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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相依(17)

作者:木门敛 时间:2018-03-06 09:28 标签:种田文 美食

  “大哥,我没事,幸亏孩子们不在,要不然…”未尽之意还有哪个不明白。
  辜子晟还是怕李平下不了手,这种人躲在暗处谁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来一下,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
  李婶也开了口,“这都成陷害了,要不是晟子去我家,这要是碰哒一哈,还不知道咋说一场也。”
  “说不定还会来句晟子图谋不轨,意图……嘿嘿。”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猥琐的偷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与大哥家的恩怨,为啥要陷害你?陷害你对我有啥好处?况且就李小梅的事,大哥还得谢谢你呢,不然要娶了那样嫌贫爱富的媳妇,才真的倒霉呢!真是谢谢她的不嫁之恩。”
  里长听着辜子晟的话,心咯噔一下,这个辜子晟不同李平,让人看不透摸不清,他愿意帮着村里人发家,就冲这点里长就不得不给李媒婆一个教训,深刻的教训,给李家一个交代,否则村里人也不会服的。
  赶紧转头对着李大全缓缓的说道,“大全你媳妇这样对我们村的影响是及其恶劣的,要是不罚她,村里人都不会安心的。”
  “里长是他们陷害我的,是他们,是他们陷害我,陷害我的,王八犊子玩意儿害我。”粗戾嘶哑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疼。
  男人有些佝偻着腰,手指颤颤巍巍的揪着衣袖,“里长,让她离开李家村吧,就不要送官了,老了老了受不起那个罪了。”老泪纵横的样子就是辜子晟这样冷心肠的人也觉得难受,年纪一大把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现眼。
  抱着头蹲在地上,“老婆子这些年你一直怨我,嫌弃我没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恨人家抢了你看好的相公,处处为难平子一家,如今更是做下这种事,我们老李家是造了什么孽,有你这样的丧门星,你走吧,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李大全你敢,你个老不死的敢!”这会倒是不怕了,冲上去就撕扯,连抓带打的。
  唏嘘声不断,这些年李大全有多难他们也是看的见的,儿子不亲,媳妇嫌弃,不过四十大几不到五十的人,脸上皱纹布的跟老树皮似的,腰弯的厉害。
  看得出来李平的不忍,只是他却不能把危险放在身边,他不相信这种人会改过自新。
  村里人也多是不忍,要是现在不说,怕是这人最后还得留下,“大哥,不是我不放过她,而是我冒不起这个险,你问问他们看他们知不知道,当年就是她毁了你的亲事,还要让姑父把你卖到赵家村当倒插门女婿,气的姑父病情加重,今天又趁着我们不在家偷偷摸摸的溜进来,要不是阿财阿满谁知道会发生啥事,要是孩子们出事了,我们到哪后悔去,有这样的人在我怎么放心,以前是不知道两家恩怨如此深,现在哪里还敢?”
  李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茫茫然的样子让他很是难过,可是不下重药,这个善良的傻子哪能下定决心,留个祸害在身边,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立马旁边围观的人的眼神都变了,当年确实传出过风声,但内情他们却是不知道的。
  李平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心怎么就能这么狠呢?
  担心李平接受不了,反正说到这个份上,想必里长会处理好的,赶紧让他们离开,“麻烦你们大家回去吧,大哥不舒服,我带他回去休息。”
  事到如今要是还能留下,那就不是她有问题了,是他们都有问题了。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李大全这辈子大概就这次像个男人一样自己做了一次决定,送走自己的媳妇。
  扯着不停诅咒的李媒婆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家的视线。
  一连几天李平都是那副茫然的样子,就像魇住了,任他怎么安慰也不管用。
  家里的气氛压抑的厉害,孩子们吃饭连话也不敢说了。
  实在是憋屈的不行,又不敢放他一个人在家,要是出门就得让小安他们看着。
  马上到暖窑的日子了,辜子晟只得去山上打猎,挖陷阱,从早忙到晚,为了多猎点,也为了不看李平那个样子,连干粮都没咬几口,背着东西下山还被树枝绊了一跤,估计膝盖都肿了一片。
  好不容易回了家,就听见小乐的哭声,李平的叫喊声,那一刻涌上心头的是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涨得他胃都疼了,扔下背篓,进屋把孩子拉到背后。
  “李平,你难过想撒火冲我来,冲孩子吵吵什么,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明说,孩子碍你什么事了?你吼他们干嘛?”真他妈的糟心,李平的脑子被狗吃了?发哪门子神经?
