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146)
还有一点令秦罹很不爽,这两天每到晚上,两人总是早早就躺下了,躺的这么早完全没有其他活动,纯粹就是睡觉。对此,秦罹颇有微词。他自从老宅那晚尝到了滋味后,食髓知味,本来因为怕太频繁伤到许昔流就已经忍的很辛苦了,毕竟心爱人就躺在身边,随便亲亲碰碰就容易擦|枪|走|火,只是当秦罹估摸着可以的时候,他发出求|欢信号,却被青年直接拒绝了。
拒绝的相当干脆,相当利落。
好像完全对他没想法一样。
而且,最重要但是,拒绝了还不只是一次,足足两次。
这令秦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一点怀疑。
他躺在床上,黑着脸陷入了沉思。
自从许昔流拒绝过后,两人已经五分钟没说过话了,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程度。
望着旁边沉默阴沉的男人,许昔流欲言又止。
许昔流有些头疼,他拒绝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快递要到了,这就说明距离那个“惊喜”也快要到了。他总感觉穿上那种套装,他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比之前还要狠的那种。想起老宅那晚的程度,许昔流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所以他一直在有意识的避免在惊喜来之前就被先掏空。
许昔流瞥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侧一动不动黑着脸神情严肃又莫名带着丝诡异委屈的男人,嘴角抽了抽,可还是轻轻碰了碰对方:“......睡着了?”
睁着眼睛的秦罹:“......”
更难过了。
已经不在意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见男人那张面无表情俊脸上缓缓露出的不可置信的神情,对方还没说话,许昔流自己先乐了。他知道自己干脆利落的拒绝大概会令秦罹丧失那么一点男人的自信,但是他真的对被掏空感到由衷的害怕,最终决定还是先委屈委屈对方。
许昔流轻咳一声,慢慢道:“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但是我有点累......也不是特别累,是我想歇一歇,养养身体,过两天再做,好不好?”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
然后果然见到平静无波躺的笔直的男人,一双黑眸虽然还是倔强的盯着天花板疑似闹脾气,但耳朵却悄悄支起来听他说的话,不由得勾了勾唇。他凑过去,亲了一口对方的脸,磨蹭了下,又低声继续道:“真的,相信我,秦先生很猛的,所以我有一点怕......”
几秒后,秦罹终于有反应了,扭头看着温和笑着的青年,认真问:“我的技术没问题?”
许昔流一听很想笑,虽然只是单纯的被逗笑,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这要是真的笑出来,对方肯定更生气。
好不容易哄过来的,可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许昔流无比严肃无比认真,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没问题。”
秦罹稍稍满意,感到心口一股郁气消散不少,可他还是低声又确认了一遍:“那,弄的你舒服不舒服?”
许昔流唇角勾了一瞬,眯了眯桃花眼,再度点点头:“舒服的。”
秦罹听见,终于重拾了自信。
他满意的结束了只有一个人,且维持了仅仅五分钟的冷战,顺从心意又略显委屈的转身把青年搂进怀里。心想,还好忍住了,看来他的小狐狸心里还是爱着他在意他的,不然依照对方的性子,根本不会回答他弄得舒不舒服的问题,早就冷脸走人了。
秦罹搂了搂人,觉得大概青年真的很累。
他嗅闻了一下对方身上清甜的花果香气解了解谗,准备睡觉。
谁知耳边却传来对方的声音:“你真的很想要吗?”
秦罹一懵。
许昔流若有所思起来,因为他记起了不久前男人流鼻血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看了一眼他的后背。他想对方才刚开荤不久,正是馋着的时候,又血气方刚,万一憋坏了可就不好了,适当的纾解有助于身心健康。
其实许昔流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有需求,不过忍耐住了,因为真的很怕被掏空,再加上他知道差不多明天快递就能到,那么这两天就更不能提前透支了。
因而思索了下,许昔流勾了勾唇,温和又狡黠的笑着,如同老宅下暴雨那晚抓住一只小黄鹂鸟一样,也这样做了。他看着秦罹僵了一下,眨眨眼,道:“我帮你吧,想不想试试医生的手?”
秦罹喉结艰涩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当然想,只要是许昔流在他身边,他怎样都想,甚至只是听了一下这句话,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许昔流感知到了变化,又笑笑,轻轻啄了一下秦罹的唇瓣,温声诱哄:“我帮你,你乖点,别闹别扭。”
秦罹低喘了一下,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喃:“溪溪......”
许昔流没做过这事,没理秦罹,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很快就熟能生巧地上了手。
这事比他想象中的简单,也比他想象中的累。
以至于最后许昔流无比庆幸自己的决定,幸好他没答应,不然等快递到,他真的没勇气去穿上。
被老婆精心照顾了一通的秦罹白天上班的时候很精神。
哪怕还是不苟言笑气质阴冷,但怎么看,都要比前两天脸色阴沉眼神阴沉浑身上下都阴沉就差头顶罩朵乌云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开朗多了。这点秘书庄桉最有发言权,至少今天他们秦总说话的语气都回暖了不少,虽然还是零度,但至少不会零下了。
秦罹不知下属们的想法,依旧很劳模的处理工作,偶尔闲暇时和许昔流手机聊聊天,或者开个小差想一想青年会给他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这份愉悦一直持续到庄桉拿着东西进到办公室里。
“秦总,在国外找到了当年那个人,叫魏显华,曾在秦章远手底下工作过一段时间,虽然在国外捏造了全新的身份,但仍然有记录,这是那人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
庄桉一边说,一边把资料递给秦罹,然后又继续:“对方还活着,没死,仍然待在国外几十年没出过境,只是......他疯了。”
庄桉说完,明显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沉闷压抑了一点。
秦罹一目十行拣着关键点看完了,这个魏显华在国外的经历简单的要死,没什么可看的,但是庄桉这句话勾动了他的神思,以至于秦罹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声:“疯了?还真巧。”
他前些日子才察觉到他母亲的疯病或许是人为,同他父亲的车祸一样,都是秦章远搞的鬼。顺着蛛丝马迹查到惨案过后秦章远秘密送了下属出国,费劲把这人揪出来,结果对方也疯了?
熟悉的味道,真有点意思。
秦罹朝自己的秘书颔了颔首:“继续。”
“我们的人还留在那边继续查着,现有的消息是,魏显华于二十四年前出现在国外,化名严华,此后一直在用这个名字行走,不知是不是背后人安排好的。他出现在国外的那一天,刚好是当年车祸发生后的第三天。但是我们的人到那边找到对方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且状态很差,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无法沟通,唯一可确定的是,对方因为误诊,曾在健康状态下大量服用过精神类药物,最终精神失常。”
精神类药物这几个字一出,秦罹顿时瞳孔就缩了缩。
在对方身上发现这个,不仅表明了他母亲陶婉有可能真的是被药物控制的发疯,也呼应了秦章远几次三番的想用兴奋类药物促进他发病,让他真正疯掉。这几乎如出一辙的手法,简直是板上钉钉的程度。
他感受到了惊惧和愤怒,以至于下一秒他呼吸就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
秦罹感到头脑有些昏沉,眼前有些恍惚,可很快他就回想起来青年说得话,深呼吸了几次,又闭了闭眼。
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平静下来,恢复了往日阴沉冷肃的样子,唯独眼底带着点冷怒的猩红。
秦罹平静道:“然后呢。”
“......那个误诊魏显华有精神病的医生,还在寻找,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找起来有点困难,不过误诊在当时应该闹的很大才对,但很可疑,知道的人没几个,初步判断这起事故是蓄意的,应该背后有人指使,被封锁了。找到了这个医生,事情会好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