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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亨养精英(7)

作者:橙子大了 时间:2017-09-03 12:37 标签:情有独钟


  “林文正,很有背景。不过没死透,还在ICU里吊着气。”

  周屹松了口气,立即打电话给许莫,

  许莫却关机了。余洛已经被刑拘,是自己投案自首的。口供上说他在X市,和林文正因为一些口角冲突,一时冲动开车撞人。许莫当时恰好路过,把人送到了医院。其它的事,他一概不提。

  周屹接过余洛这个案子,老局长叹口气:“上头放下话来,就按人死了整,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不过这小子这辈子,算是完了。”

  见到余洛时,已经是第二天。他胡子拉渣,面容憔悴,看到周屹,惨淡地笑了笑:“所以说,人不能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

  “到底怎么回事。”周屹低低问。

  “我喝醉了酒,头脑发了热,撞了人,罪有应得。”余洛浑不在乎地说。

  周屹一拳头打在桌上:“你当初怎么说的,人不是为自己活着。现在你上有老,下有小,你又对得起谁了!”

  “我这辈子谁也对不起。”余洛捂住脸:“所以活着真是白搭。”

  他放下手,看着周屹:“如果有空,去看看我妈。一大把年纪的,我怕她承受不住。”

  周屹喘了口气,点点头:“我会想办法。”便起身离开。

  他出门之后就驾车去了余洛家,家门紧闭,屋外却早已听到嘶声裂肺的老人哭声和婴儿啼声。周屹心紧了紧,还是敲了敲门,门过了好久才打开。余洛父亲看到周屹,眼睛一亮,忙把他请了进来。余洛母亲奔了过来,跪在周屹面前,抱着他的腿:“周律师,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余洛。我求求你了。”

  周屹连忙将余妈妈挽起,扶到沙发坐好,安慰道:“你们先别急,案子还没定性,一切皆有可能。”

  余妈妈满脸泪水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不是说把人撞死了吗?”

  周屹连忙解释:“只是撞伤,没有死。”

  余妈妈眼睛猛得一亮:“那只要赔了钱就能没事吗?”

  周屹拍拍她的手:“我会尽量想办法。”

  余妈妈抓住周屹的手,呜呜噎噎地哭起来:“是我害了他。他自从结婚后就没笑过,我就担心会不会出事,没想到真的出事了。当初我不应该逼他,他说喜欢男人,他这么大的人,第一次跪在我面前哭,我怎么就狠下心肠拿死来逼他。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的眼泪点点滴滴流进周屹的手心,她哭泣着说:“他说要离婚,他爸爸追着他满地打。家也不让他回。所以这孩子就往外跑。如果现在他能好端端地回来,我什么都由着他,他喜欢男人也好,一个人也好,我们都不逼他。”

  余爸爸只是闷着头抽烟。保姆在房间里不停地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摇晃。周屹觉得心很闷很紧,他只是拍拍余妈妈的背,轻轻地安慰着。

 

  二十一

 

  余洛被移交到X市关押,周屹跟了过去。到市委大院找许莫,被告知许副市长到省里开会去了。被害人也拒绝探视,据说一直濒危,在ICU插着氧气管,一切由代理律师负责。对方来势汹汹,毫不留情,摆明了余洛在劫难逃。

  周屹推敲了一遍口供和现场,明白那个林文正必定没有医院报告上面写的这么严重。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根本就不在ICU,只是医疗报告上白纸黑字颅脑大面积出血,昏迷不醒,让周屹百筹莫展,束手无策。权法,只有在权利平等的情况下,才能体现法律的公正。

 他调查了林文正的背景,是个典型的太子党,与许莫家颇有渊源。这个案子以超出预料的速度被移交到检察院。按这个速度,再过一个月便会开庭一审。周屹与被告代理律师几番商议均被斥回,人家是打定主意把余洛往死里整了。余洛被关押在看守所里,苍白消瘦,他绝望地笑笑:“不要白费劲了,关个十年二十年还不如死了。”

  周屹只是面无表情地告诉他,父母无恙,孩子也好。余洛久久没有说话。

  当周屹起身走时,余洛轻轻说了一句:“告诉许莫,我这条命赔给他了。”

  周屹推了所有的事,呆在 X市,准备着各种上庭的辩护资料。只是一切,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林文正据说已经移送到省中心医院,而许莫又迟迟不回。周屹跑了几趟省会城市,见不着林文正,也寻不着许莫。

  直到庭审的前一天,许莫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周屹对着电话吼:“你真要他把命赔给你吗!”

