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欲(48)
“干什么?“莫凡挑眉道。
司昭廉垂眸,嘴角噙着一丝笑,抬手摸上莫凡的脸颊,指腹在他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你如果真脱光躺在这,我们今晚可以住这儿。”
莫凡向来不喜欢司昭廉把那些调情手段往自己身上使,拍开男人的手,“刚刚说我重 欲?”
司昭廉:“是你先勾引我。”
莫凡哼笑,“你想到倒是美,今天我没空,让开。”
司昭廉站着没动。
莫凡看到司昭廉眼底涌动着熟悉的神色,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没再说话,交汇的视线擦出了星火。
“莫哥,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卫哥的拳馆里的事吗?”司昭廉的嗓音微哑, 手掌贴上莫凡的脖颈,虎口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莫凡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
“干你嘴。”司昭廉如实说。
“你想得真好。”
“我替你做过了,为什么你不能给做?”司昭廉的眸色加深,运动时调动起来的激情未散,欲望轻而易举地席卷大脑。
莫凡桀骜地反问:“你给我做过我就要给你做?你把我操了还一直没让我操回来, 这又怎么说?”
司昭廉声音沉沉的,捏着莫凡脖子的力度加重,“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莫凡反问:“怎么不是?”
“莫凡,是你自己说的,想做了要随叫随到,”司昭廉的手指在莫凡的喉结上轻轻揉捻,“我想做你却有事,是不是得先满足我一回?”
“你没给别人做过吧?”司昭廉又说,眼睛盯着莫凡的嘴唇,颇为侵略,“是怕做不好?”
“你在说什么屁话?”莫凡狞笑,“我会做不好?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莫凡知道司昭廉是在激他,胜负欲还是被激起来,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带。
上次司昭廉的活儿那么生涩不像是装的,莫凡知道司昭廉这样的贵少爷不会别人做这种事,他也是一样,正因如此才有比较。
“你活儿那么烂,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莫凡轻嗤道,“学着点儿,看看该怎么让人爽。”
司昭廉的裤子掉在地上,盖住了双足,他眉心紧蹙,盯着莫凡的头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眼中的狂热更重。
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肌肉硬垒,手臂冒出青筋,手掌仍搭在莫凡的脖子上,随着喉结的滚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吞咽。
湿滑灼热, 黏腻灵活。
司昭廉仰起头喟叹着, 比起把莫凡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更能激起征服欲。
平日高高在上、张狂桀骜的人如此乖顺的承受, 比起强上,这个更多了些心甘情愿在里面。
司昭廉越来越热,汗珠连成线往下淌,呼出的气息都带滚烫的欲望,捏着莫凡后颈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莫凡发出一声抗拒的鼻音,搭在男人腰上的手直接重重掐了一把。
司昭廉低笑一声,嗓音低磁透着愉悦和性感,“难受?慢点。”
莫凡又不满地哼哼两声,运动后加剧了味道,鼻息间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刺激不已。
这时候,司昭廉放在椅子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就在莫凡身边。
司昭廉拍了拍莫凡的后脑勺, “把手机递给我。”
莫凡不想给, 他又不是佣人。
司昭廉揪着莫凡的头发,动作粗鲁又不客气,不容置疑道:“给我。”
莫凡真他妈不爽,可是他陷入被动,头发又被人揪着,完全由司昭廉掌控。
他摸索着把震动的手机递给司昭廉,中途瞥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串看不懂的俄文。
电话接通,司昭廉开口一句俄语让莫凡愣了愣。
之前司昭廉一直在俄罗斯,会说俄语很正常,但这却是莫凡第一次听他说,嗓音低吟喑哑,漫不经心地说着难以模仿的语调, 揪着莫凡头发的手越发用力,仔细听能听出来几声舒爽的感叹。
莫凡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相当青涩但游刃有余,一边回忆鸭子对他做得然后学学着做给司昭廉,但这会儿听着司昭廉的俄语,呼吸变得急促,燥热涌上来,脸颊阵阵发烫。
司昭廉这通电话打得有点久,将近十分钟了都没有挂断的意思,莫凡的嘴巴又酸又累,心中有气,回忆着鸭子们的技术,上了点手段。
“呃——”司昭廉被猝不及的一下,当即失控地喘,眼里透出警告。
莫凡无视他的眼神,变本加厉。
司昭廉的情绪明显有了变化,语气不似刚才那样随便,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草草说了句什么然后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一旁, 将莫凡摁向自己。
几分钟后,莫凡狼狈地咳嗽着离开了司昭廉,嗓子充血发疼,恶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司昭廉,你妈的混蛋。”
司昭廉是爽了,他看了一眼莫凡的裤子,帮莫凡擦去嘴角的湿润,勾唇道:“想要了?”
莫凡呼吸急促,脸颊发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咬牙说:“滚。”
司昭廉颔首,注视着莫凡眼角含春的样子,“嗯,我现在有事也确实做不了,晚上我去找你?”
“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第39章 【捉奸】海星一万加更
司昭廉大概是真的有事,洗了一个澡就匆匆离开,等莫凡从浴室里出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莫凡看着眼前的人去楼空,第一次有种被嫖了的感觉。
妈的,这年头出来卖的都还有钱拿呢,他吃力不讨好地弄了这么一阵就换来一句“洗干净等我”?!
操大爷的。
莫凡脸色阴沉,嗓子又痛又干,那驴玩意儿差点没把他嘴巴撑裂。
他喝了两口水,舌头发麻,漱了口还是能想起那股浓郁,黏黏的,滑滑的,还有点儿苦,像苦杏仁的味道。
算不上好吃,但还能接受。
………想完莫凡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是不是有病?!他为什么要接受那东西,他妈的,一向都是别人吃他的,驰骋炮场这么多年,第一次吃这玩意儿,还能接受?!
接受个鬼!
莫凡又有把司昭廉拉黑的冲动,愤怒地把衣服穿上走出拳击馆。
此时是晚上了,今天是休息日,来学拳、训练的人不少,一楼的公共场地有不少人,基本都是一对一的指导,男男女女,还有一些小朋友。
馆内的装潢在夜晚通明的灯光下更显精致感,墙上流光溢彩的浮雕让人觉得不像拳馆,反而很有艺术性。
莫凡路过前台的时候被前台小妹叫住,递给他一个小铁盒。
莫凡接过来,“咽喉含片”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
“这是老板让我给您的。”前台小妹礼貌地说。
莫凡拿着铁盒的手无声地收紧,面无表情地问:“他还说什么了?”
声音是哑的,一说话就疼,果真是有些伤到了。
“他说最好让我看着您吃一片再走,”前台小妹把倒好的水放桌上,“他说您出了这个门肯定不会吃的。”
行,还挺了解他。
但他凭什么要这个药?
怎么?还是挑衅?炫耀把他的嗓子弄伤了?
这人怎么这么混蛋?!
莫凡正想把铁盒扔桌上转身离开,就听到前台小姐又说:“莫先生,您一定要收下,老板还说如果您不收,会扣我工资,因为我办事不力,您可别为难我啊。”
“……”
操。
莫凡到底还是拿着药走了,他和司昭廉的恩怨,别人到底是无辜的。
不过那厮是真混蛋,看准了他不愿把别人扯进来的心软性子,还懂威胁了。
莫凡上了车给司昭廉发微信,带着“事后给抛弃”的不爽还有被威胁的愤怒,洋洋洒洒发了好多文字。
本来是想直接语音说的,但他嗓子疼,声音又发哑,被司昭廉听到指不定怎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