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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下)(84)

作者:玄笺 时间:2018-08-02 09:09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楼宛之:“猜猜这是什么?”
  楼安之还是用那种沉静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楼宛之。
  楼宛之走过来,把蛋糕盒放在玄关, 坐在她身边, 牵起她的一只手握在手里,问:“怎么了这是?”
  楼安之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牙龈, 瞧着她道:“你知不知道我夏和你陆现在在拍同一部电影?”
  “知道啊,破雪,怎么了?”楼宛之虽然没有楼安之追星那么狂热,但是她手底下养着那么大一家娱乐公司, 算是半个圈内人,再加上心有偏好,经常性关注这方面的新闻。
  “那你知道我们两家最近掐得不可开交吗?”
  “我不知道。”楼宛之说的实话, 她比陆饮冰大几岁, 是看着陆饮冰出道成名的,虽然对方现在如日中天, 但是在她心里还是把人家当成妹妹看的, 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 就是“养成系”。陆饮冰也从来不是偶像,那时候没有偶像这个概念, 她出道就是演员,是靠着演技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非说真情实感追星那会儿,还是纸媒横行的时候,楼宛之为报纸杂志上黑她的白纸黑字掉过几粒金豆子罢了,现在么,就是除了新电影请全公司看电影, 有什么代言都买上,用钱来支持,网上的那些什么粉黑大战她从没参与过,也没那个闲心参与,至于和夏以桐粉丝掐架的事,更是无从得知。
  “怎么了?”楼宛之手从她手背慢慢往上摸到了她的小臂,楼安之皮肤好,夏天了在空调房里呆久了摸上去凉凉滑滑的,一时有些爱不释手。
  楼安之冷不丁甩开了她的手。
  “虽然我知道跟你没关系,但是我没办法看着你不生气。”楼安之说,“所以你暂时不要跟我说话。”
  楼宛之感觉自己这是无妄之灾。
  “网上掐我又没掐,而且我也不混圈子,我就是一个散粉。”
  “可我不是散粉啊。”楼安之说。
  楼宛之哑然。
  楼安之岂止不是散粉,是狂热粉战斗粉,是跟着夏以桐从最黑暗里的日子里过来的最真情实感的一批粉丝,这两年虽然消停不少,但是前线消息一直关注着,是夏以桐粉圈里有名的土豪大佬。
  在一个狂热战斗粉眼里,不管是散粉还是什么粉,对家就是对家。
  楼宛之:“我冤枉啊。”
  楼安之:“我奉劝你这个陆粉不要说话。”
  楼宛之:“我现在开除自己粉籍行吗?”
  楼安之:“我鄙视你这种为了谈恋爱毫不犹豫放弃自己爱豆的人,而且你说得这么干脆,肯定是假的。你先把你脖子上那条陆饮冰代言的项链摘了,还有手上那块手表。”
  楼宛之都摘了,放在茶几上。
  楼安之手拿起来,放在眼前打量着,将项链悬在垃圾桶上方。
  楼宛之心疼地说:“加起来一百多万呢。”
  楼安之把东西放回去,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我给你买了蛋糕。”楼宛之坐了会儿,摸不透追星狗到底是什么想法,她把蛋糕盒打开了,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喂到楼宛之嘴边,“尝尝好不好吃。”
  楼安之说:“我不吃陆粉喂的东西。”
  楼宛之:“我不是说了我就是个散粉吗,跟你们掐架的是那些在网上战斗的死忠粉。”
  楼安之哦了声,阴阳怪气道:“一上新电影电影院包场都包不赢的散粉,一出代言产品马上买上七八十来份,送亲戚送好友的散粉,从人家未成年关注到现在出道十几年矢志不渝的散粉?”楼宛之这个散粉做得比死忠粉可是多多了。
  楼宛之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人了,二次元和三次元要分开的道理你不懂吗?咱们求同存异,别为了这些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楼安之皱眉:“你在教育我?”
  楼宛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楼安之问:“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网络现实分不清楚,为了一个网上的爱豆跟你吵架,特别幼稚小气,一点儿都不成熟。”
  楼宛之:“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是,真是……”
  她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楼安之:“现在就是说我诬蔑你了?你是不是喜欢陆饮冰,我是不是喜欢夏以桐,我们俩是对家,没毛病啊。”
  楼宛之心累道:“不是啊,和你们敌对的是某些粉丝,那些人里面不包括我,你为什么要迁怒到我身上啊?”
  楼安之笑嘻嘻地说:“我就是要迁怒呀,谁叫你是陆粉。”
  楼宛之说:“那我开……”
  楼安之打断她:“我说了,你开除粉籍我不信,所以别忙着开了,蛋糕你自己吃吧,我回房间了。”
  楼安之起身,只给楼宛之留下了一个背影,她回头道:“对了,我要睡会儿觉,别吵醒我,我还不饿,也不要叫我吃饭。”
  楼宛之站起来想跟过去:“可是——”
  楼安之食指抵在自己唇上:“嘘。”
  楼宛之不知怎么就听话地噤了声。
  楼安之粲然一笑:“乖。”
  楼宛之有一种自己被摸了头的感觉,有些飘飘然。
  楼安之施施然回了房间,把门关上,然后一声轻微的反锁声,楼宛之回过神来,糟了,备用钥匙昨晚留在卧室里了。
  她上前拧门锁,果真拧不开,她敲了敲门:“开门啊,你干吗反锁上。”
  楼安之说:“不想让你进来。”
  楼宛之说:“为什么?还是因为粉丝吵架的事?”