  “怎么如今我连教训我弟弟妹妹都不行了?”怒火中烧的瞪着辜子晟,那眼神简直是要撕了他的一样。
  李平你是真的这么觉得,辜子晟这个人就这么招你眼?要不是为了这个家的安全,你当我闲的没事干了瞎折腾!
  按了按抽的一疼一疼的胃,心底泛起一阵阵疲累,“李平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孩子有什么错,你看你把他们吓成什么样了?你要是不顺心就是找我打一架也比现在这样好!跟个娘们一样,还是不是个男人?”
  飙高的嗓门,挥舞的双手,“我不讲理?是,我是不像你辜先生会讲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可是那死的人不是你爹!你说的自然轻松了。”
  呵,我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你当我想当个恶人招人烦,是你这个二愣子傻,我怕你受伤你知不知道。
  “确实,那不是我爹,我告诉你李平死的就算是我爹我也不在乎,你知道被自己亲生父母抛弃有多痛吗?你知道被自己的亲人厌恶有多痛吗?至少你爹就是死也舍不得让你难过,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有懂事可爱的弟弟妹妹,爱你至深的父母,喜欢你的邻里邻居,有这么多这么多让人羡慕的东西,你还……”
  越来越疼的胃让他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在地上,整个胃都似翻滚着一样,疼的他眼泪管不住的流。
  “晟哥,晟哥你醒醒啊?”
  “晟哥,你醒醒?”
  这才反应过来的李平,赶紧抱住他,不住的叫,可是怎么也叫不醒他,“怎么办?要怎么办?子晟,你醒来啊!”
  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叫你混,再混,子晟,子晟。”李平这时真真是没魂了,什么都想不起,只是一声一声叫着“子晟”。
  还是小安先回过神来,一点不敢耽搁,“我们去镇上找大夫,小喜去拿钱,快点。”指望不上别人,小安飞奔去套马车,跌跌撞撞的摔了一身土,爬起来就往马厩冲,眼泪掉下来也顾不上擦。
  李平把人抱进马车,也顾不上安排孩子们,索性让他们一起去。
  等他们坐在马车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子晟,皱着眉头,似乎正受什么折磨,把一张娃娃都皱成苦瓜了,再看看哭着的孩子,李平才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他把自己的亲人逼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他到底是发什么疯了,做什么孽?
  明明该恨的是李媒婆那疯子,他怎么就冲自家人耍狠逞能了?李平啊李平你脑子是长草了吗?要是子晟出点啥事你可咋整啊?那是你发誓要护一辈子宠一辈子的家人啊!
  路长的就像是走不完,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那跳动心才能稍稍静下来点。
  方才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难怪会气昏子晟,子晟对自己有多好,对这个家有多用心任谁都看的出来,村里多少人羡慕自己有个好表弟短短几个月时间,他们就从家徒四壁变成有房有车还有存银,房子就是放到镇上也是顶好的,吃得比谁家都好,一个大男人天天给他们做饭,要不是太在意了,就凭子晟的能力在哪不能闯出一片天,何苦留在这过苦日子,就为了能留在小小的穷山村,帮忙救出堂姐,担心被报复替他赶走那恶毒婆子,就是面对自己的埋怨也不曾说过半句难听的,反观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还害的子晟成现在这样。
  偏是自己钻牛角尖,不听劝告,把好好一个人气的昏过去了。
  也许子晟醒来之后就要离开了,再也不管他了,越想越后怕,可是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等到了医馆门口,李平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僵直着身体把辜子晟抱进王大夫的医馆,“王大夫快救救他,救救他。”
  重心不稳差点把人扔在地上,“对不起,子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把人放床上,站旁边去,小袁打水给孩子洗把脸。”
  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大夫,只见大夫的眉越皱越紧,却不敢催问。
  “是旧疾复发,本来该是治好了的,不知何故竟然会反复,郁气沉积,这可不是好现象,最近病人有什么异样没有?”真是奇怪的病例,值得研究,到底是怎么治好的?
