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含羞草成精了(78)
作者:烟叶
时间:2023-05-01 10:33
标签:甜宠 职场
真正从同事那边打听才发现这人没比自己大几岁,偏偏面色沉稳,做事游刃有余,对比之下显得自己好幼稚。
由于喻晟过于优秀,陆霭霭不得不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哪怕每次自己犯错或者考虑不周,喻晟不会像其他领导那样苛责自己,他会含着笑意一点点指出,并教他如何去应对这种事。
陆霭霭是个典型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就冲喻晟这态度,饶是陆霭霭脸皮再厚也不敢一直糊弄下去,只能不断逼迫自己提高业务能力。
两人默契配合了一年又一年,陆霭霭从最初的“我们老板挺好”“他好厉害,怎么什么都会”再到后面“喻扒皮烦透了”“我是他保姆吗,怎么二十四小时天天喊我”“气死了,一谈生意就喝酒,我一周得照顾几次醉鬼,不能喝逞什么能,总有天要出事。”
事实证明,陆霭霭嘴怕是开过光。
陆霭霭在喻晟身边待了三年,当三年助理,照顾N次这人醉酒,出过的差数不胜数,没有哪一次翻过车。
也可能前些年过得太顺遂,喻晟对他的纵容似乎给他一种没有底线的错觉,让他有种想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冲动。
那天两人参加酒会,陆霭霭提醒喻晟多次注意点尺寸,不要喝太多,偏偏喻晟口头答应的好,一去会场就成了善于周旋的商人,停不下来,气得陆霭霭好几次不得不出面给他挡酒。
散场后,两人都有点微醺。
喻晟比陆霭霭高大半个脑袋,陆霭霭扶起来费劲,几度想将人丢大厅忍住了,又恢复苦命的打工人,任劳任怨将喻晟扶进卧室丢大床上。
奈何陆霭霭起身时被这人的大长腿绊了一下,就那么砸在喻晟怀里。
或许是重量过重,喻晟渐渐清醒,漆黑的眼睛如同染了墨般深不见底,就那么专注地凝视着陆霭霭。
此时两人距离挨得极近,近到陆霭霭听见胸前热烈的心跳声,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来自身下的喻晟。
喷洒的呼吸是炽热的,陆霭霭紧张又忐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面容俊朗,五官并不是那种冷硬派,笑起来如沫春风,做事也永远游刃有余,好似什么都难不倒他。
陆霭霭不得不承认,喻晟是吸引人的,饶是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能越界不能越界,喻晟只是他领导,但也经不住被喻晟这么认真的注视。
这人望着他就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一般。
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情,两人就这么不约而同地吻了起来。
喻晟的吻如同他这个人似的,绅士又有礼貌,陆霭霭心底那道防备一点点被卸下,等再回味过来,两人已经换了方位。
“霭霭。”
喻晟双手扶着陆霭霭侧脸,吻在他白皙的侧颈低低喊了声,喊得陆霭霭心头一悸,只能跟着喻晟一同沉沦,沉沦在这人生涩又温柔的爱.抚之下。
那晚,前半夜还是正常的,直到后半夜陆霭霭见到了与平日里不一样的喻晟。
那人凶狠,失控,又霸道。
明明他已经困乏不行,喻晟却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企图让他身上每一寸完好的皮肤都沾染上属于他的印记与气息。
一朵朵花.粉.嫩如樱,点缀着陆霭霭肤白如雪的身子,好似绽放在雪地的红梅,令喻晟心动不已。
忍了三年,这一刻,他终于将那积攒许久的沉甸甸的爱意显露出来,不必再苦苦隐藏。
第79章 番外(二)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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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霭霭是被生物钟唤醒的,哪怕他明明困顿不行。
清醒第一眼发觉自己跟喻晟两人赤身相贴,而他整个人被喻晟拥在怀里,怔了一瞬,又想起昨晚的一夜风.情。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陆霭霭回味过来后愣是顾不上身后的疼痛,急急忙忙爬下床,快速穿上衣物溜之大吉。
他脑子一片慌乱,怎么也没想到昨晚怎么就抵不住诱惑当真跟人睡了呢!
