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35)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操”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骚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儿,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射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射……”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春药,现在狗狗觉得不仅是春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听得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因为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等软下去再锁。”景铭说,最后又嘱咐了句,“别忘了隔几天打开洗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狗狗知道了,主人。”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我离你很近。季轲说。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诶,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哎呦,这还真不行,我不太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季轲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惊讶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习惯了。”韦航解释道,“口味这种东西没法控制,这不是必须的。”
季轲却轻叹了口气,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思路啊。”
韦航明白他指的是处处以主人为优先的心态,笑道:“没有人上来就会,都是慢慢形成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最开始连主人问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说不出口,真的,不知道挨过多少巴掌。”
季轲一听这个,十分不厚道地来了兴致,凑上前问他:“那你是怎么变的?”
“慢慢就习惯了,”韦航说,“次数多了肯定会长记性,再有,真的需要主人引导。我还挺幸运的,遇到的主人都很有经验。”
这时服务员正好上菜,两人便都没再说,等菜上齐了,季轲问:“枭神知道么?你以前有过主人。”
“知道啊。”
“他会介意么?”
“不会。”韦航肯定地说,一面体贴地把几个盘子挪挪位置,方便两人夹菜,“这跟恋爱不一样,不是你跟拉斐尔那样,再说,就算真是恋爱,先来后到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人人都是初恋就能甜蜜一辈子。”
“这倒也是。”季轲笑道,“我发现你心态真好。”
“还行吧。”
之后两人换话题闲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吃完饭出了店门季轲才贴着耳朵跟韦航说:“我现在算是彻底带锁了,可还是会疼,你有啥好办法么?”
“你可以随身带润滑液或者软膏什么的,难受就去洗手间涂一点儿。”韦航说,“拉斐尔不让啊?”
“让,他给我准备了,但我觉得还不如不用呢。”
“怎么呢?”
“我跟你说你别笑啊,”提起这个季轲有些不好意思,“我觉着越弄越有反应,还不如不弄。”
韦航听完还真不想笑,说:“这多好,说明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主人。”
“可是疼啊。”季轲咧了咧嘴。
“我也会疼,可疼才能时刻记着自己是主人的狗。”
说话间两人走到十字路口,道别之前,季轲再次感叹了一遍之前感叹过的话:“枭神一定特别喜欢你。”
大约跟季轲的闲聊让韦航忆起了一些往事,这个下午他特别想主人,偏偏景铭今天很忙,晚上很晚才回酒店,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就睡了。
转天清早,韦航生生被疼醒了,掀开被子一看,性器这么锁着竟还流了不少水,他跟主人请安时难得撒了回娇。景铭让他拍张照片。他拍完发过去,景铭一看龟头部分都从笼子缝涨出来了,瞟一眼都疼,可还是故意坏心眼地发了句语音:下次玩你别摘锁了,要不就戴着挨操,有多少骚水精液都这么流出来,好不好?
韦航心里其实可想听主人说这种话刺激他,可又听得受不了,最后只好求饶道:主人您别说了,狗狗都快尿不出来了。
熬过最后三天,景铭终于结束出差回来了。是晚上的飞机,九点半抵达,他让韦航开自己的车来接他。因为开车要保持注意力,韦航不敢跟主人乱说话,进了家门才如愿以偿地跪下。伺候主人换鞋的时候,他没忍住在主人脚上吻了几下。景铭倒也没真计较他未经允许的举动,只不轻不重打了他几巴掌。
他马上磕头谢恩,说:“谢谢主人。”
“谢什么?”
“谢主人赏耳光,”韦航仰头看着主人,“求您再赏几下,狗狗太想您了。”
景铭没有再打他,只垂眼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韦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主人明显硬起来的性器。不过当晚景铭没有调教他,因为时间晚了,转天还要上班,只是让他伺候自己洗澡,顺便操了他的嘴。
“你接着憋吧,我看看周末你能骚成什么样。”
“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全身发痒。”
“骚逼欠操了是么?”
“是,主人。”
“如果我一直不准你射,你只能精满自溢,你觉得怎么样?”
韦航正伺候主人擦身,闻言一僵,“主人……”
“不愿意?”景铭一挑眉,韦航忙摇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您的。”
“乖。”景铭点点头,迈出淋浴间前又补了一句,“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点你最好给我记牢。”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老实应道,心里却对即将到来的周末提心吊胆起来。
第26章 ✲彩蛋✲
韦航跟第一任主人的相遇其实是无心插柳,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
那时的韦航刚意识到自己的倾向不久,尚未想过现实体验,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网络。他注册小号加过一些群,大多时候只是潜水窥屏,因为从不冒泡还被踢过好几次。虽然明白了不少以前似懂非懂的东西,但始终没勇气现实一把。可能也是职业原因,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完全放下自尊跪在一个人脚下。
直到工作多半年后的一个周末,他无聊时刷微博,刚好刷到一个主的更新,没有配图,也没有刺激的言语描述,只是单纯回答了一个艾特他的人的提问。
原话韦航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跟主奴关系有关的一段话。当时他看完心里一颤,既是触动也是带给他一种新的认知方向。他点了赞,还评论了几句话。让他没想到的是,博主居然很快回复了。他想可能因为自己是沙发,博主刚好看到所以互动了一下,结果在评论区聊了几个来回之后,他收到了对方的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