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69)
沈晚清突然伸过手,幽蓝色的手表亮晶晶的,很漂亮的一款表,表盘镶嵌钻石,她用芷尖敲了敲,说:“这是真的吧?”
“恩,你问吧。”沈晚清用手表照亮,看着她的黑眸,“你想问什么?”
陆知夏得到许可,反倒支吾,措辞道:“就是,就是你,”陆知夏顿了顿,“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她问了,却不敢看她,低着头说:“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不会问具体是谁,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你猜猜?”
“有。”
“恭喜你,答对了。”沈晚清笑盈盈,陆知夏心里却打翻五味瓶,钻出被窝下了床。
“你去哪?”
“我要去森林木屋。”
“你生气了?”沈晚清忍笑,继续说:“可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别走啊,为了公平,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有!”陆知夏气势汹汹地回答:“我有一堆喜欢的人!”
“那我能不能申请当大老婆啊?”沈晚清下床,跟在她后面。
陆知夏头也不回道:“想得美!你就排在72房小老婆后面吧!”
沈晚清从身后跳到她身上,故意椒滴滴道:“我今晚侍寝,保管你舒舒服服,就让我当大老婆嘛。”
她还撒椒,陆知夏气死,有喜欢的人还招惹她。
她下午本就没满足,这会儿顺手扯过后背的人抱在怀里丢在床上,恶狠狠道:“你今晚甭想睡!”
第51章 大狗狗深夜直播首秀
今晚的沈晚清懒懒的, 不反抗,由着陆知夏折腾。
她反倒感觉少了乐趣, 她憋着没吭声, 继续在那捣鼓。
她每次来到森林木屋,都要按两个按钮,一个是管壁炉的, 一个是管电闪雷鸣的。
雨声中的彪寄,颇有节奏感。
再过一会,陆知夏听见浅浅时轻时重的唿奚声。
她无语又无奈, 居然睡着了?她不信又捅咕两下。
沈晚清的身体阮着,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人确实睡着了。
头微侧, 露出漂亮的鹅颈, 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浅浅的闳。
陆知夏最后无奈地笑出来, 她不是只会发泄的禽兽, 于是主动离开温暖的世界。
简单收拾,将沈晚清抱着放好,头枕在枕头上, 她怀抱着, 像是在抱一个小婴儿。
沈晚清的唿奚很轻, 眉头时不时蹙起,这真是做梦都不塽, 总不会是她在梦里气人了吧?
陆知夏“欲壑难平”,去洗手间洗个冷水澡。
等她回来, 一进门, 陆知夏吓了一跳。
沈晚清应该是做了噩梦, 她拼命想墙角靠拢, 胡乱扯被子试图盖住自己。
嘴里的呜咽声,像是忍着不哭,但却又控制不住。
陆知夏忙跑回到床上,叫道:“沈晚清。”
她慢慢扯开被子,露出瑟缩发抖的人,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紧蹙的眉头下,是被睫羽覆盖的双眸,她痛苦地低吟,像是被什么束缚住。
陆知夏搭上她的肩膀,试图叫醒她。
哪知下一秒,沈晚清迅捷地抓住她的腕子,用力一拧,将人反推过去压制住。
陆知夏毫无防备,疼得叫出声。
一番折腾,沈晚清也醒了,她死死地压着陆知夏,唿奚急促。
“痛痛痛,沈晚清,你想杀我你直接说啊。”陆知夏的手臂被拧着压在身后,差点被被拧成麻花。
陆知夏出声,也唤醒了沈晚清,她失神片刻,立刻放开她,缩回到角落里。
行凶的人,此刻没了之前的勇猛,双目略微失神地盯着虚空。
陆知夏慢慢爬起来,活动手臂,沈晚清戒备地盯着她,像是在盯着野兽似的。
她察觉到不对,揉着手臂,坐在沈晚清面前,问:“你做噩梦了吗?”
