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75)
齐宥认命的走过去。
那太监年纪不轻,一脸温和笑意:“奴才是春官人,今日专门来请小公子入帐,还请小公子面圣前做些准备。”
面圣就面圣吧,今日怎么这般郑重?齐宥压下心头疑惑,跟在那人身后。
直到走进热气蒸腾的浴室,看着若隐若现的屏风,齐宥才登时警惕:“公公,什么是春官?”
那太监皮笑肉不笑:“当然是负责陛下敦伦之事的。”
“啊……”齐宥忙摆手道:“公公您误会了,我只是陛下侍读!”
“陛下今晚,特意召您入帐。”那太监笑了:“公子怎么能说是老奴误会呢?”
齐宥一怔,难道是狗雍炽背着他私下安排的?
齐宥摇头:“不可能……我和陛下商量好的。”
那春官人没理他,摆摆手示意几个小太监上来:“你们伺候小公子洗浴吧!”
说罢替齐宥掩上房门,语气微妙的提醒那几人道:“动作快些,时候也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好基友的文,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康康!
坑底吃瓜《我成了白月光的朱砂痣(穿书)》
病娇阴狠女装大佬攻X英俊潇洒帅受
于少陵穿进了一本男频修仙小说中,成了书中收养白月光的炮灰反派哥哥。
为了保住小命,他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绝不让书中全家惨死、宗门全灭的悲剧再演一遍。
为此他对白月光妹妹极尽宠爱,她要天上的星星,他绝不给月亮……
终于妹妹越来越依赖他,对他推心置腹、形影不离,一起尿尿……
等等!尿、尿尿。
好好的妹妹变成了弟弟。
于少陵也只能认命,顺便为男主挽尊。
却没想到,妹妹不仅就是男主本尊,还是真正的反派大boss。
好好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黑月光。而他就是黑月光最后的软肋,唯一的弱点。
为了救世,他给了黑月光一剑。
却成了他的心魔。
直到有一天,黑月光来到了他的床前——
挑开了帘子,他说,当日你欠我一诺,如今我来讨。
我是万魔转生,本就没有感情。我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是母亲。母亲爱我,我便是仙,母不爱我,我便是魔。
后来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便只有你。你若爱我,我便成佛,你若不爱,我便成魔。
世间之事本就无奈。所以只能请你,以身饲魔。
高亮:非骨科,攻受没有血缘关系。攻是女装大佬,不是好人。
第60章 直奔主题
此时, 赵王正随侍在雍炽身边,望着在夕阳余晖中布置毡帐的侍卫:“皇兄,我们要扎营几日啊?”
试探的过于明显, 雍炽在心里冷笑, 瞥他一眼道:“只今晚。”
言外之意,今晚是你最佳的动手时机。
赵王不知为何, 眸光垂下:“只有这一晚吗……”
雍炽唇角浮现冷笑:“怎么?还嫌短?”
赵王忙道:“臣弟倒不是嫌短……”
“只是觉得不安全,毕竟前几日, 还有逆贼想谋刺皇兄。”赵王看雍炽沉默,面上显出一丝惶恐:“臣弟……只是疑惑,皇兄怎么突然想搭帐篷宿营?”
雍炽神色莫辨:“朕听闻此处观星极佳, 不想闷在驿站, 拘在京城久了, 难免想透透气。”
他向来心血来潮不循常例, 这倒也符合一贯作风。
雍炽顿了顿:“赵王认为呢?”
雍辞大好年华, 被哥哥圈禁在高墙之内, 对此番话当然发自内心的认同。
只是这话题敏感, 他不敢多说, 免得雍炽认为他心有怨气:“臣弟听凭皇兄安排。”
雍炽点点头:“今晚朕对月小酌,良辰不可多得,赵王陪朕饮一杯吧?”
