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139)
“抑制剂呢?不是说8小时吗?这都24小时了,怎么还没送过来?”
酒店前台:“已经帮您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吗?”
季安渝想起来了,之前确实有人按了铃,说了一句H语。
那会儿他被白牧川抱在怀里,根本没机会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门上挂着的抑制剂。
“老婆。”
怀里忽然空了,睡梦中的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季安渝站在门口,白牧川赤着脚过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易感期的症状是一阵一阵的,他这会儿大脑比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对季安渝做了什么,心里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红着眼看他,关上了门,“喏,抑制剂。”
白牧川接过抑制剂,熟练地注入了后颈的那块凸起。
注射这种抑制剂后的几个小时会有点痛苦,季安渝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
如果他们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须注射一次到两次的抑制剂。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个得进医院,一个得进监狱。
抑制剂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瞬间苍白了两度。
季安渝坐在他腿上,抱着他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轻轻地按揉着,“老婆,对不起,我昨天又失控了。”
“说对不起有用吗?”季安渝用额头贴着白牧川的额头,“还不如说我爱你呢。”
“我爱你,老婆,我最爱你。”
“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老婆,你亲亲我。”
……
季安渝捏了捏白牧川的下巴,轻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很爱你,后面几天温柔一点,不能像昨天那么禽兽了哦。”
白牧川目光灼灼,“好。”
第165章 江野:笨死了,这种事需要做笔记吗?
“老婆,你看!”顾勋将自己的小本本递给江野,一脸求夸夸的样儿。
翻开的页面上画着许多火柴人,密密麻麻的,差点引起江野的密集恐惧症。
“你画的什么啊?”江野的眼神带着疑惑。
顾勋指了指小本本上面的火柴人,解释道:“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要这样。”
江野还是没看懂,“你画得太抽象了。”
顾勋将顾淮给他的pad拿了过来,打开了顾淮让他看的教学小视频。
江野瞟了一眼视频中赤条条的人,立刻按了锁屏键。
江野指了指火柴人,问道:“这是你做的笔记?”
顾勋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老婆,我都记下来了。要先亲亲,然后再……”
江野捂住顾勋的嘴,“你记住了就好,别说了,去…去洗澡吧。”
虽然这阵子顾勋没有再晕倒,但江野还是担心,每次洗澡基本上都会在旁边陪着。
那天登记完后,他们就住进了顾淮安排的酒店套间。
这一间是他俩住的,另外两间是给护工小刘和家庭医生住的。
本来登记完后,江野就打算让顾勋标记自己的,但是顾勋根本不记得以前生理课学过的内容。
他都不知道腺体在哪,又何谈标记?
顾淮前几日请了个生理老师过来,将必须了解的生理常识讲授了一遍。
顾勋没听多少就歪头睡着了。
一觉睡醒后,往他身上一贴,又是什么都不记得的状态。
今早顾淮过来了一趟,给顾勋递了个pad,说是下载了一些学习资料。
江野还以为是初中生理课的网课视频呢,没想到竟然是各种动作小视频。
泡澡时,江野陪着顾勋坐在浴缸里,询问了些基础的常识题。
“腺体在哪?”江野问道。
顾勋摸了摸他的后颈,“在这里!”
江野又问:“标记的时候要做什么?”
顾勋回想了一下,回道:“要先抱住老婆,再亲亲老婆,然后要…要……”
顾勋其实记得要做什么,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江野在心里吐槽道:笨死了,这种事还需要做笔记吗?
“老婆,我不知道…我……”顾勋支支吾吾的,耳垂都红透了。
江野主动地环住他的肩膀,眼神柔软似水,侧头亲在了顾勋的唇上。
“算了,还是我教你吧。”
江野将临时标记的步骤说了一遍,顾勋问道:“老婆,你是不是记错了?要……”
顾勋说的是永久标记的步骤。
“你记得要怎么做?”江野羞得脖子都红透了。
顾勋认真点头,“我知道的。”
江野将身体转了过去,面对着他,小声道:“那就照你知道的来吧。”
……
江野原以为他病还没好,顶多也就一两次就结束了。
没想到他做这种事时精力竟然格外的好。
起初江野还顺着他,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不许他碰自己。
顾勋可怜巴巴地喊道:“老婆。”
“别喊我,我聋了!”江野推开了顾勋,裹着浴巾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全是顾勋的信息素。
他都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
顾勋黏了上去,跟着江野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受不了顾勋那黏腻的眼神。
……
洗漱完时,天都快亮了。
江野裹着被子,困倦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顾勋从身后将他抱紧,喃喃道:“老婆是我的了。对不对啊?老婆。”
江野都快睡着了,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又醒了,又气又无奈地附和道:“是是是。”
顾勋根本没心思睡觉,还想和老婆贴贴,时不时地就抱着江野亲亲。
“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江野被搅得睡不着,怒了,转身瞪了顾勋一眼。
顾勋怔住,眼眶红了,“老婆。”
这几日,江野对他一直都是特别耐心的,跟他说话就没大过嗓门。
忽然这么一凶,他一时难以适应,好不容易记住的那点东西忘了个干净。
“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江野:怎么又忘记了?
江野这会儿实在太困了,也不想多做解释,转身用被子罩住了头。
顾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无措地盯着江野。
永久标记后的第一次易感期还未结束,他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觉着难受,伸手在江野肩膀上拍了拍。
江野刚睡了一个小时,还没睡够,睡眼惺忪地看向他,“顾勋,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人在睡眠不充足的情况下是很容易情绪暴躁的。
饶是江野这种性格这么好的人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顾勋缩回手,指了指自己,“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野慌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拉到了伤处,江野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缓过来后,江野温声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又头疼了?”
顾勋指了指自己的头,又……,“这里疼,这里也疼。”
江野脸色微红:头疼可以用安抚信息素安抚,那里疼怎么办啊?我都要废了!哪顾得上他那里啊?
江野一边释放着安抚信息素,一边给季安渝发了求救短信。
【江野:安渝,你平常和白牧川那啥的时候受不了的话怎么办啊?】
刚陪白牧川度过易感期的季安渝趴在床上打着吊瓶,看见江野的信息后,用没打吊瓶的那只手在白牧川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季安渝:给他打抑制剂!】
【江野:只能打抑制剂吗?】
【季安渝:一开始我还舍不得给他打抑制剂,现在舍得了,不打抑制剂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