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联盟军长官(33)
周斟一口气吊着,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不得了。他扭动腰肢,主动抬高屁股,抓住梁拙扬的手往自己下体送,“不要紧,继续。”
周斟的嗓音,天然带三分冰质。他以冷淡的声线,陈述简短话语,却做出如此情色的举动,梁拙扬只觉血冲头顶,咬住牙槽才堪堪扼住插进去横冲直撞,把手指在对方湿软、紧窄的穴肉里继续抽送。
周斟跟随他动作,身躯颤抖,勃起的欲望一下下蹭过对方结实的小腹,淫夜从前端渗出,沾在两人皮肤上。他软在梁拙杨怀中,下面渐渐湿热得一塌糊涂,体内窜起一股强烈渴望,渴望被什么更滚烫、凶狠的东西填满。周斟情潮难耐,抓住梁拙扬肩膀,微微张开红唇,朝对方迷蒙地望了过去。
梁拙扬被他的目光看得呼吸吃力,往上抱住周斟的腰。周斟身体悬空,后背靠住墙壁,还没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就被梁拙杨揉捏着臀肉,直接坐在对方脸上。
“小拙!”周斟大吃一惊。
羞耻轰地席卷,他脸色发红,本能抓扯梁拙杨衣服要把对方推开。梁拙杨反手按牢他,不让他乱动,脸埋入周斟私处。
下一秒,湿热触感仿佛电流弥漫。
“啊!”周斟失控叫道,骨头一下子软了,脱力往下滑落。梁拙扬眼疾手快抱住他,指腹用力掐进周斟臀肉,白嫩软肉从指缝间果冻一样挤出。他固定着周斟颤栗的、出汗的腰肢,把唇齿埋入潮热软嫩的地带,吸吮那湿淋淋的媚肉。
周斟怎么都料不到梁拙扬会做出这种事,强烈的刺激与羞耻令他皮肤红透。梁拙扬鼻梁高挺,舌尖在穴内舔吮时,鼻骨伴随呼吸一下一下蹭过耻毛。快感强烈得难以言喻,周斟头皮发麻,心底发空,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脚背拉出纤细隐现的青筋。灭顶的快感层层冲刷,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正一声接一声,从喉咙里泄出放荡的呻吟。
周斟电击似地哆嗦了一下,喷出水来。
他竟被梁拙杨舔得潮吹。
高潮持续许久,直到被梁拙扬放回地面,周斟依然没能平复身体的颤栗。
梁拙扬脸上挂着周斟浇落的体液,看起来颇为狼狈。他撑起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语气不稳问:“舒服吗?”
天花板在周斟视线里旋转。
他躺倒在地,揉皱的睡衣堆在胸口,裤子褪到膝盖,赤裸的双腿沾满精液,这副样子,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梁拙扬看得眼睛发红,俯下身,凑过去亲吻周斟。
“舒服吗,周斟哥……”他嗓音含混地确认。
周斟想起了寓给他的资料,明明上面写着梁拙扬恋爱经验为零。没有恋爱过的高中生,竟在性事上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周斟心思混乱地问:“从哪里学的?”
被周斟一问,梁拙杨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周斟做了什么。他有些难为情地压低声音:“我没有学。”
“什么?”
