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受当场感化虐文攻(43)
俞沅:“……”
我屑。
每当他以为管家已经江郎才尽的时候,这人总是能给他一个眼前一黑的操作。
管家也是个卧龙凤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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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室内有一大半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窗边的绿植则向着阳光生长蜿蜒地蔓出枝叶,垂落在窗沿上。
而阴影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他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如果忽略他眉间的怒意的话。
想到自己的计划全都泡汤了,王总一挥手把桌面的东西都尽数甩到了地上。
他没想到把贺一程找过来了, 竟然也会失败。不是说是顶尖的黑客吗, 怎么就轻而易举地被破解了呢?
明明差一点就要成功了,是谁来破坏了他的计划。
王总嘴都要被气歪了,脸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
很快有助手敲门,毕恭毕敬地把资料呈给他。
王总看着这沓资料,轻轻念出声, “俞沅。”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很耳熟啊。
俞沅, 俞。
王总皱起眉来,双手摩梭着下巴, 神情若有所思。
他划开屏幕,找到联系人。
“喂, 王总。”
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正是俞父。
王总计上心来, 眉毛逐渐舒展开, “那个俞沅是你收养的儿子吧?”
“是、是的,不知道您想做什么呢?”对面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总冷哼一声, “当然是有事要你做……”
……
俞沅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 突然想起来老板总会写信,但是从没见过他去寄信。
信封堆积在抽屉里, 每一封上面都只有一个署名, 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开始觉得可能是英语, 但以他退化的英语能力去鉴定,看了十分钟也没看懂。
浅米色的信封袋印着一个红漆印,是玫瑰花的图案,多余的修饰就没有了。
俞沅感叹这一大抽屉的信:“都是没寄出去的信啊。”
管家正在旁边忙,闻言抬起头欲言又止,“可能是当成日记了吧。”
俞沅哇呜了一声。
真有你的,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但他也没再话说,尊重别人的习惯就是了。
俞沅已经发现了,自己有新的致富之路。
以现在这样的电脑水平,他怕不是掌握了降维打击的精密技术。
众所周知,知识是能够变现的。
住在柏家不长久,他已经有了一笔启动资金,再想办法用it技术挣钱,岂不是能发大财?不说他自己运用,就拿这一手技术去卖,都能有一笔非常可观的费用。
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俞沅忍不住笑出了声。
独居,不上班,打游戏,财务自由。
拜托,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
管家抽空看了他一眼,只见小孩脸上挂着止也止不住的笑容,像是偷到了税一样的诡异微笑。
管家:?
俞沅靠在窗边感叹,很快感觉到背部凉凉的,他转过头,看到雨滴顺着玻璃下落,连结上其他的雨点,滑出一道水迹,又很快砸落下去。
下雨了。
这雨来得很大,也很急。
整个城市一下子笼罩在黑幕之中,雨滴打落下来汇成了看不见的雨幕,冲刷着大地。敲击着窗户的力道逐渐大了起来,劈里啪啦的,震耳欲聋。
俞沅冲着窗户往外看,勉强在楼下的灯光交织处看到一个身影。庭院外的鹅卵石路上的灯光被雨幕冲刷得影影绰绰,把影子的轮廓映得朦朦胧胧的。
有、有游荡的鬼!
俞沅开始头脑风暴,疯狂思考自己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犯忌讳的事。比如捡到系了红绳的红包之类的。
“是先生。”管家皱起眉,把手靠在窗边感叹。
听到他这样说,俞沅终于敢睁开眼睛,他再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板。
“真的耶。”
男人站在雨中,头发湿透了垂下来,雨点落在他身上随即弹起来,被灯光照映得像是跳动的碎金。雨势越来越大,他却闭着眼,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俞沅:?
这是什么新的祷告仪式吗?准备要召唤萨满了是吧。
但是秉持着好员工守则,俞沅还是迈着腿下楼了。虽然是虚假关心、随口敷衍,但是还是要说两句表示心意滴。
等他下到一楼,柏应洲已经回来了。他的神色淡然,看不出刚刚做了什么怪事的样子。
柏应洲看了他一眼,反倒问他怎么了。
俞沅客观评价:“你再带上龟甲和摇铃都能去跳大神了。”
柏应洲似乎轻笑了一下,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以后拿衣服去洗澡。
俞沅摇头感叹,他是真的很难懂一些老男人的想法。
经过这么一遭,就算是铁人也得生病。
果然,柏应洲洗完澡出来以后神情就开始不对了。
毛巾随意地罩在他的头上,他的睫毛垂着,眼角耷拉着,眉间一抹倦意,嘴唇没什么血色。
柏应洲洗澡出来以后就躺在沙发上,双手摆在腹.部的位置。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睡过去了。
但是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样子,仔细看能看到他的睫毛还在轻颤。
他第一次露出这种脆弱的样子。
管家把他拉在一旁,目露担忧:“先生怕不是生病了。”
俞沅踮起脚尖往去,迟疑道:“好像是哦。”
管家痛心疾首,拍拍俞沅的肩膀,把任务交给他,“我现在去煮药,就麻烦俞少爷你照顾照顾先生了。”
没问题!准时结账工资就行!
俞沅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在沙发旁边坐下,打量着老板的神态。他确实看起来状态不好,头发凌乱地垂着,一向锐利的眼此时却紧紧闭着。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搭在腹.部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俞沅观察了他一下,汗珠簌簌而下。
但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平时自己病了都是硬扛,然后小病很快就好了的,所以面对新鲜的病人颇为手足无措。
他正在考虑是要给柏应洲盖被子还是给他扇扇风的时候,他看到柏应洲嘴唇翕动。
好像是在说话的样子。
俞沅凑过去听,没听懂这人在说什么。
他几乎把身体都倾了过去,尽力去接收信息。
俞沅费力听了很久,终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
“去月亮。”
他的声音很沙哑,带着厚厚的鼻音,像是羽毛撩过心间那样性感。
去月亮。
去月亮?!
俞沅:……?
小东西,想法还挺刁钻的。
他有这能耐现在就在NASA研究奔月了谢谢,横竖不得发明一个月亮发射器造福全人类。
可惜他只是一个知道一天要吃三顿饭的小咸鱼。
管家拿着药回来,问他怎么了。
俞沅诚实转述了老板想要去月亮的愿望。
管家显然也觉得很棘手,放下盛满药的瓷碗后看向俞沅,轻声说:“去月亮?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俞沅点点头,煞有其是道:“我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