  许莫的声音疲倦苍凉:“我已经尽力了。好多事,我也无能为力。”

  周屹坚持:“我要马上见你。”

  许莫摇摇头:“明天吧,明天法院见。”

  第二天的庭审周屹唇枪舌剑,据理力争,纵使再多道理,余洛还是被判了十年。这个离最好的结局纵然很远,离最差的结局却已经很好了。余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言被带了下去。余妈妈当场哭晕了过去,余爸爸一脸苍白。

  周屹茫然地走出来,许莫的车在他面前停下,他摇下车窗:“上车。”

  车驶得飞快,开到无人偏僻的郊外。

  许莫停下来,苦笑了一声:“不是我,也不是阿正。老头子发怒了,谁也没办法。他这是整死余洛给我看呢。”

  他看了周屹一眼:“余洛害了我一时,我却害了他一世。”

  周屹只觉得心中一股郁结的气压得自己无法呼吸,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看着苍茫天地,茫然无语。许莫走了过来,轻轻说:“你多去看看他,让他不要太绝望。终归人活着,活着就有办法。”

  周屹点点头,问:“你不去?”

  许莫惨然一笑:“我能说什么。同情他还是笑话他?他都不希望看见。”

  余洛被转押了监狱,周屹探视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脸木然,无论周屹说什么,都毫无表情。周屹隔着玻璃在电话里说了很多,余洛仿佛没有听见。周屹大声嚷:“十年并不长,你可以减刑,可以假释释。你有父母有孩子,是个男人,你给我振作点!”

  余洛总算抬了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如果有空,麻烦帮我看一看我爸妈和孩子。我也没其它可托付的人。”

  周屹颓然地吸了口气:“余洛,我会帮你照顾家里,你放心。”

  余洛说了声谢谢,在那头挂了电话,起身走了。

  周屹当晚跑到许莫家,许莫正一个人喝着啤酒,看到周屹,有点醉醺醺地递过一瓶酒说:“一个人喝正觉得无聊,你来了正好。”

  周屹抓着他的领子说:“你去看看余洛!同情也好,笑话也好!”

  许莫僵了一下,拍开他的手,惨淡地笑了笑:“去了又能如何。”

  “让他有点希望,有点盼头。”周屹哑声说。

  周屹不知道许莫最后有没有去,他隔天回了S市。

  回到办公室,执行律师晃进来慢条斯理地投诉:“你家那位赵石隔三差五跑到这里摔桌子摔凳子。造成我们工作情绪严重紧张,工作环境相当恶劣。我要求加工资,休长假。”

  周屹头也不抬,继续翻文件:“所以,这个月收益下降25%?”

  执行律师气定神闲地再投诉:“老板接了个不赚钱的单子,一呆还一个月,公司能盈利还真靠我呕心沥血,殚精竭力,力揽狂澜哪。”

  周屹继续闷头看文件:“哦,是吗?我怎么听说杨老板这个月飞了趟夏威夷,又游了马尔代夫。”他终于抬起头,闲闲地笑:“工作好清闲啊。”

  这位执行律师兼合伙人杨涵嘿嘿地笑着坐下来凑过去讨好说:“我这不是考察工作嘛,想开发开发海外市场。”

  “结果开发了一位金发碧眼的海外美女回来?”周屹继续笑。

  杨涵装作咬牙切齿状:“哪个王八蛋泄的密,这叫侵犯个人隐私。”

  周屹瞪了他一眼:“还不给我滚回去工作。这个月只接了一票单还好意思跑到我面前叽叽歪歪。”

  杨涵又装着一脸正经模样咳了一声:“我这不正过来和你讨论工作嘛。”他递过一份文件:“和世纪公司的合同一年到期了,我们还续不续?”

  世纪公司的老板正是霍少均。事务所去年和他们签了一年协议,负责该公司的一切法律事宜。周屹愣了愣,把这茬事给忘了。他略一思量:“他们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有意再续约,你来出面负责吧。”

  杨涵叹口气摇摇头:“你居然真把霍老板甩了,我现在看他斯人独憔悴,很是可怜啊。”

  他苦口婆心地再补充:“于公于私我还是看好霍老板,于公,人家多有钱,咱们强强联手,每年能赚不少钱。于私,人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风度翩翩,柔情似水……”

  周屹嘴角抽了抽,看也懒得看他,吐了一个字:“滚。”

  杨涵摸摸下巴:“原来你喜欢粗暴狂野型?”

