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这是一个讲述了主角如何利用主角光环+男神外挂,花式吊打大娘小娘叔伯姨婶。
靠其走哪儿哪儿鬼哭神嚎一章干死一个的被迫装逼模式,以及至贱无敌的属性和风骚走位,成功吸引清润儒雅、雅人深致、一尘不染、的富N代公子注意。
并且让富N代一见倾心再见失身,啊呸,是再见忠心的故事。
比无耻?
呵呵。
来啊,互相伤害啊!
文案二:
白莫儒也算是个奇人,硬生生在他娘肚子里多混了半年才出生,好不容易生下来结果没活几年还嗝屁了。
他一朝醒来取而代之,再世为人本该庆幸,奈何这偷来的日子过得实在清苦。家境窘迫,打娘胎带来的病让他三天两头卧床不起,哥哥娘亲天天劝他药别停……
日子清苦,他便白手起家,混个温饱。
戏文说到此处,本已应功德圆满,欢喜落幕。
然而作为白家不受怜爱的庶子,原主嗝屁前过的憋屈凄惨,被他取而代之后待遇也没好到哪儿去。
有个亲爹,不管事,耳根子其软。
有个亲娘,胆小懦弱,受尽欺凌。
有个亲哥,憨厚老实,任人欺负。
这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个大娘嫉妒多疑手段阴狠,一群三姑六婆动起嘴来能逼逼个一天不停……
内容标签: 强强 种田文 宅斗 美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莫儒 ┃ 配角:白学名、善玉成、白学民 ┃ 其它:宅斗、种田,1vs1、受宠攻、美食
第1章 给我打往死里打
破晓,晨寒袭人。
古旧小道旁,嫩柳垂着头,随着晨风摆动。
小道尽头,一座简陋而陈旧的小院被笼罩在带着些寒意的晨光中。
屋内,白莫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初夏清晨的寒气自四面八方袭来,让他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喉头干涩恶心想吐。
他身下是冰冷的硬邦邦的木床,就算是他已经在这床上躺了一夜的时间也依旧没能捂出几分热度。
“咳咳……”
喉咙突然而来的发痒让白莫儒忍不住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时他已经咳得脸色发白,胸口和喉咙也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
白莫儒撑着沉重无力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下床找了一件单衣凌乱地披在身上后,随意挽起了身后长发。
打小的病根让这身体常年卧床把他皮肤养得苍白,大概也是因此,他眉宇间总是绕着股淡淡的清愁。倒没那份娇弱造作,只是脸上总归带着几分病态。
挪步出了门后他吸了口清晨的寒气,把胸中那股咽不下吐不出的浊气驱散。
不大的院子一角放着些没来得及劈砍的木柴,旁边挨着摆放着几样农具,样式古老到白莫儒都叫不出名字。再左边便是厨房,墙角还有几株杂草。
院子简陋但打扫得十分干净,看上去简单之中透露着几份温馨。
寒气迎面扑来,他喉咙便愈发难受了起来,他扶着门框咳嗽了好一会儿后有些体力不支地坐到了门槛上。
这身体实在太差,他借尸还魂醒了小半月就在床上躺了小半月。
这副身躯的原主人本是富贵人家不受宠的庶子,从小就虚弱多病落下了病根,常年卧床。
原先住在大院子里时还有人照顾着,后来被府中大娘赶出府邸,跟着亲娘和大哥住到了这离大院半个城外的破旧小院子后,没了人照顾,身体就越发虚弱起来。
让人觉得可笑的是,原主人被他取而代之的原因仅是因为受了他大娘的气,心中抑郁结了心结一病不起,然后被一个小小的风寒就折腾得没了姓命。
他把人取而代之后关于原主人的记忆记得大半,往事有些模糊,只能勉强认出人来。可唯独对他大娘林雪翠那股子怨恨劲儿,只要他一想起那风韵犹存的恶毒女人来,心尖儿就忍不住一阵怒意。
记忆里,林雪翠也是个厉害人物。
她原是个米商家的女儿,年轻时遇上了白莫儒他爹白福德,对白福德一见倾心。
借着生意的往来两人你来我往暗生情愫后,她拿捏着白福德当年还只是个小商人,舍不得做她家女婿的好处,硬是让白福德把白莫儒他亲娘刘如这个正妻给休了又纳,让刘如从糟糠发妻变成了妾。
但即使是如此林雪翠还是忌惮他们母子三人,怕他们分了家产,所以总是看他们不顺眼。
刘如从正妻变成了妾后,他们母子三人就一直被林雪翠排挤着,老爷白福德在府里时还好,不在府里时就是当丫鬟仆人使唤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几年前在林雪翠的栽赃陷害下分了家,他们身无分文地搬了出来。
只是情况并没有因此好转,林雪翠还是那个林雪翠,他们搬出来之后也是百般刁难,月钱是能克扣多少就克扣多少。白莫儒身体状况愈见糟糕,很大部分就是因为吃不起药导致的。
院子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与白莫儒年龄相仿的男人出了厨房。
男人手中端着一个瓷碗,碗里冒着白烟,带着一股药香。
见白莫儒坐在门槛上那人愣了一下,然后憨厚的笑容便堆满了他整张脸。
“弟,你不好好躺着咋起来了?”白学名走到弟弟白莫儒身边之后一手把瓷碗递到了弟弟手里,一手已经开始帮他整理凌乱批着的衣服,“你身体不好出门要多穿衣服,门槛透风,容易着凉。”
白莫儒任由对方帮他拉过衣裳系好,递到他手里的药他也没抗拒,端起来仰头便是一阵猛灌。
见弟弟乖乖吃了药,白学名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他从屋内拿了件厚些的衣服给白莫儒披上后又道:“今天是去大院那边领月钱的日子,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哥领了月钱傍晚下工后给你带回来。”
白莫儒摇了摇头,他现在喉咙里苦得发涩,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这家人倒是对这病秧子宠得厉害,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着他,这么多年下来更是省吃俭用的给他攒钱吃药。
他这哥哥白学名已经二十好几了都没娶上亲,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家里的钱都给他吃药去了,当然,还有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大娘林雪翠……
