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游戏(33)
我越来越迷茫,甚至想,也许我喜欢的类型与读者喜欢的类型相去甚远吧。朋友们建议我写的东西,我觉得我写不来,我喜欢强强、不喜欢玛丽苏,我觉得不管是攻还是受,都不能爱得完全没有理由,受的性格也必须是强大而富有吸引力的;我也不是男人,不清楚男人的心理;我也没有处男情结,甚至喜欢有点风骚的类型,并不介意“受菊不净”。
可是某一天下午我忽然想通了,这小说本就是我自娱自乐的脑洞时光,本就只是忠实地把我享受过的脑洞时光记录下来而已。至于有多少人跟我一样口味重、愿意陪着我一起畅游我的脑内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从某一章开始,我再也没关注过点击率,也没研究过什么存稿、定时更、哪个时间段更最多人会看什么的,我只是自嗨而已。
这文写到现在,仔细推敲也许会有许多小bug,但总体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我把大体的谜给圆回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把我曾经的生活经历、萌过的脑洞点,都融入了进去——它就是我自己本身。
比如开头我喜欢的爵士乐《枯叶》,比如我留学过的美国,比如去过青藏高原爬山,比如我喜欢做瑜伽、泡温泉,想象中最喜欢的桥段是流落孤岛、在海上数星星。最喜欢的男人,是神秘,会撩人,又会讲故事的那种类型。还比如有一章里,攻耍的火绳,正是我在泰国做国际志愿者时与老外同事们一起去camping,在篝火边一起做瑜伽,其中一个叫ivan的阿根廷人耍过的。当时我感受到的震撼,和火焰所象征的生命力,我都竭力在作品里表现了。至于你能不能感受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最近工作上事情有点多。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那两本书的大纲,攒一些文,然后再发上来同时双更。
如果,你还愿意畅游我的脑洞,那么就请留下来,我们在《欲望游戏》和《恐惧游戏》里再见咯。
不管你是谁,能看到这里的,我要衷心的对你说一声:
谢谢不认识的你,谢谢你来过我的世界。爱你。
小卞
【番外一】
二十多岁的黑石,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那时候,他的身边还没有跟着一个叫沈清尚的小拖油瓶子,他刚刚从老鬼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夺得了权位,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军火生意,一路做得顺风顺水。他喜欢喝烈酒、抛筛子、打快枪,还有玩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几乎世界上所有刺激的事,他都要玩上一玩,这才叫轰轰烈烈行走过一遭人世。
于是这天,他来到了青藏高原上,追逐他的刺激。他要徒手攀登一座山峰,不用保护绳。
哎哟,妈的累死我了!这事儿还真没有我开始想得那么容易。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用力扒着一块岩石往上挪。
他的头升过一个高度,看到了那个坐在眼前岩石上静修的人。那人合着眼睛,一手结一个金刚手印,另一手撑着地面,竟保持着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抬起,两腿稳稳跌坐,看起来毫不费力。饶是黑石从小在老鬼手下接受过严酷的训练,就算自己也能勉强做出这样的姿势,可要长时间保持这样稳如磐石,岂是一般人所能企及?黑石知道他遇到了一个隐士高人,而且看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黑石这种闹腾的性格,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结交牛人的机会。他忙爬上去,站定到那人身后,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打坐——当然,能腾空坐得稳才怪。
“唉,高人,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高人坐着纹丝不动,也不转过头来,但用非常善意的声音答他:“先生自己也非一般人,我怎么敢当得起这称呼?你学我这个做什么,人各有所长,你擅长的,我也不一定擅长。”
“哈哈哈哈,”黑石爽朗一笑,“我擅长勾搭漂亮小伙子,你擅长吗?”
没想到高人忽然转过身来,岔开两条腿,随意地把两手往膝盖上头一搭,擦了一把脸上躺下来的汗,完全转换了一个画风!他说:“我擅长勾搭漂亮小姑娘,要不咱俩交流交流?”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高人!
“好好,交流交流。我姓郑,外号‘黑石’,你叫我‘小黑’就行了。”
“我姓卞,没有外号,但你可不准叫我‘小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那两个人就勾肩搭背,一起游山玩水。在岁月里留下了一张照片——就是沈清尚后来在黑石抽屉里翻到的那一张。
作者有话说
于是小黑后来勾搭了小卞的儿媳妇……
下午下班回家炖肉。今天完结!
疯子
【番外二】
齐亚尼尼综合慈善医院建成以前,谲曾经到美国某一家精神卫生疗养院去考察。
这天,他来到疗养院的花园里,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用石头在地面上乱画。谲起了好奇心,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只见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旁边,还夹杂了一些他看不懂的凌乱文字。以谲行走四方的见识,他对各国文字都是略有了解的。可是这些符号却不像是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一种,却又好像自成体系,就好像……是这个人自己创制的一套语言。
“你在写什么?”谲友好地问他。
那个人不理他,好像对他的问话完全不感兴趣、置若罔闻。谲想起来这是一家精神病医院,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个病人。一个精神病患有这样的行为,确实不算奇怪。
于是他便不再发问,只是静静观看。这人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本书,谲翻了一下封面——是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这个人是疯子吗?一个疯子居然看得懂这样高深的哲学书?