  周屹把文件扔了过去,杨涵连忙圆润离开。

  下班后周屹回了家,掏出钥匙居然开不了门。对面邻居打开门连声喊:“周律师你可总算回来了!那个流氓啊,就是砸你家门的那个流氓找人开了锁,整天赖在你家不走。每天晚上三更半夜回来,喝得醉醺醺,砸门敲桌子,你看要不要报公安赶紧把他赶走啊。”

  周屹连忙道了歉,走了下楼,门锁都给换了,有家回不得。无处可去,索性在楼下找了个花坛边安静地坐下。冬天的风吹得很冷,他拢了拢衣服,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禁嘲笑自己是不是老了,如此伤古悲今了。坐了很晚,他的手脚冰冷发麻,他看看时间,皱了皱眉,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赵石的车嗖得开了进来。

 

  二十二

 

  一个紧急刹车,车停在了路边。赵石晃晃悠悠地下来,哔的一声锁了车门。脚步有些虚浮不稳,朝楼道走了进去,显然是喝高了。周屹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两人一直差着半层阶梯,一前一后。赵石似乎走得很吃力,走到家门口,人就完全靠在了门上。他摸索着拿出钥匙,却怎么也对不住洞口。他嘴里口咒骂了一句,一把扔了钥匙,整个人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似乎要睡去了。周屹捡起钥匙,赵石模糊地睁开眼睛,却似乎看不真切,晃了晃脑袋,然后眼睛越睁越大。周屹径直开了门,赵石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踹上了门。他吃力地背靠在门上,嘿嘿笑:“我这是喝醉酒出现幻觉了还是你真回来了?”

  周屹皱着眉扫视着这个家已经彻彻底底成了垃圾回收中心,又脏又乱又臭。还没等他反应回来,赵石已经扑了过来,把他按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你他妈的终于记得回来了,你给我跑,你给我跑啊。”

  因为喝了太多了,赵石的手劲一点力道也无,被周屹一个用力便推开了,赵石整个人大刺刺地呈八字躺在地上,他边喘边说:“你给我死过来,我要打折你的腿。”

  “起来到床上睡。”周屹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赵石突然猛得一拉周屹踢过来的脚,周屹一下子摔在了他身上,他恼怒地想爬起,赵石一个翻身趴在了他身上。浑身的烟酒气令周屹皱起了眉,他正想推开,赵石的脸埋了下来。拉渣的胡子根根刺在周屹的脸上,潮热的鼻息紊绕在他的脸上。赵石像只狗一样埋在周屹的脸上又啃又咬,最后寻着了嘴的位置,他急切狂热地闯了进去,牙齿和牙齿碰得格格响。周屹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睁着眼,感受着身上这个狂躁的男人用嘴腔寻找着发泄的出路,慢慢地他平静下来,趴在了周屹的身上,周屹一动不动,过了良久,鼻息渐重,这男人居然睡着了。

  周屹轻轻推开他,刚想起身,赵石大手一揽将他拥在了怀里,脑袋搭在他头上,沉沉睡去。周屹躺在地上,看着窗外皎洁月光,地上很冰冷。他叹口气,掰开赵石的手,站了起来,从卧室搬来一床棉背铺在地上,推了推赵石,他一个翻身躺了上去,大手大脚继续睡。周屹拿出另一床盖在他身上,自己走回了卧室。

  第二天他走的时候赵石还在睡。他先去了一趟余洛家,探望了一趟老人回到事务所,杨涵跳着脚喊:“你再不回来咱事务所都要被你家流氓给拆了,他满世界地找你。为了世界和平,百姓安宁,人民安居乐业,求求你们俩别闹腾了。”

  周屹有条不紊地处理余下的公务,开了一个会讨论最近手头的案子,一一分派任务。一切完毕,他终于对杨涵说:“我出去一趟。”

  杨涵感激涕零地拱手相送:“快走快走,让你家流氓不要再来了。”

  赵石满世界遍寻不着,回到车行的时候,便看到周屹站在一颗梧桐树下静静地看着自己。一身休闲的黑色棉衣,修身的牛仔裤,脖子上缠着一条灰格子的羊绒围巾,清逸笔挺。

  赵石刚刚停好车,瞳孔猛地一收缩,拳头捏了捏,他下了车,走到周屹面前,拉了拉他的围巾,轻轻笑:“终于知道回来了,嗯?”随即啪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眼神转为凌厉:“你他妈的给老子玩失踪!”

