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12)
“嗯,不错,就是这样。”见易衡终於上道,被伺候得相当舒服的疯狗,仰起头惬意地叹息一声。
在监狱里关这麽久还从未如此爽过,现在能发现这个乐趣也倒不算晚。疯狗将手抚摸在易衡的脑袋上,看似在轻轻抚摸,但实际上却是在督促著易衡。每当易衡动作开始变得不积极时,他便会把手向下用力一按,示意易衡更加主动起来。
舔舐加吸吮的“咕滋──咕滋──”淫秽声响,回荡在安静的牢房内。舒服中的疯狗向旁随意一瞥,见另一个人影居然从被子中坐了起来,正望向他这一边。
疯狗觉得还真是有够稀奇,一般不管他在这边如何对待那些看不顺眼的同住牢犯,或是找茬发出更大的声响,对面床铺的家夥可一直都在那沈默睡觉或是闭眼休息。还真没见他往这边产生过兴趣和观察,怎麽这次就往这边打量了?
“滕子贝,怎麽著?你对他也有兴趣?”一向谁都不爱搭理的滕子贝,肯定不会是因为他才起身的。那唯一让这个对谁都没兴趣的家夥产生反应的人,只可能是正在伺候自己的新人吧?
滕子贝?还有别的人在这牢房里?!
因为房间过暗没多少光,易衡从进来後也只瞧见了疯狗一人。他没想到还有别的人在这房间之中,一直悄无声息让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被另一个人全程围观了吗?易衡有些惊愣了住,不由停下了手和嘴的动作,转头望向疯狗打招呼的方向。
在对过更加黑暗,易衡放东西时都没有特别留意到的下床铺内,隐约似乎看清了一道人影。那人影没回话,只是从床上起身,赤脚踩在地面上就朝他们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人影越来越接近,易衡也终於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个人有著一身雪白的皮肤,浅金色的短发,居然是一名外国男子?!这些还并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那人颈部纹著一条盘踞在脖子上的毒蛇图纹。张嘴露出钩状毒牙的狰狞蛇头,正好纹在男人的喉结部位。雪白的肤色映衬著霸气纹身,更加显眼和醒目。
外国男子慢慢走近到易衡的身旁,直接蹲了下来,面朝向易衡。
易衡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般,眼睛直直地观察著这名外国男子,心里想著:这人应该就是尤二才介绍过的,A11另一个麻烦不好惹的家夥──毒蛇?
第十章 後有毒蛇
被取绰号叫做“毒蛇”的男人──滕子贝,似乎直接忽视了在他面前的两人正进行的暧昧事。直接就伸手过来,用他白得近乎能看清皮下血管的手背,试探般轻轻触碰了一下易衡的脸颊。
凉得如冰块一样的手,一挨近易衡的脸,就让易衡浑身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再次转开脑袋,想躲避掉对方的触碰。
不过滕子贝似乎根本没有把易衡的躲避放在眼里,在触碰一下感觉良好後,他直接转过手,用手掌再次抚上了易衡的脸,甚至还顺著易衡的脸颊滑抚到後颈的部位。
冰凉凉的手刺激著脖子,更是让易衡受不了。他想往旁边躲开,可坐在他面边的疯狗没能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拽牢。
“原来你对他挺满意?嘿,我们两个喜好真一致。不过,别现在打扰我享受,否则我可不介意和你再打一次。”就算是与滕子贝平时保持距离,互相间算是和平相处的疯狗,在提及享受的问题上,还是会对打断他的人感到相当不爽。
“他像我以前养的宠物……”终於开口说出第一句话的滕子贝,凛冽的眸光如寒霜般冰冷,但这冰冷的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易衡,一直在观察著易衡的脸。
易衡有些惊讶地瞧著滕子贝,本来见滕子贝的长相还以为他会飙出一口听不懂的外语,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滕子贝与他们说的话是同一种,连名字听起来也不像是外国人名,和外貌特征完全的不相符。不过,这人说话时的嗓音倒是挺不错,没有杂质的声音听上去让人觉得挺舒服。只是再好的音质却也和本人一样冷飕飕的,没一丝“人类”该有的温度。等等……还有宠物是怎麽回事?易衡觉得他一直还是很挺像“人”的,怎麽会和宠物扯上关系?
