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31)
程云溪:你这是治标不治本,作业最好还是自己完成。只有自己完成的作业,知识跟成绩才能是自己的。”
若依:哈哈哈哈哈,云溪,你这样群里会冷场的。
程云溪:为什么?
林可乐: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楚楚可怜.jpg.
骆杰:挨揍了吗?受伤了吗?哭了吗?来,上图吧。如果真的奄奄一息,我可以考虑贡献一下我的答案。
林可乐:TVT,家人们,不要介个样子。
子航:我的写好了。@林可乐,我私发你吧。
林可乐:噗通跪下.jpg.爸爸!!!!!
骆杰:子航,你怎么可以直接给乐乐答案!!!
骆杰:既然你已经做好了,麻烦雨露均沾一下,谢谢爸爸。@子航
乔安年:“……”
麻了。
他完全没想起放学回家就要写作业这件事!
…
乔安年赶完全部的作业,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乔安年甩了甩酸疼的右手,一看桌上的时钟,摊在桌上的作业都没收,就赶紧推开椅子起身——
他得给小团子去量下体温!
快要走到小团子的房间门口,乔安年放慢了脚步。
这么晚,小团子肯定睡了。
乔安年点开手机的手电筒,轻声地推开门,冷不伶仃地见到幽幽冷光中张倩柔的脸,吓了一跳。
张倩柔给贺南楼盖上被子,怕开灯会把孩子弄醒,就只开了手机手电筒的灯。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转过身,见到从门外照进来的光束,也是吓了一跳。
乔安年率先把手电筒给关了,张倩柔先是食指覆在唇上,接着,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出去再说。
乔安年会意,点了点头,退出房间。
没多久,张倩柔也拿着手机出来了。
写完作业乔安年其实就有点困了。
他在走廊上打着呵欠,听见门被轻声带上的声音,他抬起头。
张倩柔走上前,眉心微拧着:“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又打游戏到这个点么?年年,妈妈不反对你玩游戏,你可以周末或者是平时放假的时候玩在上学期间,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够……”
担心自己语气过于严厉会惹孩子不高兴,好不容易缓和的母系关系又会变得紧张起来。张倩柔赶忙放缓了语气,“妈妈希望你在上学期间,能够尽可能地少玩。好吗?”
乔安年欲言又止。
算了,就算是他这个时候就算是告诉张倩柔,他是因为写作业到这么晚,对方估计也不会信。
乔安年打了个呵欠,“嗯”了一声。
张倩柔刚才就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语气太过严厉,见乔安年没像以前那样出言顶撞,更没有一言不合就甩头走人,反而乖乖地应了一声,心里头不由更加懊悔。
她放柔了语气,猜测儿子会出现在小楼房间的原因,“你是来看小楼的?”
乔安年点头,“您也是么?”
张倩柔:“嗯。我刚才给小楼量过体温了,已经不烧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很晚了,快回房睡觉。”
先不说小楼是因为被年年在阁楼关了一夜才导致发的高烧,即便是日常生病,张倩柔身为贺家半个女主人,自然是放心不下,这才夜里过来看看。
原本,张倩柔昨天夜里就应该过来看看的,只是她昨天习惯性地睡觉前服了一粒安眠药,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真的?小楼烧退了?”
这么说小团子不会再得肺炎了?那他的危机算不算是解除了大半?
接下来只要他好好表现,刷好感,应该不会再被男主报复了吧?
“嗯。真的,妈妈能拿这件事开玩么?你明天还要上学,快回房睡觉。”
乔安年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
没走几步,折回,越过张倩柔,又跑到了贺南楼的房门前。
张倩柔一脸错愕:“年年,你做什……”
乔安年手放在门把上,转过脸,他伸出食指,强调道:“我就进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张倩柔拿他没办法,无奈地道:“看过以后就出来,不要吵醒小楼,知道吗?”
乔安年点头。
他推开门,开着手电筒的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把手机倒扣着,免得手电筒的灯照着小孩儿,就着手机幽暗的灯光,乔安年瞧见跟他一起睡觉时还拿脚抵着他嘴,睡相奇差的小孩儿,这会儿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小孩儿一个人睡时,睡姿竟然意外地规矩,只是这躺得未免也太边上了。
担心小孩儿一个翻身回头就掉地上,乔安年绕到床的另一边,轻声地上床,把小孩儿从床沿费劲地往床中央抱了抱。
电子温度计张倩柔用过后就放在床头,乔安年给重新量了一次,36°4。
是真的退烧了。
乔安年心底止不住的高兴,他把温度计放回去,笑了笑,拇指指腹笑着轻轻在小孩儿脸颊上蹭了蹭。
身上的被子被重新盖好,房间门被轻声关上。
床上,贺南楼睁开了眼睛。
…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赶卷子的缘故。
晚上,乔安年做了一夜关于考试的梦。
梦见马上就要开考,他的准考证不见了。已经打铃,他还在挨个找教室。
一扇一扇的教室门被他推开,教师里坐这的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
“这位同学,你走错考场了。请你出去,不要影响其他学生考试。”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出去。”
监考老师让他出去,不要打扰其他同学考试,他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慌张又着急地从教室里退出……
终于找到他的考场。
他还是被拦在了教室外。
“老师,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进去吧,中考对我真的很重要。老师,我求求您……”
“这位同学,距离开考已经过去15分钟了,按照规定,我们不能让你进入考场。”
“老师,我求求您……”
“哎……这,这你求我也没用啊。别哭,别哭啊。我们现在要是放你进去,对其他考生怎么交代?你还是调整好心态,积极准备其他的科目考试吧。或许这样总分能稍微拉上去一点。啊。”
“老师,我求求您,老师……”
“老师,求求您,让我进去,求求您……”
乔安年还是一个劲地央求着,求到最后,嗓音都有些沙哑。
“这位同学,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让你进去。如果能让你进去,我们肯定让你进去啊。”
“老师,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乔安年沙哑着嗓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窗帘没有拉紧,有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进房间。
乔安年盯着窗外的光,有片刻的失神。
许久,乔安年动了动。
脸上不知怎么的,感觉有点冰冰的。
乔安年抬手,摸了摸脸颊,湿的。
拧开水龙头,乔安年弯腰,掬冷水泼在脸上。
冷水冻得手有点僵。
乔安年拿毛巾擦了擦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
都奔三的年纪了,做个梦还把自己给整哭了,这事儿整的。
乔安年又拧开温水,温水舒服地毛孔都张开了。他把热毛巾给盖在脸上,闭上眼,敷了一会儿,这才挤了牙膏刷牙。
洗漱完,习惯性地闭着眼去摸放在盥洗台边上的刮胡刀,手摸了空。
乔安年被自己给整笑了。
12岁,毛都没长齐,刮个屁的胡子。
…
把身上的睡衣换下,乔安年单肩背着书包,推开门,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乔安年低头一看,竟然是张倩柔送他的那个大黄蜂手办。
手办没有长腿,肯定不会自己走到他门口。
他记得,那天他是去小团子房间里,把礼物给小团子。小团子不肯收,还把无人机给砸了。他当时只顾着赶紧回房确认无人机有没有被摔坏,倒是把大黄蜂给落小团子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