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148)
“溪溪今天怎么这么温柔?”秦罹搂着人,觉得这句话不够全面,又补充:“嗯......平时也很温柔,但是今天感觉很不一般。”
许昔流微笑。
当然不一般了。
毕竟他可是在预谋“大事”。
许昔流闻言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
“是吗,那看来秦先生不太适应,”许昔流金丝镜片后的桃花眼似笑非笑,“以后我就不做了。”
“我喜欢的。”秦罹闻言立马为自己正名,但是说完后又深思熟虑补了一句:“不做没事,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他高高兴兴的搂着许昔流往里走。
秦罹压根没把这反常的一切往“惊喜”那方面去想,主要是前些天他一直记挂着,但他的医生却像是坚决贯彻神秘感一样一点也不透露任何风声,再加上昨晚他们还度过了一个还算美妙的夜晚,所以秦罹完全将“惊喜”忘在了脑后,只认为是许昔流想他了,为那份对方难得的黏糊而感到欣喜。
于是回来之后一直不遗余力的补足陪伴,黏在许昔流身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许昔流有些意外男人的态度,但这样正好,一些理解错误更能为“惊喜”的美妙添砖加瓦。于是他也顺从了秦罹所认为的自己突如其来的“黏人”,从对方回来的四点半一直黏黏糊糊到准备吃晚饭的六点钟,看见男人一点都没怀疑的神色,许昔流背地里笑的很肆意。
他甚至在对方回来后,主动给对方拿好了换洗的衣物,催促对方去洗澡,于是秦罹在他体贴又温柔的黏糊中,晕晕乎乎的幸福着就拐去了浴室,也没问这么早就洗澡是为什么。
许昔流亲眼看着对方洗的干干净净出来,微笑着给对方擦了擦头发。
一切准备就绪,六点半,他拉着秦罹去吃饭,好等饭后愉快的做一些运动。
“等会儿我想和你玩个游戏。”许昔流一边慢悠悠吃饭一边道,提出了重头戏的前菜。
秦罹乍一听闻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感兴趣的目光:“什么游戏?”
许昔流想了想,道:“嗯......服从游戏。”
“现在不玩,吃饱了饭再玩。”他制止了越来越感兴趣、想要追根究底问他游戏具体内容是什么的秦罹,悠悠的眨了一下桃花眼,轻声,“我们等会儿回房间了慢慢玩。”
颇带暗示的话语,很快又营造了一个小规模的略显神秘的期待感。
这种事情许昔流发现自己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秦罹见此,也只好闭上了嘴,就是吃饭的速度莫名加快了一点。
自从许昔流来到后,山庄里饭桌上的含糖量大大提高,此刻就有一半是甜味的食物,包括糖醋鱼这样的主食以及甜汤、栗子糕这样的甜点。秦罹不太爱甜,所以这些东西只能是给许昔流准备的,他吃完后,就静静的看着青年在优雅喝完一小碗甜汤后,眯着桃花眼意犹未尽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秦罹忍不住想,吃这么多甜的东西,怪不得尝起来也是甜甜的。
许昔流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他看着对方的目光不知为何长久的停留在了自己刚刚盛好一碗的甜汤上,想了想,勺子就改变了方向,舀了一勺送到了秦罹嘴边:“尝尝?”
