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靠收租暴富了[种田](145)
荆行低估了他在季福心里的位置。
这次季福哭的凶,荆行好半天才把季福给哄好,为了让季福放心,荆行把上辈子自己救人溺水的事情也跟季福说了,“所以说,我回不去,即使能回去,我也不会离开你。”
季福把脸埋在荆行颈窝处闷闷“嗯”了一声,手臂还是紧紧抱着荆行腰身不松开,荆行便给季福讲起他上辈子的事情,用事情来转移季福的注意力,荆行的事季福一向很在意,更不必说荆行上辈子的事,季福听的很认真。
荆行感受到季福从他颈窝处抬起脸来看他,瞧见他眼睛都肿了,鼻尖也红,荆行把自己那件里衣拿了过来问:“还要擦鼻涕吗?”
季福刚刚哭的时候都没有看清楚荆行到底拿了什么给他擦鼻子眼泪,此时看到这被自己弄的脏兮兮皱巴巴的衣服没忍不住红了脸,“……我等会儿就给它洗一下。”
荆行随手就把这件衣服扔在地上,伸手把从季福肩头的被子又拉了上来,季福整个都围住,在荆行的怀里就显得很小,尤其在某些情况下,荆行就能完全把季福拢罩在身下。
荆行的事还没有说完,季福挨着荆行,还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打开扒拉着也盖住荆行,等做好这一切,他就用目光催促的他相公继续讲。
荆行好笑把人搂紧,怜爱的亲了又亲,这才继续讲着高中日子。
季福越听越入迷,上辈子的事情对现在的荆行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讲的很是平静,但季福还是能体会到荆行在上辈子过的并不是很好,父母虽然健在,但却都各有家庭,他相公身边没有人陪伴成长。
荆行说道最后下河救人的事,“我不后悔下河救那两个小孩子,他们还小,还有爱着他们的父母。”
季福差点没有忍住又要哭出来,他吸了吸酸涩的鼻子,“相公是那两个孩子的大英雄,是我的大英雄。”他仰起脸爱慕的看着荆行,眼里水光潋滟,他忽而一笑继续道:“也是我们未来孩子的大英雄。”
“相公身边有我和娘,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相公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要教我们的孩子练武健身的。”
荆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甚至比成婚之日那天都还要高兴,他双手捧上季福的脸,低头就朝季福狠狠地亲去,一个缠缠绵绵的深吻。
季福刚刚还大哭一场,鼻子就没有通过,亲吻结束他就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荆行一边抱着季福左摇摇右摇摇,一边还时不时就在季福的脸上亲一下。
季福自然是能感受到荆行现在心里多么的高兴,他仰头回亲荆行,“相公,你别离开我。”
季福的声音虽然小,荆行却听的很清楚,他再次保证道:“不会,相公之前就答应过你,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你也是,你去哪里都要带上我。”
季福重重点头。
荆行看着他面带郑重唇角忍不住加深,他把季福提起来些,季福就顺势从坐在荆行腿上的动作变跪着,荆行把自己埋进季福的颈窝,深深吸了吸季福暖暖淡淡的体香味。
这个动作他们两人都喜欢做。
荆行在季福的脖颈间嘬出一个小吻痕,“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最好是像你一样乖巧又可爱。”
季福应了一声“好”,话音还没有落,随即就被荆行给吻上了,很快就被卷进风浪漩涡中。
这一次荆行扯了红色枕巾把季福的双手给绑了,要是在平时,季福可能都会羞捏放不开,但这次,什么姿势都依着荆行来,要抬腿就抬腿,要抬腰就抬腰,让荆行怎么爱他都感觉爱不够。
第111章
季福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 眼睛有些酸,他伸手摸了摸并不肿,他反映过来,昨晚他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什么敷在眼睛上, 冰冰凉凉的, 很是舒服。
荆行照常给季福泡了一杯蜂蜜水, 季福听到声音抬起头朝门口这边看,荆行很快就出现在他视野中, 季福与之对视上,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荆行快步来到床边, 坐在床沿上, 手里的杯子就被季福拿了过去小口小口喝了起来,荆行抬起左手给他把头顶翘起的那一缕头发顺下去。
