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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拿命求he(26)

作者:避世出尘 时间:2022-08-21 10:42 标签:重生 虐文 仙侠 架空

  独孤遵离开了。
  这个他从小养到现在十几年光阴的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阮儒的心情由开始的震惊,到不解,再到愤怒,他听到自己用不知道怎样情绪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传我令,将所有能用的人手都派出去,哪怕把这个天下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控的样子,仿佛撕碎了所有的冷静儒雅,暴躁地如同一只剩下本能的野兽。
  阮儒只觉得很气,比当日那人亲上来时更气。
  找了整整三日,却始终一无所获,那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几日他几乎夜不能寐,夜夜都歇在独孤遵的寝宫,好在那人回来时能知道。
  晚间,他好不容易睡了下去,房内的动静却立刻将他惊醒。
  “谁!”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泻进的一缕月光增添几分亮光,阮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便看不清脸,也一下子认出了这人。
  他心头一跳,却声音僵硬。
  “回来了?”
  独孤遵站床边看着他。
  “我以为你不想我回来,也不想再看见我了。”
  阮儒皱眉:“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独孤遵似乎笑了一下,单膝跪在床上,做了那日在殿中的动作,他压阮儒的头,亲了上去。
  阮儒惊怒之下,呵斥道:“滚!”
  瞪着眼睛将人推开。
  独孤遵却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道:“哥哥,我好想你,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这次再推开,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阮儒耳中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贯穿了耳膜,震疼了胸口,让他的心颤了颤。
  于是他就那样僵硬着身体,任他吻着。
  这感觉远比上次殿中那次更清晰……
  而他的手抚上了他的腰,解开衣带……
  漆黑的寝宫内,阮儒猛得惊醒,长发披散,遮住了半张脸,他的手死死地拧着被褥,另一只捂着脸,眼中透露出不安和震惊。
  身体的反应还在,没有半点要下去的意思,梦里的人和事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刻在他的脑子里,没有半分消散的意思。
  “我……”他喃喃了一声,无力地躺了下去。
  这里是独孤遵的寝宫,整个房间都遍布着他的气息,阮儒躺在这里,两人的气息如梦里那般纠葛在一起……
  他怎么能…怎么能生出那么龌龊的心思?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何况他们都是两个男子,真由他任性下去,百年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而天下悠悠之口,要如何去堵?
  他用手背盖在脸上,将那份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又过了半月,阮儒还是没能找到独孤遵,而帝师府内,谢锦城也没等到云容回来。
  府中只有被“囚禁”的独孤遵和谢锦城,两个人避世一般,对外界情况一概不知,偶尔下下棋,说说话。
  对于这个勉强算得上二弟子的徒弟,对比那个上辈子弑师的大弟子,谢锦城还是比较满意。
  三个人,一个在外面疯狂找,两个在府里避世而居,倒也算得上十分和谐。
  然而这和谐,终归要被打破。
  不知从何时起,陛下失踪的消息传了出去,连带着那日在大殿中发生的事,而谣言只会越来越离谱,直至最后,变成一把能杀人的刀。
  这正是阮儒害怕看到的结果。
  独孤遵不再单单是傀儡皇帝,在他前面多了一重身份,一个被用来恩宠的禁。脔,在皇宫中靠着出卖身体,谋求活命。
  人人谈及,脸上的笑都是那样暧昧不明,满眼不屑,或是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言词间更是越发胆大放肆。
  “不知道这皇帝的屁股,是怎样的滋味?”
  “哈哈哈,这你得问摄政王啊,不过他…得多了,谁知道自己有没有去试过呢?”
  “两个男人,他们也不觉得恶心吗?”
  这一字一句在城中传遍,宫帏密事,向来是坊间最感兴趣的,他们不论真假,只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不惜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
  毕竟不过谣言罢了,伤的又不是他们,谁又会去管,如何管住?
  阮儒看着桌上白纸所述,一字一句地往看下去,眼中的怒气藏也藏不住,宫人的脸色便白上一分,他深知这些话有多不堪入耳,但是摄政王要看,他也不敢拦。
  这事在朝中也曾讨论,但最终那些人不过纸上谈兵地来一句:王爷宽心,不过几日他们的兴致过去了,不过几句闲言碎语。
  几日是多少日?一日两日,还是几月,几年?甚至几十年?
  是了,对他们而言不过几句闲言碎语,毕竟这刀又不曾捅在他们心上。
  “去城内走走,我不想其他任何人跟着。”阮儒将手中的纸碾碎了扔在地上,提步出门。
  宫人心死一般跟了上去。
  何必要去亲耳听听,让这刀捅得更深些。
  茶楼内,阮儒一身简便的服饰,没有任何人看出他的身份,所以所有的不堪、嘲弄、最真实的恶意,最低俗的话语,还有……最熟悉的那个名字同时出现,狠狠地砸进他的耳朵里。
  “我记得当年摄政王带着小皇帝在青楼杀独孤奕的时候,我曾见过,唉哟哟,那小娃娃长的,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粉雕玉琢的的,我当时就想着,这掐一把,没准能掐出水来~”
  “摄政王肯定早掐过了,至于出水的是哪儿,嘿嘿…”
  “你别说,这陛下如今长得丰神俊朗的,别说摄政王想压他,我都想试试~”
  阮儒坐在那里,手指生生在桌上扣出五个洞,脖上青筋暴起。
  宫人的腿已经抖若筛糖,心中不断默念道: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而那些人自然听不见,还在继续。
  “滚滚,多恶心啊,一个男人,靠着卖弄身体苟活,还不如死了呢。”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自个儿乐意,后*被伺候得舒服,没准是个每天想着被男人*的浪……”。
  最后那个字没有说出去,指节泛白的阮儒已经站了起来,对着那个狠狠地踹了下去。
  那人砸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引得所有人侧目而视,都停了下来,看着浅绿衣浅的青年。
  地上人恶狠狠咒骂了一句。
  “打老子,莫不是你也和那个骚货一样!”
  他正要从地上爬起来还手,阮儒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一样,如何?”
  周围人俱是一愣,正要出言讥讽,外头被店家叫来的巡查的士兵已经进来了,在看到阮儒立刻跪了下来。
  “参见王爷。”
  朝内只有一位王爷,这位王爷是谁,他们不用想也知道,正是方才他们口中的那位。
  倾刻间,屋内所有人瞬间跪倒一片,再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皆惶恐不安。
  而这惶恐对于阮儒来说是不够的,他不想再听见独孤遵的名字再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些人嘴里,被那样侮辱,一点都不想!
  于是他让士兵带着方才他脚底的那人,又在城中听几场戏,揪出了十几个人,直接带回了宫。
  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人定然没命了,但又侥幸还好不是自己,与自己无关。
  但阮儒会告诉他们,究竟有没有关。
  仅一日过后,阮儒罢免早朝,在市集最宽广的地方摆了刑台,自己坐在后面,冷冷地看着士兵将全城的人搜集起来,要他们亲眼看着台上的那些人是如何一点点被凌迟的!
  一具完整的身体,整整三千刀,一刀一刀剐下去,但是犯人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叫吗?”阮儒支着下巴,不知在问谁,台下也无人敢回答他。
  “因为被我割了,乱嚼舌根就是这个下场。”他淡淡地开口,如同在叙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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