桌上的这些基本上都是他在吃,反正他看秦罹并没动过,和对方同桌吃饭这么多天,他都习惯了。
秦罹虽然不喜甜,但是面对青年难得的投喂,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嘴。
吃完就皱了皱眉:“......好甜。”
依旧是他不能忍受的甜度。
比起这些,他更期待即将到来的未知游戏。
许昔流闻言笑了下,也不再折磨对方,自己慢慢享受这碗甜汤。
饭后略歇了歇,他和秦罹就回到了房间。
卧室所在的那一层之前就鲜有人来,现在也是,这就方便了许昔流,只有他和秦罹,某种时刻的羞耻就会减少许多,也能更放得开。
进门的那一刻许昔流就宣布了游戏规则。
“这个服从游戏规则很简单,剪刀石头布会吧?就用那个。仅仅一轮定胜负,输的人是服从的那方,赢的人可以让输的做任何一件事,输的必须严格服从。”许昔流慢慢说到,唇角含笑,“当然了,命令必须是当下时刻的,不能说是‘明天我要你怎么怎么样’。”
规则如此简单,秦罹当然听懂了。
他立马就点了点头。
从这个简单却又多样可能性的游戏里,秦罹敏锐的嗅出了一缕别的味道。结合今天青年让他早点回家,又难得黏糊的举动里,他猜测今晚一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或许通过这个由青年提出的游戏,他缺席了好几天的美妙幸福可能会补回来。
脑补着,秦罹的目光立马就变得热烈了起来。
许昔流没看见,或者说是,看见了假装没看见,很快便宣布了游戏开始。
第一轮,他运气不太好,输了。
获胜方的秦罹不假思索立马提出了一个服从,他不舍得刚开始就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为难青年,指了指那边玻璃杯里被许昔流喝掉了一半还剩一半的水,矜持道:“喂我。”
面容俊美坐姿优雅,如果不是清晰地提出要喝许昔流剩下的水,还以为是做出了什么高贵的决定。许昔流失笑,起身把杯子拿过来,凑近秦罹,将杯沿抵上男人的唇瓣,慢慢将水喂了进去。
明明是在喝水,可秦罹的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许昔流。
距离如此近,其中毫不掩饰的心思完完全全的摊开,显眼到许昔流想忽略都不能。
但他依旧没表露出什么,老老实实喂完水后将空掉的玻璃杯放回桌子上,继续进行规则简单但很有趣且危险的游戏。
第二轮,运气还是不太好,许昔流又输了。
秦罹尝到了甜头,要求也更大胆了一点,命令式的冷沉语气很像最初他们相识时的阴沉冷漠:“亲我,这里,你自己来。”
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又霸道还事多。
就是命令完后偷偷瞥着青年态度的目光透着一些熟悉的怂。
许昔流闻言挑了下眉。
这个游戏逐渐会发展到一些别的行为是在许昔流的意料之中的,但是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地......忍不住。他弯了弯眼睛,顺手将鼻梁上一直戴着的金丝眼镜取下来放到了一边,起身凑过去,在秦罹灼灼的目光下轻柔的捧起对方的脸,将自己的唇瓣准确的印到了对方上面去。
他的吻技说不上太好,和秦罹在一起之后,即便没有在这方面投入多少注意力,也没刻意练过,但次数多了之后,经验到底也多了一些。
虽然一般都是对方主动,他躺平享受就行,可是换成自己,应该也还可以?毕竟感受是双方的,他也能感知到一些技巧。
许昔流想着,吮吻了几下男人的唇瓣又咬了咬后,试探性的撬开了对方的齿关,探了进去。秦罹真的如刚才所说的“你自己来”那般,当真一下都没动过,任由许昔流略显青涩又强作镇定的闯入他的领地一点点的到处试探着触碰,哪怕他憋的呼吸都急促了些,也还是按捺着由许昔流主导。
直到许昔流捧着秦罹的脸越来越娴熟,找到了往日的感觉,黏糊的水声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出,又持续了一会儿,才算是完成了这个服从任务。
许昔流撤开,坐回自己的位置,随手抹了下艳红唇瓣上的水渍,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
他笑笑,示意游戏继续。
接下来几轮,许昔流运气都十分不好,连输,输的许昔流怀疑人生,甚至怀疑秦罹是不是暗中偷偷作弊了。但是抱着之后还有大动作以及人不可能一直倒霉的信念感,他完成了一系列不太过分的服从举动,包括设置腻歪备注,拿出听诊器给对方听诊,被秦罹喊老婆不许反抗(?)等奇奇怪怪的举动后,事情迎来了转机。
在第六回合,他终于赢了!
许昔流缓缓的,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熟知这个微笑含义的秦罹知道连续输了这么多把青年多少有点恼火,但他刚才也吃了很多很多的甜头,并不在意自己接下来会被折腾成什么样,无奈又高兴的做出了准备接受惩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