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熟五年后顶流夫夫官宣了(226)
“没关系,我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许冉颐笑着说,“桃哥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因为你跟逸哥是我认识唯二的富二代,好奇啊!”陶晚大咧咧道。
许冉颐也认真回答:“单论资产来说,很难有人比哥夫家里更有钱了吧?”
“啊?”不止陶晚,祝霄满跟林寻也一脸诧异。
陶晚直白地问:“现在开药厂那么赚钱的吗?”
“不是啊。咦?他们还没跟你们说吗?”
“说什么?”许知鱼从厨房过来,刚好听到许冉颐那句话,随口问。
“就是逸哥家里的事啊。”许冉颐道,“他们好像还不知道。是现在还不能说吗?”
“啊……”许知鱼顿时愣住,“不是不能说,只是……给忘了。”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结婚的事一公开,就顺便把谢逸家里的事也一起跟队友们说了。但是队友来了之后,聊东聊西,就把这事给忘了。
“啊?所以是什么事?”陶晚一脸的不在状态。
林寻倒是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
“那个,谢逸家里不是开药厂的。”许知鱼抬手摸了下鼻子,小声说,“他爸是谢长峰。”
“恩?!”祝霄满登时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猫眼,“谢长峰?!”
“之前是因为他在跟家里闹别扭,跟张导的事也不得不澄清,他爸那边才找了他堂哥的公司出来辟谣。”许知鱼解释道,“后来瞒着大家,是因为我生日那天的热搜。如果说了谢逸的身份,我们结婚的事也就会被连带着说出来,所以……”
“啊——”祝霄满想起自己看了热搜后,在群里感慨的“同生日不同命”,又尴尬地捂住了脸。
看到祝霄满这样,许知鱼也尴尬了起来,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不……”祝霄满语气虚弱地说,“我只是觉得,我之前的发言太自以为是了。竟然在你面前说了那么多那种话。”
“没有没有,”许知鱼赶紧说,“那不是自以为是!每次看到你们替我说话,帮我出头,我都很开心……也很愧疚。虽然总是说大家是朋友,但好多事一直都瞒着你们,真的非常抱歉。”
一听许知鱼道歉,祝霄满就有些后悔,心道:我说这个干嘛!
在来的路上,林寻跟他分析过许知鱼的心态;他也知道,许知鱼其实是个心思比较敏感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在各种工作中,许知鱼一直都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现在压在他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得以剖白,不管他们怎么表态说并不在意,许知鱼心里必然还是觉得愧疚。
想到这,祝霄满赶紧说:“啊,反正我也只是在咱们小群里发的,问题不大。你们都要替我保密啊!鱼鱼你别愧疚了,你要是再这么愧疚,我就忘不掉这事,更尴尬了。”
许冉颐作为局外人,坐在那儿一边吃西瓜一边说:“要我说,大家都是朋友,愧疚来尴尬去的没必要啊!虽然不知道猫猫给我哥发了什么,但看我哥的态度,肯定也是关心的话,那你也是为了我哥好,我哥肯定不会多想的。我哥瞒着大家的事,确实也该道歉,不过哥,大家都说不在意了,你也就别放心上了,不然大家还要担心你。”
“冉颐妹妹说得对!”陶晚鼓了两下掌,“这事儿咱们就趁这个机会,翻篇了吧。”
“什么翻篇了?”谢逸端着一个盘子进来,走到许知鱼身边,“你尝一下,这样可以吗?”
看到谢逸进来,陶晚嘿嘿一笑:“我们跟鱼鱼的事儿翻篇了,跟你的可还没有。大少爷这不请几顿饭,可说不过去了。”
“说了?”
许知鱼点点头:“恩。”
“就只用请吃饭吗?”谢逸笑了笑,问陶晚,“那简单,想吃什么随便点。”
“这可是你说的!”
祝霄满转过头去,不愿再看:“瞧你这出息。吃几顿饭有什么意思?逸哥,明年我们能出国开演唱会吗?”
“可以考虑。”回答的却是许知鱼。
林寻了然一笑:“你们问逸哥没用,这个家里说了算的明显是鱼鱼啊!那明年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办一个自己的综艺节目了?鱼鱼。”
被调侃的许知鱼失笑:“那你有企划方案吗?”
“这个可以有。”
“那节目也可以有。”许知鱼说。
其实无论是出国的演唱会,还是综艺节目,许知鱼跟谢逸之前也有讨论过,甚至包括未来发展下去,或许可以开世界巡回演唱会的事。
“这就是老板是自己人的感觉吗?”祝霄满感慨,“在梧木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敢想。尤其是最近这一年。”
陶晚脑袋一抬,突然道:“那逸哥这算不算跟郑子晋一样,也是……”
“打住,开心的时候不提晦气人。”祝霄满赶紧拿起一块西瓜堵住了他的嘴。
“其实,我跟谢逸这两天在思考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许知鱼还是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他们自己决定。
“什么事?”
“就是公司的事。虽然有谢逸跟长峰集团这层关系在,但是公司的建立,其实他爸并没有参与,都是他跟两个表弟自己创业的。”许知鱼道,“未来公司的发展,大概也不会有长峰集团的投资。”
三个人齐齐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
“而且,公司的决策,谢逸基本也没有参与多少,他主要是出资认股,公司的决策管理,基本都是两个表弟负责。”
三人继续点头,示意自己有在听。
“我跟谢逸这两天有在想,要不要邀请你们入股。但是毕竟公司现在刚起步,也很小,股份不值什么钱,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比较合适。”许知鱼继续道,“正好聊起明年工作计划了,就想着,要不还是直接跟大家说了,你们自己来决定吧。”
“还以为是什么呢,就这个啊!”祝霄满说,“你有时候就是一个人考虑得太多。这种事没什么不好开口的,随时都可以说啊!所以说,就是这样我才会忍不住担心你,跑去你面前讲了一堆蠢话。”
最后一句,祝霄满说得声音不大,似是自言自语。
许知鱼也没听清,问道:“什么?”
“没什么,认股这事没什么需要考虑的。我乐意啊。”祝霄满说,“以后除了工作的收入,还能多一笔分红,这多好啊!”
“就是,”林寻附和,“等于说是公司抽的成,最后又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这种好事还用犹豫吗?”
他们都知道许知鱼是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担心公司发展不好,赚不到什么钱,觉得会愧对他们的信任。但是对他们而言,这并不算什么。
就像祝霄满说的,许知鱼总是一个人想很多,把事情憋在自己肚子里,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人消化好了,再把已经思考成熟的结果摊开来递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坐享其成。
有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做队友,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但作为朋友,也会因为他这样的性格,去担心他会不会迟早把自己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