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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室友总撩我(70)

作者:一壶热水 时间:2017-09-11 10:26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现代架空

  他是一群去办公室问成绩的人里回来的最快的那个,我问他过了几个学校。

  赖文乐神秘兮兮对我讲,“你猜。”

  “我不知道。”

  “你真没意思,我过了5个!”赖文乐突然开心!“我特么以为我会一个也过不了呢,谁知道竟然过了那么多!”

  “真厉害。”真心的觉得他厉害,但我还是有点儿心不在焉,季朗还没回来,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赖文乐突然拽了一下我的袖子,“郝宇……”

  “嗯?”

  赖文乐:“邵明安过了6个学校……我们俩只有一个学校是相同的……”

  “……”这意味着他们两个上大学之后基本就绝缘了,“那你怎么想的?”

  “没想什么,就是时常觉得可惜,但我不会轻易改变决定……本来没机会上本科的,现在有了这几个学校的机会,我不能为他太盲目……”赖文乐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他和邵明安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就好,”往后的日子可以说是刚刚开始,假如邵明安真的对他有意思,以后就算不在一个学校也会有办法的,“高考没半年了,看眼下吧。”

  “恩。”

  大家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有人兴奋有人落寞,还有几个哭红了眼睛的,大概是一个学校也没过,几个月的时间全部浪费……

  季朗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几乎是面无表情,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过。

  自习课一开始,我就忍不住给他传纸条。

  【我:过了没?】

  【季朗:……】

  CAO,传个纸条,你一个省略号值的我打开看吗?

  【我:到底过了没啊?】

  【季朗:还行吧。】

  【我:过了一半?】

  【季朗:不理想,你会嫌弃我吗?】

  【我:不会,好好学,还有小半年呢,成绩能赶上来的。[笔芯]】

  【季朗:你的小心心我收下了,宝贝儿。】

  【我:嗯?】

  【季朗:我过几个学校,我们以后就至少玩几个姿势行不行?】

  【我:好。】算是为了安慰他,赖文乐也是过了五个,这本来就不是百发百中的,季朗之前这么努力,我不想他伤心。

  【季朗:好,你知道我报了几个学校吗?】

  【我:十二个吧。】

  【季朗:恩,那你记着,至少十二种姿势哈,等毕业了都还给我,我很希望你能趴在那张学习桌上让我来一次,肖想很久了。】

  【我:……】轮到我回复省略号了。

  这家伙的……演技,呵呵,真是没得说,我竟然还想着安慰他。

  听说,全校这次所有学校都过的学生只有一个。

  那就是季朗了吧。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学校全过就有人酸,很多对季朗还处于高一高二时印象的人,免不得开始酸他,流言蜚语的,慢慢都传到我这里来了,大概就是说季朗凭什么都过了,不过就是长的好,外形好,仗着家里有钱就怎么怎么样……

  说实话,这种嘲讽对于当事人来说很受用,每次回去季朗就美滋滋的给我说,“最喜欢听别人骂我有钱又怎么样,长的好又怎么样,你呢?”

  我点点头,“我也是。”

  但我知道,季朗真的努力了,他是如何学习的,如何脱颖而出的,我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季朗晚上发了条说说,【我没确实啥真才实学,只能靠脸了,真不好意思,顺便表白我对象,希望以后咱能上同一所大学。】

  然后我看到第一个人评论的是季朗他妈。

  【杨阿姨: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人家什么成绩你又是什么成绩。[白眼]】

  真是亲妈啊。

  随后季朗又回复他妈,【季朗:您可别瞧不起我啊,十二个学校里有他的目标学校,也有我的目标学校,但我上他学校的分数线……你知道我会比他低多少吗?[得意]】

  【杨阿姨:还不是靠拉分数线赶上人家。】

  【季朗:都是本事,瞧好吧您嘞。】

  季朗在回复里用了“他”。

  我有点儿慌张和小刺激感。

  高考的日子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临近的,因为季朗一冬天没穿过羽绒服让我觉得冬天短暂的仿佛弹指一挥间,转瞬我们又到了开始穿短袖的季节。

  日夜不停轮转,假如把我和季朗高三这一年的相处记录下来画成一本翻页的书,大概就是两个穿的永远单薄的男孩子并排坐在一起,月朗星稀时他们低头在学习,连绵阴雨时他们在学习,大雪纷扬的时候他们在学习,到后来,夜又开始变的聒噪起来,就在虫声蛙声响成一片时,他们要高考了。

  当然,那本书翻的快了也会看到两个男孩偶尔抱在一起午睡,在夜晚轻轻亲吻缠绵。

  高考前,季朗问我,“紧张吗?”

  我说,“你别紧张就成,我心理素质的强硬程度大概排全校第一名。”

  是的,我这种人态度该硬时,就算是亲爹也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见了那个和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丝毫不会有任何怜爱的我,在普通班仍不放弃,奋起直追一直徘徊在全校成绩前三的我,心理素质,倍儿棒。

  我还有一个心理素质同样过硬的男朋友。

  季朗低头亲我,“所有东西都带全,好好考,我们马上就要解放了。”

  “加油,爱你。”

  季朗:“靠,我要膨胀了,我一定会成为黑马的,你信不信?”

