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a装o后总是装惨(69)
动人的潮红攀上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不过短短几分钟,阮笙就成了快要熟透的水蜜桃,感觉自己要溢出汁来。
怎么会这么快?一点迹象都没有,他死死扣住手心,感觉到指甲都近乎陷进掌心软肉里,才勉强恢复了部分意识。
傅元灼站在旁边,看见阮笙这副反应,也不由得目露愕然,微微顿住。
他事先了解过,Omega会对初次分化时接触到的alpha信息素有生理上的依赖,只是每次见到阮笙,对方都是一副冷冰冰不想说话的样子,傅元灼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没想到临近发情期,他的信息素居然对阮笙的影响这么大,只要稀薄的一点点,就可以让阮笙的发情期提前。
傅元灼掩下面上的错愕,伸出手,沾了雨水的手背触到阮笙,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心神涣散的Omega下意识贪恋。
他温声哄着道:“和我一起回酒店,好不好?”
阮笙答应的话几乎到了嘴边,差点就要点头。
就在刚要出口的那一刹那,他狠狠咬了舌尖,换来脑海中一丝清明:“不要你。”
阮笙还没有一个身为Omega的自觉,他的抑制剂放在酒店房间,他现在要么立即去街道那边的药店买两支抑制剂,要么打车尽快回酒店。
人生地不熟的,阮笙不敢信任出租车司机,只能选择前者。
但是他刚刚走出两步,整个人就几乎站不住,立即被身后人一把腾空抱住。
阮笙几乎可以想象出傅元灼要做什么,肯定是准备用alpha的信息素来强迫他臣服,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诱哄阮笙做出各种不堪回首的动作。
“你放开!”他眼尾薄红,无力地喊道,手脚挣扎着要下来。
但是根本挣脱不了alpha的怀抱,只能被塞进车后座,男生坐到他身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傅元灼对前面的助理说了两句话,阮笙脑子迷糊听不清,接着男生就升起隔板,后座完全成了个隐秘的空间。
“你放开我!”阮笙手脚并用地推着他,生怕傅元灼又要咬他的腺体。
但是男生这次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笙笙再忍忍,再忍一会,马上就来了。”傅元灼抚着他的背,只抱着阮笙坐在腿上,再也没有越界的动作,小心翼翼脱下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免得阮笙沾上水。
马上就来了?什么来了?阮笙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热得要化了。
他努力压制住往傅元灼身上靠的念头,为了不叫出声,只能往嘴里塞了手指,死死咬住指关节,才能堵住接二连三的□□。
傅元灼见状,连忙把阮笙的手拿出来,让阮笙靠在肩头,低声安抚道:“没事,叫出来,他们听不到。”
阮笙呜咽出声,一口咬住男生肩头,硬邦邦的肌肉咯得他牙疼。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阮笙突然听见车外有人敲窗户,傅元灼开了车窗,从那人手里接过袋子,打开包装递到阮笙面前。
阮笙艰难地抬眸一看,傅元灼手里静静躺着两支抑制剂。
“要我帮你注射吗?”男生问道。
阮笙着实怔了一下,微微湿润的眼睛瞪大,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傅元灼居然没有趁机给他临时标记?没有借此机会吃他豆腐?实在是太反常了。
男生见他不说话,只当怀里人迷糊了,只好亲手卷起阮笙衣袖,动作轻柔地给他注射抑制剂。
虽然不是很熟练,但很是小心翼翼,没让阮笙感觉到疼痛。
身体内的热潮褪去了,阮笙的意识渐渐苏醒。他还是很疑惑,眼睛朝傅元灼身上转了转。
傅元灼像是没有察觉到阮笙的目光,细心地帮他把袖子放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干毛巾,把阮笙沾了雨的头发擦干。
“你这次怎么不标记了?”阮笙直接问出这句话,他不想再将和傅元灼相关的事情藏在心里,免得以后想七想八,干扰到自己的生活。
傅元灼抬眸沉沉地看着他,说道:“笙笙想让我标记?”
