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下(61)
“想拿下来吗?”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么做才好。”郝宿让范情在这种情况下思考,末了给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边学了一声猫叫。
这声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让他又处在了失语的状态,好久才能再讲话。
依旧是不正常的,范情朦胧着眼睛看人。
“学了就给哥哥。”
他在用陈述句式跟范情说话,手看上去随时就能替范情拿下来的样子。
可没有,他只是坏心地碰了碰。
“有点歪了,我帮哥哥摆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只手箍着,连挣都挣不了。他在眼泪涟涟当中,小声地学了猫叫。
那声音衬着他此刻的模样,简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当真说话算话,也不叫范情再学一次,而是就这样把他放了,妥协得让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将东西拿下去之前,电于一瞬间强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会呼吸了。
郝宿不给他恢复,人就已经吻了过来。
是很细致的,说温柔也温柔,说不温柔也不温柔。范情难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战|栗|感更强了。
他被亲得一-塌-糊-涂。
“哥哥经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
郝宿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不等范情反.应,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坐着的地方。不过只让人用双臂来支持着,蓬蓬的公主裙细纱轻揭,若不是给足了他时间,说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来了。
因此在看到他稳住的时候,郝宿还又夸了人。
“哥哥好厉害,手臂这样用劲的时候看起来也好漂亮。”
类似的话范情之前也听说,不过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时讲的,一本正经极了。
放在现在,就有一种好像当时郝宿也是在通过那句话,夸奖自己的这一面的感觉。
范情要|撑|不住了,打了几年网球的锻炼仿佛全无用处。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这话,而是问他:“哥哥是什么?”
有些没头没脑的,范情尚且没有听明白,就又被郝宿“问”了一次,带着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闭着眼睛瞎说了一个:“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这是什么回答?”
没有通过,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确为止。
范情又继续说了几个,可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正确。
连男朋友也说出来了,郝宿还是摇头。
“猜……不出来。”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是什么。
只听这时候,郝宿轻声地告诉了他一声,于是范情就这么跟着人念了出来。
“是小猫。”
“谁是小猫?”
“我……”
范情没有羞-耻了,因为他这时候什么都想不到了,就连讲话也都是凭着本能。
“我是什么?哥哥再说一遍。”
“我是……是小猫。”
范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带着又说了一遍。
“哥哥是谁的小猫?”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声一点。”
在游艇上的时候,郝宿让范情小声些,可现在他又让他大声一点。
范情连郝宿的意思都没有想明白,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又说了。
郝宿的房间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猫”被他喊得都产生了一点回音。
“小猫喜欢什么?”
“喜、喜欢……喜欢被……”
羞意这时候终于漫了出来,范情表现明显,郝宿却又叫人跟着自己念了许多-下-流-话。
那是比单纯听郝宿讲不同的感觉,范情又哭着说不行了。
“都已经这么不行了,看来只有……”
郝宿说话,范情在哽气的时候,同样重复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吗?”郝宿让范情看自己因为重复话语时的表现,还专门.停.了会儿。
范情彻底|崩|溃|地开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将人抱了起来。
那件公主裙最后被随意搭在了已经糟-糕非常的沙发上,看上去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靡丽。
纱摆因为本身的材质泛着漂亮的光泽,可还有更多的装饰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让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很久以前,范情想过在这种时候亲一亲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着的时候,范情记了起来,然后搂着郝宿的脖子亲了一下对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甚至要更厉害,范情简直是在自找苦头。
郝宿说惩罚就一点都不含糊,范情要的时候不给,不要的时候又给到轻易不会结束。
“还要再亲一下吗?”
郝宿的询问竟然叫范情打了个.抖,这并非是在害怕,而是身体本能的应答。
他刚才因为亲了一下人,就被郝宿变成了这样,再亲一下,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结果。
可即使是这样,范情也还是又亲了亲郝宿。
“亲亲怪。”
范情跟郝宿交往以后,几乎每天都要亲一下。偏偏要亲亲的时候又会因为过于害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让他看上去更好玩了些。
范情被刚才的训练形成了习惯,听到郝宿的话,不仅不反驳,还乖乖地说:“我是亲亲怪。”
这样子可爱得让人都.疼.不够。
郝宿将他亲了又亲,同时将人.逼.得更急了。
那眼尾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的绝美艳谷欠。
“要……”
“要什么?”
郝宿装听不懂,扶起范情,还将边上放的一杯水给他喂了一口。小可怜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不同于上回给范情喂酒,这次一杯水至少有半杯都被洒了出来。
“哥哥要记得回头给我换一套,不然我晚上都没有地方睡了。”
他越说,范情喝得就会越慢。最后还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得脸颊又变红了不少。
然而在杯子里的水见底了以后,范情也没忘自己要什么,他抱着人说了一遍。
“真的吗?”
“真……”
“哥哥想要我就要给吗?”
郝宿这样的回答让范情猝不及防,他人都有些愣住了,有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还是过了一会儿,他才牵住了郝宿的手,撒娇地说:“要、给的。”
“可是哥哥上次那么小气,让我多闻一下都不肯,连看也不给看。”郝宿真是太记仇了,特意把那么久以前的事又翻出来,亲了人,理直气壮地道,“不给。”
“给……”
“不给。”
“给的。”
“不给的。”郝宿坏死了,他还故意学着范情的语气回答对方。
“宿宿。”
“撒娇也不行。”
范情被说得无法,自己将自己凑过去。
“给你闻的。”顿了顿,又把自己的手拿开,“也看……”
“可是我现在不想闻,也不想看了,怎么办?”
郝宿就爱给范情出难题,人都被他绕得晕头转向的。
“那下回。”
“哥哥自己说的,下回不许耍赖。”
就这样,范情连这次的惩罚都没过,就又承诺了郝宿“下回”。
“不耍赖。”
“还……还闻吗?”
小羊羔就喜欢把自己送到坏人嘴里,郝宿都没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来。
于是人就这样被闻了个遍,郝宿最偏爱范情的脖子,至于已经被玩得红了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浅浅尝过,还会问他:“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