  周屹眉头一皱,抓住赵石的手:“别老打人。”

  赵石满脸怒火:“我不单要打,我还要把你的腿打折了,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周屹抬起眼:“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赵石怒极反笑:“你他娘的一声不吭把我撂了一个多月,现在回来说要好好说话?”

  周屹静静回答:“你不也是一声不吭把我撂了一年,大半夜跑到我家要和我好好说话吗?”

  赵石语塞,恨恨道:“原来你在这里候着呢。”

  周屹摇摇头:“我来问你几句话,问完我就走。”

  赵石恨恨问:“你他妈的要问什么?”

  “这一个多月,你有找过女人吗,或者男人?”周屹面无表情地问。

  赵石一下子抓毛了:“老子找不找人关你鸟事。”骂到一半,看到周屹的脸白了白,他恼羞成怒住了嘴,半晌恨恨地盯着周屹:“不止这一个多月,老子当了大半年的和尚,你满意了吗?”

  周屹不为所动:“你觉得你有可能只对着我这一个男人吗?”这句话赵石一年前暴怒地时候说过,那时候他说怎么可能。今天他却是恼怒地去拉周屹:“站在这里说这些鸟毛子事干什么。”

  周屹却坚定地站在原地,执着地等待他的回答。赵石在他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咬着牙说:“老子被你害地对女人都没了兴致,看到你就恨不得将你剥了个精光,你说呢!”

  周屹舔了舔唇,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两个男人能一直在一起吗?”

  赵石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恶声恶气:“你不在我这里,还想跑哪里去!”

  周屹将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赵石,我想你了。”

  赵石心中一荡,掰过周屹的脸,狠狠地吻上了唇。两个人紧紧相拥,路边潇潇落叶,匆匆行人,他们什么也不在乎。

 

  二十三

 

  小明和小红在脚边盘旋了一圈,然后翘首汪了汪。周屹嘴角一弯,推了推赵石。赵石伸出脚一踢,小明小红跳到一边,叫得更响了。

  周屹轻轻说:“兄弟们都看着呢。”

  赵石毫不在意,手拢得更紧了点,很是嚣张:“让他们看个够。”

  周屹继续说:“我看见军师刚刚拿出相机还拍了张照片。”

  赵石一愣,眼睛危险一眯,周屹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可不想这种照片让别人看见。”

  声音轻轻软软很有功效,赵石手一松,大步一迈,朝军师走了过去。

  周屹嘴一扬,跳上了车,扬长而去。远远传来军师连哭带喊声:“冤枉啊,老大,没有啊……”

  还没开多久,电话便尾随而至,赵石气咧咧骂:“你又给我跑哪里去了!”

  车里放着轻快的音乐,暖暖的温度让人舒泰适意。周屹轻轻笑了笑:“这次落下了好多工作呢,晚上要晚点回来。”

  赵石皱眉:“那要几点。”

  周屹不紧不慢地布置任务:“你回去把我那屋给收拾干净了,这垃圾场还让人怎么住。收拾完了,我就回来。”

  赵石的手脚很快,等周屹回到家时,房门大开,里面已经窗明几净,一群萝卜头点头哈腰殷勤非常:“周律师好。”

  赵老大气定神闲地指手划脚,看到周屹,眼睛一亮,踢了一人的屁股:“都可以滚了,今天的工资管军师要。”

  一下子萝卜头作鸟兽散,还甚为体贴地关上了门。周屹在屋里踱了几步,啧啧地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赵老大已经猴急地抱了上来,贴着他耳跟说:“我把自己也收拾干净了。”

  周屹扑哧笑了,嗅了嗅,赵老大果然刚刚出浴,还一股清香哪。他挽上赵石的脖了,一脸可惜地说:“我本还想着今晚要不要鸳鸯浴来着,你可真不给机会。”

  赵石一把抱起他往床上走:“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

  周屹被扔在了床上,他悠闲地躺着,不紧不慢地欣赏赵老大剥衣服,赵石剥完自己的,窜了上来,要剥周屹的。周屹滚到一边,赵石扑了个空。他伸出脚,轻轻踢了踢赵石,笑着抱怨着:“还没吃饭呢。”

