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72)
君衍之满目怜惜地望着他,轻柔地含住他的嘴唇,声音沙哑:“……既然你已经把我的聘礼收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文荆:“……聘礼?”
大木桶勉强可允许两个大男人坐下来,空间却实在狭小得可怜。文荆被君衍之顶在桶壁上,双腿被迫环绕在他腰间,有些不知所措。
顶在大腿上的硬挺炙热是实实在在的真实,不容忽视。
君衍之一手扶着文荆的腰,一手攥住他微微发硬的性器。文荆的口中含着君衍之的舌头,温热湿透的身体紧紧相贴,那东西被人自下而上缓缓抚摸。
双腿有点颤。
君衍之用手指抠动着他的小洞,轻声道:“宽敞有宽敞的做法,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别这么死板。”
文荆觉得耳根子都在发热。
“想要我进去么?”
“……”
文荆自然说不出“想被男人操”这种话。他的小穴被君衍之抠弄着缩起,又被人慢慢转着扩张,紧紧包着君衍之的手指,不知算是默认,还是什么。
低头一望,全身的伤痕暴露在君衍之的面前,让文荆有些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把右半边侧脸面向君衍之。
君衍之轻轻吻了吻他,慢慢塞入两根手指。手指转动的感动很奇妙,有一处地方被碰到时很舒服,君衍之的力道很好,舒服到让人想射。
但也只有君衍之的手指,他才不会排斥。
小洞里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君衍之坐下来,顺势抱着文荆压在自己身上,顿时又变成文荆跨坐在他腿上的样子。君衍之抚着他的后背,低声道:“这里舒展不开,你自己坐上来。”
文荆脸红: “嗯。”
这就是“狭小的好处”……好处都是君衍之的!
文荆一手撑住木桶壁半跪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君衍之的硬物,一寸一寸地坐下去,向自己的小穴里硬塞。君衍之扶着他的腰,轻声道:“别急,慢慢来。”
“嗯。”
君衍之阳根粗大,文荆疼得脸都白了,好不容易才硬塞进去一半。他又怕君衍之软了,赶紧摸着他的两颗软球,安抚道:“疼吗?”
君衍之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操死。
他半垂双目望着文荆,沙哑道:“你别动了,我动。”
文荆的双腿环住君衍之的腰,自己满是疤痕的屁股被人一抬,后庭里那根东西慢慢抽动起来。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屁股……”
“嗯?”
文荆把君衍之放在他臀部的手拨开,紧紧抱着君衍之的肩膀。狭小的空间果然更能刺激人的欲望,触觉呈十几倍的放大。他在诛仙塔被火烧了三年,忍痛能力自然不同凡响,现在却忍不住叫起君衍之的名字。
“师兄……”
“嗯?”声音诱惑低沉,带着浓重的欲望。
“……”那东西在后庭里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文荆低头吻住君衍之。
“舒服?”君衍之的双腿顶住木桶壁,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挺腰出力。他吻着文荆,腰部不轻不重地缓缓一送,“喜欢这样?”
粗大的硬物摩擦着敏感的那一点,让人一阵痉挛。
文荆紧紧闭上嘴。
君衍之调整一下坐姿,两人的私处比刚才连接得更加紧密。他把腰又是一挺,这一次的力道却大,直直送往后穴最深处。
“嗯——!”文荆紧紧咬着君衍之的舌头。
混蛋混蛋混蛋!
“喜欢这样?”
“……”
君衍之意乱情迷地吻他:“第一次听你叫……再叫给我听一次,嗯?”
他紧握着文荆的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文荆紧紧抱着他的颈项,难堪地抬不起头来,在他的肩窝里发出一声声闷哼。
君衍之的手摸着文荆的硬物,喘息着道:“一起?”
“……嗯。”
君衍之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身体一绷,进攻突然停止,一道热流在文荆身体里喷射出来。手中握着的东西也同时颤抖,腰间微微一热,白色的液体在水中散开。
两人互搂着微微气喘。
“我们去床上。”君衍之亲吻他的前胸。
“还……”不够么?
君衍之这句话不是商量,只不过是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把文荆抱起来跨出木桶,草草擦拭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扔在床上。
他埋头在文荆的腰间,含住半软下去的性器。
文荆的毛发柔软,两颗垂下的肉蛋轻轻晃动。君衍之单手摸着他的肉蛋,舌头包卷着文荆淡色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吸吮。
不多时,文荆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慢慢探向他的私处。
“想做什么?”