沈晚清不吭声,凶狠凌厉的目光渐渐移开,盯着别处。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苍白的脸颊在暖灯下,透着疲惫与不堪,她似乎在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陆知夏揉着隐隐作疼的肩关节,试探地问:“我可以靠近你吗?”
沈晚清不说话,她试图靠近,沈晚清便狠狠地盯着她。
不知为何,她从那凶狠的眼神里看到无助和绝望,沈晚清始终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我去给你倒杯水。”陆知夏尽量放轻动作,幅度也小一点。
倒了水,她慢慢地递过去,沈晚清也不接。
陆知夏不知所措,她不知沈晚清的情况,也没遇见类似的情形。
她坐在床边,望着沈晚清说:“不管你梦见什么,那都是假的,我一直在这里呢,你不要怕,谁要欺负你,我揍她。”
陆知夏反复跟沈晚清保证,她会保护她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晚清眉宇间的戾气渐渐淡了。
她身体不再发抖,气息慢慢回到平常的节奏。
陆知夏揉揉眼睛,一直盯着沈晚清,她眼神都不敢错开。
看人太用力,原来也会眼睛痛,她揉着揉着,眼睛红得像是哭了。
沈晚清突然坐直身体,陆知夏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不舒服了吗?”
她又紧着说:“别担心,沈晚清,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沈晚清扯开被子,自顾下了床,走路的步伐有些晃。
“你去哪?”陆知夏跟着走几步,却被沈晚清冷声喝道:“别跟着我!”
陆知夏站在原地,无奈道:“可我不放心你啊,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沈晚清头也不回道:“你睡吧。”
她不放心,等人走远了些,她又跟上去。
沈晚清进了一个盥洗间,很快传来呕吐声。
接连的干呕声,仿佛要把心肝肺呕出来。
陆知夏想听着都有点想呕吐了,她回到木屋,端水过来。
她探头探脑往盥洗间里看,人已经不在了。
陆知夏茫然,穿着拖鞋的脚趾头支棱两下,左右瞧瞧,往她们常去的客厅去了。
可惜,也没人。
夜色深沉时,陆知夏在宽敞的房间里迷路。
她找不到沈晚清,也找不到回森林木屋的路了。
最后,她坐在像是博物馆的门口,轻轻叹口气。
揉红的眼睛像是哭过,陆知夏抬头,注意到头顶的摄像头。
好一会儿,她站起身,盯着摄像头挥挥手,说:“沈晚清,你能看见我吗?”
她想到什么,红着眼睛在那笑,不知羞道:“你要是看见了,记得来接我,我迷路啦。”
陆知夏也不知为何有种预感,沈晚清就在某个地方望着她。
她看不见沈晚清,但是沈晚清能看见她,她挥挥手:“你要是能看见我,能不能让旁边的灯闪一下啊?”
几秒钟后,旁边的灯,闪了一下。
陆知夏欣喜若狂,为自己寻找到的沟通方式而开心,说:“如果你现在好点了,能让灯再闪一下吗?我有点担心你诶。”
她仰着头,巴巴地等着,旁边的灯又闪了一下。
陆知夏扬起笑,说:“真好,你终于好受点了,那我可以把手里的水喝掉吗?本是想给你送水,但是去晚了,找你一路,有点渴,可以喝的话就闪一下。”
灯快速闪了一下,陆知夏仰头咕咚咕咚喝水,末了擦擦唇,嘴巴红润润地说:“你做噩梦了是不是?”
灯,闪了一下。
“和我有关吗?”
灯,闪了两下,和她无关。
“噢噢,那就好,我以为我在梦里欺负你了。”两人像是在解谜游戏,她继续问:“出现在你梦里的,我认识吧?”
灯,闪了一下。
“是个噩梦,那说明你对这个人有不好的回忆,那你应该远离对方,你远离了吗?”
灯,闪了两下,没有远离。
陆知夏挠挠下巴,继续问:“我可以问更细致的问题吗?”
灯,闪了两下,不可以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