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板的我被反派们盯上了(68)
纪瑜火热的视线紧盯少年侧过身的耳垂,在上面看到了齿痕,耳根后面的尤为明显,不知道是那几个人谁咬的。
他很嫉妒,嫉妒地要发狂。
纪瑜忽然想起那个帖子上的说法,他了解的虫族也喜欢娇弱美丽的人,哥这么漂亮说不定早就被欺负了,可能是被带走他的人欺负的,这么久不见消瘦的这么快,是不是经常挨饿,然后做其他费体力的事,就像这样困在床上只能哭泣任凭人做坏事也无法抵抗,最后默默流泪求饶。
纪瑜无法想象,泪珠坠落在少年的脖子上。
睡得不安稳的人被灼热的泪珠惊的睫毛颤抖,眉毛皱在一起,很不安地说:“不要……伊……恩我错了,不要了好不好……”
断断续续的话,让上方的人撑在床上的手紧攥着床单,眸子的黑气愈发浓重。
“哥说的是谁,是欺负你的人吗?他是怎么对你,告诉我好不好。”年轻的皇太子轻哄着少年,放柔了语调,像是引/诱对方说出真相,他指尖划过少年的唇瓣,“他亲过这个对吧,一定伸舌头了,对方怎么可能忍得住——”
冰凉的指尖在少年耳垂上停下:“这里这么明显,哥还顶着咬痕回来,是不是故意的。”
纪瑜轻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用手揉搓那处暧/昧的齿/痕,要把那个碍眼的消灭。
睡梦中的少年伸手去拿开骚/扰自己的手,却被轻而易举地按住。
纪瑜握住的手很细很白,头低下一个湿热的吻印在少年的掌心,舌尖的吮/吸改为一下又一下的轻/舔,像极了一只要与主人亲近的猫咪,淘气地弄的少年的手掌湿漉漉的。
这么久没有亲近,高贵的皇太子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不与少年亲近就要无法呼吸。
潮/湿的喘/息在黑夜无限放大,无法给予回应的少年,并不会让他生气,他知道对方太累了,没关系他可以自己解决。
纪瑜含/住他的耳垂像是享受美味的甜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吐出沾着律/液的耳垂,泛着水光,可是他没有得到满足,唇瓣在少年可爱的耳廓上流连忘返的亲吻,灵巧的舌/头钻/进去,惊的少年发出弱弱的低/吟,惹的始作俑者碧绿的眼睛满是兴/奋。
他喘气笑道:“叫的好好听,到时候我们结婚希望哥天天都这样叫哦。”
——
柳辞故昏睡中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好像是一条竹叶青,蛇把他缠的严严实实,分叉的芯子舔/砥着他的脸颊,吓的柳辞故面色苍白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哀求非但没有作用,那蛇钻入他的衣服领口往下游走,腰上一凉还有奇怪的触感,让他失声尖叫,蛇头往下碰到他的大腿柳辞故瘫/软在地上止不住哭泣,可是蛇缠的他更紧了。
柳辞故觉得他要死了,是被勒死或者咬死的。
“不要碰,走……走开。”
做恶魔的少年重重地拍打爬在他身上,纪瑜的后背,可是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大脑嗡嗡作响,他尖叫着双腿/并/拢,呜咽着,特别的害怕。
拍打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纪瑜现在也难受的厉害,他把头移开,嘴唇早已红艳。
“哥我对你这么好,你不会生气的对吧,哥怎么可能会生我的气。”他自言自语地说,又看了几眼熟睡的少年绯红的面容,眸色一片潋滟,喉结滑动,那/处疼的厉害,“到时间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睡得不安的少年噩梦不间断,像是进入无限循环。
——
楚雾失问第一时间知道柳辞故位置的青年,如何锁定的所在地。
一身西装的青年点起烟,夹在指缝,吸了一口,幽幽吐出一口烟雾。
他望向少年终于熄灭的房间,里面的那个皇太子现在才出来,足够让他戾气爆发:“我的未婚妻的安全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万幸我早做了准备,不然他也不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他掐灭了烟头和楚雾失身后走来的皇太子对视,注意到对方微肿的两片嘴唇,又想到吃了药熟睡无法反抗,可以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少年,可以想到这个疯子做了什么龌龊事。
