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下(12)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6-24 12:14
标签:快穿 架空
哎,青春真美好啊。
陈又死皮赖脸的抓着青春的尾巴,感慨着把几个柜子的抽屉翻了个遍,就一张纸,上面还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难道要在涂什么东西才会显示出来?”
他看谍战片里传递情报都是那么搞的。
琢磨琢磨,陈又还是选择找系统,虽然没有金手指,但对方勉强可以是一根金毛,拽一拽拉一拉,长度还是可以的,“这纸上面有字吗?是不是隐藏了?我要怎么看到呢?”
系统说,“照着我说的做。”
陈又瞬间进入状态,“我已经准备好啦。”
系统说,“你找一个地方躺着。”
陈又左后看看,干脆就躺在泰迪熊堆里,“我躺好啦。”
系统说,“现在我数到三,你就把眼睛闭上。”
陈又说,“你等等,我屁股痒。”
他抓了抓说可以了。
系统数到三,陈又闭上眼睛,等下一步,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的眼睛刷地睁开,“操,你是想让我做白日梦吧?搞半天是想告诉我,白纸上有字是我在做梦?”
系统说,“智障,你变了。”
陈又,“……”
他才不会告诉系统,那是因为自己好像在梦里发生过类似被耍的情形,好熟悉,所以才会反应过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他怎么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雾里看花,花里看雾的感觉呢?这个世界很有问题,有大问题。
系统说,“我能听到你心里的话。”
陈又气冲冲的咒骂,“要不要脸啊,个人隐私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知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行为,往轻里说,是要被唾弃的,往重里说,你要赔偿我,还要跟我道歉。”
系统说,“那真是对不起。”
陈又撇嘴,一点诚意都没有,这系统有特殊的能把他气死的本事。
系统说,“赔偿你七支菊花灵吧。”
陈又看到凭空出现在他腿上的十支药膏,小小的,一支顶多用一次,外面全是多个颜色的小菊花,“你给我冻疮膏干什么,我家书书有特别棒的,你这个一看就是小门脸搞出来的,我怕用了烂爪子,拿走拿走,我不要。”
系统说,“谁家的冻疮膏会搞小菊花图标?”
陈又说,“你家的啊。”
系统,“……”
“你看看药膏,有字,不懂的喊我要说明。”
陈又把一支药膏拿到眼跟前,瞅的眼睛都成斗鸡眼了,是有几个字,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看清楚了以后,吓的把药膏丢出去。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呢?太邪恶了。
看到介绍里面有防裂那两个字,还在头一个,他真的以为是冻疮膏,人稍微纯洁点都不行。
陈又猛地打了个哆嗦,屁股君就跟着他颤了一下嘴巴,完了完了完了,以系统的尿性,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他这鬼东西,还是一次就给七支。
七这个数字,莫名的让他恐慌啊。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陈又把药膏全部塞进泰迪熊里面,他把飘窗的灰尘擦掉,就去拖地,搞搞几个房间的墙角,再上卫生间放了一桶温水,提着去客厅擦洗。
天冷了嘛,保护双手,人人有责啊。
公寓有两三百米左右,一个人住,大,两个人住,还是大,卫生搞起来很累,陈又忙完以后就成一条死狗了,他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架着,决定一会儿给阎书打电话,要一点奖励。
想吃水果布丁蛋糕了。
陈又舔舔嘴巴,他用脚把角落里的毯子一勾,手拽着盖在身上,打算先睡会儿补补能量。
系统忽然来了一句很突兀,很操蛋的话,“祷告吧。”
陈又还来不及搞明白系统提那一句口头禅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之后,陈又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他惊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我马上去医院。”
不到三点,离一天的最后一个高峰期还有一段距离,路上不堵车,陈又坐在出租车里,还是急成个傻逼,他担心阎书,好像不全是把对方当成任务目标,只想着对方有事,任务进度就会完蛋。
看来是真真的喜欢上了啊。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陈又望着车窗外极速倒退的高楼大厦,人群,觉得很不真实,在梦里的感觉。
司机的声音响起,“要开进去吗?”
陈又回神,发现已经到医院门口了,他说不用了,就在这里停吧,“多少钱?”
医生说,“五十二。”
陈又心里慌,出门也没拿钱包,他把外套和裤子的口袋都翻了,算上五毛的硬币,一共才二十四块五,差一半还多。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年纪轻轻的,心想大概是什么亲人发生了意外吧,“小兄弟,你别急,是不是身上的钱带的不够啊?”
