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下)(78)
楼安之还能没注意到她眼神么,立马扯开领子质问她道:“我脖子上这些,你就说说什么能消吧?”
虽然脖子上已经很壮观,但是更惨烈的还在身上,就楼安之拉开的这片领口里,就有不少相同的痕迹,楼宛之不可避免地咽了下口水。
抱枕已经按在了她脸上。
楼安之:“你是只会发情的禽兽吗?!”
楼宛之把抱枕拿开,小声说:“我估计完全消失要十天半个月吧……”而且楼宛之没有在她身上试过亲出来吻痕,这是第一次,只能预估,具体的要根据她本人皮肤敏感程度来看,楼宛之有一种不妙的直觉,楼安之可能会比常人需要的时间更长。
“你再说一遍?”楼安之声调陡然拔高。
“十、十天……半个月……吧?”楼宛之结结巴巴地说。
“那我怎么上班?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这个……这个……”
楼宛之此时多么希望楼宁之出来皮几下转移楼安之的注意力啊,可惜没有,她俩进了客房就再也没出来过,楼宛之第一次紧张得想和楼宁之一样啃手指头。
楼安之高高扬起手上的抱枕,楼宛之闭上了眼睛。
抱枕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在楼宛之肩膀上轻轻敲了一下。楼宛之睁眼,心中狂喜,她这是过关了?不容易啊,楼安之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此时楼安之冲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楼宛之笑容渐渐消失。
楼安之指着客厅最长的三人座沙发,说:“你趴着去。”
楼宛之脸色僵硬,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
“趴着。”楼安之懒得跟她七弯八拐,说,“我要打你屁股。”
楼宛之:“……”她堂堂总裁!家里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居然!成何体统!
楼宛之谄笑道:“这不好吧?待会儿再让小楼看见了,那我的威严不就荡然无存了吗。”
楼安之煞有介事地附和她说:“是啊。”
“嗯。”楼宛之腰杆稍微挺直了点儿,她就说嘛,楼安之肯定是开玩笑的,在床上打两下当情趣可以,下了床还是要维护她的威严的。
“那关我什么事?”楼安之话锋一转,寒着脸道,“趴过去。”
楼宛之惊得屁股往后一坐,跌在地上,她忙扶着茶几重新蹲好:“我们通融一下。”
楼安之站了起来,和她对视着:“你去不去?”
楼宛之沉默了足足十秒之久,趴了过去,视死如归地闭眼道:“你快点儿啊,别被小楼看见。”
楼安之撸起袖子,看见遍布不一样红色的小臂,更来气了,一点儿没留力气,撩起她的浴袍,朝上就揍了上去。疼不疼的楼宛之没有多在意,她偏头看向了沙发内侧,不敢看楼安之的眼睛。
丢人啊,太丢人了。
打了三下。
没动静了,楼宛之扭头:“好了?”
楼安之把她的浴袍放下来,盖好。
楼宛之坐了起来,看了一眼仍旧紧闭的客房门,心头松了口气。还好,只要没被别人看见,这就都是妻妻情趣,她不介意的。
这个心思落定后,她后知后觉感到了臀部的火辣痛感,楼安之真是下手一点儿没留情。她动了动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楼安之陪她坐着,然后搬起来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帮她从小腿开始按起。
作为一个对楼安之蓄谋已久的总裁,楼宛之提前学习了这项技能,为了这天而时刻准备着。
“怎么样?”楼宛之问她。
“啊——嘶——”楼安之咬着牙说,“舒服,但是有点儿疼。”
“疼是正常的,不然没效果,多按按就会好得多。”
楼宛之手从她小腿渐渐往上按摩,把裤腿往上拉了拉,给她按摩更酸的腿部肌肉。手一碰楼安之就惨叫开了:“疼疼疼疼疼。”
楼宛之狠了心再按了两下:“忍一忍。”
楼安之手抓着楼宛之肩膀,感觉整条腿除了疼只有疼,没别的感受,因为疼痛变得面容扭曲。
楼宁之捂着自己张开大大指缝的手,站在客房门口:“哎呀,少儿不宜。”
楼宛之抬眼看她。
楼宁之兴奋道:“继续继续。”
庄笙把她重新拖了回去。
楼宛之说:“这小崽子不揍不行了。”
楼安之实在受不了了,把腿抽了回去,因为疼劲儿没过还抖得厉害:“让、让我酸着,别按了,大不了好得慢一点儿。”
庄笙从客房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外面二位已经分开坐在沙发上,庄笙放心地把楼宁之牵了出来,扣在另一张沙发上,两只手环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脸,正好阻止她往楼宛之那边看的视线。
楼宁之挣了挣:“你干吗?”
庄笙在她耳边说:“保护你。”她发誓她看到楼宛之手背上的青筋了,还有楼安之表情特别狰狞,瞧着就特别不好惹。
“我饿了。”楼宁之挣脱无果,放弃了,她这么被抱着挺舒服的。
“你想吃什么?”庄笙一只手紧紧箍着她,另一只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离得有点儿远,楼宛之拿起来放到她手上。
“谢谢。”
楼宁之:“大姐你们想吃什么?”