  李平羞愧的低着头,“我,我不知道。”他这些天怨天尤人哪里管过子晟。
  洗了脸就守在床边的小安说,“晟哥这几天没好好吃过饭。”
  “先吃了药,一切等他醒来之后再说。”刷刷的开了药方,“小袁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王大夫也是认识他们的,都是好孩子,苛责的话也不好说,只是嘱咐一声,“好好看着,要是醒了就赶紧到里院叫我,孩子跟我到里院睡吧,这让你们大哥守着就好。”
  吓坏了的孩子们说什么也不走,都要守着,怕他们大哥把晟哥给气走,也怕他们再吵起来,在孩子们眼里,这两人就是家,少了谁他们的家都散了。
  “算了,等会让小袁搬铺盖过来,凑合个一夜,人老了不中用了。”说完就去睡了。


第22章 梦魇
  空茫一片,落针可闻,雾霭蒙蒙的笼罩着漫漫前路,伸手拂过的是烟云渺渺的凉意。
  穿过雾气辜子晟一直走一直走,这条路如今这样和他的命途何其相似,身处异世,前途茫茫,明明就快能拨云见日,可是他追赶着追赶着始终看不见那轮暖阳,似乎被雾霭埋没之中,把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挣扎着不停的跑,缓缓浮出雾层的曾经的家,空旷的房间小小的男孩子抱着腿坐在地坂上目光呆滞。
  辜子晟知道这是当初父母把他接到城里的第一天,他的父母都去上班了,留下他一个人守着一所冷寂空旷的房子。
  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父母不停的吵架;看着小小的孩子倔强的梗着脖子,没人注意到孩子眼里水光闪闪;看着小小的孩子低着头听老师批评,死死拽着卷子,垂着眼睛不吱声,最后也只是默默挨着,不曾告诉父母老师叫家长务必参加家长会,明知道结果何必徒增烦恼;看着他偷偷给乡下的爷爷打电话,佯装开心,一点一点的说着玩了什么游戏,买了什么东西,学校老师有多喜欢他,课后还会给他开小灶,听着电话里爷爷不放心的一遍遍的嘱咐声,狠狠的蹭了蹭眼睛,笑着说以后要买大房子和爷爷一起住,说着放假就会回去陪爷爷,让爷爷等他回家,哽咽着挂掉电话,埋头抱住膝盖放声大哭,辜子晟只能看着小小的孩子一步一步的成长着,从乖巧的孩子变成桀骜不驯的青年,看着言语不和就动手的青年,浑身冷寂戾气的穿过校园,多年来不曾交一两个知心朋友,总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一个人一整天窝在房间。
  只有打电话给爷爷时才会笑的青年,青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对于自己的父母早已没有半点期望了,只想在长大能养活自己以前有个居所,甚至觉得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毕业了就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可是命运对他何其不公,变故来的那样突然,不过出差几个月的母亲,回家摔下一张离婚协议,提着行礼出门,连和青年打个招呼都不曾,暴怒的父亲抡起烟灰缸砸的青年头破血流,骂骂咧咧的摔门就走,辜子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流着血无动于衷的样子,看着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似讥似讽。
  再次见到那个叫父亲的人就是被赶出门的那一次,背着少的可怜的行礼回村里,青年甚至是松了口气,辜子晟知道青年只要还有爷爷在,他就能支撑下去,他的家还在,看着年迈的老人一家一家的借钱,被别人冷嘲热讽,那一刻辜子晟心里涌起无限悲哀,他的爷爷呀,一辈子不曾那样低三下四的求人,辛辛苦苦供出了一个念大学的儿子,谁想到那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看着爷爷混浊的双目,粗糙的大手瘦骨如柴,一点一点的伸出手试探性的抚摸,却直接穿过,这样的自己和空气毫无差别,当真是相见不如怀念,明明触手可及却远如天涯。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受那些罪,卖了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这房子就是要住一辈子的家,如今就那样被人把价压的低低的买走,说不来的难过心痛。
  爷爷最后一次坐在大门口的树墩上,眼泪终于流出来了,这是辜子晟两辈子第一次见到爷爷落泪,爷爷从来是刚强硬实的汉子,再苦再难也不曾掉过泪。
  只能在爷爷看不见的地方陪着他流泪,这一生辜子晟最恨的人莫过那个不仁不义的父亲,爷爷为了让他成才付出多少心血多少劳动,就是养一条狗几十年也知道摇摇尾巴,况且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怎么能这样凉薄冷血,即使到现在自己也经历过生死依旧堪不破那个人,他知道比起自己更难过的是爷爷,爷爷后来一直觉得对不住他,让他跟着父亲受苦了,怜惜他年纪小小的就要为柴米油盐的事烦恼。
