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之后我攀上了金主(18)
想了很久,我才更正道。
“那你以后不准对别人那样笑。”
柴嘉咬着手背哭喘着,被我发现后把他的手捉起来,他只好扭头看着我,再次解释说。
“他是我学生....的家长...我只是...只是出于礼貌....”
“那也不准。”
我烦躁的加重了语气,为表示我很生气,很用力的撞了他一下,把他撞的往前爬了爬想躲,又被我拽着脚踝拖了回来,整根都插了进去。
背对着我的腰背又白又瘦,黑色的带子摇摇欲坠,仿佛盛着雪白的破碎的月光。
柴嘉被顶的猫耳朵都掉了,回头望着我,眼角红的很厉害,抽抽噎噎的妥协说。
“我知道啦....跪不住了...好痛...你..你抱抱我嘛....”
听到了他的承诺我才有一点点满意,把他抱起来翻身坐在了我怀里,我们面对面,他搂住了我的脖子,宛如无依无靠的小动物蜷缩进了我的怀里。
我搂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边将他操弄的不住颤抖,一边安抚的亲吻着他。
他乖乖的抱着我,闭着眼,乖极了。
最后他累的睡着了,我收拾好了之后抱着他去洗澡,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茫然的面容,认真的思考着。
这样可不行,听说学校里有助教可以跟着老师做事,既然我舍不得把他关起来,就只能跟在他身边紧紧看着了。
这样才放心。
我满意的吻了他一下,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柔红的舌头,熟练的接受着我的吻,被吻得窒息了才哼唧着蹭了蹭,窝在我怀里轻喘着睡熟了。
(作者:粗长的一发biubiubiu!明天开始安东尼X詹刃!)
安东尼(上)
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
在这个家里面有很多的私生子,父亲将那些女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了他的后代,打算等我们长大了之后再从中挑选最顺眼的成为他的继承人。
父亲想要的是足够狠辣无情的儿子,因为我们家族世代从事的都是危险的生意,在刀尖上舔血,却可以赢来富可敌国的利润。
但是有几个抱团的私生子很霸道,他们但凡发现父亲偏爱哪个孩子了就会偷偷搞鬼,没过多久那个倒霉蛋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失去父亲的宠爱。
所以从小我就一直装的很软弱,丝毫没有存在感,因为这样才最安全。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开始带我们去见识他的生意,鲜血、杀戮、恐惧,那些残忍的场面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看到的,很多小孩都吐了,我也抠着喉咙假装吐出了胃酸,实际上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这一刻我笃定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是新的家主。
很快父亲就将我们这些孩子分开了,并配给了我们私人保镖,最受宠的自然享有最好的。
我记得那时候我偷偷看到了父亲亲自将一个保镖带到了他喜欢的儿子面前,那个儿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布莱尔。
他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大的,成熟又有能力,但是他太仁慈宽厚了,我并不认为他适合。
尽管我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对父亲给他的宠爱产生了一丝丝的嫉妒,不甘心的想看看他到底拥有怎么的优待。
他的保镖居然是一个华裔,是一个年轻清瘦的男人,黑发黑眼,站的笔直,白/皙的面容在我看来有着东方人特有的秀美。
他看起来和那些彪形大汉完全不一样,真的能保护好布莱尔吗?
我有些困惑,也产生了一些轻视。
但很快我就听说布莱尔被刺杀了,是那个保镖救了他,所有人前去看望布莱尔的时候我又见到了那个保镖,他脸色苍白的立在一边,布莱尔在梦里还在唤着他的的名字,看起来极为担心。
Julius。
这是他的名字。
我出神的偷偷将这个名字记下了,然后看到父亲皱起了眉,顿时心里一阵窃喜。
父亲不会喜欢有牵挂的继承人,布莱尔不应该这样温情的挂念着救了自己的保镖,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就算是布莱尔以后的妻儿都不允许让他变得柔软。
家族的继承人必须要无情,必须没有弱点。
果然之后我们听说了父亲几次都对布莱尔产生了不满,似乎都是因为Julius,而布莱尔也罕见的顶撞了父亲,这让父亲勃然大怒,迅速就收回了对他的宠爱和特权,布莱尔从主宅搬到了我们这里。
目前住在我们这个宅子的是大部分的继承人,具体的说是不被父亲看重的备胎。
父亲欣赏的几个儿子早就从这里出去有了自己的房子,并且开始活跃的跟在父亲身边做事了,而我们还在学着基础的课程。
但是我并不着急,我有的是耐心,就像中国的俗语说的那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是谁赢还不一定呢。
而布莱尔搬到这里后,我就时常会看见他,通常是在我上下课匆忙离开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布莱尔和他的保镖,那个叫Julius的东方人站在一起说话,他们之间的氛围并不像是主奴,看起来更为亲近。
布莱尔甚至兴致勃勃的,带着几分讨好与喜悦的看着Julius,拉住了Julius的手臂,而Julius也没有放开,神色温和又恭敬的听他说着,脸上带着很浅的笑意。
他们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的让我总是忍不住躲在暗处盯着他们瞧。
因为我要将布莱尔看的清清楚楚,要避免和他犯同样的错误才能得到父亲的喜欢,才有机会进入主宅成为新的家主。
这样的偷窥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无形中我偷窥的不止是布莱尔,而是他身边的Julius。
为什么布莱尔会因为他和父亲顶撞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次我偶然从窗边看下去,看到躲在花园角落里的他们在接吻,Julius坐在布莱尔的腿上,温顺的环住他的脖子,布莱尔情动的抱着他很热情的吻着。
