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天【双性】(10)
三人这一行的目的地是上任观主静修的一处幽深洞穴,这洞穴隐藏在北漠边缘的山脉中,玄胤带着两人穿过狭窄的石缝,曲曲折折绕了许久后,三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
“哇哦!”看着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石室,明崇感慨出声——石室内就像一间完全打通的宽敞的屋子,仅仅用多扇屏风阻隔划分室内的布局,里面从炉灶到书案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一汪水池,而且还是活水,石室并不是完全封顶的,水池上方中空着可以看到碧蓝的天际,阳光洒在池面上,让清澈的水池泛着粼粼波光,很是漂亮。
“此处隐蔽,且外部设有结界与法阵,无论是人或鬼神都很难寻到这里。”玄胤。
“是个安胎的好地方啊。”静柳瞥了明崇一眼。
明崇瞪着眼,“安什么胎?谁要安胎?”
“当然是你啊。”静柳翻出水壶清洗干净,升起炉灶烧起水,“你现在能恢复神智,一定是怀上了的缘故。”
“怎么可能?”就算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明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孕育功能。
“不然你现在还在粘着小师叔呢。”静柳打了个呵欠——他这几日为了赶车都没睡好。他耸耸肩,“你不相信我也不能说什么,过几日你自己就会有感觉了。”说罢他翻找出干净的被褥撑在阳光下晒着,又想起什么,他看向玄胤,“小师叔,往后百日内不能行房事,无论如何都不要行房事。”
“……”明崇顿时满脸通红,他恶狠狠地又瞪了玄胤一眼。
安安稳稳地过了一段时间,明崇理解了静柳说的自己能感受到是什么意思了。他的体力明显下降了,经常呆着呆着就睡了过去,看到酸甜的食物就想吃——为此玄胤去偏远的镇子里买来了许多罐酸果脯。
而此时明崇正坐在床沿皱着眉摸着自己的胸部。
“怎么了?”原本已经躺下的玄胤撑起身子问道。
“唔……”明崇又揉了揉自己的胸部后索性拉开衣襟将上衣松垮垮地褪到腰间,大片的蜜色肌肤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抬脚转了个身坐到床上,“我的胸肌变软了!”
玄胤愣了愣,他看向明崇袒露的胸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玄胤感觉明崇结实的胸部似乎变大了一些,凌厉的线条也似乎也变得圆润了些,原本小巧的褐色乳粒变得异常红润,似乎也大了几圈,在夜间冰冷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
明崇捏了捏自己的乳尖,他觉得它们有点疼,却又带着些麻痒,让他不太舒服。
玄胤抬手触上明崇的赤裸的胸膛,收了收手指——的确是变软了,虽然依旧紧实,但是比起以前的确是柔软了不少。
“欸欸!不要那样揉啊!”明崇恼怒地拍开玄胤在他胸部揉搓的手。
“明早,让静柳再看看吧。”玄胤抱着明崇躺下,把明崇抱进自己怀里。
明崇一手摸上自己平坦紧实的腹部——这里真的已经孕育着生命了吗?——他觉得有点惊奇,他的思绪四处飘散着,一会儿想到一个与小时候的玄胤一模一样的小团子,一会儿想到记忆里那朵孤零零的雪莲,一会儿又想到太君与一群面貌模糊不清的人。他感觉到抱着他的玄胤动了动身子,钻入了自己怀里。他摸了摸玄胤的头,闭上了双眼,感觉有个跟这家伙一模一样的孩子也不错啊。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静柳抓起明崇的手,细细感知着。
明崇绷着身体看着静柳,看着静柳思索了许久后冲他一笑,“确定了,恭喜,种子已经发芽了。”
☆、<十八>悸动
明崇最近很是苦恼。
因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静柳一大早出去镇子里采购去了,在床上躺了半天的明崇看了看坐在一旁冥想的玄胤,他伸手在玄胤面前招了招,又捏了捏玄胤的脸见玄胤依旧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盘腿静坐着,他咧嘴一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踮着脚尖溜到清泉下游麻溜地脱了衣服伸了伸腰身就往里跳,他早就想下去游游泳什么的了——然后他就保持着伸着手往下跳的姿势被一只手搂住了腰身。
“#!”明崇脑门上绷起一根青筋,“我就下去泡一泡!”
