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假戏真做后我带球跑了(41)
闻可人到了,给他上课的老师也到了。
唯独霍峥则缺席。
珩江的人还特意等了半个小时,但霍峥则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虽然当时这位也没明确说过要来,但是惯会察言观色的一众人都看出了话里隐藏的意思,不就是要亲自看着吗?
眼看着等不来人,只好先开始上课。
用这么大的练习室给个人开小灶,自从珩江整顿以后这还是头一回,不少人其实对闻可很好奇。
因为闻可休退这三年,圈内早就已经变得天翻地覆,无数的新星涌起,顶流迭代,闻可已经成了圈里的上一代传奇。
珩江的新人包括艺人和工作人员在内,很多都没见过他本人,只知道长得很漂亮,凭颜值乱杀。
所以今天珩江的人比往常多出了一倍,全说有工作要回公司处理,实际上都是借口。
闻可上午要上的是仪态课,老师是一位年轻精干的女性,姓齐。
这位齐老师带过珩江的很多艺人,不怎么爱笑,在课堂上很严肃,无论站在她面前的是谁,她都不会客气。
所以不少人都挺怕她,也很好奇曾经的珩江一哥在她手底下能不能翻出花。
闻可自然能察觉到那些探究好奇的目光,不过他习惯了,并不在意。
他今天穿的衣服很休闲,宽松的长裤,浅蓝色的条纹衬衫,一副很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半张脸,还戴了顶鸭舌帽,盖住了乖顺的黑发。
他身形纤细板正,哪怕是如此不显身材的衣服,都让他穿的像要走T台一样。
就是看不太清脸,珩江的人都不约而同感到可惜。
齐老师确实比较严肃,但闻可既然来了就不是抱着玩的态度。
半节课三十分钟下来,闻可早已经大汗淋漓。
齐老师从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里看着他,提醒道:“休息一下吧。”
闻可点头,到旁边摘掉鸭舌帽,解了两颗衬衫扣子。
这时,练习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齐老师:“进来。”
有人提着几瓶水放到桌上:“齐老师,闻哥,喝点水,有什么其他需要也可以随时叫我们。”
是珩江的一个工作人员。
齐老师一眼就看出他进来是干什么,但没有戳穿,“嗯”了声。
工作人员笑了笑,转身前没忍住好奇,胆子很大的看向闻可的脸。
不得不说的是,美人刚刚出汗,脸颊微醺的状态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那个人看的直接愣住了,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齐老师严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转身跑出去。
然后珩江没一会就传遍了,那位的颜值冲击力堪比核.弹。
闻可在室内台阶上坐下,拧开水边喝边拉伸腿部 。
齐老师靠着镜子,难得主动搭话。
“都是来看你的。 ”
闻可抬头笑了下:“是来看我,看我能在您手底下撑多少天。”
齐老师听得出他在开玩笑,哼笑了声。
“我听说你休退了三年,什么病?”
闻可说得模糊:“比较麻烦的大病,国内治不了。”
齐老师听得出来他不想说,也就很有眼色的没再问。
休息了十分钟后便又开始上课。
后半节课齐老师想试一下他腰的柔韧度,让他下一下腰,闻可没休退以前在珩江也有形体仪态这种课程,所以基本功还是在的。
他下腰以前没想那么多。
就在手撑在地上的那一刻,衬衫朝上滑去,出其不意露出了腹部蜿蜒的疤痕。
闻可一愣,迅速起身。
齐老师的视线也正好从他腹部移开。
齐老师本名齐骁,二十六岁,独身女性,性格比较冷,不怎么爱和人主动交谈。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出课程以外的问题。
她迟疑着说:“你……是不是怀孕过?”
闻可皱起了眉,刚想否认,齐骁就道:“我没别的意思,我见过,所以才能一眼认出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又耐着性子更进一步的解释:“我就是我爸爸生的,小的时候见过他腹部的疤痕,我没有恶意。”
闻可当然不想让闻酱酱暴露在公众的视野,所以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每次别人问他得了什么病他都是含糊过去。
现在齐骁大剌剌的捅出来,难免让闻可没有信任感。
不过……
他听到了齐骁的解释。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齐骁看了眼门。
闻可:“谢谢。”
齐骁一个人待惯了,似乎并不太懂怎么关心人,只说道:“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
闻可也看得出来她不会,笑道:“不用,刚已经休息好了,我没后遗症,身体很好,只不过疤痕看着吓人。”
他把衬衫下摆扎了起来,随口问道:“你爸爸呢?他身体怎么样?”
齐骁撇撇嘴:“特别好,就是太爱玩了,比年轻人还有活力,我父亲管不住他。”
闻可莫名被戳了一刀。
齐骁:“说起来,你这个情况我属实没想到,一直没听过圈内有你恋爱结婚的消息,没想到孩子都有了。”
闻可用手指蹭了蹭鼻尖:“是嘛,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暴露在公众面前比较好。”
齐骁:“你孩子几岁了?”
闻可:“三岁。”
闻可休退了三年,算算时间也确实对。
她点点头:“那我们继续?”
闻可:“嗯。”
可能因为这件事两人熟络了,后半节课程进行的非常愉悦。
偶尔有好奇的珩江工作人员经过,居然能听到那座冰山一样不苟言笑的仪态老师在笑,一个个都被惊的不轻。
同时心里还在想,别说,这位珩江一哥好像真的有点本事。
于是这件事也在珩江上下传遍了,闻可上了一节仪态课出来,已经被谣言传成了三头六臂的神仙。
期间去了趟茶水间的功夫,闻可就非常深刻的体会到了在动物园里当猴的感觉。
还是那种,可能,嗯,坐在c位的美猴王。
有个说法悄悄在珩江内部传开,说珩江这套规则,在绝对的美貌面前永远都是纸老虎。
这样的美人在圈内本就少见,老天爷赏饭吃的款,哪怕不签在珩江,换到任何一个公司都不会差。
说白了,珩江不签有的是公司抢着签。
珩江一哥不会轻易易主,先不说他这半天亮瞎珩江多少人的眼,看上面那位的态度就能窥见些端倪。
恐怕当年网上说两人闹得不欢而散然后闻可被封杀这事没信头,更有可能压根就是营销号的无稽之谈。
珩江这些年签了多少艺人,哪有让那位这么上心的?
而此时,成了珩江舆论中心的霍峥则正坐在自家室外泳池边的沙发上,等乔特助的消息。
他昨晚让乔特助去查,查了这么久也没动静。
霍峥则等的很烦躁。
又不想去催,显得他很急,平白自降身段。
所以不催。
他不急。
霍峥则靠着沙发,手里把玩着一个砂轮打火机。
打着,关掉,打着,关掉。
明亮的火焰在眼前摇摇晃晃。
打到最后火苗都变小了,也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回,总算是回神了,霍峥则深感自己必须找点事做。
他突然想起昨晚车上发现的那张便签。
是个小孩子写的,好像叫……蛋蛋先生?
霍峥则从大衣口袋里翻出来,看了下那串电话号码。
他知道小孩大概是想给他些赔偿,但又找不到人,所以才放了便签,不过霍峥则打给他也不是想要赔偿,只是想见见这个小孩。
应该会很有意思。
或许都像昨天在书店里见到的那个小团子一样?
可爱。
霍峥则按着电话给那位“蛋蛋先生”打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对方才接起来。
压着嗓音,声音小小的奶呼呼的:“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