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县令搞基建(158)
最好是能从将军那里拿到海贸权,虽然他在西州不近海,但是现阶段发家致富走海贸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时候,必然是要好好筹谋的。
“确实,不过还得多谢唐兄夫郞昨夜出手相助,你们夫夫二人当真是深藏不露,我听下人说,当时钱中道已经没气快两盏茶的功夫,没想到竟然还能被救回来。”魏缘听到这样的消息时还不敢信,这相当于让死人活过来,之前简直闻所未闻。
“也是运气使然,不过现在人只要不死,后续的事情便好办多了。”心肺复苏是唐子盛同倾城和许大夫说过的,只是当时他却没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到头还是倾城和许大夫钻研一番才实践出来。
但是心肺复苏黄金时间是在4-6分钟,倾城到的时候也堪堪卡在这个时间点,若是再晚些,只怕是难救。
“嗯,昨夜辛苦唐兄了,剩下的事且交给我就是。”
“那就等候魏兄好消息了。”唐子盛也实在是撑不住,若非昨夜突发情况,倾城是绝对不会让他熬一晚上,不过许久没熬夜昨日这么一熬,精神头反而没那么差。
打回了小院,唐子盛就拥着倾城熟睡过去,直到下午十分才醒过来,倾城昨夜救人耗费了精力,这会还在熟睡,唐子盛就这么躺着瞧了一会倾城的睡颜,便起身。
“少爷,午时的时候有人送了东西过来。”
“什么人?”唐子盛在长行府认识的人除开魏缘就没有其他人。
“是一个小孩,看着像是路边的乞儿,他塞了一份信过来就匆匆跑走了。”唐默当时想追上去拦住这孩子,但他跑的太快,几个呼吸就消失在大街上,再也找不到身影。
“这倒是新鲜。”唐子盛打开信封,粗粗浏览完信封上的内容,面色有几分古怪。
“少爷,这信是有什么问题吗?”唐默瞧着唐子盛脸色不对,不由发问。
“没什么问题。”唐子盛抽出新的信纸写了几行字,一折交给唐默,“送到长行府衙去。”
唐默接了信,便离开了。
而唐子盛摊开信封,一边撑着下巴一边想,季秋行,那个绑架他岳父的变态,他以为当初岳丈那句还活着是指将人打了个半死不活,让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生活呢。
可现在一看人家还活蹦乱跳,甚至都有功夫给他写封信揭露昨晚幕后之人是谁,不是说这家伙要归隐山林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州,还插手他的事。
这信上写的明日午时八宝楼见面,他和季秋行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得不到岳丈和岳父,就想着要得到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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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从他们出沧洱城就跟着,要是被晏或发现了,另一条腿可能也要养三个月了。”身为季秋行身边伺候的人,没点毛病是待不下去的,而说话的这个,更是病入膏肓。
“唐子盛,这个屡次破坏我的计划的人,做了这么久的隐形对手,我都还没有正式见面认识认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他沧洱城的机会,我又投石问路给见面礼,怎么就不能见上一见。”
季秋行懒洋洋的打哈欠,当日山庄的时候被晏或打断了一条腿让他在轮椅上待了三个月,这会好了也难免喜欢不动。
“我听说这位沧洱城城主生的也好看,到时候你万一有看上人家了怎么办?”
“不,要看上我也该看上许倾城,这可是我喜欢的两个人生下来的孩子,你说我要是把许倾城抢走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和晏或还有许映乐同时在一起了。”
“不,这意味着老爷你要被三个人同时追杀。”
“那挺刺激的。”季秋行想想觉得还不错。
“老爷,你作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逃跑。”
季秋行不理会自己仆从的犯上,而是思考明日要是见到唐子盛,怎么能够让这个人和他做一笔交易。
之前得罪晏或和景奂得罪的太狠了,现在整个大景他能容身的地方不多,而且还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不然追杀他的人会立刻找到他。
原本想归隐乡野的计划就被这么打乱了,实在是让人头疼,如今去找晏或和景奂除了送死也没有其他可能。
所以要解除他现在的境况,只能从他们的小辈下手,那这份交易他该用什么东西换好呢。
……
“所以我们要去赴宴吗?”许倾城再次听到这个变态的消息,眉头一皱。
“去,去看看他想要做什么。”不然唐子盛不放心。
“上次父亲给的教训还不够吗,怎么这人如此阴魂不散。”从他父亲缠到他爹爹,又从他爹爹缠到子盛,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想若是够的话,当初这人就该消停了。”唐子盛想想季秋行的行径,他都有理由怀疑昨夜诗会出的意外没准就是他自己做的,然后贼喊捉贼要和他见上一面。
可惜了,这人狡兔三窟,他抓不住,不然迟早要拿他去换东西。
第125章 番外一 忘崽夫夫南州行3
唐子盛应邀到了八宝楼, 身后跟着许倾城。
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季秋行包场了,上了三楼便看不见其他人,唐子盛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倒不像是藏人的样子。
待小二将他们引至包间的时候, 唐子盛挑着眉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这是被岳丈打的站不起来了?
“来了。”季秋行微笑着打招呼, 半点不见生疏。
“季公子专门约我有何贵干?”唐子盛没准备和人打什么哑谜,开门见山的问出口。
季秋行却不接茬, 而是看向唐子盛身后的哥儿, 笑着道,“你倒是和你父亲长得相似。”
“听闻季公子一早便父母双亡, 不通人情世故我省的,作为小辈我告诫你一句, 随意调戏他人夫郞,可是会绝嗣的。”唐子盛皮笑肉不笑的挡在倾城面前,礼貌的回应。
“牙尖嘴利。”季秋行懒洋洋的回答,“既然你不想叙旧,我们就说回正事。”
唐子盛想着这人估摸着当真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然怎么老是喜欢自说自话, 他跟季秋行有什么旧可叙的。
“听闻你们此行要去皇城, 我有一封信要你们带给景奂。”
“什么信?内容又是什么?为何要我带去?”
季秋行不耐的瞪了一眼唐子盛, 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什么信你不用管,只需你带到景奂面前就是,我帮你解决了前夜之事,想必这给人情我还是讨的起的。”
唐子盛施施然拉着倾城入座,“你帮了我按理说这信帮你带去皇城也不打紧, 只是,季前辈前科累累,我又怎么知道前夜画舫钱中道一事不是你提前布置,为的就是今日这八宝楼的邀约呢。”
季秋行眯着眼睛,“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不是吗?”
疑罪从无,若是证明不了这件事就是他指使的,那么这个人情唐子盛欠定了。
“说的也是,只是季前辈急着送信给将军,为的是让将军撤销对你的追杀令吧。”唐子盛方才的话也就是诈一诈这人,可惜对方的确太机警,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家伙。
“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劝季前辈还是不要白费功夫,沈公子在前太子赏花宴上遇刺,这一桩事不管是谁出的主意,那时候在东宫的季前辈定然参与其中,只这一件事,不论季前辈拿出怎样的好处将军都不会放过你。”
龙有逆鳞,而不巧将军的逆鳞沈公子偏偏被季秋行伤过,这件事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善了。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景奂如果想尽快清缴完前朝旧党,只能同我合作,鱼目混珠,若我不给出名单,这些人再次回到人群,便再无可能找到,留下这个毒瘤,日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谁又能说承担的起呢,比如这位沈公子的安危。”
季秋行言明因果,端看景奂是要逞一时之快为了之前的恩怨治他,还是未雨绸缪将危险扼杀于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