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疯长(72)
AO间在一起却终身不能标记,就好像古地球从未有性。生活的夫妻,都说柏拉图是高尚,实际上
“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宫淮清的手掌依旧轻抚着姜青寒的面颊。
姜青寒嘴上是什么都不认,但脸颊分明越发靠近宫淮清的手掌,也很享受这种触碰。
宫淮清逗他:“不如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亲自检验一下我会不会食言?”
姜青寒瞪他:“你想得美。”
下一秒,宫淮清的手掌就离开了他的面颊。
热源骤然不在,姜青寒感到瞬间的寒冷与不舍。
不过不等他反应,宫淮清的手就钻入他的衣衫下摆,抚到他后腰某个要命的敏。感点。
“呀!和你说正事呢,你干嘛……”姜青寒恼羞成怒。
宫淮清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趁着姜青寒腰软就将他一把拥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抱着。
“好了,安心一些,宝宝。”他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所以就越要叫什么。
如此说着,宫淮清还侧首就吻上了姜青寒的耳朵,温热的唇。瓣触感与湿热吐息落在耳窝里,亲昵得叫人神志不清。
姜青寒心跳得厉害,仅剩的理智在脑中大叫犯规。
宫淮清却忽然问他:“难道你那些前男友,有人在各个方面都和我一模一样?”
“没有!”这种致命问题,姜青寒当然立马回答得清清楚楚。
别说什么一模一样,其实根本无人能与宫淮清相比。
“那不就是了,世界上没有人能和另一个人完全相同,你我都是亿万人中的唯一,旁人怎么样不代表你我,更不代表我真正会对待你的样子。”
宫淮清再次安抚他:“安心一些,青寒。”
“……”姜青寒觉得自己被说服了。
是啊,大家都是不一样的人。宫淮清更不一样。
两人都没再说话。
宫淮清的手掌则轻拍在姜青寒的后背,宫淮清知道,姜青寒的不回应,其实就是某种程度的默认了。
直到姜青寒的情绪缓和下来,那硝烟味信息素不再那么辛辣,而是变得浅淡绵长,宫淮清才空出一只手去把姜青寒紧攥在他衬衫下摆的手拉上来。
宫淮清的衬衫原本束在长裤里,刚才姜青寒紧张起来就无意识去扯他的衬衫,在姜青寒的紧攥下衬衫都被抽出了一角来,还捏得皱巴巴,像一块未经打理的绒布。
宫淮清原本是想借此告诉姜青寒他刚才有多紧张,情绪是多么地外露,不过待碰到姜青寒的手腕,宫淮清才发觉拉开得未免也太轻而易举。
待宫淮清小心地侧首去看,才见姜青寒不知什么时候伏在他肩头睡着了。
呼吸绵长,长长的睫毛乖顺地伏在下眼睑,眼睛紧闭,他侧首去看他,他却半点反应没有,困得不行的模样。
宫淮清顿时失笑,只好认命把人抱回卧室里。
姜青寒身上穿着浴袍,腰上还系着腰带,这么睡觉可不舒服,宫淮清想给他把浴袍脱了。
不过刚解开腰带,宫淮清就有些后悔了,因为Omega的胴。体一览无遗地落在他眼睛里,实在是一项不小的考验。
嗯……非礼勿视,沉心静气。宫淮清给自己洗脑。
睡着的姜青寒任人摆弄,很是乖顺的模样,宫淮清帮他把浴袍退下肩头,恰好又看到姜青寒肩胛后的那块灼眼的伤痕。
像被利刃刺穿过,看起来已经愈合了有些时间,但姜青寒生得白,这样近距离看那伤痕更发明显了。
宫淮清若有所思。
浴袍彻底褪。去,宫淮清发誓,他真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浴袍褪。去后也不知是空气刺激还是布料摩擦到,Omega胸。口那处翘。生生地挺。着,红粉得很可爱。
非常吸引人的视线。
宫淮清一时无法移开目光。
“……再看我就要冻死了。”原本已经‘睡着’的姜青寒不得不出声提醒他。
宫淮清略有吃惊,然后很快拿被子给姜青寒盖上:“抱歉……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抱我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姜青寒用鼻子哼哼,“又不是猪,又抱我起来又脱我衣服的,怎么都该醒了。”
