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拒绝狗狗A(96)
这个周六晚上,趁着提交论文修改稿的间隙,冉航难得放松地休息了一会儿。
他擦着湿发从浴室里出来,霍斯铭正坐在沙发上回复邮件。
余光瞥见冉航的身影,后者抬起头,“论文写完了?”
“霍先生……” 冉航在霍斯铭旁边坐下,声音听起来像个大型游魂,他头发也懒得擦了,直接将脑袋搁在霍斯铭肩膀上,像趴在地上累得不断哈气的小狗,
“没写完。”
霍斯铭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他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替冉航吹了起来。
差不多吹干之后,霍斯铭搁下吹风机,Alpha就开始用鼻尖蹭他的脸颊。
“好累……” 冉航搂着霍斯铭的月要,唇印上霍斯铭白皙的侧颈,他“吧唧吧唧”地亲着对方的脸颊和脖子,鼻尖嗅着霍斯铭颈间的檀木清香,像是吸猫那样缓解压力,“啊——”
“不想写论文。”
“好烦——”
霍斯铭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将指缝探.进Alpha蓬松柔软的发顶揉了揉,似是觉得对方这副模样有些好笑。
两人吻着吻着气息就有些乱。
这段时间因为冉航一直在忙毕业论文的事,他们确实挺久没有做过标记那档事了。
此刻,他们彼此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
Alpha的手掌沿着霍斯铭的衬衫边缘探了进去。
旖.旎的气氛中,霍斯铭长睫微颤,他贴近冉航唇畔,“等你研究生毕业,我们就去结婚。”
下一秒,
Alpha忽然像是中了木马病毒般一动不动了。
就在霍斯铭有些诧异之际,冉航一个鲤鱼打挺地从他身上起来,又猛地亲了两口他的脸颊,
“我去写毕业论文了!”
说罢,在后者愣怔的目光中一溜烟地跑回了卧室。
徒留霍斯铭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后颈的腺体和那处都因着刚才Alpha不负责任的撩.拨而烫得厉害。
望着冉航离去的方向,他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抓过一个抱枕搁在自己腿上,脸色阴沉。
跑得可真快。
作者有话说:
小狗:亲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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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楚源送文件到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 就看见霍斯铭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椅前转着一支笔,偌大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冷气,气氛低迷。
虽然霍斯铭那张脸上常年没有什么表情,但楚源一眼就看出了他此刻心情不好。
读懂霍斯铭的情绪除了微表情以外, 动作也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而转笔代表着的是“烦躁”,还是有气没处撒的那种。
楚源将文件放到霍斯铭桌上的时候, 努力回想了一下近期来可能令霍斯铭不快的事件, 仔细想想的话确实有那么一件。
就在前几日, 有人拍到了他和冉航一起坐在车里的照片,虽然没有拍到冉航的脸, 但两人亲密的举止和非同寻常的关系一时间还是引发了很大的舆论,许多人试图开始扒这个Alpha的身份,有人说他是寰宇董事长的情人,还有一些类似软饭A、小白脸、金丝雀一类难听的称呼。
相应公关很快就将这则舆论给压下去了。
霍斯铭后面更是直接当着董事会的面宣布了自己准备和冉航结婚的消息, 当然他遭受到了许多质疑的声音, 但霍斯铭向来不是那种在意他人死活的人,所有反对意见被他尽数驳回。
这件舆论风波也就暂告一段落。
而此刻, 楚源偷偷瞥了眼霍斯铭蹙起的眉峰……
难道还在为这件事生气?
可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的话, 按照霍斯铭的性格,他应该把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才对。
“霍董, 您的文件。”
“咯噔!”
眼前的人搁下了钢笔。
霍斯铭没有顺手接过文件,而是摸了下后颈, 他问楚源, “办公室还有没有备用的防溢贴?”
楚源的余光瞥见对方后颈防溢贴外的那圈红印后, 他神情一滞, “我记得这个抽屉里放了一盒。”
他拉开抽屉, 里面却是空的。
霍斯铭皱了下眉,“那盒贴了,没用。”
看着桌角旁垃圾桶内数个被扔掉的防溢贴和外包装,楚源现在明白霍斯铭在烦什么了。
虽然作为一个Beta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但是一般贴了防溢贴仍旧出现信息素溢漏问题的,尤其是把一盒都贴完的情况下,不都是从自身去找问题吗,谁会去转头怪防溢贴没用啊?
霍斯铭会。
思忖片刻,楚源建议道:“有没有可能不是防溢贴的问题,如果腺体不舒服的话,您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楚源离开后,霍斯铭拧着眉,坐在桌前沉思了起来。
后颈的腺体从今早起就有些不对劲,起先只是轻微的发烫,到了公司后症状就开始不断加剧,不是单纯的疼,更像是一张细密蛛网将人缠住,热度开始蔓延,后颈又痒又烫的,连带着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无论抑制剂还是防溢贴都没用。
他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霍斯铭根据自己的症状上网搜了一下,出来的前四个搜索结果分别是:
腺体癌。
腺体先天缺陷。
腺体功能损坏。
信息素分泌失调……
在看到那一系列搜索结果后,他额角青筋隐隐作跳,符合这个症状的搜索结果总之不是绝症,就是一眼看上去不好的毛病,还不如告诉他防溢贴产品有缺陷呢。
霍斯铭浏览着搜索结果,越看越烦,最终他还是发了条消息给陆向天。
对方回复的很快,“防溢贴没用?你发热期到了?让你的Alpha做个临时标记,不行再说。”
发热期……
霍斯铭看着这个词,微蹙起眉峰。
发热期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一般Omega的发热期通常是三到四个月一次,但因为二次分化后遗症,霍斯铭的发热期都很不准,而且通常打一针抑制剂就过去了,和后遗症带来的钝痛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可这次却与以往不同。
对于Alpha信息素的渴望如同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连四周的空气都焦灼起来。
发热期就像是发烧一样,热度上升得飞快,从一点小症状到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只用了两三个小时。
霍斯铭安顿好公司的事,下午请假回了家。
偌大的公寓里,Alpha并不在。
冉航最近在忙毕业的事情,三天两头往外面跑,不是在学校就是和同学教授在一块儿。
霍斯铭月兑掉外套推门进入Alpha的卧室,在看见对方那五颜六色的印花鲨鱼床单时狠狠皱了下眉,可终究还是熬不过信息素的诱惑躺了上去。
因为冉航前一段时间经常不分昼夜地写论文,为了避免打扰到对方,他暂时搬回了自己的卧室。
发热期的作用下,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霍斯铭一躺上去就嗅到了一股清浅甜腻的薄荷奶油味,丝丝缕缕的凉意稍微缓解了些身上难熬的热度,他像是冬天的猫找到了窝一样将自己整个人都卷进了被子里。
可即便如此发热期的症状并没有就此好转,并且愈演愈烈。
后颈腺体酥酥麻麻的胀热感折磨得人神智不清,霍斯铭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怨气,他心想冉航一天天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儿,净知道往外面跑,不如和他的学位结婚算了。
又熬了一会儿,他烦躁地拿出手机,准备给冉航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