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66)
“谁送的花?”顾倾洲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向日葵。
“我。”季安渝下意识地举了下手。
顾倾洲扫了一眼季安渝,面无表情的样子又酷又拽。
眼底的冷漠犹如结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只有漫无边际的寒冷。
季安渝无辜地眨了眨眼,抓紧了白牧川的手腕。
季安渝:这个alpha好吓人哦!
“禾川哥给了我一盒好味记的糕点,在茶几上,你拿给我。”江兰予捏了捏顾倾洲的手。
顾倾洲前一秒还黑着脸,将那盒糕点递给江兰予时眼底的温柔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季安渝:这变脸的速度可以去演京剧了。
江兰予慢悠悠地打开盒盖,取出一块糕点喂到顾倾洲的嘴边,“这个口味的最好吃,你尝尝。”
顾倾洲咬了一口后,江兰予拿了一块糕点递给季安渝,“给你。”
季安渝愣愣地看着江兰予:他说话真的好温柔啊。我是不是该多跟他学学?
季安渝起身去接江兰予递给他的糕点,靠在他身上睡的白牧川差点滚下沙发。
季安渝回头看见白牧川惺忪的睡眼,将手里的糕点递到白牧川嘴边,语气尽可能地放柔了一些,“你尝尝。”
白牧川低头亲吻了他的指尖,“很甜。”
“你都没尝,怎么知道是甜的?”季安渝耳垂都红透了。
还有别人在呢,白牧川竟然亲他的手指。
“尝过的,很甜。”白牧川依旧没吃他手上的糕点,视线落在了季安渝的唇上,眼神逐渐灼热。
季安渝: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季安渝咬了一口点心,尝到了花生碎的味道。
白牧川花生过敏,他刚才应该是闻到了花生的气味吧。
“我不知道里面有花生碎。”季安渝小声解释道。
白牧川:“嗯,没事。”
“你找我有事?”顾倾洲吃完了江兰予喂给他的糕点,脸色温和了些许。
白牧川寒暄道:“听说兰予住院了,我们来看看他。”
顾倾洲直白地问道:“有事说事,不用跟我客套了。我不喜欢商人虚伪的那一套。”
顾倾洲既然都这么说了,白牧川直说道:“我想换个实验员。”
顾倾洲:“可以。但你得告诉我理由,得走审批流程。”
白牧川:“我老婆不喜欢他。”
顾倾洲:“这种理由不行,换一个。”
季安渝:“他超速行驶,出了事故,撞坏了我们的车。这理由可以吗?”
“可以。”顾倾洲语气冷淡,“晚点帮你申请,慢走。”
季安渝:额……这么快就赶人了?
“走吧。”白牧川牵着季安渝的手离开了病房。
季安渝:“那个alpha性子好冷哦!他看我的时候,我都觉着室温低了好几度。”
白牧川:“你别看他刚刚一副高冷酷哥的样儿,他可粘兰予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婆奴。”
“他是老婆奴,那你是什么?”季安渝开玩笑道。
白牧川一把将人拽进了楼梯间,将人按在墙上,紧紧地圈在怀里。
他的指尖在季安渝的后颈摩挲,呼气的频率明显加快。
“我听见了你的心跳声。”季安渝侧头道。
白牧川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在季安渝后颈的凸起处轻挠了两下,“想咬,想标记你,想和你一起去民政局登记,想当老婆奴。”
季安渝笑得温柔,“所以你跟他一样也是老婆奴?”
“他有证,我没证。”白牧川眼眸微暗。
虽然他注射了腺液催变剂,但是他不确定他和季安渝的信息素匹配度能不能降到98以下。
信息素匹配度不是一成不变的,相爱的人相处得久了,信息素匹配度有可能提升,当爱情消磨于生活的柴米油盐,信息素匹配度又会下降些许。
上升和下降的值大概是1-10。
但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腺液催变剂可以加速这一过程,但并不是完全有效的。
最多只能注射五次,他很怕注射了五次之后,他和季安渝的信息素匹配度还是无法低于98。
“白牧川,你还好吗?你在发抖,是不是觉得冷?”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后背,“我们回病房吧,你在床上睡会儿。”
“嗯。”白牧川应得有气无力的。
季安渝心疼地捧着他的脸道:“这种针你别想注射第二次!看见你这样,我很难受。你舍不得我难受的,对吧?”
白牧川没回答,沉默地凝视着季安渝,隐藏在眼底的情绪,是浓浓的喜欢。
第80章 温柔的老婆
痛苦来得猝不及防,腺体像是生生被人用刀子划开了一个口子。
浓郁的红酒信息素不由他控制地倾泄而出。
白牧川松开季安渝,催促道:“别靠近我。别闻我的信息素。”
“来不及了,我已经闻到了。”季安渝扶着白牧川的肩膀,踮脚凑到他的唇边,“反正都闻到了,要不再给我亲一下?”
“安渝……”
“闭嘴,吻我!”季安渝含住白牧川的下唇,用舌尖描绘着唇瓣的轮廓。
他俩好久没这么亲吻了,季安渝像只渴了的小兽,扒在白牧川的身上亲他。
白牧川脑海里那根紧绷着的弦不堪重负地断了。
拒绝不了,根本拒绝不了!
他的安渝好甜,像块可口绵软的香草蛋糕。
两人在楼梯间里亲了一会儿,听见了门外传来的轻咳。
“请不要在医院释放信息素!”门外的医生提醒道。
季安渝又羞又臊地咬了一下白牧川的嘴唇,“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
白牧川尝试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控制不了我的腺体。”
尽管白牧川的后颈贴着信息素阻隔贴,但enigma的信息素穿透力远高于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穿透力。
这信息素阻隔贴贴了跟没贴也差不多。
季安渝打开楼梯间的门,尴尬地看着门外的医生,“抱歉啊,他不是故意的,他控制不了他的腺体,可以带我们去半封闭的病房吗?他需要休息一下。”
医生:“原来是白总啊,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半封闭的隔离病房。”
怕影响到医院的其他病人,他们自觉走了楼梯。
进入半封闭隔离病房后,张禾川过来看了一下白牧川的情况,提醒道:“安渝,你最好还是不要吸入他的信息素。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让护工过来看着他。”
“禾川哥,他跟那个enigma不一样,他不会伤害我的。”
“我喜欢他的信息素,我不想戒断,我想要依赖他,包括他的信息素。”
季安渝的视线依旧凝在白牧川的脸上,指尖缓缓从他的额头轻抚到下巴。
“禾川哥,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但是我觉得很痛苦。看他这样,我真的很痛苦。”
季安渝说着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哭,除非真的忍不住。
白牧川这样,他比谁都难受。
如果可以替换的话,他宁愿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哎。”张禾川知道自己说再多,季安渝也听不进去,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季安渝脱下鞋子,掀开被子,躺在了白牧川的身侧。
他不敢睡,支着下巴盯着白牧川看,时不时地摸一摸他的眉眼。
“安渝……”白牧川呓语道。
季安渝望着他,眸光温柔。
片刻后,季安渝情难自控地偷亲了他。
白牧川感觉到了脸上温温热热的触感,疲倦地掀开了眼皮,小声喊道:“安渝。”
“哎呀,你醒了啊,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季安渝点了点白牧川的嘴唇,“我刚刚偷亲你了,亲了好几下。”
白牧川哑声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