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妲己上位需要几步?(187)
“乍一看程松宁合作过好几个导演,但产量真的低。”
“产量不产量的不重要了,满贯了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所以有没有人说说这两人到底掰没掰啊?”
“又来了……掰了行了吧?明天就挑待爆咖做主演!”
《大路朝天》首映礼结束后还有自由采访环节,程松宁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连同被堵的还有严斯铭,后者似乎乐在其中,并不避讳一些媒体直白的提问:
“网传严导和程老师分道扬镳,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严斯铭一本正经地回道:“分道扬镳这个词太重了。”
记者也一愣,下一个问题很快就挤了过来:“《大江流》后期完成了吗?什么时候能送审?”
严斯铭也没说谎:“还早。”
一边护着程松宁往外走,还不忘推开怼到对方脸上的麦。
可问题很快就轰到了程松宁身上——
“可以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吗?目前有进组打算吗?”
程松宁想撤下合照台,但一圈人实在围得水泄不通,他随手拿过了不知道是哪家媒体的麦克风,顿了顿,直言道:“暂时没有拍摄计划,以工作室官方消息为主。”
在同框镜头肉眼可见的画面里,严斯铭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周围阳了两个,已经把东西搬回家办公了
明天再迟到我倒立吃螺蛳粉!
第98章
程松宁久不露面, 一露面又是波澜徒生。
一时间,内娱热度一分为二,一边是圣诞跨年双旦档黑马电影《大路朝天》, 另一半则给到了血雨腥风、议论难消的内娱十大未解之谜之“程松宁严斯铭到底掰了没”。
事后《大路朝天》首映礼采访环节的视频释出,短短两分钟的物料更是被网友们逐帧解读!
都说严斯铭最后一口气没松得好,反向捶实了一些事情。
【“分道扬镳”四个字太重, 那怎么样说才不重呢?】
【呼吸凝滞表示紧张, 程松宁说“没有拍摄计划”后,严导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而且是憋不住的那种大喘气, 你们可以对比他前后状态,特征尤其明显!】
【这一段的采访还有一个值得细品的地方,从头到尾, 一方矜傲疏离、状态松弛,一方精神紧绷、谨慎周全, 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是有过矛盾的, 可现在的状态也不像是重修旧好,有些若即若离、藕断丝连吧。并且我丝毫不怀疑是CSN掌握了其中的主动权,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另一方的神经,简直突破了我对这段搭档关系的一贯认知!】
吃瓜群众表示:你字儿多,你说得对!
“不愧是CSN, 不愧是宁妲己。”
“人家可是《宁学》创始人, 他是懂拿捏的。”
“何止是严导被他拿捏?我也被他拿捏, 好会一男的。”
“这两人绝对闹翻过,但现在这样也不算和好吧。”
“接下来还有一部大江流, 怎么可能真的闹翻……”
“从前的#斯宁#嗑不来, BE后嗑得昏头昏脑, 谁懂?”
“+1,有感情才有的破裂,没感情基础的能叫分手?”
懂还是过来人更懂。
放下了那就过去了,只有放不下的才叫意难平。
受到这段采访视频发散舆论的影响,趁机蹭热度的KOL们又找到了新活儿:
他们开始盘点圈内数对曾经亲密无间、默契无双,如今路走两头、甚至老死不相往来的“黄金搭档(解散版)”,并根据这些前辈们的旧例表现,由此来推测程松宁严斯铭这对儿属于哪个阶段,煞有其事地分析二人将来是否也会走上老路……
程松宁并没有太留心这些新闻,倒是乔艾有些在乎。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的关系考虑,他都替程松宁抱不平。
“演员和导演分道扬镳,为什么总认为是演员忘恩负义、贪慕虚荣?明明是相互成就的合作关系,怎么就变成了演得好是导演调|教得好,票房高是导演国民度高、号召力强的功劳呢?那演员的付出算什么啊?”
“既然这么厉害,导演干脆一个人把活儿全干了呗!”
说着,乔艾又迁怒了严斯铭,对严导十分的不满更是摆在脸上、提在嘴边:“严导也是的,他一有什么动静闹出新闻来,甭管关不关你的事儿,回头被带着议论的绝对是你。”
有奖有荣誉,功劳是导演的。
网友大众当成乐子议论的,绝对是演员。
哪怕程松宁手握包括国际A类电影节在内的四座影帝奖杯,三金满贯,身份咖位和从前相比完全飞升,也避免不了这种情况。
就拿讨论了一年仍然不过时的“温泉裸背照”事件举例。
有人说男人露个背没什么大不了,泡温泉哪儿能不脱衣服?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连这样的玩笑也开不起。也有人说这种照片发出来,但凡性别一换,都是致命打击。然而伴随着《恶种》的极致成功,导演和主演的关系却逐渐疏远甚至走向陌路,另一种说法又来了:
就算严斯铭在这事上有99%的错,程松宁就没有1%的错?
那程松宁的错在哪儿呢?
错在他不该计较、不该那样救场?
还是错在他不该电影播完下映就翻脸?
甚至有那么一部分人,竟然真情实感地觉得程松宁是不识好歹,换做XXX,这事儿会怎么怎么解决,列出了一大堆“懂事明理、顾全大局”的方案……
小艾同学终究还是成长为了完全成熟体,他说归说,却也知道其中利害。
絮絮叨叨地吐槽完,见程松宁脸上表情淡淡,显然这一茬已经翻篇了,考虑到程松宁和严斯铭如今的关系,乔艾已经开始预设之后《大江流》上映的工作交集,叹了口气说道:“要是个真男人,严导就该和你大大方方的共事!”
*
严斯铭倒是很想大大方方得来,可他根本办不到。
程松宁对他而言既是毒也是药,在被迫戒断的这短时间里,他试过用工作麻痹自己,也在心理医生的介入下尝试过药物治疗来稳定情绪,可这些甚至不如让他在电话里听一听程松宁的声音有用。
严斯铭如今彻底悟了: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程松宁跑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谢宇璜一边骂他内卷狂魔一边又骂他恋爱脑。
“你早早把脑子分成两边用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严斯铭难得不反驳他:“你是对的,我的确错了。可现在我无论怎么做补偿、怎么陪伴,看起来都像死缠烂打。”
谢导无语:“因为你理解的补偿未必是程松宁需要的。”
是这个道理,严斯铭心里很明白,但脑子无法理智:“他需不需要都没关系,我就想给,我就想付出。如果程松宁接受了,我就高兴;他要是没接受,我也不气馁,哪怕是纠缠、我们也要一辈子地纠缠下去。”
很长一段时间内,失去的恐惧都会充斥在严斯铭每一个失眠的夜里。
没有什么结果比这个更难让人接受了。
所以,换做其他的,严斯铭反而能心平气和。
“所以你现在是能接受其他人提起这事儿了对吗?”
过去一段时间的禁忌话题,如今成了全平台的热搜,从网友们不带大名、各种谐音花名的隐晦讨论,到大大方方的推测分析,这样一个“解封”的大动作很难不让人多想,谢宇璜也忍不住试探严斯铭的底线。
“因为我发现有些话是有道理的。”
“什么话?”
“不破不立,就是要彻底翻篇才能重新开始。”
说完,“脱敏成功”的严斯铭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现在是选择性的卷,该走的时候绝对不在工作室多留一分钟。等到对方再从里面的小隔间换了衣服出来时,又“人模狗样”了。
谢宇璜简直没眼看,问道:“你这是去哪儿发骚?”
“什么发骚,说得这么难听。我是去接松宁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