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奶狼(224)
“好了我不闹了,开玩笑的。”
苏隽鸣收回手,不再看他背过身侧躺着:“我睡觉了。”
冬灼从身后搂上他,将他抱入怀中:“那明天我们去按摩好不好?”
“谁给我按?”苏隽鸣回头看了他一眼。
冬灼笑:“我。”
苏隽鸣意料之中笑出声,他合上眼:“真是受不了你。”
作者有话说:
小宴礼:呜呜呜宝宝也受不了你们都不要我,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嘛
第141章 奶狼141
最近因为多伏案工作跟直播工作, 再加上某只狼的高需求,时不时的高难度动作,他的肩颈时常酸胀疼痛, 所以按摩变得格外有必要。
房间灯光昏暗。
按摩椅上, 男人冷白的背部在灯光下一览无遗,皮肤紧致白皙, 完全看不出的年龄状态, 左肩胛骨处的黑色水滴印记宛若是这副身躯最艳丽的一笔。
被揉搓至发热的精油由腰身往背上推,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染上一层光亮,宛若凝玉被镀上光。
时不时响起的叹息声让旁边的某只狼心情有点糟糕,怎么能给外人听了去。那必须是不可以的,只能他听,于是翻身坐起, 朝着两个按摩师挥了挥手, 示意他们出去。
或许是被按摩得舒服了, 苏隽鸣趴着手臂上,渐渐合上了眼。
全然不知按摩师换了个人。
准确来说, 换了只狼。
私人按摩室的门被两位按摩师带上, 屋内很快陷入安静, 隐约响起精油与皮肤摩擦过的黏腻声响。
浅麦色宽大修长略带粗糙的手揉搓着精油,用掌心覆盖上白皙细腻的背部,在推着背时结实的臂膀隐约紧绷着肌肉线条, 是在控制力度不弄伤睡着的苏隽鸣,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手劲。
但还是弄醒了苏隽鸣。
苏隽鸣觉得背部被摩擦得有些热, 主要是背上这只手的好像跟刚才按摩师柔软的手不太一样, 怎么有点糙呢?这个感觉……
有点熟悉。
他枕在手臂上, 缓缓睁开双眸, 眸底透着刚醒来的惺忪之意,在按摩椅正对方有个金属柜子,正好倒映出正在他身后按摩着的某只狼。
可能是知道自己被他弄醒,那两只手就放在背上没敢动,生怕被他批评。
他不动声色垂下眸,眸底浮现几分玩味,将脑袋继续枕在手臂上,轻声道:“按摩师,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温柔的抱怨,差点让某只狼缴械投降。
冬灼咳了咳,以为苏隽鸣还没发现自己,便捏着嗓子,模仿着刚才那个按摩师的声音:“对不起,我小力一些。”然后将手劲放缓,并试探问:“这样可以吗苏先生?”
“我肩膀不舒服。”苏隽鸣说道。
冬灼连忙把手放到肩膀上给他揉摁着,感觉到这里的肌肉确实有些紧,尽职尽业的职业扮演必须要有的步骤他一个没有落下。
“苏先生的肩膀有些僵硬,是平时工作经常低头,很辛苦吧?”
苏隽鸣听着身后这家伙的声音,想不到这家伙还能有配音的天赋,学得还真像,要不是他已经发现了。
他笑了声:“除了工作还有其他让我也总是用到肩膀的,确实有些辛苦。”
冬灼没想到苏隽鸣会这么说,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跟其他人说呢,突然的有一种像是换个角度窥探亲密无间的既视感,莫名有一些刺激。
“比如呢?”
苏隽鸣心想,还真的敢问啊,他枕在手臂上的脑袋轻微调整:“有时折到肩上什么的,挺烦人。”
冬灼动作一顿:“你不喜欢?”
