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板的我被反派们盯上了(129)
“我会不会傻,好像不会思考了……不会变蠢吧……副作用是吗……”
浅蓝色真丝被褥上的柳辞故还在说胡话,手抓着腺体在挠,似乎不知道如何/抒/解。
直到一股信息素的靠近,冲击向他的腺体,张开的唇瓣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色。
柳辞故直勾勾盯着那张不应该出现的面孔,吓的抓住男人黑色的领带。
那双金色的瞳孔很漂亮,像是耀眼的太阳,可是很吓人,恨不得把他吃了。
柳辞故睫毛扑闪话都说不清楚:“我不舒服,阮郁青……帮我去买药呜……”
阮郁青经他一拉领带,两个人的脸仅差几厘米,亲密交/缠的气息,暧昧又疯狂。
他双手撑在满脸红润的青年的身子两侧,裸露的手臂,经络凸起,忍耐太久已经要受不了。
视线下移,青年毛茸茸的毛衣往上跑了几寸,下面的腰肢又细又白。
阮郁青眸子晦暗。
铺天盖地的红酒信息素顷刻间爆发,与之纠缠的是馥郁的百合香。
柳辞故意识已经被攻破
,他去够男人的脖子,最终唇唇相贴,攻破的唇齿被夺走的呼吸,更加深/入的舌,身体的不断紧密相贴,好似融为一体。
一吻结束,柳辞故脑子一团浆糊,可是男人并没有就这么打算结束,接二连三的深吻把青年弄的晕头转向,哭着求饶。
“不要,别……咬我的舌头……”
“我嘴疼……”
然而柳辞故并没有得到抒/解,肌肤染上了淡粉,好似花园的粉蔷薇,绚丽地绽放,在深夜散发诱/人的芬芳。
阮郁青舔着唇,大口喘气。
这么晚从外面回来,见谁了?
为什么会被下药,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要是让他知道一定剁了那人的手!
阮郁青扶着青年靠着床头柜,对方身上就穿着略长的毛衣,一双腿又细又长。
这么久不见都瘦了,抱着都硌手。
青年正对他笑,很乖又漂亮。
阮郁青很少见青年对他笑,每当他笑时总会让他抑制不住地亲吻对方。
眸子的迷恋让他轻吻那红/肿的唇瓣,对于衣衫凌乱的青年他轻声安抚:“乖……就好了……”
男人喑哑的嗓音很好听。
柳辞故不去看他,他很想去卫生间,太难受了。
在他即将起身时,阮郁青低下头。
柳辞故猛然高扬脑袋,泛红的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漂亮的眼睛逐渐失焦。
第94章
阮郁青全程都在服务他,就算自己忍到爆炸也没碰他,最后忍不住只是亲他,舔他的脖子去吮/吸他的舌。
“够了,你是狗吗?”柳辞故受不了亲吻和舔/砥,低骂了一句。
含着他手指的人“汪汪”叫了几声,讨好似的对柳辞故笑:“所以你缺狗吗?要不看看我,赚钱养家带孩子我都没问题,还可以服务你的需求,工资也会如数上交。”
柳辞故觉得他油嘴滑舌,用手去推开他的脸再次被吻上,像狗叼到美味的肉不肯松开。
等柳辞故受不了时,不小心用脚蹬到了他的大腿,可能力气大了点对方闷哼一声。
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又没有那么用力。
柳辞故低头看清后骂道:“滚开!”
阮郁青本想压着他的腿继续,很快就被青年扇了一巴掌:“放开,不然我继续踹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亲爱的别生气。”他不想柳辞故生气,怕对方下一秒就把他踹下床,于是忍着,捏捏了他的腿放语气讨好道,“我给你揉揉腿,老婆辛苦了。”
那大手正要覆盖上青年红润的膝盖,没想到下一刻他的裤子就被解开。
柳辞故拉开裤子的拉链就去握。
白到发光的五指,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阮郁青看的眼睛发红,他低/喘着,盯着那手,突然很想亲吻他的手指,想连指缝都不想放过。
阮郁青感觉他快要疯了,不,他早就疯了。
他粘着柳辞故说:“真想死在你床上。”
柳辞故或许真的对他是有情义的,亦或者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不然也不会怕他难受,而去帮他。
这是柳辞故第一次主动,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他这话说完柳辞故下了点力气,疼的他发出闷哼:“亲爱的不要这么狠心。”见青年不理他又讨好似的说“当然,就是你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
“之前我做了很多错事,在你消失这么久我也想了很多,我知道你讨厌过我,恨过我,”阮郁青罕见地话这么密集,就怕惹得喜欢的人不高兴,一一说出做的混账事,“那时我太混账,没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证明你是我的未婚妻,完全没有在意你的感受,很抱歉。”
“你说我还有机会……”
不等他话说完柳辞故就松开了手,发红的眼眶水润,可语气很平淡:“我不想听这些,你可以不要让我心情变差吗?”
“我根本不在乎你做的那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记不得了,没必要再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
柳辞故还要做任务,他不能回绝或者得罪阮郁青,只能这样转移话题。
自然他也看得出对方是很在意他的想法,到现在他才看清这些人对自己的心思,所以他们会这样欺负他,欺负他不懂情爱太直男。
柳辞故一直都是喜欢女孩子的,好比他之前网恋的也是女孩子,对于gay他不歧视,尊重每个人性取向。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番话落在阮郁青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男人脖子还是红的,可是俊美的面孔却苍白,金色的眼睛似乎要从柳辞故的眼里寻找一丝违心,可是一点也没有……
心跌落谷底。
原来比起恨,全然不在乎更让人崩溃。
“好的都听你的,我现在抱你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晚上睡觉会不舒服。”
阮郁青没有表现出来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柳辞故就往浴室走。
*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柳辞故又累又困,他迷迷糊糊地靠着浴缸就睡着了。
浴室里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阮郁青全程一个人在输出,好像把半年没能说的话全都倾述,但没有得到回复。
青年的栗发略长,水弄湿了发贴着后颈,为了避免他滑入浴缸底部,男人进入浴缸中把他抱在怀里。
柳辞故靠着男人的胸膛,任由男人为他清洗,眉眼精致的青年全程跟个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
最后帮柳辞故清洗完,擦干了身子,阮郁青才抱着他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
半夜柳辞故噩梦惊醒,额头上因为受到惊吓出现了一层薄汗。
等脑子清醒后,他面对着雪白的墙壁发呆,浑身都酸软无力,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有人为他洗干净了身体,身上爽利又有沐浴露的香气。
他掀开被子起身,正想去隔壁间收拾东西,可是手腕被旁边熟睡的男人抓住,吓的要偷溜的柳辞故后背发凉。
只是一瞬间,阮郁青就松开了,还翻了一下身子。
很快,他没有做片刻停留,借着昏暗的月色看清床头柜上放着是一个星星吊坠,那是他寻找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项链。
他抓起项链就走,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阮郁青。
*
柳辞故背上背包就锁了门,连其他的东西都没有拿,走的匆匆忙忙。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眸子黯淡无光,像是一片死寂的湖面,掀不起波澜。
阮郁青知道他会跑,他无法阻止对方想要逃跑的计划,即便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完全没有意义,只能途加反感。
况且他不能被厌恶,他爱柳辞故,只能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