狼人的祭品老婆(13)
冬文立刻反抗起来——以他的心情,根本不愿意和秋深做这样激烈的事。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远超过了他所预计的:即使他曾为一国大将军,此时却完全压制不住秋深疯狂的热情。
“秋深,干什么!”
怕被别人发现,冬文只好压低了嗓子吼了一声,然而青年却冲耳未闻。
这是秋深变回人后,第一次对他强来。
秋深在出了森林后就有一些反常,一向没什么忧愁的他其实一直在默默的害怕——害怕失去冬文。
如果他还是只狼,他一定不会让他走出那座密不透风的林子,可,现在的秋深是人类了,他懂得了许多道理,也懂得什么才能让冬文真正快乐起来,真正愿意、而不是因为条件所限才呆在自己身边。
而唯一风险,就是男人最终摆脱依赖、离开了自己。
这种害怕的心情其实存之已久,在他还是只狼的时候就悄然诞生,并随着冬文日益增加的对外界的怀恋而如野草般猛长,本来在变回人后有所减轻,可在这段时间里,当冬文念怀故国的表现愈发明显时,他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而偏偏,他又决心带男人走出森林——这违心的决定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替冬文打理行李时、冬文做饭菜时,乃至于拉冬文上了那架自己亲手组装的马车时。
然而,他又一定不能在冬文面前表现出这些懦弱的情绪,故作的云淡风轻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进一步加速了他的崩溃。
他无比希望冬文能够报仇、完成自己的心愿,然后无忧无虑的回到他身边来,可他们的开始太过糟糕,让他一再怀疑冬文回来的可能。
也许,就是一去不复返。
等他们到达冬文故国的那天,就是秋深丧失主动权的那一天。
而冬文突然间的、让他措手不及的冷淡此刻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秋深不顾冬文的怒视和反抗,将他压倒在了还未铺上棉被的木板床上,一只手将冬文的两只胳膊强制举到头顶,一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秋深!”冬文低声喊着他的名字,被禁锢的两只手在头上不断扭动着。
“放开!”
“不要。”
秋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冬文,绿色的眼里露出了临近崩溃的惧意,冬文一不小心被这双眼捕获,一时间停止了所有反抗。
“你在…害怕?”
他开口呢喃出自己的疑惑,却被秋深的舌头钻了空子,那条灵舌在冬文嘴里游走,最终与冬文的舌头相互缠绵起来。
“呼……”待到绵长的亲吻结束后,冬文虽然还生气的挣动着,可幅度却小了很多。
秋深顺利将手掌插入到了冬文紧闭着的两腿间,硬生生掰开了其中一条腿,摸到了冬文的后穴口。
“唔!”那冰凉的手指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便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里,让冬文瞬间皱紧了眉头。
“秋深……”
他白着脸,叫着他的名字,却并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停下。
冬文不知道,原本好好的秋深为何变得如此的激动而冷酷。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将干涩的肠壁拓展开来,随后,便是秋深胯下火热的巨物。
肠壁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着,阻拦着巨物的进入,又被它一点点撑开。冬文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丢人的痛呼。
那巨物直到完整的嵌入肠肉内才停了下来,此时的冬文已经是一身冷汗。
“秋…深…,到底….怎么了…”
冬文实在不明白,他以前并不是没有因为秋深一些逗弄而短时间内冷淡过他,可那些时候的秋深都是一脸无奈的包容了他,为何,这次会变成这样。
“呜……”
当秋深的阴茎在他体内律动起来后,冬文额头上滚落下了巨大的汗珠。尽管他拼了命的克制,可是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干涩的肠壁不知何时在熟悉的摩擦中变得湿润,后穴内逐渐升起一股微弱的快感,在疼痛的衬托下却是明显非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冬文逐渐在这两种感受的冲击下变得昏沉起来,他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随着秋深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出发出浅浅的呻吟。
直至,他们的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太太热心的问候。
“秋深先生,请问你和你的妻子需要用晚饭么?“
“呜嗯!“原本已经下意识呻吟的冬文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想要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被秋深伸过的的指头阻拦住。
“我说过,别对自己那么粗鲁。“秋深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然后一边用阴茎狠狠撞击着冬文体内的凸起,一边对门外的老人说道:”不需要了,谢谢您,我们已经用过了。”
“唔嗯…啊啊……”
“好的,嗯?屋子里是甚么声音?“老太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好奇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的妻子的嗓子不好,有些咳嗽罢了。”说罢,秋深又用力顶了一下冬文。
“小病不碍事,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老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秋深在确认她完全离开后,才低下头,咬住了冬文的耳朵,力道很重,足以在上面留下深色的齿印,引得男人夹着他的肠壁一阵痉挛。
“刚刚被人听到了呢,冬文。”
秋深以一种近乎刻意的语气说道,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是不是,想要离开啊。”
他残忍的笑道,然后一个用力,两手抬起了冬文垂在床上的长腿,向他的胸部使力压去。
“唔啊——“
冬文的两腿最终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带来了阵阵寒意,男人此刻被摆成了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屁股被迫撅起,正对着秋深,且只要一低头,他就能看见自己习惯性勃起的阴茎和在自己后穴进出的、秋深紫红色的肉根。
“…别….别…求你…啊呜!”冬文胡乱的摇着头,吃力地抬起黑色眸子望着秋深,里面充满了祈求与耻辱。
别这么对我!秋深!