“不行。”玄胤冷着脸把明崇拖回卧室,拿出一套新衣服严严实实地给明崇穿上然后把他塞回被窝——孕夫注意手册第六条,怀孕期间不能受凉。
“我要出去玩!出去玩!”明崇抱着被子在床上耍赖翻滚。
他们三人居住在石室里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东西,对于多动的明崇而言简直是受刑,他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
玄胤也不冥想了,他爬上床带着被子把明崇抱进怀里制住他的动作——孕夫注意手册第四条,忌大幅动作,腰腹受力——玄胤很严肃认真地把静柳交代的注意事项给写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明崇挎着嘴嘟嘟囔囔,“我觉得我完美的肌肉正在萎缩,我听到了它们的哭泣,啊,我的心好痛。”
玄胤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明崇粗硬扎手的短发,“你今日若是乖乖的待着,明日我就带你去附近的镇里转一转,不过只有一次,明日过后你要乖乖呆在这里。”将两人的气息暂时隐藏起来他还是做得到的。
“真的?”明崇双眼一亮一个翻身将玄胤压在身下,他笑嘻嘻地低头用力亲了玄胤一口,“爱死你了!要去镇子里买些玩物回来,还有糖葫芦,肉夹馍不知道有没有,还有……”
“嗯?”玄胤轻哼一声打断明崇的碎碎念。
“噢!”明崇闭上嘴乖乖躺回去。
啧,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以前明明只有他哼玄胤让玄胤乖乖听话的份!
天才微亮,明崇就兴奋地拉起了玄胤和静柳,洗漱完毕后,三人就动身去了小镇里。
此时正是早市时间,小镇的市集里熙熙攘攘的都是买卖货物的人。
“豆花豆花!我要吃豆花!”明崇兴奋地带着两人来到早点铺喊了三碗豆花。
看着唏哩呼噜毫无形象的明崇,玄胤掏掏袖子拿出一块手帕给明崇擦了擦嘴。
“你这臭乞丐怎么又来了?”店门口传来的嘈杂声引起了店内食客的注意。
明崇好奇地抬起头抹抹嘴走到门边。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浑身脏兮兮的低着头小孩跪坐在街道边,他身前的草席上用破烂不堪的薄毯草草盖着一个人。一个肌肉大汉正举着杀猪刀嚷嚷着,“你天天坐在我的铺位旁,那尸体的臭气都熏得没有人来买肉了!快滚!”
那小孩抿着嘴一声不吭。见他倔强地不肯挪位,屠夫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叫你滚开听见没有?你是聋子吗?”说着一脚踢在薄毯上,“带着这脏东西快滚!”
随着周围行人的惊呼声,薄毯下掩盖的躯体滚了出来,那是一个与小孩差不多大的女孩,面色已经是僵冷的灰白色。
“你怎么能这样!”小孩忍着眼泪扑过去抱起女孩的尸体。
“要是觉得这尸体不好般,我可以帮你切了。”屠夫冷笑着抬起手就要用刀斩下去。
“喂!”看不过眼的明崇上前抓住了屠夫的手腕,“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屠夫瞪着这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用力挣了挣手腕,却发现居然挣不动。
“多管闲事!”被一个体型不如自己的男人轻易制住让屠夫羞恼起来,他抬腿就要蹬向明崇的腹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动弹不得。
明崇抓住他抬脚顿住的瞬间扭动屠夫的手腕让他吃痛放开刀子之后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明崇看着吃痛在地上翻滚的屠夫冷哼了一声。
“没事吧?”玄胤摸摸明崇,在他腹部抚了抚,刚才出来看到屠夫抬腿的那一幕吓到他了。
“怎么会有事?”明崇笑嘻嘻地拍拍玄胤的脸,却看到玄胤眼里一抹血色转瞬即逝,“嗯?”明崇愣了愣,甩甩头仔细看看玄胤——双眸如墨,深邃而澄净——他抓了抓头发,大概是看错了吧,他摸出玄胤的钱袋走向浑身颤抖的小孩。
“嘿!小家伙!”明崇蹲下身看着脏兮兮的小孩,递出钱袋,“好好安葬她吧。”
小孩愣了愣,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嗫嗫嚅嚅了半晌才说道,“我……我只是买个棺材……不用这么多银子。”
明崇笑了笑,也不嫌脏,伸手摸了摸小孩乱蓬蓬的头发,“剩下的钱你去买套干净衣服,吃点东西。”
小孩黑溜溜的双眼红了起来,一直憋着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他摇摇头,“我……我只要买棺材的钱……”想了许久他似乎鼓起了勇气,他看着明崇,“恩人!让我跟着你吧!烧饭打扫我都会做的!我……我力气很大!还能帮你搬东西砍柴!让我跟着你吧!……呜呜呜……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明崇愣住了,看着哗啦啦地哭得满脸都是鼻涕泪水的小孩,他抬头看了看玄胤,见玄胤没有皱眉没有冷脸后又转回头看向小孩,他哈哈笑了笑,“可以啊,那你跟着我吧!”