他用指尖捻灭了零星火光的烟头,迈着大步走到笑容灿烂的皇太子跟前:“过几天我和我的未婚妻完婚,请皇太子还有您的青梅竹马一定赏脸过来。”
正主的示威,纪瑜丝毫不在意:“他不会同意的,哥不喜欢你。”
面对那张欠揍的漂亮面孔和恶劣的话,阮郁青挑眉:“是嘛,他说会和我完婚,不会离开我,不然也不会不顾一切和父母的反对和我在一起。”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喜欢哥,他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关系。”
厚颜无耻的话居然出自高贵的皇太子之口,要是让其他人听见可怕吓的瞪大眼睛。
阮郁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凸起,可以想象出他的愤怒,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没想到皇太子居然要做小三,真是不怕给皇室抹黑。陛下要是知道,不知道作何感想。”
知道他呈口舌之快,纪瑜毫不在意地扯出冷笑,身份对他来说无所谓,就算是情人他有人不在乎。
楚雾失看着为了少年互相不退让的二人,没有多说什么,开车离去。
惦念柳辞故的人太多了,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心思,只能暗地里博取好感,然后夺得少年。
第50章
开学临近,自从柳辞故从虫族回来以后,无瑕再想其他的事而是专心为了跳级埋头苦干。
这天何意找他一起复习,出神好多次,柳辞故问他怎么了,何意像是转移话题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八卦。
柳辞故问起他受伤的原因,他停顿了一下如实说了。
凌虐普通人的过程残忍而没有人性,可能顾忌何意的身份他们才只是砍伤他的手臂,但光是想想柳辞故恨不得把那些人就地正法。
“那些人真的是疯子,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些,真的不怕进监狱吗?!”柳辞故没想到他是在闹市被人砍伤的,除了愤怒更多的是细思极恐。
黑市位于下城区,那里全都是命苦贫穷的人,没有人会为了救何意而得罪那些权势滔天的上位者。
柳辞故问:“你家里面不也是贵族,他们就不怕?”
知道他会说这句话,何意无奈道:“黑市的人的地位不可撼动,比我们地位高的权贵他们都不那么顾及,更不要说我们这种小世家。”
他撞破的那件事后,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他怕遭到报复,这几天总是惶惶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
为了让自己安心他塔罗牌占卜了一次,当拿着那张熟悉的牌他脸色一变,立刻给烧了。
这一点他没有告诉柳辞故,怕他为自己担心,可能是他想多了,这么久也没有被人尾随跟踪,好像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他安慰柳辞故说:“黑市里的背后掌权者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太神秘了,行事手段很恐怖如斯。我们就尽量少去那个地方,你特别注意一下。”
“嗯行,后天的话考试,跳级成功应该问题不大。”
看到柳辞故十拿九稳的的模样,夏知白还是为他高兴,他考过的胜算也蛮大。
何意知道好友修养好后也不与那几个贵公子联系,一天到晚都是和他复习,不知道经常拒绝他们会不会不好。
特别是他那个未婚夫阮郁青,当时他得知二人关系时吓的花容失色,S级alpha居然会同意与普通beta订婚,一心一意地喜欢柳辞故,当然他的朋友也很优秀,阮家也配得上,他也值得更好。
何意轻咳一声对他挤挤眼:“你怎么不和你的未婚夫出去玩,我看他好像特别在意你,你总是冷落人家不太好,晚上约一起吃个饭。”
沉迷于学业的少年还在奋笔疾书,嘴上说着:“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方便去打扰。”
他口中有事情的人忙完工作,三天两头为了和他见面而疯狂地发消息。
尤其是柳辞故从虫族被救回来,之前那个对他爱答不理欺负他的青年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比麦芽糖还黏人,让他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