谲在大学里也是研究哲学的,但主要是东方哲学,因为他对中国的向往,以及受他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影响。这个人也喜欢哲学吗?他不禁对狂热演算数学公式中的人,产生了更深的好奇。
他很想让那人同他讲话,但他知道以一般礼节性·交流的方式搭讪,对方是不会搭理他的——想让他开口,必须给予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些更强烈的刺激才行。
“你是疯子吗?”谲问,这是一个带着明显挑衅的问题。
那个人终于肯抬起头来。他的头发短短的,一根根刺刺地竖了起来。仔细看,这人的眉眼其实长得相当好看,有一种属于亚洲男性的阳刚美,但那眼神里闪着的是某种研究和打量的光——那目光绝谈不上善意,却又不是凶狠,像是……棋逢对手时的神采奕奕。
他说:“我不是疯子。你是吗?”
“我也不是,”谲说,“你在写什么呢?”
“哥德尔不完备定理,”他指了指地上的数字,“我在演算着玩儿,你知道的,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
“无聊?这么说你出不去?”谲更加确信他是这里的一个病人,但他不能说得太直接,以免刺激得他突然发疯。
对方突然勾起嘴角,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那一笑有点邪气,还有些渗人:“如果我说,我想走的话,随时能出去,你信吗?”
“信。”谲深知要想让一个精神病人与他交流,必须顺着他的毛捋。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我在等一个人。”
“谁?”谁会到精神病院里来与他赴约?
“一个能证明我不是疯子的人。也许,是某个所谓的‘医生’。”
于是对方给谲讲了一个正常人,是如何为了证明心理学都是胡说八道,而把自己弄进精神病院,却无法证明自己没疯的故事——也就是后来谲在树上跟沈清尚说的那一个。不过谲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没疯,还是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也许这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疯狂的故事——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你进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会用看待精神病人的眼光看你,你就永远无法自证清白了。
“那么你等的人出现了吗?”谲问。
“还没有,”疑似“疯子”答,“你会帮我找到他吗?”
谲想了想,说:“如果我要建一所医院,你愿意转到我的医院来吗?我会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没准你在等的人就在里面。”
“好啊。我很期待。”对方答得一脸愉快。
“嗯,那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等医院建好了我派人来找你。”
“祁默——默,黑,犬,我是一条大黑狗,汪、汪!哈哈哈哈哈哈……”他刚才还与常人无异的脸上忽然显出了疯狂的表情,此刻谲真的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57床的病人!你在这里啊,你该回去吃药了!”这时候旁边来了两个神色焦急的小护士,带着两个拿着电棍的大汉,架着那个叫祁默的病人走了。
走之前,一个小护士还红着脸对谲说:“齐亚尼尼先生,您没事吧,这个病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非常危险。”
暴力倾向?谲看了看地上的书和公式。
也没看出来他有攻击性啊。谲摇了摇头,默默地把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说
所以兰斯配黑狗。黑狗大人他真的好帅有木有,我完全为他倾倒了~
洞房
【番外三】
沈清尚不喜欢高调,他甚至不想办婚礼,他说人多了他不自在。于是两人在美国登记后,直接飞到印度——时下流行旅行结婚。
恒河边上一家名为“雪山女神”的主题旅馆,这里是两人新婚的蜜月套房。
沈清尚全身赤裸,只在窄窄的细腰间挂着一圈铜锁亮片,只要稍一扭动腰身,就会发出嘻哩嘻哩的声声脆响。那圈上挂着一条半透明的纱巾,金丝银线缝在大红色的朦胧底料上,颇具印度沙丽的特色,此刻半遮半掩地挡在他臀间的美好风光上,却遮不住他腿间依然高高翘起的欲望,只徒增了一道旖旎的情趣。
“宝贝,还没玩够啊?”谲也是一丝不挂,躺在沈清尚脚边,小麦色的肌肤衬着大红色的地毯,甚是健美好看。从他的角度望上去,沈清尚身上每一处撩人的风光都尽收眼底。他下头的欲望也是熊熊燃起,说话都带着忍耐的沙哑。
沈清尚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眼睛嫌弃地瞟了他一眼,伸出一只白嫩的脚,勾着葱段一样的脚趾,顺着谲硬实的腹肌,慢慢向上摩挲过去,所过一处,一路点火,所向披靡。
谲感到**胀得生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是对他之前数次以前戏羞辱的报复吗?谲在心里无奈地发出一声笑。
“你不是说……”沈清尚的语气里充满了撩拨和危险,“要躺在我身下……任我踩踏吗!”
“哎哟!”谲发出了一声惨呼,沈清尚这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可着实踩得不轻。
“痛了?”沈清尚忽而的温柔,让谲不知道该怎样接招了,“来,让媳妇给你揉揉。”
他轻轻地跪了下来,伸出修长的十指,大张着,按在谲的胸口上缓缓地揉搓,感受着手下那厚实肌肉的美好质感。
“媳妇,你知道按摩的时候,光手法是不够的,还需要抹精油吗?”说着,谲从旅馆的床头柜上,拎起一个褐色的小瓶,“说明书上说,纯植物的,草本精华。”
沈清尚停下来,有些错愕地看着谲旋开精油的盖子,把修长的中指伸到瓶子里,蘸了一指亮闪闪的油光,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