“眼睛疼吗?”荆行柔声问。
季福把水杯递给荆行, “不疼,相公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背上, 给你上些药。”说着季福就从床上爬起来, 让荆行去抽屉里把药膏拿过来。
荆行自然依着季福来,他把水杯一放,随即去拿了药回来, 药膏小小一罐, 是之前季福也是因为这事在荆行的后背肩膀上抓了几道, 去药房特意买回来给荆行涂抹的,也是从那次开始,季福就会注意自己指甲。
现在季福的指甲也不长, 被修剪的圆润好看,只是昨晚两人都有些激动。季福给荆行脱了衣服看到他背后的抓痕, 季福动作小心的给荆行上药。
荆行感受到后背酥痒笑了一声,季福没忍住,也笑了起来,没有发出声音的那种。
吃完早饭,季福坐在小板凳上清洗昨晚的床单被套,而荆行则是把被子那些扛了出来铺在竹竿上晒在大太阳底下,随后荆行又去后院打了两桶水放在水盆旁边,荆行并没有让季福多呆,等季福把第一遍洗完后,荆行就拉季福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剩下的两遍洗了。
带着皂香的床单被一双修长的大手展开的齐齐整整面朝太阳,风吹拂着被单的一角,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口马小汉子带着一个衙役进来,荆行认识这个衙役。
衙役朝荆行季福都是一笑,“闵老板,县长大人想见你。”
荆行朝衙役点头,荆行看向季福,季福笑着道:“相公你早去早回。”这个意思就是不跟着他一起去了,荆行“嗯”了一声,进屋换了一身衣服才跟着衙役往县衙去。
县长叫荆行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让牢里的那个汉子见见人,当初县长听了荆行的话,随后在老祝这边了解后,对这个汉子就有些怀疑,派了两个衙役装扮成普通人去盯着他。
但,没有想到这汉子消息竟然时刻关注着西边家岗巷,知道地窖的事被发现就立马想溜,他为了不让人引人注意,回家后拿了干娘的“棺材板”钱,谁知道刚巧被他干娘看到,两人顿时为了这个钱闹了起来。
一个虽老,但性子尖酸刻薄,这些钱是她最后的底线,谁动她就跟谁急。
而这个年轻时就能抛下新婚妻子和幼子离家出走,被救后能忘恩负义老实人偷了十多两银子,不管这老实人被赶出家门,现在更是能把和自己生活十几年的妻子关在地窖让其活活饿死的人,到了这么紧急时刻,怎么会让这个老太婆子绊住他?
还没有等这个干瘪老太婆伸手扯抢就一把把人狠狠推开。
这老婆子当初亲自把自己儿子给赶走,家里没有那个愚孝儿子日子一天一天不如从前。
另一个儿子本就不是省心的,更是娶了一个泼辣媳妇,两天小吵,三天大吵的,更是时刻闹着要分家,分家的时候更是把家里的好处给抢了去,那个愚蠢儿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小儿子分家后更是不会再养他们老两口。
她老汉因为年龄越来越大,身体更加不好,经常要吃药,这吃药就要花钱,这家里本就没有多少钱。
所以这老婆子在赤脚大夫说老汉可以用药吊着再活一年时间,她便扣下药钱,也不再请大夫给老汉看病。
反正一年后就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老汉死后,这老婆子自己把日子过的艰苦,她得省着点花,日后她生病也好有钱看病能多活些日子。
现在这个干瘪的老身体被这一把力气推了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只听到“咔”的一声,老婆子就扶着自己尾椎处哀嚎痛叫,但偏偏还要瞪骂着抢他银钱的白眼狼,一时间滑稽又可笑。
现在正是紧急时刻,地窖那边已经有人知道了,要是那娘们还没有死,那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抓他了,他连忙把钱揣在兜里转身就朝后屋去,理都不理那还不断嚎叫咒骂的老人。
但他没有想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他被抓了起来,他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侥幸,他还有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