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37)
陆知夏逆向思维,反问道:“你怎么确定,二次分化,还会分化成alpha呢?”
关秀荷听完更惆怅了,苦着脸道:“我都当了几年的alpha了,难道要分化成oga吗?”
这简直是噩梦,性别一换,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叶澜西不仅不安慰,还打趣她:“关关,你还别说,你这身高和体型,真的不像顶级alpha。”
关秀荷不服输地起身,叶澜西踢了踢陆知夏,笑道:“老大你站起来比比。”
陆知夏比关秀荷高出快一头,一站起来跟泰山压顶似的,给人很大压力。
“真的,从身高,身形,气势上,你都更像oga。”叶澜西说得关秀荷都快哭了,“老大,你看她。”
“行了,你欺负她干嘛?”陆知夏给叶澜西一拳,叶澜西也不恼,接着说:“你还哭唧唧,更像oga了哦。”
陆知夏胳膊肘推她,纠正道:“你这老古董的顾念该改改了,现在有的顶级oga,你都不一定打得过。”
叶澜西正欲反驳,想起什么,坏笑道:“嘿嘿,老大说得对,比如说那个谁,是吧?”
“那个谁?”关秀荷凑过来问:“谁啊?”
“就是那谁啊,你问老大?”叶澜西边说边往陆知夏身边凑,倒没闻到别的味道来。
陆知夏对上关秀荷八卦的眼神,无奈道:“没谁,就沈晚清。”
关秀荷愣了愣,难以置信道:“沈晚清?”
“你也认识?”陆知夏纳闷,怎么她周围的人都知道沈晚清。
“不认识才怪,我的一个师姐,是沈晚清的御用医生,据说她家超级超级超级……有钱。”具体多少个超级,陆知夏一时没数过来。
两人都催促她分享下,那晚之后发生了什么,关秀荷直摇头:“你们变了,有故事都不分享给我了。”
叶澜西提示关秀荷先看热搜,看完热搜的关秀荷眼睛更亮了,八卦之魂燃起:“老大,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居然都穿情侣装了!”
“……”
陆知夏不想提,偏偏这两人左一个沈晚清,右一个沈晚清,惹得她心里长了草,唉。
不愿承认,但身心都开始渴望沈晚清。
具体渴望的什么,她不知道,她现在只想她,想抱她,想琴她,想彪寄她。
陆知夏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开,灌了一口酒,简单概括:“沈晚清,我姐,我们两家联姻了。”
“那晚呢?”叶澜西追问,那晚带走她的人到底是谁,陆知夏没说,让她不准再提那晚。
一切都从那晚开始,路也是从那里脱轨的。
陆知夏不爱说,她们两也没再多问,知道她的性子,问多了该急了。
陆知夏一个人喝闷酒,关秀荷也愁起二次分化,叶澜西安慰她:“有我在,你别怕,什么问题都给你搞定。”
陆知夏越喝越不是滋味,后颈限体居然没出息有了要苏醒的意思。
她站起身,不敢再喝,起身说:“我去个洗手间。”
一层两层三层……总之把兜里的抑制剂贴都贴了,那种又热又氧的感觉才缓解。
“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先回去了,你们两个别喝太晚。”临走前,陆知夏宽慰关秀荷,“关关,我也找人帮你问问。”
“你问谁啊?”关秀荷酒喝得不少,情绪有点崩溃,“我好害怕我变成oga,我怎么办啊?”
“我有个朋友……”
“你不是为了安慰我,骗我吧?”关秀荷眼圈泛闳。
陆知夏坐到她身边,轻轻揽过她的肩头,说:“关关,我没骗你,我有个朋友,认识一个人,是中国信息素药物研究院的副院长,她所在的协和医院还有一个信息素评定机构大楼,在这方面很权威,我帮你问问,你别急哈。”
陆知夏站起身,叶澜西突然拉住她,说了个“我靠”,紧着起身绕到陆她的后面,“你这套T恤短裤是限量版,在哪买的?”
