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131)
不过在那满腔的愤怒中,好像也能分出一丁点的期待来。
就那么一丁点。
就当是给狗比一个机会了。
哼。
他抱着被子狠狠的揉了好几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有些担心,要是这崽子和他爹一样狗怎么办?
不会吧不会吧,怎么说也有一点自己的基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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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那天晚上的鼓励,楚迟砚越战越勇,他知道沈眠已经打算原谅他了,只是还差点火候。
比如陪着沈眠吃饭,他可以亲手喂,顺便偷香一个。
沈眠都不怎么想理他了,感觉这狗比人设都有点崩了,像个智障一样。
智障暴君喜滋滋,反正在小皇帝这里受气那就不叫受气,他看过书,那叫疼老婆。
“好吃吗?”楚迟砚看沈眠吃的两个腮帮鼓鼓的。
沈眠:“好不好吃你自己不会尝啊?”
楚迟砚:“我觉得肯定没有你好吃。”
沈眠:“……”
他觉得楚迟砚真的是越来越恶心油腻了。
要不是顶着那张脸,他早就……
楚迟砚坐过去挨着沈眠,手轻轻覆上小皇帝的肚子:“最近还动吗?”
沈眠一脸莫名其妙:“他是活的,为什么不会动?”
楚迟砚笑了笑,眸色幽深,收起了几分吊儿郎当,正色道:“真想一直陪着你,不然等这孩子到十岁,就是最不好管的时候,你注意看着,别让他跟着学坏了。”
沈眠吃着吃着动作慢了下来,楚迟砚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懂。
“再坏也没有你坏。”
楚迟砚叹了口气,语气多的是宠溺:“嘴真利啊,陛下。”
—
楚迟砚去上朝后,沈眠果断叫了谢思年进宫来。
谢思年火急火燎,赶到的时候看到小皇帝正坐在摇摇椅上悠闲的嗑瓜子,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颇有几分无奈:“我说小眠眠啊,我的心脏可不是铁打的。”
沈眠:“嗯?谁让你这么急啊,我是有急事,不过这点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谢思年坐了下来:“说说,听说楚迟砚为了哄你开心可是下足了功夫,怎么着,还是不开心?还想跑?”
沈眠摇头,然后把瓜子推给他:“你前面说,楚迟砚活不过四十,是不是真的?”
谢思年:“你不信我也要信我师父,当然是真的。”
沈眠:“那救他的办法是什么?”
“你肯了?”谢思年酸溜溜:“也是,狗比命真是不错,夫妻哪儿有隔夜仇。”
沈眠不跟他争,谢思年说的话,有一半可以不用理。
谢思年瞥了他一眼:“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楚迟砚刚下朝,谢思年去朝阳宫找沈眠的事儿就传到了他耳朵里。
“说悄悄话?”楚迟砚的脸上立马就布上了一层寒霜:“靠的有多近?”
沈眠还在思考谢思年说的方法的可行性,为什么他也这么笃定,自己就一定能成功?
不过这正好也是检验那狗比的办法。
“陛下?”
楚迟砚的声音把沈眠拉了回来,他刚一抬头,人就在眼前,楚迟砚将他抱到腿上,亲了亲,然后道:“在发呆?想什么?”
沈眠还神游在外:“关你什么事啊。”
小皇帝有些敷衍,楚迟砚就很在意,他缠着亲了亲沈眠的脸,道:“你给我说说,我一大早上没见你,怪想的。”
沈眠随便想了个什么理由:“我在想,陆准走了没有。”
楚迟砚笑了一下:“三天后就启程,老九也要跟着去。”
“我瞧着陆准对老九的态度,希望不是老九一厢情愿,不像我。”
沈眠皱眉,这狗比骚话真的是张口就来。
“陆准那么温柔,肯定会好好疼昭昭的。”
楚迟砚:“我也会好好疼你。”
“哼,”沈眠拆穿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知道谢思年今天来了,想来问问我们说了什么。”
楚迟砚:“……”小皇帝真是,怀了个孕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陛下好聪明,陛下这么乖,我怕谢思年把你抢走了。”
“抢走?”沈眠才不信他:“可你不能一直管着我,你只能活四十岁,那时候我才二十九,等你驾崩了,我……唔!”
楚迟砚把沈眠的嘴堵住,没让他说完,惩罚性地轻轻啃咬,冷声道:“对啊,等我驾崩就管不了你了,所以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天天干你,让你每天除了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我要给你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即便在我死后,你也再容不下任何人。”
沈眠全身发麻,有一瞬间还觉得楚迟砚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楚迟砚。
冰冷的语气,摄人的眼神。
可下一刻,楚迟砚就勾了勾唇角:“怕不怕?”
沈眠红了眼眶:“你吓我?”
楚迟砚心里不舒服,他又压抑着,不想果然又吓到人了:“我逗你玩儿的。”
他赶紧亲了亲沈眠的眼睑,怕下一刻那眸子里就流出泪来。
“陛下别哭,我错了。”
沈眠也不是想哭,其实他也觉得这么说不对,如果楚迟砚不想死,他又拿这个事情刺激他,难免是难过的。
但他更难过:“混蛋,我不要你晚上陪我吃饭了!”
楚迟砚福至心灵,秒懂,拉起沈眠的手亲了亲:“我知道了,晚上我陪你吃饭。”
第71章 醒了
沈眠让楚迟砚陪他吃饭是有预谋的。
当然狗比可能以为这是迈向成功的一大步, 所以想都没想,巴巴的等着晚上到来。
因为上午的事,沈眠还有点生气。
本来他就最讨厌楚迟砚那么凶和吓人, 结果狗比伏低做小才几天就露出原来那狗样子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狠狠地咬了一口酸枣糕!
唉, 沈眠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都到这地步了还想着救楚迟砚的狗命。
楚迟砚倒是不知道小皇帝是怎么想的,不过他知道上午的事情沈眠有点不高兴, 就夹起尾巴做人了。
目光温柔缱眷,好像对沈眠的愤怒恍然未知:“陛下别生气了,我真是跟你开玩笑的。”
他不说还好, 一说沈眠就来气:“我就是大着肚子你也能硬起来, 你还骗我说是开玩笑?”
楚迟砚:“……”
“那是一个意外。”
沈眠:“哼,你别想忽悠我。”
他真是担心,要是崽子出生以后,狗比没了顾忌, 还像以前那样随地发-情,那他会不会……
知道说不过,楚迟砚干脆就安静的坐在边上,吴洲手里抱着一摞书, 他就选了其中一本来念。
“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
拿着书的手苍白修长,那上面沾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血,却仍旧好看,就好像残忍的事物往往也美得惊心动魄一样。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缓缓读来, 有种……催眠的感觉。
沈眠不怎么听的来文言文,而且他也没仔细听:“你在念什么?”
“兵法。”楚迟砚道:“我在给我们的儿子念兵法,让他早点熟悉这些东西。”
沈眠:“……”
我说,你这胎教是不是有点晚了?
“别做无用功了,他又听不到,而且,你一直说是儿子,那他要是不是,是不是就不要了?”
楚迟砚:“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蹲在了沈眠的面前,手轻轻覆上那圆鼓鼓的肚子,道:“陛下生的什么我都喜欢,女儿也好,像你,会哭。”
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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