他颤抖着嘴唇,无声地呐喊着,委屈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想到了月圆那一夜,那只在他身上驰骋的野兽。
和眼前这个人类一样,他们都不是真正的秋深,冬文流着泪、自欺欺人的想,可潜藏在心底的声音却告诉他,此刻那脱离了温和外衣,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泄的人才是秋深本来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冬文红着眼晕了过去,小腹上积了一滩自己的精液,有些甚至流到了会阴,而秋深却从未停下他折磨人的动作。
木床在他们的交合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混着阴茎撞击濡湿穴口的“啪啪”声,整整持续到了半夜……
【章节彩蛋:】
当冬文在一身酸痛中醒来后,望着陌生的屋顶,他有一丝的呆愣,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方。
他忍着后穴的酸胀坐起身来,伸出手,想去够昨夜被秋深扔到床脚的衣服,却一个不稳,又重新躺了回去。
这时,一双手慢慢托住了冬文的后背,将他缓缓扶起。
木床上多出了另一个男人的重量——那人垂着头,递给了男人一把匕首。
“干…什么?”冬文嘶哑着嗓子问道,面无表情的看着秋深,没有接过那泛着寒光的匕首。
“你想…让我伤害你?”
他冷冷的盯着眼前那个金色的头顶,语气不佳。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的事,”秋深的头更低了,“那就是我自己一直想做的,我明白,你一定快要恨死我了。”
“你一直想让…别人,听见…我叫的有多惨么?”
“不!”秋深猛地抖了一下,立刻慌乱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一直想,毫无顾忌的…占有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可还是被冬文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居然被秋深的理由气得笑了起来。
那无奈而气愤的笑声几乎吓得秋深魂飞魄散,以为下一秒男人就会离自己而去,而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挽留。
“你难道,觉得,我还不属于你么?“
秋深猛地抬头,一向沉稳温和的眼里此时只有迷茫与愧疚。
冬文伸手,捧住了秋深的脸,犹豫片刻后,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顷刻间就明白了昨晚男人为何如此异常。
“我不走,一直陪着你。”他开口道,
原来秋深并非完全不在意,他一直都害怕着自己的离去。
而自己却完全忘了告诉他:我早就属于你。
就像狼人不会背叛自己的伴侣,我也不会丢下你独自离开。
两人默然相视,一阵无言后,秋深猛然抱住了他,所有的愧疚与后悔都变成一股强烈的、饱含着疼惜的颤抖。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住地在冬文耳边道着歉,为自己的自私,和冬文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话。
作家想说的话
请看完这一章的同学尽情的吐槽我吧。
这大概是我写的最纠结最艰难地一章了,已经完全不是我最初想的闹别扭的程度了。因此,也基本没有人猜对原因(我的锅,答案可以追溯到第五章,不知道诸位是否记得那个被吓哭的菇凉r),其实本来我真的只想写冬文因为被人看到而不理睬大白狼,结果态度软化被压在床上挨草的。
结果莫名把攻君写崩溃了,简直一言难尽。。。
各位猜测原因是女装的同学真的厉害了,这是我后面准备写的梗啊,你们剧透了好么(?ω?)
另外,如果看完正文后觉得不爽的同学请一定要看彩蛋!!!彩蛋是认错的攻君,我会在明天把彩蛋放进‘作者有话说里’。
欢迎收藏和留言,笔芯,爱您~
第10章 带夫人进城挑衣服~(试衣间换丝袜/一路视奸到家/肉蛋女装play)
从村庄启程前,秋深从马车里翻出那条冬文一直当被子用的兔毛毯子,叠了两层放在了马车车座上。
纵使如此,被他持续操弄半晚的冬文依旧疼痛非常。
秋深一再怀疑今早上药是否太过匆忙,以至于忽略了冬文后面的一些伤口,几次停下马车想要扒开冬文裤子检查,却都被冬文一巴掌拍了下去。
“要不坐我腿上也行。”
秋深看着额角滴下冷汗的冬文自疚而真诚的建议道,“离城里还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快到了我就叫你。”
男人的后穴现下正疼的厉害,又因为这一条路上鲜有人经过,他便抛却了羞耻,将身子挪到了秋深分开的大腿上,他微微侧过头,使得在他背后执着缰绳的秋深可以看得清前路,秋深呼出的气息正吐在他的侧颈上,激起了一层鸡皮。
“呜……:”冬文微微红着脸,轻咬了下嘴唇。
“冬文进城的话,想先去哪里啊。“秋深问道,他们这次的路线是从帝国一路跨过在半月前息战边界,来到冬文的国家。
第一站便是帝国的主城,也是秋深家所在的地方,也是冬文被关进牢笼,送入森林的起点。秋深想借此打探有关于冬文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祭品”的原因。
“先去…你家吧……”冬文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是帝国的俘虏,又已被人认定死亡,除了秋深的住处,他哪里也不会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会给秋深带来多大的麻烦。
秋深却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可惜——他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弥补自己昨晚的过错。
冬文还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呢。
秋深盯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身黑袍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冬文来到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旧衣,冬文就再没有其他衣服。
“冬文也需要新衣服了吧。”
秋深建议道:“我家在贵族宫殿附近的巷子里,白天进去太容易引人注意,不如先去城里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