“我想碰他。”滕子贝用他清冽的嗓音,提出诡异的要求。
“谁管你想干吗,我还等著他伺候完呢。”抬起唯一可以活动自如的左手,疯狗直接就朝滕子贝比了个中指手势,似乎一点都不想理会滕子贝的话。
“……”滕子贝望著易衡,突然从蹲著的姿势站立起来。接著一个俯身,便将个头和体积都不算小只的易衡,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呃!喂!怎麽?!等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人强行抱起,易衡立马打算挣扎,就算是直接掉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也比这样被别的男人抱起来舒坦。但还没等易衡挣扎,就已经被滕子贝放在了疯狗的床上。
“他继续帮你舔,我碰我的。”将易衡以背朝上的姿势整个人按在床上後,滕子贝对疯狗说道。
“……呵,行呐。”反正只要能继续爽,面前这一麻烦起来就没完的滕子贝不打算继续碍他事的话就行。疯狗抬起脚翻身上了床,重新调整好姿势後,他扯了扯才从床上用胳膊肘撑起身的易衡衣领,指指身下还精神奕奕的胯下示意著。
易衡对於走到床後边位置,暂时没有动作的滕子贝有些警惕。不知道这个外国人究竟是想要干什麽,而他现在变成了趴跪在床上的姿势,还要继续低头面对他一点都不想接近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用他的嘴和手去抚慰。还未弄几下,易衡突然感觉有人从他身後接近,散发著凉意的手,顺著他後背的狱服衣摆就钻进了他的腰间。
“嗯唔……?!”
“专心这边!你就由著那家夥吧。好心提醒你啊,若是把他给惹火了,他打起人来可就不像我出手那麽‘轻’了,会直接把你打得半残没商量……”左手把玩著易衡的耳朵,疯狗向易衡告诫道。若是抗拒他或是滕子贝,下场可都不怎麽好过。
很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如此受欢迎,来的第一晚就把两个变态都招惹了。额角都有些开始抽搐起来的易衡,在疯狗的警告下,尽力忍住了那滑进他衣服里的手,由著另一个男人手徘徊在他的後背和腰间。如此冰凉凉的手,真是摸到哪都让他哪哆嗦一下,实在是冰得不像人的体温。
……
“呸呸噗!!……”趴在洗手池边努力漱口和洗脸的易衡,真想把刚刚被男人给颜射的记忆全部从脑子里清空掉。
这种明明只是存在他幻想中可能对女人实现的妄想,当主角变成他自己时,就不是什麽愉快的记忆了。明明刚才他已经察觉到疯狗快要临近喷射的边缘,想要躲开来的,却被疯狗一直拽著衣领不让躲。结果不但被喷了一脸,嘴巴里甚至都吃到了一点。在纠缠他的两人都终於放手之後,易衡立马便从床上冲下来,跑到房间内安置的洗手池边不断洗脸和漱口。
手和嘴都有些麻木和酸痛,想不到疯狗的持久坚持力那麽顽强,伺候到最後易衡都几乎快绝望了。而那莫名其妙说要碰自己的“毒蛇”滕子贝,还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是来回好奇还是怎麽般,一直抚摸他的身体皮肤。一直摸到易衡都觉得他自己的体温,已经把那双不像人的冰手给弄暖和了。
在把脸洗干净,并来回漱了好几次口後,易衡直接就蹲坐在洗手池的旁边不想再动。返回去的话就要接近那两个变态疯子,他宁愿在原地先喘口气。
“喂,新来的,都忘了问你叫什麽名字?”
“……易衡,容易的易,衡山的衡。”叫名字总比他们一直叫他喂或是编号顺耳,易衡在报名字时顺便介绍了一遍名字的意思,省得再被误解取笑。
“易衡……”在嘴中念了一遍後,疯狗抬起麽指比了比他自己,问道易衡:“知道我叫什麽吗?”疯狗这麽自问,其实是打算下一句说出自己的名字,可却被易衡无意识地抢先一步回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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