“会累啊。”苏隽鸣笑着:“再往下摁一摁。”
“腰也会累吗?”冬灼感觉到手上的精油已经干了,拿起旁边的精油挤到手中,揉搓热再覆盖在腰身上。
这截纤细的腰真的是看一次夺一次魂,百看不腻,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按这里,必须只能他来按。
“当然会累。”苏隽鸣感觉这里被摁的力度恰好到处,舒服的叹息一声:“这样好舒服,继续。”
他说完,就感觉推着腰身的手停滞了几秒。像是猜到了什么,唇角微陷,不顾某只狼的死活继续。
按摩室里开着暖气,温度适宜舒服,不大可能会出汗。
某只化身为按摩师傅的狼却出了身汗,明明身上也是穿得凉爽,下半身围着浴巾,硬是被爱人的几声舒服叹息给弄得精神恍惚,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折磨自己。
这不好玩。
苏隽鸣感觉按摩着腰部的这只手好像出汗了,没忍住将脸埋在臂弯里轻轻笑出声。
不笑还好,一笑冬灼就察觉到什么了。
冬灼大手将这截腰身完全握住,他俯下身,凑到苏隽鸣耳畔:“苏先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没了。”苏隽鸣听到冬灼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扭过头,对上他双眸的深沉暗涌,笑得更深了:“怎么能继续劳烦陆先生当按摩师呢。”
“那是不是该到我了?”冬灼声线有些暗哑,目光扫在苏隽鸣的唇瓣上,喉结滚动。
苏隽鸣勾唇笑着,知道他盯着哪里:“该你什么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冬灼知道这男人在逗他,他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戳明,有了温泉那一遭他现在似乎也有什么理由去‘惩罚’:“你知道。”
“我不知道。”苏隽鸣忍着笑,翻身想要坐起。
却被结实有力的双臂圈在按摩椅两侧不让他起身。
左肩胛骨上的印记被吻了吻,落下滚烫的吐息,以及耳畔低沉又委屈的询问:“你知道的嘛。”
苏隽鸣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臂弯里笑出声,他其实还想说一句‘不知道’,但是这家伙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虽然他也蛮想看陆冬灼哭的。
“你笑我?”冬灼将吻落在这纤细洁白的肩膀处,俯下身在他耳畔说道:“苏隽鸣,你好过分啊。”
“我哪里过分了?”
细碎的吻耳朵处落下绵密频繁,与吐息一起交织着,惹得心头酥麻。
“你哪里不过分,明明知道别人在给你按摩,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什么事都往外说,羞不羞啊。”冬灼用手臂将人从床上圈起来,几乎是将人圈抱在臂弯里的姿势,轻而易举就把原本趴着苏隽鸣翻过身抱了起来。
苏隽鸣被抱了起来,他知道冬灼故意惹他:“那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如果不是我是其他人你也说?”
“是你我才说的。”
冬灼把苏隽鸣从臂弯里放在床边,拿过旁边的浴袍展开,给他穿上,没有给他系腰带,双臂撑在他身侧垂眸看着他:“刚才那种情况是我也不许说。”
苏隽鸣无奈笑了,他系着浴袍的腰带,迎上近在咫尺的目光:“你连自己的醋都能吃的吗?也是你自己问的,我就说了能怎么样。”
“也不能说。”冬灼垂下眸,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缠着浴袍带。
“为什么?”
“太刺激了。”
苏隽鸣又笑了:“?”
“就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冬灼见他穿好浴袍,便将他面对面托抱起来,让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你把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告诉给外人听,羞耻感,刺激感。”
“你觉得可能吗?”苏隽鸣双臂撑在冬灼肩膀上,垂首抵着他额头,笑道:“我是疯了吗跟别人说我跟你的事,是你脸皮太厚还是我脸皮太厚,要不是为了逗你我才不说。”
“那你真的肩膀疼吗?”
“你说呢,总是把腿压在肩上能不疼吗,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那种身板很软的孩子吗。”苏隽鸣说:“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冬灼并不是很爱听苏隽鸣提到年龄的事,因为他们的年龄是无法用现实的计算方法去估算,但又事实胜于雄辩,数字是在与日俱增,无形中也会给他一种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