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在追杀我(48)
【这窝咋样?】临棘自豪问道。
【不错!】系统很给面子的夸了夸临棘。
第050章 小寒,来双修吗?
【宿主快休息吧,明天还不知道这个男主会怎么折磨你,唉。】系统心疼道。
【嗯。】临棘也想好好养精蓄锐。
然而就在临棘准备脱衣服的时候,门‘砰’地一声被狠狠踹开。宋巍出现在门口,他对临棘厌恶道:“师兄让你去伺候他药浴,若你敢再有什么动作,小心我杀了你。”
“哈?”临棘没反应过来。
“还不快去?!”宋巍命令完就懒得再看临棘一眼,直接转身就走。
临棘看了看自己刚解开的腰带有些纠结。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早早睡个觉,没想到今天还要打个夜班。
也罢,左右也不是伺候别人。
毕竟小寒是被自己所伤,自己去伺候一下受害人也理所应当。
*
临棘到宿御寒房里的时候,宿御寒正坐在床边看书。在听到推门进来的声音时他才微微抬头看向临棘。
临棘盯着角落就是没敢抬头看宿御寒。
宿御寒注视着站在那跟罚站似的临棘,气氛沉寂了一会儿,过了几息后他才道:“过来。”
临棘依言慢慢走了过去。
“伺候脱衣。”宿御寒命令临棘。
“哦。”临棘点头,他尽量控制住因为伤未好而有些发颤的手,抬手给宿御寒解衣服。等解完上衣看到那狰狞的血痕时,临棘眼睫毛一抖,然后继续解里衣。在看到宿御寒的腰身时,临棘下意识说了句:“你的腰真瘦。”
宿御寒沉默。
气氛登时死一般的沉寂。
临棘本意其实是想说你瘦了,但这句话听着哪里有点不对,而且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自己说这话好像也不太合适,他说完就后悔了。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宿御寒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在脱完上身后临棘就要脱宿御寒下身的裤子,但被宿御寒摁住了,宿御寒道:“不必了。”
“裤子不脱吗?把裤子脱了吧,这样药浴貌似会更好吸收一些。”
“不了。”
“脱吧脱吧,这样好点。”
宿御寒摁住了临棘要脱他裤子的手,语气加重,道:“我说,不必了。”
“……哦。”
说是浴桶,其实更像是一个小浴池。
也不知道他们宿家是怎么弄的,在一间客栈都弄临时搞个这玩意出来。
宿御寒进了浴桶。
临棘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个,我做什么?”
已经闭上眼睛的宿御寒淡声道:“沐发。”
“哦哦哦。”
临棘赶紧过来给宿御寒洗头发。
可能是气氛太过宁静,静的都有点尴尬。临棘瞄了宿御寒几眼,忽然道:“你以后……别让对你不利过的人给你洗头,把背部和脆弱的地方露在别人眼前,这是找死的行为。”
他其实想说这是沙比且脑残的行为。
但话到嘴头他反应过来了。
宿御寒睁开了眼。
临棘继续低声道:“你太容易轻信别人了,以后长点心吧。”
“所以,我给了你机会,你不动手吗?”
“啊?”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过了这一次,临棘,我将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宿御寒平静道。
说完他就缓缓闭上了眼睛,那意思仿佛是等待着临棘动手。
临棘一时凝固在了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炷香,一炷香,最后临棘的手臂都酸了他才终于回过神。
临棘……自然是没有动手的。
一来被受害者催着动手感觉有点怪怪的。二来是看到宿御寒身上那被自己给他的伤,还有他那未完全好的手指,临棘就算是个禽兽此刻也没办法下手啊。
“不动手,以后便没有机会了,临棘。”
临棘没有说话。
他垂了垂睫毛,然后开始继续给宿御寒揉头发。只是临棘的手法比较大大咧咧,也就是粗暴,头发都不小心给宿御寒薅下来几根。
宿御寒:“……”
临棘也察觉到了自己手有点重,毕竟宿御寒不是自己,随便折腾两下扒拉扒拉头发就行。他愧疚道:“你疼了没?我也是第一次给人洗头发,我轻点哈。”
宿御寒却没再让临棘将功赎罪,而是道:“下来。”
“什么?”
“下来。”宿御寒冷声道。
临棘一顿,然后道:“我也进来?”
“嗯。”
临棘虽不知小寒是啥意思,但还是脱衣服准备下来。
宿御寒凝视着临棘。
但看着看着就不对了,因为临棘一点避讳都没有,大咧咧似乎要把全身衣袍都脱完。这让宿御寒眼眸一凝,他微抬手,紧跟着一道灵力就禁止了临棘脱衣服的行为。
临棘不解看向宿御寒。
“现在就可以,别脱完了。”宿御寒沉声道。
“哦。”
临棘有些失望,他洗澡跟睡觉一样,都不太喜欢穿着衣服。但既然宿御寒不让他脱完,那他就不脱了。
热水药浴还是比较舒服的,临棘踏进去的那瞬间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舒展开了一般,暖的不行。
“过来。”宿御寒道。
“哦。”临棘墨迹地来到了宿御寒面前。
“转过去。”
临棘不明所以转了过去。
然后……
宿御寒微抬起自己没受伤的手给临棘洗起了头发。他的力气比刚刚临棘还重,临棘感觉头皮都要被薅下来了。
“嗷嗷啊啊——”
在楼下饮茶吃东西的宿家人都听到了临棘那惨不忍睹的嚎叫声。
一时间,众人表情有些微妙。
“少主他该不会是在……”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噤言。”天机阁长老皱眉道。
有些话不必明说出来,心知肚明就行了。
刚刚开口的修士也知道自己差点失言了,他脸色一凛点了点头。可众人没注意到,坐在另一桌面无表情的宋巍,那握住茶碗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捏碎了。
所有人都以为少主是在宠幸临棘,所以才叫的如此惨,却不知宿御寒只是在给临棘洗头发而已。
只是洗得有点重。
临棘头发至少被宿御寒拽下来三四十根。
等临棘被宿御寒松开时,他脑袋都是懵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现在会伺候了吗?”宿御寒问道。
“……”
宿御寒再次合眼,等待着临棘的侍候。
临棘揉了揉自己脑袋,然后游过来伺候宿御寒。相比起刚刚,他这次总算是有了经验,动作轻的不行。
“太轻了。”
“……”啧,还挺难伺候。
临棘稍微加重了点力气,但没敢太用力,时刻关注着宿御寒的表情。
他给宿御寒洗了半个多时辰。
因为不能太重也不敢太轻所以临棘洗得非常累,等洗完后他的手都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手臂里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在扎他,又酸又麻难受的不行。
“可以了。”宿御寒道。
听到这句话后临棘如蒙大赦,他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
之后宿御寒就没有再折腾临棘。
他闭着眼沉浸地泡药浴,完全不管临棘会不会偷袭他。
临棘看得表情复杂。
他不知道他是真二百五到相信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没力量攻击他所以太大意轻敌。又或者如之前在钓鱼执法,等着自己出手好将自己拿下。
不管如何,现在他是绝对不能做什么的。
他俩就这样泡了约两个时辰。
临棘泡到后面都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浴桶旁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宿御寒。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游到了宿御寒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