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43)
三个人足够翻滚并相当结实的大床上,雪白的被子早已经凌乱地被丢弃在地板上,而同样白色并皱起的床单上,长相帅气的硬朗男人还在继续被另外两人共同享用著。激情的汗珠顺著男人蜜色光滑的肌肤滚落而下,男人蹙著眉心,半闭著双眸,偶尔泻出轻微的呻吟,明明是如此性感的男人却又显现出别样的脆弱。他的手无力地抓扶在他面前人的肩上,身体无助地在两人合力冲刺下,上下摆动不停。
男人胸前的乳窦已经被人捏玩到红肿立起,而腹下的分身不知道被拨弄刺激了几回,喷出的白浊液体有些粘染在男人浓密的耻毛间。而已经倾泻几次的分身,也无力地耷拉在耻毛之中。
至於夹在男人前後两边的人,似乎还没有完全要够。男人前面颈部纹著蛇纹身的外国男子,将男人的头抬起,吻向没力气拒绝的男人唇瓣,轻咬著男人的嘴唇,并伸舌探入进其中,将男人的舌头勾吮出来,交换著彼此间的唾液。而男人身後挺进中的另一名长相邪气的男子,也在继续抚摸揉捏著男人锻炼得极好的身体,不时还在男人的肩後和颈侧新添一些看上去就知道难以消除的暧昧齿痕。
外面的海滩,太阳已经升高许多,阳光倾泻在整座海岛上,微风徐徐吹向别墅门前垂挂的遮挡布帘。卧室内激情的“早点”还在享用过程中,只可惜客厅内摆放的真正早餐,此时已经全部冷却,再没了温度。
第三十六章 番外 南犬北蛇少年时
【警告!以下这篇番外是两只攻年少时的唯一一次“接触”,特爱攻爱到攻的手指都必须是纯洁的读者,千万别看!!】
晴朗的好天气,金色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坐落於郊区外的一栋洋房,欧式的建筑风格显得格外奢华。在洋房的庭院内,种植了许多来自各地甚至各国品种的树木与花,绿色嫩叶中盛开的朵朵鲜花,十分美丽,尤其在阳光的修饰下,更显得娇豔欲滴。
如此美丽的庭院,有一条蜿蜒至洋房大门的小道,道路是用纯色砖石以几何图形排列,显得简单却又精致。
沿著小径来到洋房门前,可以看见精雕的大门正半敞著。从敞开的门缝望向里边,装潢豪奢的客厅现在是一片凌乱,打磨齐整的大理石地砖上全是一滩滩刺目的鲜红血迹。有一些血迹甚至顺著挣扎的痕迹蜿蜒成长长一道污渍,顺著血迹一路看过去,在长条血迹的尽头,是倒在地上躯体已经僵硬的尸体。
外边还是绿荫环绕,小鸟轻快地在歌唱,蝴蝶翩翩飞舞,而洋房内的客厅却是与之不符的修罗场。客厅内通往楼上的螺旋梯,也有一具尸体倒在了上面。尸体的脑袋斜斜地摔在上边一阶楼梯上,大片红色鲜血顺著他血口处蔓延而出,不断向下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再下一阶的楼梯上。
而上了楼後,沿路都能看见姿势各异,或趴或躺,斜靠在墙角已经气绝的尸体,一路来到角落中最後一间房前。房门正大开著,里边靠窗的沙发上躺著具尸体,尸体的脑袋无力支撑,软软地向後仰著,手中还握著一把枪。而在门口的位置,地上则躺著一具脑袋被整颗爆掉的尸体,看上去年纪还挺轻。
整栋洋房似乎都陷入进了一片死寂,明明原先还有那麽多活人充斥在里边,场面热闹非凡。但现在却再没有什麽声音了……
直到刚才那开著门的房间内,传出了一声翻阅书页的响声。这才发现到,原来那房间中不止是有两具尸体,在里边宽敞的欧式床上及还躺著尸体的复古沙发上,各还坐著一名年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金色柔亮的发丝在窗外阳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耀目,白皙的肤色在光线的闪耀下,同样显露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如此俊美的外国少年,简直像是坠入到人间的天使一般,但少年此时的行为却和 “天使”一点都不搭边。他纤长的手指间握著一把闪著寒光的锋利匕首,并拿著块已经被血水染湿的布,轻轻在将匕首上的粘稠血迹擦干。