  迷雾重重,前生往事在眼前放电影一般跳过,辜子晟不禁苦笑,自己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和爷爷一起的生活,那些时光里对于父母在他心里不过是个称呼,被爷爷宠着,在村里张牙舞爪的像个孩子王,带领着一堆孩子无忧无虑的爬树下河,摘果摸鱼,他很开心也很骄傲,爷爷会背着他回家,会给他讲三侠五义、封神演义,会摸他的头,会半夜起来给他掖被角。
  等他长大了,爷爷还是把他当成娃娃,生怕他受了委屈,只是最后终究还是只留下他一个人,不是不明白爷爷不能陪他一辈子,就是舍不得,这世上他就只有爷爷。
  哭着走出村子的一刻,他的运气似乎就已经彻底败光了,再也没有过那种无忧无虑的心境了。
  这一生他最想哭的是被硬拉着离开从小养大他的爷爷,离开他们的家,那时他虽然想哭,可是心里何尝不是有盼望的,城里是充满神秘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有,那里的人很厉害,他面对其他孩子时一直以来自豪优越的地方就在他的父母在城里挣钱,他的爷爷对他那么好,可惜的是现实往往残忍,给他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那日的晚霞映红了半个天际,那时他们以为的幸福最终就如那烟霞渺渺飘离无踪。
  这一生最心如死灰的是爷爷的离开,从此这世界就只有一个辜子晟了,亲戚朋友对他来说和路人一样,还不如年少时村里的那些邻里亲近,母亲那面的亲戚看不起他这个在农村长大的土孩子,甚至比路人还不如,至少路人不会背地里祸害你,那些人倒是会想法设法折腾自己这个野孩子。
  这一生最感谢的是异世醒来见到李平,憨厚老实的男人,像个兄长一般照看着一个古怪的异类,甚至不听劝阻把他留在家里,给了他一方可以取暖的归宿。
  所以他用最大的耐心,尽最大的心思,收敛了性子,变得讨喜,努力让那个家过得好,想要拥有一个家,拽住一点温暖舍不得放手,最后又落得了个这样的结果,说不寒心是假的,辜子晟除了爷爷从来不敢信任任何人,而对于李平一家他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信任,他想重新开始,学着信任一次,试图融入那个家的。
  辜子晟慢慢蹲下来捂住眼睛,“爷爷,为什么不等等我,我们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我的家人只有你不是吗?爷爷,爷爷,我好想你啊。”
  守在床前的李平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唤着爷爷,那么无助,那么难过,那么悲哀,眼泪慢慢滑落,流之不尽,缓缓流淌在深邃的轮廓上,轻轻推着沉睡的人,“子晟,醒醒,醒来就不难过了,子晟乖,子晟醒了就不会难过了。”
  任凭李平如何就是叫不醒沉迷梦境的人,呢喃不停的唤着爷爷两个字。
  梦里的辜子晟被一点一点抬起头,“爷爷的乖孙,不要哭,爷爷并不是不要你了,爷爷只是换了地方守着我们家小晟儿,爷爷哪舍得留我的小晟儿一个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的安抚。
  狠狠扑进爷爷怀里,紧紧抱住不放松,“爷爷,爷爷你去哪里了,我找不见你,找不见你了,哪里都没有了!”
  “爷爷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可是爷爷呀给我的小晟儿找了很好的人,他会陪你一辈子的,爷爷知道小晟儿啊是个乖孩子,一定会听话好好过日子的,小晟儿一定不想爷爷担心你对不对?小晟儿啊,一家人在一起没有不起摩擦的,就是你和爷爷不也是会吵架吗?只有真正的家人才会在争吵以后还会谅解对方,因为啊只有在真正的亲人面前才能不顾忌一切的发脾气,旁人谁会在乎你啊?所以不要生气,乖乖回去,你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相处,要学会体谅,就像体谅爷爷一样,谁都不容易不是吗?孩子你还小,爷爷希望你能真正的放下这里的一切,伤害也罢,开心也好,那都与现在的你无关了,以后只要你过的好,爷爷也能放心的去找你奶奶了,她等了爷爷半辈子了,小晟儿,好好过。”
  话音未落,人已远去。
  伸出的手抓不住离开的人,追着远去的背影狠命的跑,始终再寻不见爷爷的影子,忽的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爷爷,爷爷,你回来,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回来,你回来啊!回来啊!”
  跪了很久很久,直到被嘴里的苦味呛的咳嗽个不停,有种窒息感,面对生命危险所激发的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再也无法沉溺其中,挣扎的摆脱那种束缚。
  原来真的都是梦一场?
  爷爷也是?
  那么真实的感觉,怎么就都是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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