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丞相我的妻(62)
当白夕颜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耳边是浅安那温柔的声音:“或者……把你杀了?这样子的话,本君不就安全了吗?”
白夕颜感受着脖间的冰冷,但她仍镇定的说道:“我知道龙虎符在哪里,你确定要把我杀了吗?”
浅安眼神一冷,说道:“果然是你藏起来的。”
龙虎符是北陵皇帝才能拥有的一块玉佩,说是玉佩,但它却是信物,一个能调动皇帝麾下具有超强作战能力的三万士兵。
白夕颜听罢,微微一笑说道:“我得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不是吗?”
话说出口,浅安赞许的看着白夕颜说道:“不错,你可比你大哥强多了。”
白夕颜向下看了看那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她说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放下你手中的那个匕首吗?”
浅安唇角一勾,他将匕首收了起来,随后他轻笑着说道:“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白夕颜疑惑道:“你都不问问我要和你合作的条件是什么吗?”
浅安用食指一圈圈的缠绕着自己的一缕黑发,他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本君却清楚肯定和东篱有关。”
“不错。”白夕颜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和东篱有关,你是想要东篱,我可以助你,但我想要的却是一个人的命。”
听到白夕颜的话,浅安的动作一停,他问道:“谁?”
只见白夕颜眼中闪过了恶毒的神色,她回道:“萧九歌。”
浅安恍然大悟道:“那个和东篱皇帝弄得满城风雨的两朝丞相萧九歌?”
“正是他。”白夕颜回道。
说道此处,白夕颜轻咬着唇,她到现在仍然记得在那日宴会时,慕言是如何拿萧九歌羞辱于她,让她知道她一个女子竟还不如一名男子,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料,从而颜面扫地的。
白夕颜心中冷哼了一声:萧九歌,你给我下地狱吧。
浅安看着白夕颜此时脸上的恶毒之色,他眼中带着笑意:这女子的妒忌之心似乎可以为他所用,成为他上好的棋子。
浅安说道:“你这个合作,本君答应了,不过据本君所知,萧九歌可不在这东篱都城内。”
听到这,白夕颜紧张的问道:“那怎么办?”
浅安轻笑着说道:“既然和你谈了这个合作,那本君自然是不会违约,萧九歌我会负责帮你引出来,但那个龙虎符?”
白夕颜自是知道浅安的目的,她说道:“龙虎符你也不急在这一时不是吗?等你把萧九歌引出来后,我自是会将龙虎符交给你的。”
听到白夕颜的话,浅安回道:“成交。”
白夕颜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事情算是谈妥了,随后她向着浅安微微行了一礼,离开了这寝殿外。
浅安看着白夕颜的背影,他的唇边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
只听浅安启唇,对着白夕颜的背影说了句无声的话;“你错了。”
确实,白夕颜是错了,她错以为浅安的目的仅仅只是东篱,但她却不知道,其实这浅安的真正目的却是她白夕颜心爱之人的性命。
可是浅安的真正目的白夕颜又怎么会知道?
看着白夕颜已经消失的身影,浅安哼着小调回到了之前的寝殿内。
寝殿中,那白榆辞仍无力的瘫倒在寝殿的地板上,他侧着身,一身的衣裳已经散乱,他用右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原本束好的一头墨发,现在已经散乱在了这地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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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西洛
似乎是听到了来人的动静,白榆辞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刚进来的浅安。
看着地上那因疼痛而有些颤抖的白榆辞,他沉声回道:“长教训了吗?”
白榆辞断断续续的回道:“浅……浅安,你……不要……不要伤害夕颜,好……好吗?她……她只是个……孩子,什……什么都不懂的……”
说完这些话的白榆辞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无力的瘫倒在地面上。
听着白榆辞的话,浅安唇角带起了一丝讽刺,他说道:“你放心,你那女儿可比你儿子聪明多了,她可是有着自己的自保能力的。”
缓缓的浅安走上前,对着瘫倒在地上的白榆辞说道:“可能你都不知道吧,你的女儿啊,她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已经把你,你的儿子,你的国家,你所有的一切都卖了呢。”
浅安的话让在地上挣扎的白榆辞微微一滞,他轻声说道:“不可能。”
浅安不屑的笑道:“这又怎么不可能?你的女儿你自己还不了解吗?”