他们吻得太入神了,我也盯的太入神,被Julius突然警惕的一瞥撞上才猛然反应过来,却挑衅的朝他一笑,然后关住了窗子。
一颗心砰砰直跳,我恍然大悟,幸灾乐祸,好奇又得意。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怪不得,怪不得。
不久后布莱尔出了车祸,在一片爆炸中成为了碎片,Julius当时下车去帮他买东西了,所以侥幸逃过一劫。
父亲知道了布莱尔的死讯后也漠不关心,因为他已经有了新的继承人,而作为他的保镖,Julius理应该成为家族的保镖,或者是离开这里。
但是我想尽办法留下了他,让他成为了我的保镖。
因为我对他很好奇,好奇到甚至想要接近他,触碰他,看看这个东方人的身上有什么魔力,会让布莱尔宁愿放弃父亲的宠爱和家族的权利也要和他待在一起。
Julius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是一个雨天,他穿着保镖们统一的黑色西装,笔直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好像快要融化进背后阴沉的天色里。
他的皮肤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看起来很干净,露出来的脖颈细瘦,手腕有力。
我翘着二郎腿盯了他很久,笑眯眯的刁难他,甚至要他脱掉衣服看他是否符合我的标准,他也一言不发的照做了。
这是一具精瘦有力的身体,东方人的体型比起西方人来说算是娇小了,就连还没成年的我也比他要强壮,可我知道他并不弱,因为我曾经很多次见过他和别的保镖练习,见过他在训练场里坚决有力的挥舞着拳头,晶莹剔透的汗水沿着起伏的胸膛流了下来,将黑色的裤子都浸湿了。
我没想到看到这样的他,我居然会硬。
或许比起柔弱的女人或是少年,我更喜欢将这样拥有力量感的,矫健又锋利的刀刃折断的感觉。
只是我才刚和他接触,并不敢轻易的试探他。
直到我发现他在隐瞒他和布莱尔的亲密,他非常强烈的想要留在这里家族里,我当然也会有一丝疑心,但那时心里涌出来的更多是捉到把柄的得意。
我威胁他要把他和布莱尔的事情告诉父亲,其实父亲在舍弃布莱尔的时候就压根不管他的事情了,更别说是Julius,但是Julius显然没有我了解父亲,因此在我的威胁下罕见的露出了惊慌。
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保密,因为他知道我曾经偷窥到他们在接吻。
那凛然笔直的身体在我面前伏首,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跪在了我面前,我兴奋极了,阴/茎硬的发痛,恨不得操烂他的屁股,把精/液全都灌到他的身体里。
而我也这样做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Julius是第一次,看来布莱尔并没有碰过他,又或者是他碰了布莱尔。
奇异的猜测让我很感兴趣,但Julius只是澄清了他和布莱尔之间只是接过吻后就不肯再说多的话,紧紧闭着眼睛,嘴唇被咬出了血。
我不是温柔的人,为了让他感受到清晰的占有与绝对的疼痛,我连润滑剂都没有用。
他坚硬的身体被我撬开了壳,柔软的内里被我碾的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像是突然脆弱了下来,止不住的发着抖,连镇定自若的目光也充满了不易觉察的恐惧。
这很好,更让我愉快的是他没有吐出一个字的求饶,所以我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他,享用他,蹂躏他。
他中途昏迷了好几次,又目光涣散的醒了过来,神色屈辱,好像下一秒就会霍然起身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拧断,而我也的确看到了他紧绷的,不断攥紧的拳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拳头最后都松开了,他痛苦的,却顺从的在我的侵略下沉默着。
我当然看得出来他是不喜欢这种事的,甚至是厌恶、抵触,可因为某种缘故,他宁愿耗费这样的代价也要留在这里。
是为了布莱尔吗?
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他在我身边待了六年,我们一直都住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其他的私生子们明争暗斗,我纷纷都避开了假装自己不成大器,但只有Julius知道我真正的一面。
我们都拥有对方的把柄,这种类似于相依为命的感觉令我感到陌生,却也很有点新奇。
耐心蛰伏了一年又一年,父亲终于死了,他所有的孩子们全都展开了混战,我躲在暗处谨慎的偷看着,埋伏着,在三年之后尘埃落定时坐收渔翁之利。
那个被我亲手杀死的人,或者说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睁着惊恐的目光,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懦弱无能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弟弟身上。
我得意的吹了吹枪管,随手把枪一扔然后坐在了沾满鲜血的主座上。
Julius拿着枪,沉默的站在我的身侧。
我的心情无比愉快,血液还处于极致的沸腾中得不出彻底的宣泄,连双手都微微颤抖。
我朝Julius招招手,他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我拉着他坐在了我怀里,粗鲁的去扯他的衣服。
他垂着眼,身体紧绷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但是没有阻止我。
最后我在满地尸体的房间里,在坚硬的主座上把他快要操烂了,他几近崩溃的求着我,明白我从未有过的亢奋却无法承受,被晒得有些深色的皮肤像罂粟一样让我着迷,我差点就把他玩坏了。
最后我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像一个疯子热情的和他接吻,他窒息的昏在了我的怀里。
成为新的家主并应付繁琐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慢慢渗透自己的势力,在这些冠冕堂皇的场合下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