想起林雪翠,白莫儒心中就不由一阵窝火,他面带轻笑,眼中却是化不开的阴沉。
“今天是领月钱的日子?”白莫儒突然想起记忆中那个大院,他央求道:“不如我去吧,我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身体都僵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走动走动。”
闻言白学名眼中有担忧一闪而过,但见弟弟眼中露出几分央求之色,似乎因为有机会外出眉眼间也多了几分灵动,他迟疑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即使答应下来,他也不忘认真叮嘱一番,“去了大院后你记得莫要与大娘计较,领了月钱就早些回来,别在外面久留,天冷风寒。”
白莫儒静静地听着,吃了早饭又加了件外衣之后,才让刘如和白学名两人送出了门。
并不是赶集日,街道上也是冷清,没有街边小贩叫卖吆喝的声音,只有清晨微薄的露气。
在街上逛了会儿白莫儒就疲了,收起了闲逛的心思,他径直向着记忆中大院那边走去。
到了大门前敲了门,又让门僮一番打量后,才让站门边儿让等着进去通信,最后从侧门被领进了后院。
对那门僮的轻视白莫儒并不在意,进了后院等着时也只是寻着记忆悠闲地打量着这院子。这后院并不是府邸里真正的后院,而是厨房门外的一块空地,平时放杂物或者剩饭潲水的地方,味儿很大。
与白莫儒的悠闲不同,青砖碧瓦的大院主院里,一个看上去约莫才三十几的女人正一脸怒容,扭曲的怒容让她原本颇具风韵的娇容变得狰狞恐怖。
林雪翠快步出门向着后院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咒骂道:“该死的丧门星,大清早的就来找不痛快,要饭的都知道早上不登门讨嫌,他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药死……”
院子里,走廊两旁的丫头唯唯诺诺地低着头。
林雪翠气冲冲地冲到后院,进院就看见白莫儒脸上那悠闲的神情,她顿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便骂道:“你又来做什么?月钱不是上个月月末才给了吗?整天就知道要钱要钱,你当我是开钱庄的吗?”
因为被吓了一跳而脸色苍白的白莫儒抬头看向林雪翠,眉眼中不由更多了几分阴冷。
“你娘那小贱人是不是把月钱都拿去养老相好去了?不过就她那样也有人看得上?整天都来要钱要钱,你们知不知道这钱是老爷多辛苦才赚回来的?!”林雪翠一张樱桃嘴吐露出的句子句句恶毒泼辣,偏生她还嗓门大,她这一吼大半个院子都听见了。
白莫儒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雪翠。
林雪翠能把白福德迷得晕头转向也是有原因的,若不听从她嘴里吐出的恶毒语言,只看她脸上那两条弯弯的柳叶眉和精致的五官与那保养得当的皮肤,如今已四十多的林雪翠就像才三十出头。
只是漂亮归漂亮,这女人身上却是半分气度没有,她双手叉腰口里尽是恶毒的词汇,形如骂街的泼妇。
风过堂,白莫儒喉头一阵瘙痒,他忍不住伸手捂嘴轻咳了两声。
骂骂咧咧的林雪翠见状停下咒骂,她憎恶地打量着白莫儒,又才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在这儿等着。”
话说完她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小袋子。
她把袋子扔到了白莫儒怀里,道:“别说我亏待你们,我告诉你我待你们母子不薄,这是这个月的月钱,拿了就快滚。”
白莫儒接住袋子,拿在手中的瞬间就察觉到不对,袋里根本不够数。
只是当他想找林雪翠时,人已经消失不见。
第一次与林雪翠见面就发生这种事情,白莫儒对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他回到家把钱袋交到刘如手里时,刘如却神态如常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来,这种事她早已习以为常。
大概是因为出门受了风,回到家之后白莫儒就开始不舒服起来,不得不上床躺着。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总是浑浑噩噩,被门外传来的咒骂声吵醒时他已经是头晕眼花浑身冷汗。
他昏昏沉沉的起身扶着桌子走到门边,费了些力气才把门打开。
一出门,迎面就撞见一脸怒容五官狰狞的林雪翠,“可算出来了,你这个小贼把东西还给我!”
院子里,花白头发的刘如正眼眶通红脸上挂着泪痕,她被两个仆人压着蓬头污面地跪到墙角,粗布衣裳上还有好几个鞋印。
不大的院子里此刻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林雪翠带来的大院那边的下人。
“什么东西?”白莫儒脸色阴霾。
“偷了老娘的东西居然还敢嘴硬,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他娘俩把东西交出来为止!”
第2章 给我打死他。
说话间,林雪翠一上来就是一阵推攘,白莫儒本就因为身体不适而四肢无力,被她这一推又是猝不及防,当即向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见白莫儒倒地,那林雪翠却没有适可而止,她指着地上的白莫儒就骂道:“亏得我每个月给那么多钱让你这药罐子吃药吊着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偷东西居然还偷到老娘头上来了,来人啊,给我打死他。”
听见林雪翠的命令,院子里的下人们却没动。
白莫儒虽然平日里没少遭他们的白眼,可是他到底是白家的骨肉,万一真的要是出了事,白德福回来还不得把帐记在他们身上?想到这层关系,那群下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却没人敢上手。
林雪翠面色怒红,她一边跳着脚咒骂,一边对身后的那些下人们吆喝道:“还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