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系统后我裂开了(10)
况且他当时明明只是想劝个架 ,喊的难道不是你们不要再打了?
佛小哥对此的解释是:第一次开嗓不熟练,就像婴儿牙牙学语一样,有误差很正常,后面就好了。
阎夏被说服了,关了图片后研究起了佛小哥发的小程序,是个临时翻译器,阎夏给自己装上后,又有了新的疑问。
【又是个人了】:“来之前咋没给我?”
【南无阿弥陀佛】:“刚写的,将就用。”
【又是个人了】:“…………”
听起来有点不太靠谱的样子,反正能用到的机会也不多,阎夏没再说什么,开始关心起了使用说明的问题。
佛小哥对此像是早有对策,阎夏刚说完,佛小哥就发来了一个文档,并附带了说明,“需求设计文件,你想了解的功能它都有。”
阎夏看到这句话还美滋滋,终于不用两眼一抹黑了,结果一点开……
多达上万页。
阎夏:“…………”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迫切地想了解自己,阎夏关文档的手毫不犹豫。
好像是有一个名人说过,生命的真谛在于探索,那他想先探索试试。
等阎夏意识退出识海的时候,两个小孩已经在旁边用纸研究出了飞机与船的结合体,还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奥特曼冲锋号。
可惜飞出去一秒就落地了,这冲锋号看起来不咋能冲。
作为冲锋号创造者,两个小朋友并没有就这样放弃他们的飞机船,小脑袋凑在一起又仔细研究了起来。
还没等他们研究出这折纸世界中的奥秘,院子里传来了大人们的呼喊声,由远及近。
随着三位大人的到来,屋里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叽叽呱呱好一阵吵闹后才动身回阎夏他们的屋子,三家人的晚饭还在那呢,原本六组嘉宾一起吃的计划也因为下雨取消了。
外面雨小了不少,但也没有小到可以在雨中不打伞就乱跑的程度。
一行人挤在门口,冯建贤和易立肖或背或抱地把小孩抗在了身上。
阎夏站在靠后的位置看了一眼他哥,阎季同时也低下了头,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半响,阎季蹲下了,阎夏也就犹豫了一秒钟,接着很自然地就趴到了他哥背上。
两只小胳膊圈住了阎季的脖子,语气故作矜持,“这多不好意思呀~”
阎季:“呵。”
阎夏没理会他哥的嗤笑,脸上笑嘻嘻的。
谁还不是个要背背抱抱举高高的小宝宝了。
第8章 奇奇怪怪的小孩8
伴随着小小的雨声,晚饭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黢黑。
一起收拾完厨房后,其余两家就各回各家了。
乡村的夜晚是静谧的,阎夏睡醒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出来了,他旁边的阎季还双眼紧闭着。
阎夏看了眼他哥耳朵上的耳塞,明明睡觉前还是没有的,想想后院里那一圈的鸡,半夜爬起来堵耳朵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阎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换了衣服,一出门就对上了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果然拿着高薪的打工人都是敬业的。
昨天见过的大婶大叔这会儿并不在家,八月份的农村地里还有很多活,白天又太热,估计是想趁着清晨凉快的时候多干点。
阎夏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又在院子里晃了一会儿,因为昨晚下过雨的缘故,早上空气的清新程度简直可以拿到高原上去卖了。
十块钱一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呼吸着这好多十块的空气,阎夏晃着晃着就晃到了鸡圈,里面的鸡们一个二个精神抖擞地戳着地上的玉米粒,时不时还咯咯咯几声。
有了佛小哥临时给写了翻译器的阎夏这次听懂了,只见大母鸡1下了个蛋,大母鸡2踱步走在它旁边很是大声地咯咯咯,“我下的!我下的!”
大母鸡3456……不甘示弱:“是我下的!是我下的!”
果真是鸡有多大胆,蛋有多大产,谎报业绩很有一套。
阎夏站在鸡圈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边看还边跟着咯咯咯两声。
咯咯完的阎夏看了一眼翻译出来的内容,直接顿住了,页面上明晃晃写了四个大字……
“额锤死你!”
阎夏:“???”
咋回事呀?
他明明是想来加入这个虚报业绩大家庭的,只想也跟着来一句——是我下的。
咋就变成了鸡圈锤王,他真的没有锤鸡的爱好,也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那一鸡圈的鸡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一个二个也不叫了,好似真的怕被外来的进化鸡给锤死。
阎夏站在鸡圈门口也跟着安静了,这临时写的程序果真是不太靠谱,之前植入的多语言技能看着也不咋靠谱。
没有鸡言鸡语可以听的阎夏直接走了,回去的路上忽然福至心灵,他好像明白了昨天佛小哥说的像婴儿牙牙学语的含义。
可不就是像婴儿么,逮着一个会的词语就重复好多遍。
就是他会的这个多少有点暴/力,还是个地方恶\\势力。
-
阎夏回到前院子后,无所事事地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意识进入识海把刚才的问题填到了反馈单上。
等他填完转悠到菜地外面寻思着等大婶回来问问能不能摘两个番茄吃吃的时候,他们组的随行PD谭艺从院门进来了。
谭艺咦了一声,“你起来得还挺早。”
阎夏客气地礼尚往来,回道:“你也不算晚。”
也就比摄像师大哥晚亿点点而已,尽职打工人和摸鱼打工人的区别真是一目了然。
谭艺:“……”
总觉着这小孩话里有话怎么回事?
一定是他想多了。
见小孩蹲在地上盯着菜园子看,谭艺强调道,“按照节目规则,嘉宾不能私自拿老乡家的食材。”
阎夏有点遗憾,“我就是看看,这番茄长得还挺像个西红柿的。”
谭艺:“……”
你这小孩看着也挺像个儿童的。
是他这个大人不懂了。
我像我的哲学话题就此结束,谭艺东张张西望望后,问道:“你爸爸呢?还没起来?”
阎夏点头,“嗯。”
说完还顺带解释了一下,“后院的鸡太吵了。”
谭艺瞬间理解,脸上全是认同的表情,“确实。”
看起来也是一个凌晨打鸣受害者。
闲扯了几句后,谭艺就去忙了,几个工作人员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讨论个啥。
阎夏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跟远处菜地里红彤彤的番茄大眼瞪小眼,瞥了几眼后才打算起身进屋,这个点他哥估计也该醒了。
只是还没等阎夏完全站起来,上身突然不受控制弯了下去,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体前屈的热身姿势。
阎夏:“???”
这又是什么逻辑?
疑惑刚划过大脑,阎夏就看到了自己一只脚的鞋带开了。
阎夏一边系着鞋带,一边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这后台程序什么时候细化到都开始规范衣着了。
他就想不系鞋带穿不行么?
事实证明,不系鞋带是可以的,因为等阎夏把松的鞋带系好后体前屈的姿势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甚至把另外一边的鞋带解开又系了一遍后也没有变。
摄像师还站在几米远处尽职尽责地拍着,阎夏只能双手撑在地上,假装自己在热身,实际脑子里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合理逻辑都想了个遍。
想得他都差点把鞋脱了打赤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阎夏真的觉得是不是得拖鞋的时候,那在地上敷衍的手掌忽然变得用力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地面压出个窟窿。
与此同时,阎夏惊恐地发现……
他双脚离地了!
离地了!
了!
这还不算完,双脚离地到与地面笔直后,又蓦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跟手掌来了一个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