  “信。”

  季朗的目标变了,他改成我的目标学校了,可我的学校不是说成绩过了一本线就能上的,更何况他以前的水平简直是不堪入目,但他自从过了我学校的特招之后特别有干劲儿,这意味着他只要刚刚过一本线就能上我的学校……

  过一本线,除非他真的是黑马,不过几次模拟考试可以看出,季朗一直是稳步上升的,甚至没有因为他出去学习的几个月而有丝毫退步。

  真是一个意志力十分强大的,男人,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是一个英雄。

  高考的时候考了什么,我后来基本就不记得了,只记得考完最后一科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我站在班级门口等季朗回来,阳光下他背光向我走来,我没看清他的表情,但我看到他扬起的嘴角,他说,“宝贝儿。”

  明明只是打趣的三个字,甚至毫无意义,但我却记了很多年,我记得他当时酷酷的走姿,记得他歪头时的小流氓气质,记得他嘴角上扬的具体弧度,在我短暂十八年的生命里,这个叫季朗的男孩照亮我之前几乎以惨淡贯穿的人生,并决定要和我一生走下去。

  后来季朗说,“我看到你站在那儿等我,高贵的好像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可你的眼神里似乎都在倒映我的身形,我知道,我一定是爱惨了你才能在你的眼底看到我自己的影子。”

  我说他傻逼啊,我肯定是因为爱他才那样看他啊。

  季朗当时就气急败坏的要亲亲,说我太破坏氛围,两个人开始浪漫表白的时候不可以说他傻逼。

  好好好,我会尽量少说这条大狗子傻的。

  高考一结束,哭了不少人,都是开心哭的。

  季朗兜里揣着他的准考证和我的准考证,搂着我往对面阁楼走,他说,“咱回去多拍几张照片,马上就会有学弟学妹去租我们曾经住过的阁楼,以后……那里,就只存在我们的记忆里了。”

  我:“嗯。”

  他竟然强行悲伤。

  明明结束压力如此大的高中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儿。

  季朗叹了口气,“真想永远十八岁啊,这样,每天和你在一起,不老不死,不悲但喜。”

  “你是不是在写影评啊,最近说话文绉绉的,风格多变。”听的我起鸡皮疙瘩。

  “感觉出来了?”季朗笑,“认识了考场上的一个监考官,是个老先生了,他说我外形好,问我要不要去演戏,我说我更喜欢写戏,悲喜人生,人生百态,百态沧桑……啧,编不出来了,然后他给我介绍了几个电影,让我分析一下。”

  “得了吧,还百态沧桑,你就是个逗比,你写小品还差不多。”我觉得季朗好优秀啊。

  “郝宇,你没找到重点,重点是,我们十八了。”

  “恩……”我过生日了。

  成人了。

  季朗:“你还记得我过了十二个学校的考试吗?”

  “根本不记得。”我飞快的跑进楼道并把季朗给反锁在楼道外面。

  “快让我进去,”季朗在门外威胁我,“不然我现在就喊媳妇儿了,让大家都出来瞧瞧你,反正咱也毕业了,是不是?”

  这个家伙……才刚考完,就开始想些不健康的事情了,想打他。

  但我最后还是把他放进来了。

  一进楼道他就把我半搂半抱的推着往楼上走,他说:“别怕,我今天只想好好的疼爱你。”

  “CAO,你他妈要吓死我。”我真的好怕怕,这家伙的忍耐力极强的等了那么久,厚积薄发的力量得多吓人啊……

  而且就在高考的那天,是我生日……季朗祝我生日快乐,说剩下的惊喜等高考完补偿我。

  我特么觉得所谓的惊喜就是他迫不及待的小唧唧,这个惊喜我并不想要。

  我们两个推推搡搡的进了屋,季朗把我抵在墙上亲,一手掀起我的上衣来摸到里面去,脑海化成一片火海。

  考也考完了,我也没必要端着拿着了,别管在上还是在下的,我都挺想和季朗做的。

  只要季朗。

  就在我俩准备滚到小床上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响了,我以为是杨阿姨,连忙站起来假装收拾行李,季朗也在装正经,结果是房东……来让新房客看房子。

  我和季朗站在原地和房东打了招呼,房东笑的像朵花,指着我说,“这是你们学校高三最有名的学霸,这是你们最……最帅的学长,这屋,咱小区目前没有比这个条件更好的了。”

  是啊,季朗找人一点点装修的,当然好。

  迷茫的小学弟瞪着大眼在屋里巡视了两圈,然后看向我和季朗的眼神里满是羡慕。

  和房东商量我和季朗两天后从这里彻底搬出去,目前还要收拾行礼停留两天,房东笑眯眯的走了,又留下我和季朗两个人,再次准备搂做一团的时候,阮学海打电话说要来吃火锅,陈昊空说他也要来,赖文乐知道了也要来。

  季朗:“CAO……今天能都先绝交吗?”

  后来,那天成了一群人在阁楼的火锅晚宴与狂欢,等到众人都走的时候,我和季朗早就喝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忙着洗漱,匆忙的像以前要去上课一样,越收拾越放松,后来我们美滋滋的收拾完所有的行李,准备把床也收拾干净的时候,季朗突然从后面把我压了过去,他说,“离开这里,我们都将重获新生,以后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

  “是啊,”我应和,然后问他,“我们要留点儿值得纪念的回忆吗?”

  “要啊,”季朗亲吻上我的脖子,“把你给我吧,或者我献身给你。”

  当然,他后面那句话完全是在客气,我就当他放屁了。

  那是个白天,窗外没有白杨树叶被风晃动的阴影,也未有考场散了时漫天飞舞的白色试卷,天空是晴朗的,时而有着缓缓前进的白云,云朵路过我们窗前,带着无数我们挥洒汗水时过往青春的回忆,在不远处来回的舞动,虽简单却快乐,仿佛是五彩的日子,最难过又最难忘怀的高中三年,我有了那个我最爱的、最爱我的少年,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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