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下(146)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6-24 12:14
标签:快穿 架空
司父见儿子太固执了,怎么说都不听,就唠叨两句切了通讯。
主程序网发出新年倒计时,快过年了。
司斯祀拿到奖金,联系吴无务,问他在哪儿,想约出来吃个饭,谈一下工作感悟,和工作总结。
作为一个视奖金如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那两件事相当重要。
吴无务没空,在别的星球忙着给他爱人写书作画,撒了把狗粮,还不忘对司斯祀说,“你找个人谈恋爱吧。”
司斯祀,“……”
他去找陈又,对方在跟自己男人玩捉迷藏呢,同样的撒了狗粮,后头接上一句,“你就是太寂寞了,找个伴儿吧老四。”
司斯祀,“……”
突然之间,“我的朋友都有了对象,就我没有”的特殊感更加强烈了。
司斯祀在公寓转一圈,让大白在家里乖乖待着,他自个出门了。
近几年去地球的人多了,把那儿的氛围带回来,大街上蛮多成双成对儿的,在那压马路,看星星看月亮。
司斯祀前面的建筑物下面有两个男的,一高一矮,身高差大概就是所谓的萌度,矮的踮起脚尖,高的弯着腰背,俩人忘我的拥吻。
可能是出来时关门没注意,司斯祀的脑袋被门夹了,他竟然一直在看,还记录了一下时间,有十一分钟。
陈又和厉严的记录估计很难有人打破。
乱七八糟想一通,司斯祀觉得,他还是回去撸大白吧。
外面狗粮满地都是,撑得慌。
一天晚上,司斯祀忙完工作,照例去客厅拿酒喝,发现沙发上坐着个人,可不就是白引。
虽然是自己家,但是突然多出个人,胆小的真的会吓哭。
司斯祀从惊悚转变成愤怒,再到不安,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又想打什么主意?
他戒备的站在一个安全位置,用探究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动,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真要说,就是衣服换了别的颜色,不再是浓重的黑色调。
白引叠着腿,“一年。”
司斯祀听明白了,但是他需要确认,“什么?”
白引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腹部,面上不见什么表情,“如果我们不合适,以后无论在哪种场合碰到你,我都会把你当做陌生人。”
司斯祀思考片刻,“好。”
白引起身,迈步往门口走,“明天搬到我那里。”
司斯祀话赶话,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要搬也是你搬过来。”
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就反胃,天知道最近真的好不容易没再做噩梦了。
白引竟然答应了,“可以。”
瞪着虚空一处,司斯祀清楚,白引渴望的是温暖,他没有那东西,给不了。
白引想要一个家,才把希望寄托在配偶网的默契度上面,以为默契度达到百分百,就一定会是自己的家人。
他却习惯独立,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活拿出来给别人分享。
所以一年后,他们一定会是陌生人。
感情白痴司斯祀是那么想的,他忽略了一点,人心是不能预测的,包括自己的心。
第196章 最后
四月里, 雨水较多,拖拖拉拉的, 下个没完, 没有夏天那么干脆利落,来时猛烈,离开时毫不犹豫。
陈又懒散地窝在阳台的摇椅里听节目, 主持人的声音非常温柔,他的一张嘴里能蹦出人生百态。
这是陈又在地球无数个电台节目里挑选的, 他直接拷贝了数据丟进主程序网域,编写设置后, 节目就在A区同步更新。
陈又觉得他的这种行为是在侵权,这是不对的,有损人品。
所以陈又放出气场强大的万年大佬厉严, 让他去跟那个电视台交涉,走该走的流程, 顺利签合同, 买下版权。
A区的民众看了第一期节目后, 他们的反应特别好, 主持人成为热议话题,在极短的时间拥有一批忠实听众,他的声音被评为最温柔的力量。
这在陈又的意料之中,人们多数都会新鲜的东西产生好奇和兴趣。
所以并不奇怪。
节目在A区播了一周左右, 其他星球都依葫芦画瓢,紧跟其后。
陈又原先工作完, 就是睡觉,跟厉严搞事情,现在每周五搞事情的时间分出来一小时,给了节目。
厉严醋坛子打翻,家里弥漫着呛人的醋味。
可惜陈又是弱小了中央网的屏幕窗口听,不是收音机这种实物,厉严没法丟垃圾篓里。
有蛋糕的香味飘来,陈又的思绪回笼,仿佛被注射进来一管鸡血,立马就来劲了。
厉严端着水果布丁蛋糕过来,“是要听节目,还是要这个?”
陈又说,“都要。”
一边听节目,一边吃蛋糕,两者不冲突,搭配起来,除了完美,他就没别的形容词了。
厉严转身。
陈又说,“蛋糕留下!”
厉严脚步不停。
陈又跳下摇椅,从后面搂住男人,把他手里的蛋糕端走,坐回去吃起来,“我不就是无聊了,听了个节目吗?”
厉严抱着胳膊,背靠墙壁,长腿随意的斜斜叠在一起,“你确定?”
