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76)
自己能完全掌控的事情出了一点差池都是他无法容忍的。
他这两日翻看了不少书,今日断然万无一失,保管之后谢才卿不会再抵触和他做这事。
谢才卿才不信萧昀的鬼话,上次也说不疼。
不过萧昀今日没吃药,应当是很快就能放过他了。
不吃药应该一炷香不到,他忍着些,刘韫应该不会醒的。
萧昀把人放到在榻上,一怔笑道:“状元郎的榻好软。”
他一想到这是谢才卿的榻,比在龙床上还要来劲儿。
谢才卿羞愤,不论他愿不愿意,连他都是萧昀的了,更何况是一张榻。
“又不高兴了?”
谢才卿一愣,他明明面无表情,为什么萧昀能知道他的情绪。
谢才卿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鬓发乌黑,唇红润,肌肤白皙,风华无双,萧昀心头微动,倾身压了上来,汹涌而深的吻落到脖颈上,谢才卿仰头,浑身一软,忍不住嗯了一声,很快意乱神迷。
他发现萧昀在脱他的衣服,猛地清醒:“烛火……”
“朕想看着。”
谢才卿脸色蓦地一白:“不要!”
萧昀皱眉:“怎么了?”
谢才卿急道:“陛下熄了烛火好不好?怎么都行,熄了烛火好不好?”
萧昀盯着要他命的谢才卿,谢才卿焦急地得额上都出了细密的汗。
他像是真被吓着了,萧昀匪夷所思,强忍下势头,揉了揉他柔软的耳朵,低声道:“没事的。”
谢才卿求道:“熄了好不好?”
萧昀笑道:“朕哪里没瞧过?”
谢才卿眼睛发红:“微臣待会儿不堪丑陋,求陛下熄了,微臣不想碍着陛下的眼睛。”
萧昀冷不丁满脸震惊,不堪丑陋?碍他的眼睛?
是他想的意思?
萧昀说:“状元郎指的是——”
“陛下莫要说了!”谢才卿羞得齿冷。
萧昀匪夷所思。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被教成这样。
他以为谢才卿知道自己美,原来他不知道?
萧昀没好气笑了:“朕由衷夸你,你当朕轻薄你,朕觉得你好看才要看,你觉得朕要羞辱你,是不是?”
谢才卿一怔。不是么?
萧昀吻在他唇角:“状元郎不穿衣服可比穿衣服要好看百倍不止。”
他坏笑道:“状元郎在朕耳边乱叫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看一千遍。”
谢才卿愣了几秒,脸比红烛还红,一时恨不得将萧昀碎尸万段。
“真的,好看着呢,朕这两日天天想着念着状元郎说的不堪丑陋的景色呢。”
谢才卿:“……陛下莫要说了!”
怎么可能好看的起来。
“真的你别不信啊,”萧昀笑了,扯松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来来来,摸摸,状元郎不喜欢么?”
萧昀拽着他的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谢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心道怎么会有人如此无赖:“陛下!”