话音刚落,浅安只见到一行泪无声的从白榆辞的眼中缓缓地流了出来。
此时的白榆辞是那么脆弱,却又让人不禁想要蹂|躏。
这一时间,原本躺在地上的白榆辞只觉得在他心脏处的疼痛霎时间消失,而他的力气也在缓缓的恢复,正当他挣扎着打算起来时。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白榆辞支撑地面的那只手的手腕,白榆辞只觉得自己的重心突然不稳,准备跌倒的时候。
随后,一道力气将他拽到了一个怀抱中,白榆辞只听到在他头顶上方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骂声:“该死的。”
就在白榆辞感觉到怪异之际,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
白榆辞这一瞬间瞳孔微缩,他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
当白榆辞反应过来后,他挣扎着想要起来,但一只手已经扣到了他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一片天翻地覆中,白榆辞感觉自己被浅安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尽,仅留下了一片缱绻缠绵。
白榆辞只感觉到现在的自己浑身无力,他紧咬着唇,将手臂放在了自己的眼睛处,妄图挡住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耳边,白榆辞听到了浅安冷冷的声音:“手拿开。”
白榆辞躺在床上偏过了头,无视着浅安的话。
一道力气将白榆辞挡住眼睛的手臂从眼睛上方扯了下来。
映入白榆辞眼前的是浅安那阴晴不定的眼眸和阴沉的神色。
白榆辞只觉得自己脖间一痛,竟是浅安在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脖颈处,疼痛传到了白榆辞的身上。
一股血腥味从白榆辞的脖间传了出来,白榆辞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的脖子定是被浅安咬出血了。
白榆辞本来紧咬着唇不打算吭声,可是脖间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大,他只得带着颤音轻声说道:“疼……”
听到白榆辞的话,浅安将嘴松开,他看着白榆辞脖子因他所留下的咬痕和血迹。
浅安伸着舌头缓缓的舔着白榆辞脖间的血迹,他靠着白榆辞的耳边说道:“疼吗?疼就好,我就是为了让你记住,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语罢,浅安感觉到在他身下的白榆辞正在轻颤,他说道:“乖,没事了。”
就在白榆辞睁开了眼睛后,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
今宵,帐香春暖,独留那帐中的一声声轻泣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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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国。
慕言看着从津洛城带来的书信,他眉头一皱说道:“什么?你说苏裕所带的军队被北陵军队所伤?”
“这怎么可能?”坐在椅子上,慕言喃喃道。
那手下躬身说道:“是的,不仅如此,苏将军的军队在和北陵军队对战的时候,北陵的将士似乎拿着一个什么奇怪的袋子往天上一撒粉末,苏将军和士兵在接触到这个粉末后瞬间失去力气,所以才能让北陵得逞。”
慕言听罢,冷声说道:“毒术……”
在慕言身旁的夏青眉头一皱说道:“毒术?这不是只有那些西洛人才会的吗?”
慕言点了点头说道:“前段时间,西洛皇帝密会了北陵皇帝,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谈妥了什么条件。”
当夏青听到“西洛皇帝”这四个字后,他的眉头不禁一皱:“怎么回事?这北陵皇帝竟然还和那种怪人扯上了关系?”
夏青说到这,慕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挥手,慕言让那手下退去后,他突然抬头向夏青问道:“夏青,你不是西洛的太子吗?”
慕言的话让夏青一怔,随后他苦笑道:“西洛太子早死了……”
慕言那你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曾经是西洛太子,虽然你是被你哥所害,但如今的西洛皇帝应该是你哥,你们之前兄弟一场,应该比较清楚西洛皇帝的为人或是他的行事作风吧?”
夏青摇了摇头道:“可能已经不是我的大哥了吧……”
慕言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西洛的皇帝制度吧?”夏青自顾自的寻了一个座位坐下和慕言说道。
“嗯?”慕言有些不太清楚夏青的意思。
看着慕言,夏青向慕言解释道:“东篱和北陵,还有包括那已经灭国的南越,这三个国家的皇帝制度都是世袭制的,可西洛却不是这样……”
叹了一口气,夏青似是在回忆中说道:“西洛国这个国家,强者为尊,在西洛国里,就算是你杀了一个人,又或者是灭了一个家族,只要你有实力,都不会有人说你。就连皇帝也是一样,西洛国皇帝制度表面上是沿袭历代的世袭制,由太子继承,但暗地里,只要你想当皇帝只有一个方法,杀了当朝的皇帝,顺利继位,只要你有实力,能够让这个国家信服,大臣们是不会说什么的。”
慕言有些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改朝换代,这已经能够引起这个国家的动荡了。”
经历过此事的慕言自是清楚这朝代忽然间的变化,会给这个国家带来多大的动荡。
夏青听罢,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能因为改朝换代引起动荡的只有东篱、北陵和南越罢了,西洛这个国家没有道德,更没有底线,百姓们不在乎统领他们的人是谁,他们只在乎这高位上的人有没有实力而已,能不能有能力让他们在西洛中生存下去,而不被其他国家针对,因为啊……”
说到这,夏青看着慕言,他说道:“因为他们他们的毒术、巫术、蛊术被其他国家所排挤,所以他们变成了这个世界中最污秽、最黑暗的存在,只有西洛这个国家才会包容他们。”
慕言也算是听明白了,但他看着夏青,仍有些疑问:“夏青,你之前身为西洛太子,应该是会那些毒术、巫术和蛊术的吧。”
“会。”夏青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可随后他又说道:“但在我被老头子救出来之后,我就废了。”
“师父?”慕言问道。
“嗯,虽然我的毒术那些被废了,不过现在的我可是一身轻啊,有事没事的时候救救人,多好。”夏青伸了伸懒腰说道。
可随后,夏青一转头就看到慕言那直勾勾的眼神,夏青问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