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情书(24)
两人面上都云淡风轻,但手上却在暗中较劲,一人扯住书的一边不松开,就好像谁先松手谁就输了一样。
阮颂缩成了鹌鹑,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视线落在书上,好好的一本书都快被扯成两半儿了。
“我,我的书...”阮颂被夹在中间可怜又好笑的去抢救自己的书。
撕拉一声,书从中间缝那被撕开了一个小口,阮颂目瞪口呆,手还保持着拿书的动作。
温胥卿见状先松开了手,“小阮,抱歉,我赔你一本新书吧。”
梁珂裕立马接话道:“我赔两本。”
阮颂很无奈,又不是搞批发,赔两本也不能让他这门课期末考满分啊。他把书放下摊平,来回检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很遗憾,除非坐时光机飞回刚才书坏之前的那几秒,不然这书是补不回来了。
温胥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非得和那个叫什么梁珂裕的较劲。
“我那应该有一本,等会儿我把书给你送去吧。”温胥卿说。
“不,不用了,还,还能用。”至少能挺过这学期结束。
上课铃响了。
任凭老师在台上讲的慷慨激昂,台下却没几个认真听课的学生,不是玩手机就是和身边人唠嗑。阮颂是小部分能认真听课的,还会用笔标注老师说重点的地方。
温胥卿就一直看着身边全神贯注听课的阮颂,阮颂长得很小,再加上个子不高,看上去像初高中生,因为认真听课,小脸都随之绷着。他昨晚捏过阮颂的脸,跟糯米似的糯叽叽很好揉,手心有点痒痒,想捏脸。
这时梁珂裕忽然推了一张纸过去,温胥卿看见纸上画的是阮颂,寥寥几笔却很有神韵,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谁。
阮颂显然也很惊讶,“你,你画画,这么厉害。”
梁珂裕得意的说道:“不跟你说了么,我学过画画,差一点我就考美术学院了,结果我爸不让我上。”
阮颂盯着画上的自己看了很久,笑着说:“真,真好看。”
咔嚓,有什么东西无声的打碎了,一股酿了百年的老醋味儿飘了出来。
温胥卿从兜里抽了张纸巾出来,又朝阮颂借了根笔,闷头画了起来。他画的很认真,像坐在考场考试的学生,连眉头都拧了个小疙瘩。
阮颂好奇的伸脖子看,温胥卿还藏着不给他看,直到画好后,他才把纸巾摊在阮颂面前。
呃......
阮颂横看竖看,搜肠刮肚想找个词儿夸夸温胥卿,但,却不知道从何夸起。
温胥卿画的小人嘛,不丑,但绝不算好看,能看出来画的是阮颂,但却毫无神韵可言,要是脾气不好的估计都想要揍温胥卿一顿,但阮颂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而且还是很认真的画的。
梁珂裕瞧了一眼,乐出了声,他说话可不像阮颂还要纠结一番措辞委婉些不伤害到温胥卿幼小的心灵,他直说道:“这什么玩意,千年的王八成精了啊。”
温胥卿原本还有些期待,这会儿让梁珂裕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凉了个彻底。
阮颂给温胥卿找补,“挺,挺不错的了。”
温胥卿默默把纸巾收回来,阮颂这是安慰他呢,他懂。
“小阮,你喜欢花吗?我送你一盆花吧。”温胥卿失去的面子预备从别处找补,“我自己种的,还挺好看的。”
阮颂有点心动,“你,你养花啊?”