  赵石一把抓住他的脚,扯到身下,人扑了上去:“现在不就开始吃了吗。”

  他的手探到衣服里面,摸上周屹温热的身体,低下手,咬着他耳根说:“从哪里开始吃。”

  周屹仰着脸,挺了挺腰,妩媚地看着他:“随你。”

  赵石喉咙滚了滚,利索地剥掉了周屹的衣服裤子,褪到内裤时,周屹的下身已经挺拔地翘着了。赵老大色眯眯地摸了一把:“家伙也不小。”

  周屹弯着眼笑:“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赵石阴阴地笑:“等你先试完了如果还有力气,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说话间,睹住了周屹的嘴,上下其手起来。周屹的身体柔韧矫健,白晰修长,他的脚抬了抬,摩挲着赵石的小腿,旖旎香艳。他轻轻咬了咬赵石的唇瓣,退了出来,身了往下滑了滑,抱住赵石的后背,脸往上仰,轻轻吮着赵石胸前两粒粉红的凸出。吮完左边,再咬咬右边,舌头一路下滑,蜿蜒而至在肚脐处打着圈,流下湿湿的印迹。赵石双手撑着床,被撩拨得气喘吁吁。他伸手想将周屹拉起,周屹轻轻笑了笑,舔了舔了赵石那根滚烫的大物。赵石忍不住摆动了一下。

  周屹轻轻地舔着,双手在他的臀瓣处似重似轻地抚摸,像一根羽毛撩过。他的舌头却始终逗留在大物的铃口处,像品尝着一块美味的冷淇淋,却不舍得一口吞下。赵石粗声说:“快含着。”

  周屹张了张嘴,往前稍稍进了一小寸,含糊慵懒地问:“是这样吗。”

  赵石呻吟一声,挺了挺下身主动往周屹嘴里塞,不想周屹却往后一退,大物一下子落了空。赵石撑着手喘着气:“你这妖精,你就折腾我吧。”

  周屹轻轻笑着,手柔软地摸上那大物,然后整个慢慢含进了自己嘴里,赵石迫不及待地摆动着腰身,在周屹嘴里□起来,周屹的喉咙被抵到,忍不住唔嗯地发出声音,他的头仰着,身体随着赵石的动作起伏着。赵石突然一个抽身,把周屹拽了上来,吻上了他的嘴,他含糊地说:“让我闻闻你嘴里我的味道。”

  周屹情动地弓起了身子,双手攀上了赵石的肩膀,他模糊不清地说:“让我的身体也充满你的味道。”

  两人的身体同样的矫健有力,彼此的动作同样的凶猛不留余地,感情无可保留,酣畅淋漓。牙齿和牙齿因为太激烈,碰撞地格格响,却异样地刺激了两个男人的神经。赵石浑身像着了火般热,他的手摸到周屹的后面,想做深入。周屹抓住他的手,轻喘了声:“来直接点的。”

  赵石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下去,他一把抬起周屹的腿,挺了进去。周屹咬了咬牙,轻呼了一声,赵石方才犹豫地停了停,低声问:“疼吗?”

  周屹挺了挺腰,眼光流漓地看着他:“再深点。”

  赵石脑袋轰地一下,用力地停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起来。周屹的脚尖勾着他的脖子,身子起伏着,他轻轻喘着气,低低呻吟着。他的另一只脚勾起,抬上了赵石另一边肩膀,整个身子在赵石一记又一记有力的碰撞下前后摆动着。赵石将他两条腿往前按下,整个人俯了过来,一记用力穿刺,贯穿到底,周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轻轻地想推开赵石,赵石将他的双手控住摆在头顶,就这样再次毫无保留地贯穿。周屹似乎受不了这么深的力度,叫得一次比一次响,最后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睛盈光闪闪,张着嘴,样子勾心动魄。

  赵石整个人无处不在燃烧,他满眼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人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他想吻过他每一寸肌肤,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哭泣。周屹在他猛的又一个触底时,呜咽地喊了声:“老公。”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周屹射在他的身上,赵石射在他的心里。

  赵石紧紧抱住周屹,他激情未平地喘着气,湿湿而笨拙地吻着他的脸,哑声说:“再喊一遍。”

  周屹双手勾住他的脖了,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软软地再唤了一遍:“老公。”

