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冷指挥官吗?怎么一亲就哭(83)
谢灼茫然的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这意思是他刚刚不在,指挥官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
谢灼简直冤枉死了,“天地良心,是您的神经链把我五花大绑拽出去的,它不让我过来,说不许打扰您睡觉。”
谢灼当即撸着袖子就要找神经链干架。
“骗我是吧?3801你今天完……”
他的衣摆被人轻拽住,时霁眸色平静,“没事了。”
暴躁小狗就这么被顺毛了。
他重新趴回床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指挥官,您好会撒娇啊~”
一个‘你刚刚不在’的眼神。
谢灼都恨不得把自己绑在他身上,把心脏都掏出来给他了。
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小猫咪。
时霁眉色细微颤了下,嗓音有些清哑,“我只是刚睡醒,不太清醒。”
“我当真了。”
谢灼低眸望着他清冷苍白的容颜,语调认真一字一句,“您就是喜欢我,依赖我,离不开我。”
依赖。
对时霁来说格外遥远的两个字。
他从未试图依赖过任何人,他拥有这世间最顶尖的基因,天生就是为了战斗而生。
而战斗永远伴随着伤痛。
他想要活下去就要忍受比别人更多的痛,才能一步步走到最顶端。
依赖谁有用呢。
时霁很淡的笑了下,“谢灼,我从来不把命运和胜负交到别人手里。”
这向来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Alpha并没有妄言些什么。
比如,交给我,我可以。
时霁看他的目光有些温和,像是面对炸毛的可爱幼崽。
更多的是对小Alpha的包容。
直到谢灼低眸对他说,“我知道,但在我这里。”
“除非我死,都是您赢。”
……
空气安静良久。
时霁喉咙有些干涩的微滑了下,他有些无力的闭上眸,“谢灼,给我一些安抚信息素。”
他突然想要海浪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
谢灼突然紧张的看向他肩膀,“很疼吗?是不是很疼?”
Alpha紧张又心疼的,只恨不得这伤在他身上。
时霁:“……”
“还好。”不是没受过比这严重的伤,其实外伤并不算什么,加上已经被神经链治疗过了。
谢灼突然灵机一动,问他,“您能舔到吗?”
时霁:“?”
他皱眉,“你在说什么?”
谢灼则是一脸佩服,佩服自己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
“您不是可以愈合伤口吗?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不过应该可以……”
时霁额角隐隐作跳,直接拒绝,“不要。”
“为什么?!”
谢灼实在看不得他难受。
他干脆道,“那我来。”
时霁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又没有愈合能力。
他怎么来?
直到他的下巴被抬起,清冽薄荷的唇舌压了下来。
时霁大脑跟着一声轰鸣。
觉察到他在做什么,他眉色微皱,面上浮现滴血的薄红,“谢……”
他的话音被堵了回去,谢灼专心的掠夺每一点治疗,随后低眸吻在他受伤的肩头——
时霁指尖无意识抓紧,青涩脉络浮在手背上。
伤口在他口中渐渐发痒,开始一点点的愈合。
时霁语气微喘,唇色透红,“杯水车薪,徒劳无用。”
谢灼一看就用,头顶的呆毛都翘起来了。
他半撑在美人脸颊边,低眸蹭蹭他羞恼到绯红滴血的耳尖,“那就,再多来几次嘛哥哥~”
——
会还是你会,谢火勺!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猜到灼对皇帝的唇语,日后我会来xxxx,无奖竞猜:-D
第84章 日后我会来取你首级
小畜生长了张很有蛊惑性的脸。
一双桃花眸春光潋滟,唇红齿白露出小尖牙,头顶翘起的呆毛一晃一晃。
“多来几次嘛哥哥~”
简直乖的不行。
时霁难得鬼迷心窍,一时忘记拒绝。
银毛Alpha长指托起他下颌,薄热顺着齿缝浅浅滑入。
时霁忍不住仰头想避开,脖颈一截玉般的弧度,被少年喑哑的轻摁下来。
“别躲。”
全然不同的语调,低哑磁性像磨了海盐。
时霁清醒时分从来不做这些事。
良久,他忍不住皱眉,“够了……”
潮湿暧昧的气息裹在休息舱,伴随着少年略微性感的呼吸声。
直到他喉结微微一滑,发出清晰吞咽声。
空气戛然而止。
时霁缓缓睁开眸——
谢灼唰的一下后退,乖巧无比的坐好,桃花眸心虚的乱闪闪,“对,对叭起。”
他微张开嘴,露出雪白微尖的小牙,给他看。
“没,没了。”
“……”
时霁抬手轻遮住长眸,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羞愤的耳尖薄红,他咬牙切齿的吐字,“滚。”
谢灼也知道心虚,连忙认错保证,“别生气嘛,指挥官,我下次一……”
定字未落。
他被小猫尾卷着腰扔了出去。
“嗷呜——”小畜生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门外的狐狸都听愣了。
尽心尽力的小狗都遭到暴打,那他这个罪魁祸首……
“啊……完……蛋。”
狐狸抱着少将的头骨,心虚的缩成一团,蜷在少将四肢包裹的枯骨中。
心虚的寄几喃喃,“看……不……到……窝。”
……
此时的白帝星阴云密布。
宫殿下方,莎伦女官握着白金水壶若有所思的浇花,时不时留意着远方是否有消息传来。
倘若指挥官能回来,她是应该高兴的。
但不知为何,她高兴不起来。
皇宫宛如一个巨大囚笼,会将他圣洁的羽翼折断。
“陛下。”
远处帝国军队簇拥着男人走来,莎伦女官欠身向后看,“指挥官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咔嚓——’
专业踩雷。
她手中的水壶爆裂开来,水花四溅。
军队连忙训练有素的跪下,莎伦也急忙半欠身下去。
谢臣眸色冰冷,“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水壶。”
莎伦女官愣住,水壶怎么了?
她显然不知众军队被海水倒灌浇了个彻底。
只温声问,“那宫廷中刚种下的山茶花怎么办?”
不浇水,怎么活?
谢臣扫过被淋湿的山茶花瓣,在夜色中晶莹剔透。
他毫不留情道,“风雨会教他成长。”
“……”
莎伦目送着帝王高大的身影远处,脑海中缓缓浮现四个字。
你真癫啊。
随后她从军队口中得知事情经过,眸色细微一震,“陛下的……弟弟?”
“是的女官,这件事成为陛下逆鳞,您最近切莫提起。”
龙之逆鳞触之则死。
陛下今日分明起了浓重杀心,却不知为何忍了下来。
莎伦女官温笑,“多谢,我会谨言慎行。”
她面上是无懈可击的温笑,心里却想着倘若陛下知道是她跟指挥官的Alpha通风报信。
只怕下一个没的,就是她的脑袋。
实在不行她得提前收拾行李带着宝贝老婆跑路了。
“……”
议会厅内,谢臣眉眼阴厉,转着指腹的白玉扳指,随后没过多久,一道斗篷黑影跪在他面前。
“陛下。”
“苍。”谢臣闭目养神,“他没死。”
苍猛的抬头,斩钉截铁,“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