她不解,低头看看身上这套简单的白T恤和黑短裤。
“我当时想买,官方都不卖,据说就给几个内部人送了几套。”叶澜西撞了她的肩膀,“老大,你发财了都不告诉我。”
陆知夏扯了扯嘴角,说了个无厘头但又挺真实的谎言,笑道:“傻了吧,我这是高仿。”
叶澜西切了一声,恍然道:“我就说嘛,你在哪里弄得高仿,我也想买,我特别喜欢后面的图案设计。”
陆知夏随口答应帮她问问,打车回家去了,路上,她心里空落落的。
抑制剂可以暂时控制限体不苏醒,但她对沈晚清的渴望只增不减。
那大概是类似一种上尹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想。
她么了么兜问:“师傅,我能抽根烟吗?”
师傅回头看她,白白净净的,哀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抽烟啊。”
“我都20了,师傅。”
师傅连连说看不出来,提醒她:“少抽,对身体不好。”
至少,抽烟可以缓解一种瘾,至于对沈晚清的瘾,她克制。
陆知夏给微信里的X发了信息,果然没动静。
她习惯了这人常年见首不见尾,回家洗澡出来坐在沙发看电视,做好了长期等待的准备。
没想到X回复很快,语气不太对:哟哟哟,这是谁呀,有时间找我?
陆知夏回:?
X:怎么的,现在都不会好好说话,只会打问号了?
陆知夏:你没事吧?我惹你了啊?
X:你没惹,我自己不痛快行了吧?
陆知夏:有事你就好说说,没事就帮我问问,我问你的事。
X:您慢慢等,哼。
陆知夏道谢,扫了眼电视。
其实心思其实也不在电视上,她又去翻热搜,把之前热搜里的相关联的照片都保存到本地。
沈晚清端庄大气,落落美观,浑身散发疏离的高级感,让人心生敬畏,只可远看,不敢亵玩。
时间不早了,陆知夏不困也得准备闭目养神。
她起身去门口,站在那一会,深吸口气走到跟前,贴着猫眼往外看。
明亮的世界,任何妖魔鬼怪都藏不住,陆知夏松口气,锁好门,上床了。
回到床上,她翻身看见T恤上的logo,上网搜了一下,价格贵得让她瞠目结佘。
她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便联姻,也改变不了阶层。
一夜多梦,梦里都是沈晚清对她提出的N个条件,各个气得她七窍生烟。
陆知夏早早起床,下楼吃了个早餐,给母亲发微信,开走母亲的车去上班。
陆知夏原本出国前有一辆车,搁置几年,接近报废,她也懒得再去修理。
这会儿堵在高峰队伍里,她习惯性地打开广播,找到国际外文频道,听着异国他乡的新闻,顺便练练听力。
后颈的抑制剂贴,今早新换的,怕效果不够,她贴了10层。
限体倒是没苏醒,但是那种称之为瘾的渴望还在。
陆知夏还未对任何东西上瘾过,烟、酒、美食……她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对一个人上瘾,感觉很奇特。
也不知上瘾是不是会改变人的体质,她总觉得和沈晚清认识以后,她的世界感官都变了。
最直观的,视觉,听觉,嗅觉等等,都比原来更强,像是被升级一样,当然也有困扰,比如说会听见不愿听见的杂音。
沈晚清像是魔咒,她只要静下来,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进而会去翻阅照片,翻她的微信,甚至去网上搜她的信息。
可惜,关于沈晚清的网络信息寥寥无几。
唉,原来欲求不满是这样的感觉,陆知夏一早上开车,有些心不在焉。
临到海京森华,手机振动,竟然是沈晚清发的信息:找你有事,有时间联系我。
明明盼着的,但真的来了,她又抗拒地推开。
昨晚好不容易坚持一晚,陆知夏不想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