  楼安之说:“不全是。”
  楼宛之焦急道:“那还有什么?”
  楼安之在里面回答说:“没什么,反正你别问了,该开门的时候我自然会开门的。”
  楼宛之抬起的手指在空中顿了顿,收了回来,长叹了口气,声音很大,足以让门里的楼安之听见。她真的是人在公司坐,锅从天上来。
  楼安之还没爬上床,听见门外没了动静,耳朵轻轻贴在门上,安静极了。她就这么站了五分钟,门外的楼宛之贴着墙根,躲在镜子和墙面的夹角——正好是门里视线盲区的地方,静静地站了五分钟。
  楼安之沉着气再等了五分钟,楼宛之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她僵持着。
  楼安之小心翼翼地把门锁转回去,然后轻轻地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门外没有人,她把门打开到可以探出一个脑袋的大小,斜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抵住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挤了进来。
  楼安之后知后觉关上门,人已经站在她跟前了,楼宛之背抵着们。
  楼安之:“你——”
  楼宛之往下蹲,一把抱住了她双腿,为了腿着想没有把她抱到床边去,而是原地往上举了一下,双脚腾空引得楼安之一声惊呼。
  楼宛之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就是想找我吵个架?根本不管什么粉不粉的事。”
  楼安之:“不是。”
  楼宛之说:“还骗我?”
  楼安之故作惊讶道:“我骗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找你吵架?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是,你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是两岁小孩儿。”楼宛之在门外的十分钟琢磨明白了,楼安之虽然是追星狗,但是年纪和阅历摆在这儿,绝对不是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大动干戈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和楼宁之一样,谈了恋爱就时不时想要作一把,吵吵小架,不然浑身不舒服。
  楼安之本来就是个死傲娇,现在有了正当理由,还不得把她傲娇的本事发挥个十成十?
  楼安之被她看透了心思,人也进来赶不走,死鸭子嘴硬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不要跟我说话。”
  “不跟你说话?待会儿你又跟我吵。”楼宛之还不知道她,她要是真不想和自己说话,就不会在门外听了十分钟,还偷偷摸摸地开门看。
  “谁跟你吵了?我一直说的是你不要说话。”
  “嘴长在我身上,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就因为——唔。”
  楼宛之在和她聊天的几句工夫中,悄悄地靠近了她,找准时机便吻了上去。
  楼安之:“唔唔唔——”她手掐着楼宛之的手臂,挣扎渐弱,变成了细微的喘息声,“嗯……”
  有一个吻技一流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感受?
  就是在生气或者假装生气要吵架的时候,她上来吻你一通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里了。
  楼安之可耻地就这么被抚平了怒火。
  楼宛之牵着她出去:“走,我们去吃蛋糕。”
  楼安之生气说:“不吃!我——”
  楼宛之搂过她的腰,低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楼安之四肢绵软,楼宛之放开她的时候她手勾在。
  楼宛之:“吃不吃蛋糕?”
  楼安之:“……吃。”
  楼宛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乖。”
  楼安之乖乖跟在她后头,楼宛之稍微看她一眼,她就感觉对方又要吻过来了,连忙小跑开了,自己去沙发边坐下。
  楼宛之喂给她吃,楼安之敢表现出要吵架的意思,她就舌吻攻击。最后楼安之就差跪下来求她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楼宛之淡定笑开。
  楼安之的傲娇病楼宛之暂时找到了办法治她,但是这个办法不能多用,用多了不但会失效,还会引起反作用。是时候向庄笙取取经了,是怎么治住家里的小霸王的。
  楼安之吃了蛋糕后又吃了两瓣儿西瓜,基本上饱了。她想再矫情一下,被楼宛之蠢蠢欲动的眼神吓了回去,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去洗澡了,困了,想睡觉。”
  “我加会儿班。”
  “又加班?”
  “一点事情,半个小时就能处理完。”
  “我在你身边会影响你吗?”
  “不会。”楼宛之把电脑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从包里拿出眼镜,刚打算戴上,楼安之出声道:“等一下。”
  楼宛之一只手捏着眼睛腿儿,白净修长的手指和淡金色的镜腿形成鲜明的照应,楼安之手摸到她手腕上,慢慢往下滑。
  楼宛之心弦一动,垂目望着她细长的手指。
  指腹落在楼宛之手腕处跳动的脉搏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是掌心,最后才是手指,楼安之将眼镜从她指间轻轻地取了下来,两手拿着,给楼宛之戴上了。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是楼安之以前给她的评价。
  现在她要在这两个词前面加一个形容词:性感。
  无论是透过金边眼镜投射过来的戏谑眼神,还是她略比上唇丰厚的粉润下唇,还是遗传了楼妈妈的高挺的鼻梁,举手投足,无一不透着令人迷醉、无可救药的性感。
  楼安之和她镜片后的目光久久对视着。
  楼宛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率先移开了视线,按了电脑上的开机键,手指在触屏板上不时轻点。蓦地手背一暖,楼安之的手盖在了她手上。
  楼安之问她:“你这个工作着急吗?”
  楼宛之直视着她:“不着急,怎么了?”
  楼安之两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盒指套,楼宛之失笑了一会儿,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doctor楼。”
  她手摸到自己耳边,打算把眼镜摘了,楼安之:“不许摘,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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