陈又急的都快哭了,“大叔,你把你的微信号告诉我,我加一下,在微信上转给你吧。”
司机说算了,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
那怎么行啊,陈又硬是跟司机要了微信号,把钱转了过去,大家都不容易,几十块钱也是钱啊,他道了谢就往医院跑。
司机摇摇头,这年头,人贪便宜的有,不贪的也有。
陈又跑进一楼,前台的两个护士就朝他看过来,随后是挂号处,大家伙刷刷刷的把视线移到同一个方向,跟着匆忙的身影上扶梯,直到再也看不着。
走廊那里,给陈又打电话的那个医生抓着手机来回踱步,看到陈又就小跑着上去说,“陈医生,你可算是来了,快跟我进去,院长在等着呢。”
陈又的气息很喘,胸口大幅度起伏,都入冬了,他却感到有一股冷意往自己的毛孔里钻,“阎书,阎主任他怎么样?”
那个医生边走边用三言两语把检查结果透露了,“现在还没醒。”
陈又拿手背擦擦眼睛,“没皮外伤吧?”
“没有的。”那医生说,“哦对了,阎主任是他的一个老同学送到医院来的,人也在病房呢,还没离开,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
现在医院上下,连清洁阿姨都知道男科的陈医生是心外阎主任的相好,不管大家是什么态度,俩人都好着呢,一起下班不说,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还很丧心病狂的往外丢狗粮,他们不吃白不吃。
所以那医生觉得,陈又就是阎主任的家属,比任何人都有权利知道一切。
陈又推门进去,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忍了一路的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在地上砸成几瓣,他不想哭的,多丢人啊,院长在内的好几个同事看着呢,这要是传出去,又要收到一大堆白眼加轻蔑。
但是陈又控制不住,心理好难受。
看到青年哭,院长他们都很惊讶,这是真的用情了吧,人还没怎么样就这么伤心了。
院长指着陈又,让他去看看阎书。
陈又吸吸鼻子走到床前,望着紧闭双眼的男人,他哽咽着说,“阎书?你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男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谁都没说话,就姜美人发出声音,还带着嘲讽的意味,“人陷入深度昏迷,要是说一两句话就能醒,那还要这些仪器做什么?”
陈又把嘴巴一抿,真讨厌!
他不想在男人生病的时候跟谁吵,就当做姜美人是放了个臭屁。
姜美人见陈又没受刺激,倒是有几分意外,她又说,“陈医生,你别抓阎主任的手,他现在……”
院长他老人家都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姜美人,“行了!”
姜美人僵了僵,被几个同事看着,很难堪,她偏过头,没给任何回应。
几个医生前后出去,病房就剩下院长,白旭,还有陈又,清静多了,空气都干净不少。
院长对陈又说,“你留下来照顾阎主任。”
陈又说好,“院长,他会醒过来吧?”
院长说,“阎主任年年做全身检查,健健康康的没毛病,肯定会醒,搞不好我们正说着话,他就醒了。”
陈又盯着男人,在心里唉声叹气,怎么了嘛,出门前跟他亲了好长时间,也搞了一次,半路上还发短信跟他么么么来着,突然就昏迷不醒,他真的完全不能接受。
想到了什么,陈又就去看从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白旭,他听到阎书接电话,还偷偷去看了手机,第一个已接来电就是这人,今天这事,十有八九跟对方脱不了干系。
被青年愤怒的瞪着,白旭摸摸鼻子,他冤,可是这锅还只能背着。
过了会儿,院长交代几句就走了,周末原本是在家陪老婆孩子的,急急忙忙过来,现在得回去了。
白旭看看老同学,再看看老同学得男朋友,“陈医生,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去忙,这边我可以照看,我下午没什么事要忙的。”
陈又不领情,“不用。”
白旭清清嗓子,很温和的说,“是这样,陈医生,有几句话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明白点比较好,阎书成现在这样,不是我希望的,我今天是陪他去看心理医生的,他在做检查的途中……”
“看心理医生?”
陈又揪住几个字,声音都变了,“阎书跟我说,他是去看一个病人。”
白旭,“……”看什么病人,明明是自己去看病。
陈又气的牙痒痒,忍着把床上的男人揪起来的冲动,好你个阎书,我俩才谈恋爱多久啊,你就敢跟我撒谎了,这要是到了七年之痒,你还不得把皮抓烂了啊?!
白旭好像看到青年的身上出现一团火,他替老同学担心,真是对不住,他不是故意的。
“那心理医生怎么说?”
陈又气归气,还是知道问要紧的事。
白旭说,“因为在就诊的途中出现状况,所以心理医生没能继续下去,只在阎书的世界看到了六个光点。”
陈又一愣,那是什么东西啊,他在心里呼叫系统,召唤自己可长可短的金毛,“你告诉我撒。”
系统说,“我无话可说。”
陈又连仅会的几个单词之一都蹦出来了,“Why?”
系统说,“不Why。”
陈又,“……任性了啊,我现在是真的在请你帮忙,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系统说,“听说过一句话吗?”
陈又绷紧神经,“你说。”
系统说,“祷告吧。”
陈又气道,“滚滚滚,你特么的连金毛都不是了,你就是个涂了层金漆的鸟毛,假的,都是假的!”
他弯下腰背,摸摸男人的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