雍辞眸子亮了一瞬,又刹那黯淡:“臣弟遵旨。”
皇兄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过话了, 雍辞欣喜之后转念一想也明白。
所谓的良辰不可多得,言外之意大概是回京后还会继续囚着他……
也是, 当时他生辰日那么多大臣去排云台求情,皇兄都没有饶过他,怎么可能突然高抬贵手放他出来呢。
那为何又要答应母后的要求, 让他陪驾射猎?
雍辞抬眼望着雍炽冷然的侧脸,心底浮现绝望。
今晚对酌大约是皇兄对他最后的温情吧……赵王恭敬的应下邀约,忍不住在袖底悄悄握紧拳头。
如同萧朗吟私下同他所说,他真的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雍炽心事重重地走进已搭好的主帐,双臂舒展由念恩帮他宽衣。
无意间瞥了念恩一眼,雍炽疑窦顿生:“你为何事而笑?”
念恩嘴甜,立刻跪倒:“奴才心向陛下,当然是为陛下之喜而笑。”
雍炽面无表情:“何喜?”
念恩卖了个小关子:“陛下一会儿就知晓了。”
雍炽皱眉,懒得再问。
然而走进内帐,脚步却登时顿住,内帐中暗香浮动,沐浴后的齐宥半披着轻而透的羽织衾衣,乌发如墨,眼眸如星,整个人清灵中透着纯澈,如坠落在自己帐中的皎洁月色。
只是少年正气势汹汹的内殿徘徊,看到他进来,也不请安,下巴抬起,眸含声讨冷冷看他。
雍炽手足无措道:“这……是怎的了?这么这打扮?”
那衾衣太透,少年身躯的弧度被雍炽尽收眼底,雍炽忙手忙脚乱的掩住他,伸手抚摸少年背脊:“傻宥宥,朕让你入帐观星,你怎的……还穿上了寝衣?”
寝衣还如此露骨,处处春色撩人。
他只想观个星,顺便吸引刺客让赵王救个驾,上天为何非要在今晚考验他的意志?
不过这寝衣穿在乖宥宥身上真好看,雍炽忍不住,贪婪的目光黏在齐宥臀腿处。
真的要熬到春闱后吗?
他觉得快要熬不住了……
齐宥立刻察觉雍炽眼神的落点,冷冷道:“陛下看够了吗?”
雍炽立刻察觉到齐宥语气中的冷意,虽不知何故,但立刻收回目光,关切道:“阿宥为何不开心?”
齐宥嘴角噙着冷笑,暴君的表情凛然又无辜,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
但狗皇帝偷看的粘腻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他从来不知暴君竟还有敢做不敢当的一面,冷笑道:“陛下该问问自己。”
“自己?”雍炽困惑,看齐宥面色极为阴郁,又不敢不搭理,只得胡乱安抚道:“阿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们今晚不观星,先睡觉?”
雍炽看到寝衣,自然想到睡觉。既然齐宥无心观星,有些犯困,那自己抱着他哄睡安生之后,再去应付赵王也是一样……
只是……不能和齐宥一起看漫天星光了……
齐宥面色愈加冰冷,果然,狗雍炽急不可待,连“观星”这个最后的遮羞布都扯开不要了!
借口不要,脸也不要了!
呵呵,先睡觉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好得很!直奔主题!
“陛下的借口都不要了,还要如何行事呢?”
雍炽满腹心事,进殿后又被齐宥绕的云里雾里,听到此句才震道:“阿宥怎知朕今晚有要事?”
观星的确是幌子,主要还是想给刺客机会,让赵王“救驾”?
可是齐宥怎会知道呢?难道是蒋辰透露给他?
雍炽面色登时凝重。
齐宥的面色比雍炽还要凝重:“知道是要事,陛下还自作主张?”
让春官人奉旨传召,齐宥沐浴后直接被换上寝衣抬进大帐,整个过程没人问他一声是否情愿。
狗皇帝刚乖巧两日,这暴君的习性怎么又犯了?
“此事都要告诉你么?”雍炽捏他脸,戏谑道:“你又不是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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