陈又挖着蛋糕塞嘴里,“确定。”
厉严冷哼,“你每个周五都不漏下,还是听的直播,不是重播,跟我办事情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陈又说,“我们天天做……”
厉严的眉眼一抬,“所以没意思了?”
陈又瞥男人一眼,“这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
厉严的额角一抽。
陈又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把那些奶油搜刮进肚,他的屁股隐隐作痛,在向他发出黄色警报,以免晚上在水里泡一夜。
“不会没意思,你的一根毛我都能盯着研究半天。”
厉严的呼吸微沉,面上不见多大的表情变化,“那你研究出来什么了吗?”
陈又舔掉嘴边的奶油,“暂时还没研究出什么。”
厉严的目光随着他的舌头移动,哑声道,“走,现在就去房里研究。”
陈又抓着勺子不放,“先等我吃完蛋糕。”
厉严扛起陈又,“乖,研究完再吃。”
结果研究完了,陈又别说蛋糕,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厉严身上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雨依然在下着。
洗漱过后,陈又趿拉着拖鞋去书房问厉严,“昨天的蛋糕没吃完,你扔了?”
他很激动,非常在乎那块蛋糕,等一个礼拜才等来的,“浪费可耻,你知道的,这是我们家决不允许出现的情况。”
厉严在看书,轻描淡写的说出事实,“被我吃了。”
“……”
晴天霹雳,陈又绕过书桌,垂头瞪着他的肚子,“你赔我。”
厉严说,“已经没有了,谁让你睡懒觉的。”
睡懒觉?他明明是被操的累趴下了,陈又不高兴,拿走男人手里的书。
厉严不逗他了,“厨房有。”
陈又立马跑出去。
青年的身影像一阵风,厉严来不及捕捉,他叹息,这么能吃,基本不挑食,怎么就是胖不起来呢?
最近还瘦了两斤。
陈又在阳台吃着蛋糕,听节目重播,不时去看窗外的雨,心情舒畅。
说起来也是巧合,那电台主持人是他其中一个考核世界里出现的人物,盛景。
在地球的深圳,盛景有一把好嗓子,老天爷赏饭吃。
和陈又考核世界的设定截然不同,盛景不是孤儿,他有父母,都在高中教书,家境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至于盛光,也不再是个高人一等,爱穿白色衣服,生活富裕的小少爷,父母早逝,他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离开后就是一个人。
世界那么大,又那么小,盛光和盛景竟然在同一个电视台工作,他是个摄像师,跟盛景非亲非故,是话都说不上几句的同事。
没有盛夏,因为那是陈又本人,有关的故事情节都是他自己编排。
陈又去深圳的时候见过盛景,胳膊上挂着一只白皙的手,人有女朋友,看样子还很登对。
他大概是闲的,就跟着盛景,这才发现偷窥跟踪,拿着相机拍照片的盛光。
那俩人在真实世界的关系跟陈又设定的正好反过来了。
深埋着内心的情感,觉得自己的心思肮脏无比,可怜可悲的人变成了盛光,房间的墙上全都是盛景的照片,他的爱变态,疯狂,同时也绝望。
挺好玩的。
虽然说戏如人生,但人生并不是戏。
陈又第二次看到盛景,是在街上,对方的后面跟着盛光,一副讨好的样子。
盛景冷峻着脸,爱搭不理的,盛光满脸笑意,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但是他心甘情愿。
如同陌生人般,陈又和他们擦肩,事实上,也的确是陌生人。
节目还是要继续听的。
陈又喜欢观众们分享的故事,听上一听,能让他通过那些内容脑补出别人的人生,甚至能编写出来,丢进主程序网域的某个虚拟世界,提供给宿主们,作为选择对象。
节目听完,陈又的蛋糕也吃掉了,他睡了个回笼觉,每天的时间还是和从前一样,并没有减短,也没有拉长,但是却不再那么无聊,还觉得不够用。
年二十九,中央网发出通告,未来十五天,所有飞行器只准在白天使用,夜晚禁止出行。
人们对这个通告充满疑惑,也期待着,是否有什么活动出现。
除夕晚上,夜幕降临在整个A区上空,就在人们忙着各自的年夜饭时,突然有绚丽夺目的花朵在空中绽放。
陈又透过窗户瞧了瞧,烟花挺美的,不枉费他特地去挑选。
厨房里有锅碗发出的响声,厉先生正在忙着年夜饭,虽然一家子就俩人,外加一只智能小黄狗,也不随便凑合。
陈又在给亲朋好友拜完年后,就去帮厉严。
厨房里的香味浓郁,本来没有什么饥饿感,等吸上一口香味,也就有了。
陈又拿了另外一个粉粉的熊娃娃围裙挂脖子上,叫厉严给他把后面的带子系一下。
厉严抽空给他弄上。
陈又坚定不移的守着那锅红烧蹄膀,隔一会儿就用勺子弄点汤汁尝尝味道,好吃的舌头都要掉了。
厉严搞完两个炒菜,边上的人还在,“盐不用放了。”
陈又扭头,“你放过?”
厉严说没有,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口水不知道滴进去多少。”
陈又,“……”
厉严把木须肉装进盘子里,“以前你不吃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