另一个盘腿随意地坐在弹性十足大床上边的少年,黑色的头发浓密乱翘成一团,根本像是一早起来就忘了梳头般散乱。还有些青涩年轻的脸蛋,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但从那俊朗邪气的五官已经可以完全了解,他将来绝对会是个让女人魂牵梦萦的魅力男子。总是喜欢坏笑的嘴上,里边还鼓鼓的叼著一根棒棒糖,不时会转换到嘴巴的另一边继续吃著。
将手中正翻阅的杂志搁在床边上,黑发少年将嘴中的棒棒糖抽出来,拿在手中闲晃著,一边把杂志再翻到了一页,抬头对沙发上正擦拭匕首的外国少年讲道:“啧啧,这家夥房间里的情色书刊真是不少啊,不但满满一墙的书柜都是影碟,连这些欧美情色杂志都多到眼花缭乱。”视线再次转回到杂志上,上边金发碧眼的波霸美女,正尽心尽力地搔首弄姿,摆出了各种撩人的姿态。
“他们什麽时候到?”没关心黑发少年的话题,外国少年只在意他什麽时候能离开这房子回去,他想尽快洗个澡,将身上沾染的人血气味洗干净。
“已经发消息和他们联系过了,任务完成,估计他们很快就能过来把剩下的事扫尾了。”回答了外国少年的提问,黑发少年眼神撇到了在房门旁被爆头的那人,道:“这次又少了一个人,家族那边肯定很郁闷,嘿嘿嘿。”
地上死的那人也是家族培训出来的,非要安排跟在他们身边一同行动,但偏偏实力和经验都不够,结果就被现在沙发上的那具尸体给爆头了。太常看见身边死亡例子的黑发少年,已经对同伴的惨死没什麽感觉。除去和外国少年交情好之外,其他的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哦。”听到人快到了,外国少年才点了点头,对於地上那具尸体,他连瞥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喔呵~滕子贝,瞧!这个女人挺带感的。”翻到後几页的杂志内容,兴奋的黑发少年不由地想与外国少年一同分享乐趣,拿著杂志跳下床,雀跃地来到沙发边。
而通过称呼可以发觉,原来那外国少年便是少年时的滕子贝,黑发少年则是阎南。
嫌弃沙发太小又被尸体占据了一半空间,阎南毫不畏惧地将沙发上的尸体直接推到了地上,也不介意那已经被鲜血浸透的沙发,大刀阔斧地直接坐在了滕子贝身旁,并把杂志上看到的那页递到了滕子贝面前:“看,就这个女人,不错吧?身材看上去很棒呐。”
“……”皱眉看著杂志上的裸体女人,滕子贝只感觉胃部涌上来一阵阵的不适感。赤裸裸的女人肉体,总能让他回想起童年时,经常在家中看见的母亲接客时的赤裸肉体;而随著回忆涌上,一看见杂志上的人,就让他再度回忆起那些糟糕的记忆。
“不过啊……说真的,这些金发碧眼的女人,貌似都没有你长得好看呢。”虽然杂志上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很挑逗人,不过比起面前的滕子贝,面容上还是明显输了一大截。拿起杂志对比著滕子贝紧皱眉头的冰冷脸庞,阎南宣布著滕子贝的“胜利”。
而滕子贝直接一个转头,没搭理阎南的自语。
感觉到滕子贝的不爽,阎南好奇问道:“怎麽?夸你好看还生气?怎麽你看到这些书反应还是这样?这些女人不符合你的兴趣?”
“不喜欢。”
“你要求太高了点吧?”见滕子贝没有兴趣,阎南干脆翘起脚,继续在沙发上翻阅倒饬那本杂志。
“……以後你有什麽计划?”突然间,滕子贝冒出了一句话。
“啊?以後?”
“嗯。”
“不知道,再说呗。现在的生活和我以前相比,至少能吃饱睡好。”耸耸肩,阎南对未来的规划,还没有想得那麽远。
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他,生存在一个到处都是偷杀拐骗的混乱地区,那里每天都有人死亡,人们为了生存,不管什麽勾当都肯豁出去做;每天,为了能吃上东西,阎南必须和那些同样是孤儿的人奋力争抢,才能顺利地得到一些能勉强填饱肚子的食物;而哪怕是过期的食物残渣,也都是生存下去的食粮。所以对於和以前相比虽然同样危险,但却能够吃饱穿暖的生活,阎南便已经觉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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