三人又陪着小孩买了棺材请了人置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后,由静柳带小孩去洗澡换衣服,明崇则拉着玄胤继续逛市集。
“下次,不要再如此莽撞。”玄胤抱着满怀的酸梅罐子,看着身旁开心地啃着糖葫芦的明崇,严肃道。
“我要是不上去那人就要砍尸体了哦!”明崇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含糊道,“虽然死去的人不会再对阳世有留恋,但是这么对死者可是大不敬,会招来报复的。而且那小孩也太可怜了。”
“我会担心。”玄胤垂下眉眼,“若是你受到伤害,我……”
明崇舔了舔嘴里的糖葫芦,看着低着头的玄胤,啧,这人怎么总是说些可爱的话呢?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飞快地在玄胤白嫩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不会有事的啦!别担心!我可不是弱者,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被亲吻的玄胤吓了一跳,他空出手摸了摸脸颊,看向明崇。
纵使阳光明媚,也掩不住男人眉眼弯弯的灿烂笑容。
——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这是他的所有物,他一个人的所有物,想和这人一起并肩走下去,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他是神,他是魔,两人的生命都永无止境,可以一直一直地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十九>情动
“师父,您蹲在这干嘛呢?咦?观主在干什么呀?”前些日子被三人捡回来的小孩好奇地和静柳蹲在一起,两人齐齐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盯着蹲在灶台前笨拙地用树枝拨弄着炭火堆里的一颗圆滚滚的物体的玄胤——三人问了小孩后才知道这孩子原本并没有很正规的名字,以前都是被称呼为“狗子”,所以明崇给他重新起了个名字,静柳见他医药方面颇有天分就收了他为徒。
这孩子洗净之后三人才发现这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模样也颇为讨喜,跟三人住了一段日子后原本瘦弱的小身板也胖了一圈变得结实了点。
“他在给你主子弄早餐呢,我得守着预防意外事故。”静柳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明路啊,你要好好向观主学习,这才是一个好男人啊,以后你娶了媳妇儿也要好好对她。”
明路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观主这样的就是好男人啊,“我以后也会给媳妇儿烤土豆的!”
“嗯?好香,在弄什么呢?”明崇迷迷糊糊地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他打着哈欠朝厨房走去。
听到声音的玄胤丢下了手里的小树枝,“你怎么起来了?还要一会儿,你再睡一会儿。”说着揽着明崇小心翼翼地将他又带回了卧室。
“啊?我睡够了啊,欸,你松手,我不想睡了!”两人的声音又渐渐远去了。
明路懵懂地看着两人,“师父,主子是不是很不舒服啊?”他最近看明崇经常地呕吐,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嗯……是啊,所以你要更加努力地跟我学习医术,好好照顾你主子,还有,不要靠近你主子和观主的卧室知道吗?”静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拉着明路去捡草药去了——这里大概是因为灵气充足的缘故,石室外生长着大片的草药。
玄胤回到厨房把烤好的土豆捡了出来,仔细地把焦黑的外皮剥干净后放入碟子里撒了点盐捣成泥,又去泡了一杯蜂蜜水,端着餐盘走回了卧室。
明崇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戳着自己的肚子,已经两个多月了,他的腹部依旧平坦结实,根本感受不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如果不是最近吐得厉害的话。
“明崇,先来喝点水。”玄胤将餐盘放下,端起水杯递给明崇。
明崇的吃相很豪迈,端着盘子低着头吭哧吭哧地扒,衣服也不是很正经地松松垮垮地穿着,大敞的衣襟口内两颗红润挺立的小肉粒若隐若现。
饶是神经粗壮的明崇也感受到了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他咽下最后一口土豆泥抬起头,果然看到玄胤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口,他摸摸自己有些痒痒的乳尖朝玄胤咧嘴一笑,“你成天盯着我的胸部看……怎么?想吃奶吗?”