楼宛之眼里一道寒光射了过来。
楼宁之瑟瑟发抖。
“我只是问你们想吃什么呀?”
“哦。”楼宛之收回杀气,说,“我来叫吧,经常过来给我做饭的酒店厨师都认识我了。”
楼宁之窝进庄笙怀里,小声说:“怕,大姐要打我。”
庄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头故作威胁地恐吓她:“现在知道怕了?刚刚皮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因为你会保护我啊。”楼宁之笑得有恃无恐。
庄笙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你啊。”
为了保护自己的屁股,楼宁之接下来很是乖巧,只低声和庄笙说着体己话,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一家四人吃了个其乐融融的晚餐,如果厨师能够不在看到楼安之在室内围着一圈一圈的黑色丝巾吃饭的时候面露诧异就好了。
用过饭后楼宁之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楼宛之这里的客房,把行李箱推了进去,楼安之趁着楼宛之和庄笙收拾桌子和碗筷的时候,偷偷去了阳台。
“院长,”楼安之清了清嗓子,“是我,小楼。是这样的,我这边假期快结束了但是老家突然出了点事,得回家处理一趟,你看能不能再请一段时间的假……多久?两个星期吧……我知道我知道,实在是脱不开身,是很要紧的事情……哎,谢谢您体谅……”
作者有话要说:很要紧的事情=吻痕消不掉
怎么亲成这样的,emmmm反正是可以实现的,但是建议最好不要﹁_﹁
金发发的“残暴”并不值得大家学习﹁_﹁
至于多久能消掉,真的完全看个人体质,有一个月都消不掉的【这个就不说是谁了【。
第207章 习惯就好
挂掉电话,楼安之对着窗外的夜景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 她有一天会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事情而请上半个多月的假呢?她对着窗户玻璃, 照着自己脖颈间,来回看。
其实也不是很难看, 它的制造过程甚至相当亲昵甜蜜。她之所以生那么大气还是因为有楼宁之那根搅屎棍子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楼安之手指指尖触摸着脖子里那些红痕,一个人偷偷笑起来。
嗯……
楼、宛、之,她把这个名字含在舌尖, 打了个转,咽回去,在心里喊了一遍, 犹觉得不过瘾, 自己轻轻地念了出来。
“楼宛之。”
这个名字好像突然在她心里就有了不一样的含义,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受, 好像从此对方与那个认识了三十年的大姐割裂开来,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新的只属于她的爱人。
“楼宛之?”她点着自己上扬的嘴角, “嗯”了一声确定道,“楼宛之。”
以后这个人就是她的了。
“我在你背后你还能发现我?”说曹操曹操到, 楼宛之收拾好饭桌,遍寻不到她人影,终于在阳台找到了她,她蹑手蹑脚正要过来玩偷袭,就听见楼安之愉悦地喊她的名字。
没错,她确定是愉悦。
楼宛之走过去:“今天心情很好?还有你怎么突然叫起了这个——”
怀里蓦地被一具温暖的身体填满了。
楼宛之条件反射拥住了她的背, 愣愣地补上最后两个字:“……名字。”
之前不都是楼金花楼金花的叫吗?在床上喊“畜生”,除了有事去公司找她,需要跟前台报备,几乎没怎么听她喊过这个名字。
“楼宛之。”她又喊了一声。
“在。”
“你会爱我多久?”
“一辈子。”
“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这两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样的答案,一辈子。”
“唔……”楼安之发出了一道这样的声音。
“你不相信我?”
“没有,我就是……”楼安之忽然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肩膀,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格外不好意思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楼宛之轰然愣在原地。
“你再说一遍。”她把楼安之松开,双手握住她两手手腕,目光里压着狂喜。
“好话不说二遍。”楼安之偏开头,嘴角分明扬了起来。
“我没听清。”
“那你该买个助听器了,免得以后重要关头又没听清。”楼安之拍拍屁股,打算轻飘飘地走人,被楼宛之一把拽回来,扯进了怀里。
楼宛之:“我听见了,你说那就一辈子。”
楼安之翻个白眼:“听见了你还让我再说一遍。”
“我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你又确定了?”
“不管确不确定,我就当你说了。”
“无赖。”楼安之掰她的手,说,“放开。”
“不放。”楼宛之两只手交叉握着,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
楼安之向后靠在她怀里,后脑勺枕着她肩膀,偏头正好看到楼宛之线条柔和的侧脸,她静静地看了几秒钟,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楼宛之心中一荡,手一拉一带,把楼安之从背后抱变成了面对面,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深很投入,楼安之心弦立刻跟着颤抖了一下。
她吻技向来很好,从一年前那天晚上突兀的表白,糊里糊涂地被拐上床差点儿吃干抹净那次,楼安之就知道她吻技好,前几天也是,光凭接吻就能让她颤抖不已。
都是和那些前任练出来的。
楼安之眉头一皱,用力推开了楼宛之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留下原地莫名其妙的楼宛之:“???”
怎么了这是?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银——楼安之,不是,你为什么生气你告诉我啊。”
楼安之这种别扭精怎么会说是吃醋了呢,她仗着自己腿脚便利,加快了脚步,一言不发地朝卧室走去,到后来直接是跑了,把楼宛之反锁在了门外。
楼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