文荆不说话,红着脸调整了姿势,趴在君衍之的身上。这个姿势他是知道的,六九式,以前上学的时候男生之间疯了似的私传,他看过这种。
他张口含住君衍之的硬物,吞下去,又吐出来。
君衍之的眼眶一热,感动得险些流下了泪水。
性器在彼此口中的感觉很奇特,两人互相吸吮许久,各自喷射了一次。这是一种完全平等的姿势,又能得到极致的快乐,与被人进入的感觉很不一样。文荆倒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他也很喜欢在下面的感觉,只要别玩得太过火,只要是君衍之,他都能接受。
以前倒是听说过人兽,这个他就有点玩不起了。
接下来的两天一片混乱。
文荆第一次知道澡盆这样的空间也可以做许多事,按照君衍之的说法,“宽敞有宽敞的做法,狭小也狭小的好处”。洗完了,他被人抱到床上继续,昏昏沉沉地让人摆成奇怪的样子,以各种方式进攻占有,羞耻得想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君衍之一刻都不肯放开他,连熟睡时也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患得患失地寻求他的承诺。
文荆受了三年的委屈,他又何尝不是?也分不清楚谁受的苦楚更多些了……
两日后的夜晚,文荆身心俱疲地换上一套干净的新衣,与君衍之一同出了客栈。连续两天都在过着被打桩机打桩的生活,此刻他的心情像只久经沧桑的小鸟。
双宿双飞虽然重要,被放出去在树林子里乱飞一阵也很好。
他们一前一后地来到李清然的住处。
……然而却已经迟了。
其它的地方没有缺少什么,如几天前一样,藏书阁却似乎有贼来洗掠过,书橱倒了几个,几百册书籍撒满一地,翻成了一团乱。
文荆蹲下来翻了翻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张了张嘴有些无语。
鳖跑了,没抓到。
君衍之倒没什么反应,以泰山压顶而不变的气质缓步来到一个巨大的书橱前,手指沿着第二排的书籍拨了一遍,轻声道:“嗯,被人拿走了。”
“拿走了什么?”
“你留给我的《雷霆剑法》。”
文荆有些不解地挑眉。他竟然把真正的《无形归元剑法》放在这里了?
他知道君衍之做事向来有计划,也没有多问,只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君衍之说:“你可知道那次我逃出古镜派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不知是谁用我的名声放出消息,说《五行归元剑法》是恒阳宫的传承,如果有人藏着而不归还,我就要把五大派一一杀个精光。”
“听说了。”
君衍之背着手在藏书阁里缓步而行:“之后,水月宫、衡天门、红枫教相继出事,两百名弟子身上相继出现小伤,止不住血,后来就流血而死。”
“这我也听说了。李清然的事,就是你将计就计做下的吧。”
君衍之道:“我觉得不论是谁在背后陷害,他已经急了。那一次在古镜派没有抓到我,他才假传消息,说再不归还《无形归元剑法》,便要杀光五大派。于是红枫教的事情一出,我便逼迫李清然和隋让做了一场好戏。”
“隋让喝醉酒之后,在众人面前把这件事吐露出来,你又逼着李清然出逃,造成他心里有鬼的假相。如果那人真的在乎《五行归元剑法》,即便觉得有诈,也会派人来看看。”
君衍之点点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文荆皱眉:“那人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一部传承?”
君衍之背对着他:“我这些年来也没有弄清楚,我恒阳宫的两套传承,除了直系子孙之外,无人知道它的存在,当年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
“两天前你告诉了我诛仙塔里发生的事,我忽然有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什么想法?”
君衍之望着他,轻声叹道:“诛仙塔是清虚老祖留下的法宝,可是听你刚才一说,我却觉得那团小火焰不是来杀人的,而是在陪你练剑。”
“不错,的确有这种感觉。”
“如果别人进入诛仙塔,三昧真火必然会把他烧死。为什么却会单单陪着你练剑呢?”君衍之望他一眼,又接着道,“我记得曾说,当时你脑中出现《五行归元剑法》第一重的传承时,快要把你烧死的火焰才退下去。”
“不错。”
君衍之转头望着他手中的剑,轻叹一声:“也许,那团小火焰把你当成了清虚老祖也说不定。”
文荆呆了一下:“怎么说?”
“你手上的宝剑,是清虚老祖的宝剑肃心。它当时仔细察看了。”
“对。”
“如果《五行归元剑法》和清虚老祖有关系呢?”
“什么意思?”文荆有点懵了。
君衍之苦涩道:“也许,诛仙塔本就是清虚老祖修炼《五行归元剑法》第一重‘浴火重生’的地方。那根本不是一件杀人的法宝,而是他闭关练剑之处。”
文荆紧紧盯着他,顿时恍然:“你是猜,《五行归元剑法》本就是清虚老祖的传承!时我身上有它第一重的传承,又手提肃心剑,那团火焰把我误认了?”
这真可以解释一切的事!
君衍之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若真是如此,《五行归元剑法》本就是清虚剑宗的传承,他想抢回去也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要陷害段轩呢?”
文荆着急道:“谁陷害师父的?”
第75章 恨不得好好补偿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样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