“嗯,我养了很多,不过大部分都在我家,有时间带你去看。”
“好,好啊。”
梁珂裕不屑的嘁了一声,“养花有什么了不起的。”
温胥卿平时很少和人结仇,也很少讨厌什么人,当然,江宥一那种欠揍的榜上有名,其余的就没什么了,今天不知为什么,他格外讨厌梁珂裕。
“小阮,我不止养花,我还养了群芦丁鸡,还有小兔子,小乌龟……”
温胥卿活像个开屏的孔雀,把他家那些有意思的都跟报菜名似的跟阮颂讲了个遍。
阮颂听的认真,他喜欢听温胥卿讲这些,听着听着就下课了,阮颂这才惊觉他这节课压根没听到什么东西,全顾着听温胥卿讲他家那些小动物了。
“书我回去找找,晚上给你送过来吧。”温胥卿还惦记着撕坏的书。
阮颂摆摆手说:“不,不用了。”
温胥卿:“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阮颂还是摆手,“我,我回,回奶奶家。”
温胥卿:“那我送你吧。”
阮颂奇怪的看了眼温胥卿,他觉得温胥卿有点奇怪,不只是现在,好像从昨晚开始就怪怪的,以前的温胥卿也没有这么热情话多啊。
温胥卿轻咳了下,他自己也觉得他这样有点唐突。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导师找他,温胥卿莫名烦躁,就不能晚点再找他么。
“小阮,抱歉啊,我导师找我。”温胥卿尴尬的说。
阮颂看着温胥卿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他觉得现在的温胥卿才是无比真实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有距离感让阮颂触碰不到的人,而且接地气的温胥卿怪可爱的。
“没,没关系,你,你去吧。”阮颂说道。
“那我们改天再约?”
“好。”
温胥卿帮导师干了一天的活,回寝的脚步都比去之前沉重的多了,一回寝,他几乎是倒床就睡。
又做梦了,还是接着上次做的那个梦。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了,阮颂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跪坐在地上,费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他胯间立着的那根肉棒。
阮颂嘴小,堪堪只含住了个头,大概是因为吃不下,嘴巴撑的难受,小鹿眼里含着泪光,我见犹怜。
“我,我吃不下。”阮颂吐出肉棒,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温胥卿,又轻轻用小奶尖蹭着肉棒,他看上去那样惹人怜爱,不禁让人萌生了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吃不下也要吃,乖,张嘴。”
阮颂便真的听话的张大了嘴,龟头抵在阮颂的脸上轻轻蹭了下,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便糊了阮颂一脸,温胥卿心念微颤,不管不顾的肉棒往阮颂嘴里塞。
“不,不要,唔……”
肉棒一捅到底,甚至都捅到了嗓子眼,阮颂的嘴被强迫撑大,口水四溢。
梦里的温胥卿没了斯文的模样,照着阮颂的嘴猛插,手还按在阮颂的小奶头上把它揪的老长。
阮颂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像个可怜小猫,不停地哼哼唧唧,小手也在温胥卿的身上胡乱抓挠,这反倒让温胥卿的神经更兴奋起来,抽插的也更为猛烈。
在高潮射精的那一刻,温胥卿从梦中惊醒坐起。
他拉开被子,不得了,他竟然梦遗了。
第27章
齐颜一睁眼就看见温胥卿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老温,你怎么了?”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温胥卿动作迟缓的看向齐颜,然后沉重的摇了摇头。齐颜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温胥卿机械的挪向卫生间,洗内裤,打肥皂,搓搓搓,搓出了一脑袋的汗。
内裤洗干净晾上,温胥卿烦躁的抓头发,刚做的梦还很清晰,闭上眼都是阮颂赤裸身体跪在他腿间的画面。
他咬着指节在阳台边站了一会儿,而后换上衣服出门打车就走。车子一路往南驶,直接开到了家门口,温胥卿进家门的时候,温父正在侍弄花草。
温父:“小卿?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温胥卿跟他爸简单打了个招呼,满屋子转圈,最后看中了他爸手里抱着的那盆仙客来。
“爸,这花我拿走了。”
温胥卿抱起花盆就往外跑,背后传来他爸的喊声:“你把我花抱哪去啊!”
温胥卿抱着花直接打车到了阮颂家的水果店,水果店已经开门了,阮颂就坐在门口,他正在吃饼,嘴巴都吃的油汪汪的。温胥卿的突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饼差点没掉地上。
“你,你怎么,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