“……”好吧,宫淮清无法反驳。
只是……
“抱你的时候你就醒了,那怎么不自己下来回房间?”宫淮清问他。
“……”这话显然抓住了姜青寒的小辫子,姜青寒一时没答上来。
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要讨宫淮清的抱呗。
就是要宫淮清抱、就是要宫淮清对他好。
姜青寒最后只轻轻哼一声,然后转身用屁股对着宫淮清,欲盖弥彰地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要睡觉了,真的好困哦。”
姜青寒有意把尾音拖得绵长,要宫淮清心软。
而既然姜青寒都那么说了,宫淮清又能怎么办呢。
“我原来一直觉得我的鬼主意和歪七扭八的想法挺多,”宫淮清看着他的侧脸,悠悠道,“现在看看,我们青寒的鬼点子也不少嘛。”
“……”姜青寒装睡着了。
什么鬼点子,他那才不是鬼点子,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情不自禁的、能增进感情的,小主意。
姜青寒刚纠结自己要不要再醒过来反驳一下,就听宫淮清接着说。
“明明那么讨人喜欢,叫老公的时候嘴巴又那么甜,还非要说自己很作,不会说话,”宫淮清说他,“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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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姜青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他睡前有些不满宫淮清骂他是笨蛋,可宫淮清那句“那么讨人喜欢”温柔得让他心口反复震荡,让他指尖直至身体都温暖起来,最后在舒适的温度中睡去了。
真正熟睡之前,好像还听到宫淮清说什么,言语或许会骗人,如果他不相信他说的话,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亲自看看。
哼。
诡计多端的Alpha。
第二天闹钟响起,姜青寒罕见地觉得身体还是有些累,但精神却很好。
他慢吞吞的起床,打开卧室的门,不意外地嗅到了早餐的香气。
“宫先生——”姜青寒拖长了嗓子叫,“宫淮清——”
“在,我在衣帽间。”宫淮清在斜对面的房间回应他。
不过一会儿,宫淮清就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姜青寒身上松松披着昨夜的浴袍,胸口敞着大半。
宫淮清出来愣了一下,然后极快地走到姜青寒面前,把姜青寒大敞的衣服拉紧。
“干嘛呀?君子看不得袒胸露。乳?”睡饱了,姜青寒有心思调。情了。
“我叫了酒店工作人员在熨衣服。”宫淮清无奈,手里三下五除二就把浴袍拉了个严严实实,连姜青寒的锁骨都只能看到一点点。
“怎么突然要熨衣服?”
姜青寒刚问着,衣帽间就走出一位阿姨:“宫先生,白色那件实在熨不开,应该是衣料被拽坏了。”
姜青寒出于好奇和宫淮清一起到衣帽间看了看,只见阿姨说烫不平的正是宫淮清昨晚穿的那件衬衫,衬衫的右下方有皱巴巴一团痕迹,看得出来已经熨过,但奈何衣服像被什么大力拽过,衣料不平整了。
“为什么那个位置会拽到?”姜青寒不知所以。
宫淮清无言地看着这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某只大力小猫昨天太紧张,一直拽着我的衣服,给拽坏了。”
姜青寒:“?”他拽的?
宫淮清还说他是什么?大力小猫?
什么怪东西。
“不就一件衣服,”姜青寒其实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嘴巴上只满不在乎地哼哼,“回头赔你一件就是了。”
“不用,宝宝拽我衣服是爱我。”宫淮清把他搂出衣帽间,用要把人腻死一样的语气和他咬耳朵。
嘁。
虽然知道宫淮清是故意腻他,但姜青寒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被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