“不想。”阮笙斩钉截铁道。
男生眼帘微颤,像是早料到了他的想法,但亲耳听到的时候,难免露出些许受伤的神色:“既然笙笙不愿意,我就不标记。”
他抬手撩了撩阮笙的湿发,道:“之前那次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我会学着,尊重笙笙的意愿,永远记着,绝不违抗。”
阮笙愣了愣,他讶异地看向傅元灼,发现男生表情认真严肃,不像是说假话诓骗他的样子,他微微蹙了眉,心里还是不太相信。
车子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口,前面的司机立即下车给他们打伞,阮笙飞快地走进酒店,把傅元灼远远甩在身后。
傅元灼让司机撑着伞跟上阮笙,自己淋了几十米的雨,浑身湿漉漉的。
阮笙快要进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暗暗道了句活该。
结果到了晚上,阮笙突然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发现遭罪的人其实是自己。
“请问您是阮先生吗?是这样的,住在二楼的客人傅先生现在发了高烧,我们联系不上他的两名助手,傅先生说您是他的朋友,请问您现在有空来一趟吗?”
阮笙眉心一皱,拿着电话的手放下又抬起,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还是迟迟说不出来。
前台服务员又问了两遍。
阮笙心一横,终究是把电话放到耳边,说了一句:“他在哪个房间?”
第58章 把小玫瑰接回来
阮笙按照前台服务生的指引, 来到傅元灼的房间,才知道傅元灼这次确实烧得很严重。
根据酒店的处理办法,要是找不到傅元灼的朋友, 就只能暂时由工作人员来照顾他,而阮笙既然来了,这份任务就到了阮笙的头上。
医生已经开过退烧药,可惜傅元灼躺在床上意识模糊,脸颊烧得潮红, 酒店的工作人员根本喂不进去药。
一见到阮笙就像是见到了救兵似的,连忙让开位置。
阮笙看着床上男生紧闭的嘴唇,微微地凝眉, 脸上有些烦躁。
“傅先生一直昏迷,这药喂不进去。”工作人员带着歉意道。
阮笙径直接过药片和水杯,沉思几秒,伸手扳开傅元灼的嘴, 立即把药片塞了进去,接着灌了两口水。
男生似乎是在昏迷中被呛着了,阮笙直接拿手心堵住他的嘴, 等傅元灼把药吞下去, 才移开手。
旁边人目光惊恐地看着阮笙完成一系列操作, 好像生怕阮笙要谋杀傅元灼一样。
“行了,他这边我来照顾, 你可以先离开。”阮笙说道。
工作人员有几分迟疑,但又想到刚才傅元灼说起阮笙名字的时候,语气是极其信任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他把医生给的注意事项单子递给阮笙,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房门被“叮”的一声关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阮笙和傅元灼两个人,一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傅元灼轻微的呼吸声。
大概是因为体温高,他睡得很不安稳,阮笙能感觉到,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忽高忽低,可见傅元灼心绪有很大波动。
阮笙刚刚抑制住发情期,对alpha的信息素还是很敏感,嗅到傅元灼的信息素,只觉得后颈腺体隐隐发胀。
他抬眸环视一圈房间,在小厨房角落发现一个小冰箱,走过去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两个冰袋。
裹上小毛巾敷在傅元灼头上,或许是体内的高热有了宣泄的出口,男生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信息素的水平也稳定了很多。
阮笙舒了口气,觉得腺体渐渐平静下来。
他抬手给傅元灼掩了掩被子,刚准备转身离开,去小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却被半昏不醒的傅元灼一把抓住了手腕,男生手心滚烫,像是炙热的火球,牢牢扣住阮笙不放。
阮笙眉凝纠结,使力想把手抽回来,但他一动,傅元灼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越发抓紧不放,把阮笙手拽到脸边紧紧贴着。
傅元灼刚刚平下去的眉又皱起来,烧得殷红的薄唇轻轻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阮笙无奈,只好弯腰去听他说什么,却不料听到傅元灼不断重复着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