他抽着手。
“状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状元郎当然也漂亮得很。”
谢才卿沉默了。
“……”萧昀表情一滞,脸色黑了黑,“朕不管,除了那东西,朕浑身上下都是美的。”
谢才卿:“……”
萧昀对那东西可满意了,不知为何丑陋撕碎美丽,让美丽崩溃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冲击,叫人沉迷。
“你还小不识货,朕你都觉得丑,那没人了,你过几年就知道朕好了,万里无一的好。”
谢才卿翘了下嘴角,眨眼压下。
怎么还有人自卖自夸的。
萧昀说:“乖,放松,专心感受,不疼不羞耻,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
最后无论萧昀怎么哄,谢才卿都不肯不熄蜡烛,为这点事萧昀也不至于叫他焦虑一晚,他想着来日方长,颇为遗憾地下了榻,熄了蜡烛。
夜半,谢才卿面朝下咬着自己的手腕,萧昀哄了半天,他都不肯把手从嘴里放出来,这么久愣是一声都没出,忍得额上细汗密布。
萧昀一摸就是一手湿润,谢才卿肯出声还好,只是眼尾会红,不肯出声的时候,因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泪,还绷着,掩耳盗铃地以为这样声就能小了。
萧昀笑了一声,故意往上挪了挪,谢才卿立即崩溃出声。
萧昀道:“状元郎可轻点,老头子会听到的。”
谢才卿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死咬牙关。
萧昀低声谑道:“他天天找朕,结果朕搁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负他光风霁月的小徒弟,你说他万一听见动静过——”
萧昀冷不丁拧眉倒吸一口气,他吓谢才卿干嘛,这不是折磨自己。
差点就在谢才卿面前没面子了。
“放松,状元郎也不想朕虎头蛇尾吧?”萧昀咬牙喘气道。
谢才卿很想点一下头,咬着牙,心里不住发恨,为什么这么漫长,比上次还漫长。
效率太低了。
“嗯……”
萧昀趁他失神喘气,总算将他嘴里的手臂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反扣到枕头上,递上自己的手:“来来来,知道你嘴上不说,心底天天骂朕,让你咬朕撒撒气。”
谢才卿实在太难忍了,萧昀还老作弄他,他心里发恨,瞧着眼前那只手,意迷神昏间,抓着就是狠狠一咬。
萧昀“嘶”了一声,非但没生气,反倒异常愉悦地笑了两声,更要命起来。
谢才卿的齿咬在萧昀手上,整个人暴露在萧昀的视野之下,脖颈上无暇的白玉微微摇晃不停。
……
四更,萧昀给谢才卿揉着腰。
谢才卿窝在他怀里,趴在他胸口上睡着了,墨黑长发散在他肩上,肩头莹白,还有一两道红痕,说不出的缱绻。
萧昀摩挲着他脖颈上那块白玉,心想谢才卿各种意义上是一块白璧,那他可不就是谢才卿那点瑕。
这个念头非但没让他感到可耻愧疚,反倒异常兴奋。
他对弄脏谢才卿乐此不疲,一张白纸被教得熟透了,可不是人间极乐。
他有点惋惜地想,居然只有他、尹贤和谢遮知道谢才卿是他的人。
怎么就不是个姑娘呢,那他就能风风光光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昭告天下,保管整得人尽皆知,给谢才卿长长脸,叫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好看。
要是个姑娘,立了当皇后也行啊,出身虽是低了些,朝臣定是不同意,可他非要,谁管得了他?
再说了照他这么干,是姑娘可不得怀上龙种了,一有孩子了什么都好办。
现在是个男子,连个名分都不能有,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他。
人连第一次都是他的。
这皇帝当得窝囊。
他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干他屁事,主要状元郎脸皮薄,不想被人知道。
之前被调走那点小事,他都能郁结难舒一病不起,这事要张扬出去了,他怕是得寻死觅活。
算了。
萧昀感叹着美中不足,扬手看了眼自己左手虎口上一点的深深牙印,一阵发笑。
小兔牙别说,还挺厉害。
没几天都消不下去。
有实无名怪委屈的,其他地方能宠宠着好了。
正想着,胸口上谢才卿悠悠睁开了眼,脸上还热乎乎的,泛着微红。
萧昀道:“疼不疼?再喊疼朕就冤枉了。”
谢才卿昨晚累睡过去了,这会儿眼神还有些迷糊,四肢百骸里残留着麻感,手心热乎乎的。
一时的确没那么容易适应,毕竟以前没有过,还有点酸,但绝对算不上疼。
萧昀见他没说话,得意地眉梢一提。
说实话他原先不好龙阳,完全不了解,他之前还在愁谢才卿那么小那么瘦,怎么容纳他,事实证明只要他耐心些,完完全全可以。
被萧昀抱着,谢才卿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迷糊的神色被惊慌取代:“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