平日里私下想想就罢了,现在好了,他没脸见人了,更做不到心平气和跟喻晟打交道。
陆霭霭虽然经常会约简时一去GAY吧,口头说是物色对象,实际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说说罢了,没真枪实弹地做过,更无经验可谈。
而昨晚,在喻晟一点点的引导之下,他真觉得先前看的那些小电影弱爆了。
他们不仅没有喻晟好看,身材更是无法无他相比。
喻晟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看得出来平时注重健康,不然肌肉线条也不会那般紧实,摸在手中凹凸有致。
陆霭霭昨晚没少在他身上占便宜,当然,喻晟也没少占他便宜。
那被唇齿含住的耳垂,那被舔/舐过的红唇,被亲吻过的肌肤,每一寸每一寸,留下暧昧的红痕。
那喘息,那呼吸,喷洒在后颈的炙热感至今令陆霭霭想起依旧回味无穷。
陆霭霭怕喻晟醒来寻自己,干脆回到自己租的房子简单收拾了些衣物跑简时一家避难去了。
原本前几天还跟简时一约好等这周末出差回来两人再约一趟酒吧放松放松,现在怕是哪里都不能去。
好友简时一轻而易举发觉出陆霭霭的不对劲,聊天没聊几句这人总是时不时走神。
陆霭霭蹲下身子收拾衣物时,那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是被简时一发觉。
面对简时一的追问,陆霭霭心底闪过一丝慌张,又故作轻松地全盘托出。
他自己心底清楚那一晚的酣战绝不可能是单纯酒精作用的原因。
在之前的很多次相处之中,喻晟看向他的眼神又深又沉,好几次若不是自己把控住真的很容易沉沦,而昨晚酒精不过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助力剂罢了。
陆霭霭给喻晟当助理当了三年,起初只是想试试这份工作,图钱多,把人当老板伺候,从不敢乱挂对方电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喻晟对自己愈发纵容,纵容自己偶尔的脾气,纵容他不愿加班的情绪,出差后还会买礼物作为补偿。
有些行为早就超过上下层的关系,偏偏两人谁也没戳破,陆霭霭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
喻晟是谁啊,对谁都能露出笑脸的人,老好人一个,送礼物送的周到,几乎整个部门都有,他也不是独一份,只不过比别人先拿到手罢了。
昨晚喻晟沉着嗓音问自己跟了他几年。
陆霭霭回:“三年。”
“三年,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吗?”喻晟单手扶着陆霭霭细窄的腰际,一边D/弄一边逼问。
陆霭霭要脸,将脸埋在枕缝之中只是断断续续让喻晟快一点,不肯将那早就存在的心思暴露出来。
如同做了一场荒唐的梦,而今天亮了,梦也该醒了。
喻晟那般矜持高贵的人,他白睡也不吃亏。
陆霭霭向来心大,自我安慰着。
其实陆霭霭心里清楚自己怕什么,无非是怕从喻晟口中听到那句“只是意外”“喝醉了,不必当回事”,或者像喻晟这般体贴的人,肯定还会从其他方面补偿自己一番。
至于谈恋爱这种事,陆霭霭是不敢想的。
他跟喻晟请了一周假,喻晟当真没打扰过他。
每天睁眼,陆霭霭既期待看见喻晟的消息,又害怕喻晟突然说一长段话来解释那晚的意外。
陆霭霭就这么在简时一家里东躲西藏,白天简时一去上班,他闲来无聊偶尔睡大觉,或者自己去泡吧,不过他去的都是清吧,正经一点,喝点小酒解闷,不敢再喝多。
眼看快到请假期限,陆霭霭自我调节了很久,终于试图说服自己哪怕不管明天遇见喻晟对方说什么,他都要保持冷静与骄傲,不能让喻晟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想通过他获得什么。
谁知在假期最后一天晚上,喻晟突然出现在简时一家楼底下。
而简时一当晚不仅喝醉还被他老板亲自送回家。
陆霭霭非常有不当电灯泡的自觉,又怕喻晟要上来撞上这一幕尴尬,干脆交代了下急匆匆下楼了。
路灯昏暗,喻晟孤零零的一人站在楼下,原本是低着头,听见动静后缓缓抬起,眼神便再也没挪开。
又是那双漆黑的眼眸,这人面色难得冷峻,没什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