“只是觉得这样你会舒服,想对你这样做,就做了。”
周斟怔怔睁大黑眸。
梁拙杨脸上还挂着他的体液,原本清俊分明的眉眼显得脏兮兮的。周斟伸出手,下意识要给梁拙扬擦拭,梁拙扬往后一退,反握住周斟手腕,侧过脸轻轻贴过去,带着几分驯服与撒娇的意味,用周斟衣袖一点点蹭干净自己脸上的浊液。
不得不承认,周斟再次被梁拙杨的举动撩拨了。
梁拙杨扯下裤头,硬胀的阴茎立刻弹出来,剑拔弩张地拍打在周斟小腹上。他看向周斟:“……那,我进来了。”
装模作样。
周斟没力气接话,微微点了点头。
然而梁拙扬想起什么,再次打住动作。
“又怎么了?”周斟缩了缩,生怕梁拙扬再舔他。
“宿舍没避孕套。”梁拙扬闷闷说。
梁拙杨隐忍的样子看得周斟心头发软。他攀过梁拙杨脖颈,凑到对方耳边说:“还怕我怀孕吗?没关系,直接进来。”
周斟发哑的声音变成散碎在空气里的春药,梁拙扬脑海霎时空白一片。他身形顿了顿,分开周斟双腿,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重重肏进去。
这一撞,周斟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还没缓过来,梁拙扬已经扣着他,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
“等、慢点!”周斟只让梁拙扬进来,没让他动作这么凶,“太快了……”
“是你让我进来的。”梁拙杨红着眸子,语气委屈地说。
梁拙扬抱紧周斟,忍耐已久的性器整根撞进周斟体内。紧闭的洗手间充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血管盘结的阴茎沿甬道抽送,像要捣烂殷红花瓣,伴着止不住外翻的媚肉,溅出淫靡、腥膻的汁液。
周斟皮肤红透,汗水大颗滚落,不知何时睡衣被梁拙扬剥了个干干净净,修长双腿伴下体结合不断晃荡。梁拙扬年轻凌厉的肌肉,在性交过程中,覆上薄薄汗水,散发野性的力量。
十七八岁的年龄,精力无穷无限。少年向导翻来覆去,啃吮哨兵身体每个部位,不知餍足填满男人体内深处。操完正面,又把周斟翻到背面,掰开臀缝再次顶进去,抱起对方的身体一耸一耸,如同海面两只铁链紧绞的船,在急遽的浪潮里颠簸起伏。
射精之时,他太过迷恋周斟腹腔的温度,没来得及拔出,就射在了周斟体内。
周斟被精液灌满,腹部鼓起来,倒真像怀孕了一般。梁拙扬一错不错瞧着,一时失了神,自言自语说:“怎么办,射在里面了。”
作者有话说:
本文不设定男男自然受孕生子。周斟就是撩了小梁一句。
第38章
周斟腿脚发软,站不起来,还是梁拙杨给他清理的身体。
手指在水流里探入湿热穴道,精液顺着指缝流出。周斟任梁拙杨摆弄,听话得仿佛幼童。梁拙杨低头瞧着手指上被热水冲刷的白浊,喉咙一阵阵发干,下面不争气地发热发胀。他扭头望向周斟,周斟把脑袋枕在他肩上,被浴室的热气蒸腾着,眯起狭长双眼,眼睑落下倦怠的阴影,苍白皮肉下的血管隐约可见。周斟看起来是真的累了也困了,向来笔直的背脊都微微佝起。梁拙扬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马,帮周斟擦干身体,从衣柜里翻出套干净衣裤。
梁拙扬的衣服都是他妈给买的,本着长个子还能穿的实用主义,习惯买大不买小。被周斟一穿,更显得松松垮垮,黑发柔顺垂落,平直的锁骨敞露,透出几分平时窥不见的稚气。
梁拙杨拉过被子给周斟盖好:“你先睡,我去收拾下洗手间。”
他说完去了洗手间,整理干净狼藉的地面,又将两人弄脏的衣服洗了。等收拾完,他以为周斟已经睡了,没想到周斟靠在床头,借着台灯的光线,默默翻看他的课本。
梁拙杨踢开拖鞋上床,钻入一床被窝里,下巴搭在周斟肩上。周斟恰好翻开政治学的教材。这是梁拙杨最厌烦的一门课,每次都听得哈欠连天。教材上的插图被他涂得乱七八糟。其中一位帝国联盟重要的政治家,其貌不扬、中年谢顶。梁拙杨给他画了头长长的秀发,还在旁边好心地写道:“兄弟,送你的,别客气。”
梁拙杨的心跳了跳。本来被周斟听到自己测试过不了,被别人嘲弄是D级就很不爽了。课也不认真上,还乱涂乱画亵渎政治家,周斟会不会觉得他太幼稚?
“不是,”梁拙杨尴尬得想抽走周斟手中的课本,“我绝对没有不尊重名人的意思……”
周斟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梁拙杨,过两秒,唇角一勾,温和地笑了一声。
梁拙杨没能错开眼睛。
周斟笑着说:“你画的挺好。”
在台灯暖融融的光线下,周斟清冷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他穿着梁拙杨的卫衣,靠在梁拙杨怀中,被子里散发两人体温的热度。梁拙杨甚至能闻到周斟身上沐浴乳的甜香。
这一切都让周斟不再像那个遥不可及的顶级哨兵,而是梁拙杨身边触手可及的某个人。
梁拙杨心头一跳。
像一根锋利紧绷的弦,从脑海里擦过就挥之不去。他想起乔池跟他打交道时,两次突兀的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