玄胤脸一红,一手松松握着拳抵着鼻尖扭过头去。
明崇嘿嘿地笑着,他伸手拉过玄胤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暴露在衣襟外的一颗挺立的乳尖恶意地戳在玄胤柔软干燥的嘴唇上磨了磨,“要试试看现在能不能吸出奶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玄胤的鼻息炽热了些许,“静柳说要在生了孩子之后才……才,出奶。”
随着说话而开合着的嘴唇摩擦着明崇的乳尖,让他不由得挺了挺胸膛,小巧的乳尖与微微鼓胀的乳晕被整个送入了玄胤的湿热的嘴里,玄胤微微睁大了双眼,颤抖地舌尖抑制不住地重重舔了舔那颗小巧的温润。
“唔啊!”明崇的惊呼惊醒了玄胤,他推开明崇,僵硬地把黏在那颗小巧红润上的视线收回,“不行,还有两日才足三月。”玄胤深吸了口气,收拾起餐盘一边默念着要忍耐一边走出了卧室。
真有意思。被推得仰躺着床上的明崇哈哈笑了几声,笑完后又苦闷地将手伸进自己夹紧的双腿间摸了摸——一手濡湿——感觉自己最近似乎变得有些饥渴。
“啊——”明崇抽出手大吼了一声。
就这么平淡地又过了约莫一个月,总于有一种,明崇在跟静柳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大吼一声扑倒了刚坐上床的玄胤。
被扑倒的玄胤惊讶地看着撑着手俯在他上方的明崇。
“我憋不住了!”明崇豪气地吼了一嗓子就开始麻溜地解玄胤的衣袋,他压低胸膛将麻痒了许久的乳尖戳在玄胤唇上磨蹭着,“快帮我舔舔,痒死了!”
玄胤瞪着眼被迫含着温润的乳尖,没反应过来的双手也被明崇抓着放在了两瓣浑圆饱满的臀瓣上。
第一次面对情欲上头时完全清醒的明崇,玄胤觉得明崇似乎更加的饥渴了,他的胯部被摩擦地逐渐胀大起来,硬硬的戳在明崇四月大的肚子上。玄胤抽了一口气翻身将明崇压在身下,小心地避开明崇隆起的腹部。
明崇勾着嘴角笑眯眯地看着玄胤,他舔了舔红润的唇瓣曲起一条腿抵着玄胤滚烫的胯间轻轻磨蹭着,衣摆因为他的动作而滑落到他腰间,而他张开的双腿间露出的白色*犊裩前方已经隆起了一团,勾勒着形状,偏下的地方也已经被浸湿而微微显现出了皮肤的颜色,上身的衣襟大敞着,露出了两边挺翘小巧的红润乳粒。
玄胤闷哼一声伸手握着明崇磨蹭着自己胯部的膝盖将这条腿压平在床上,他一手挤进明崇身下,纤长的手指拨开卡着明崇臀缝的布条,原本浅浅含着布条的后穴空虚地翕张着,热情地夹上玄胤微冷的指尖。
明崇伸手压下玄胤的头,挺着胸膛示意着玄胤,低沉的嗓音磁性而魅惑,“快,舔一舔,你不想试试么?说不定真的会出奶呢?”
玄胤抿起嘴唇,埋下头含住了明崇引诱了他许久的红润肉粒,柔软的嘴唇轻吻着敏感的乳尖,在明崇不满足地压紧他的后脑时,玄胤舒展着灵活的舌头用粗粝的舌苔摩擦起明崇越发肿大的乳粒。
明崇低喘着看着趴在他胸前舔舐的男人,他舔了舔嘴唇,拉起玄胤的手放在被冷落的另一粒小巧上,“这边也要。”
仅靠胸膛的刺激让他愈发的不满足,明崇皱着眉伸手自己抚弄了一会儿下身后推了推玄胤,调转了自己的身体,挺了挺跨示意玄胤爱抚他挺翘的阳具。
明崇咽了咽口水,轻轻拉低玄胤的裤头,狰狞的巨物便立刻弾动着跳了出来,他愣了愣神,这还是明崇第一次完全清醒地直面玄胤的凶器,他一想到这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不止一次,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有潜力,他握上玄胤的硬热,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冒着晶莹液体的顶端舔了舔,觉得这腥涩的味道并不是很难接受后便张嘴含住了眼前硕大的头冠,他恶意地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铃口,双手也揉捏着胀大的囊袋,满意地听到了玄胤的闷哼,心情颇为愉悦地继续逗弄着嘴里的性器。
“唔啊!”下身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让明崇张着嘴惊呼了一声。
玄胤吸吮着明崇的性器的同时剥开了明崇湿润紧闭的花唇,指尖撩拨出隐藏在花唇内的肉粒报复似的用力捻动抠挖着,同时指尖探入湿热的内里弯曲抽插起来,另一手也不安分地掰开明崇变得有些柔软的臀部是,指尖深入臀缝直直挤入火热的甬道四处碾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