  赵石仿佛要将周屹掐在身体里,揉进心里,掰着他的脸,满脸满脸地亲吻着,留下一脸的口水。周屹无力地躺着,呵呵地笑着,痒时闪了闪脸,当他发觉赵石那滚烫的下面又重新昂立了起来。他虚弱地呻吟了一声:“我明天还要上庭。”

  赵石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他轻轻拍了拍周屹的屁股:“先把自己老公侍候饱了再说。”

  那一个晚上,还在继续。

 

  结尾

 

  两个人的日子倒是打着从来没有过的合拍节奏像模像样地过了起来。平日里,两人各忙各的事,下了班,周屹或者会凑一脚和车行一帮人一起聚个餐,或者回家露手炒几个。每当那时,赵石总会风风火火地奔回来,外面炒的哪有周屹烧的美味呀。两个人偶尔也会有应酬,事先便会电话告知一声,然后各管各的。生活便是一门艺术,不能太远,远得看不见抓不着,却也不能太近,近得喘不过气,腾不开手。

  周屹在床上极尽风骚,眼波潋潋一横,赵石便□焚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可白日里,他却又是一副道貌岸然,谦谦君子,进退有致的律师模样,看不出一丝夜里的媚态。赵石曾有一次大白天得意时在众人面前吻了周屹一记,嚣张地在耳边低语了一句:“乖,唤一句老公给大伙听听。”被周屹一记冷冷的剪刀眼扫了过来,看得他浑身凉飕飕的。不过他也不生气,了悟过来后又有些欢喜,有些话,有些事,只为他一人展现,只说给他一人听,想到这里,他又美滋滋的了。从此在人前,倒也不怎么调戏周屹。只是有时候看到周屹西装笔挺,英姿潇洒地站在众人面前,谈吐有致,意气风发的精英模样,他便心痒难奈,看着那西装包裹着腰,臀,就恨不得撕了他们将这个人按在身下,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

  周屹这个人狠能狠到极致,柔也能柔到极致,这两种极致都在赵石面前试验得淋漓尽致。赵石享受着现在的生活,这种有规律有节制的生活方式让他很惬意,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棵老梧桐树从冬天到了春天,慢慢在抽新芽,冒新枝。他的楼盘开发得很顺利,他的生活充满了新的方向,做一个商业大亨,他豪气万丈。

  周屹依然做着自己的事务所,不大不小,不紧不慢。依然在自己的底线上,做自己力所能极的事情,有时候依然会被人找上门来寻衅。可是人家这回可找错地方了,堵到了赵石的拳头底下,赵石把人打得屁股尿流还嫌不解气,第二天指挥一群兄弟故意找到人家窝里寻了个由头,把人给一窝端了,完了后嚣张得甩了一笔钱,让人投诉也无门。

  他气恨未平,检查着周屹的伤口,骂骂咧咧,周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您老人家当年下手也不轻啊。赵石立马住了嘴,搂着周屹嘿嘿笑,提过去的事干嘛呀。周屹嘴角一弯,笑了。

  余洛的精神似乎一次比一次好了,周屹去看的时候,居然慢慢恢复起原来那调侃的模样。周屹不露声色,心里高兴,联系了几次许莫,许莫似乎一直很忙,难得见上一面。

  直至有一次余洛父母打电话给周屹,让周屹务必过去一趟,有事相商。周屹走到楼下时,遇到了余洛的前妻,那女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周屹一眼,犀利地问:“余洛喜欢的男人,不会是你吧。”

  周屹顿了顿,回答:“不是。”

  女人叹了口气:“我原本是恨他,恨不得他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诅咒灵验了,他落了这么个下场,我居然又觉得他可怜了。”

  她看了看周屹,欲言又止,还是走了。周屹上了楼,余洛的父母正在收拾行李,周屹不禁一愣。余妈妈拉着周屹的手坐下来说:“小周,这事正要找你商量。昨天许市长来了,余洛结婚时来的那个许市长,现在调X市了。”

  周屹更是惊讶,许莫根本没有联系他。余妈妈继续说:“他说是余洛的朋友,说余洛眼下还有这么多年在X市服刑,建议我和他爸搬到X市去,这样方便探望余洛,还说,可以给我们单独列条子,可以随时探监。你看,怎么样?”

  周屹反应过来,点点头:“这样倒真不错。”

  余妈妈点点头:“我也觉得很好,我和他爸都一把年纪了,每次跑一趟X市腿脚都不大灵便,如果能搬过去,还能随时看余洛。”余妈妈说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我也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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