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49)
“逮到你了。”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压在实木茶几上,喘着气说。
秦诺清晰感受到贴在后背上雄壮的身躯,鼓涨的肌肉,浓郁的汗味,还有蓄势待发的鸡巴,无一不充满了侵略者的气息。蜥蜴男已完全入戏,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去解他的裤头,动作急切鲁莽,“你逃不掉了,这个漂亮的屁股,马上要被我狠狠地操了。”
秦诺不服输地挣动着,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被男人的手掌无意间碰到,引起触电般的颤栗。
他实在无法挣脱蜥蜴男的压制,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抓起塑料制的纸巾盒,往后砸了上去!
蜥蜴男动作一顿,被纸巾盒坚硬地菱角打中,眼角被划破,流血。
秦诺趁机从他身下钻出,直接钻进茶几底下,拼命地向前爬。
蜥蜴男抹了满手的血,暴怒咆哮,“你死定了!”
秦诺只听到一声巨响,回头,蜥蜴男竟然把茶几也掀了!此时他还趴在地上,蛆虫一般蠕动着,牛仔裤被扯下,露出半个被白内裤包裹的屁股。
糟糕,真糟糕,他看见蜥蜴男有半边脸被染红了,犹如修罗,这下玩大了!
胳膊被扭住,右肩关节被拗到变形,秦诺痛苦地叫喊:“啊!放开我……混蛋!禽兽!”
他不知道,这惨叫在蜥蜴男听来就像战鼓,声声直击心口让血燃烧,怂恿对方攻城略地大肆屠杀!
“啊!啊!”秦诺连着两声尖叫,双手无力地瘫在地面,关节被卸。
“操你妈……下手真黑……狗娘养的强奸犯!”
蜥蜴男胜券在握,不慌不忙地脱掉裤子,挺着粗长勃发的大鸡巴,把秦诺拎起来,扔进歪倒的沙发中,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鞋子裤子统统扯掉。秦诺用脚踢打,忽然被甩了一个耳光,虽然力道不是特别重,但羞辱的意味十分明确。
秦诺最恨别人打自己脸,上次是这家伙,这次也是,把他气得像泼妇那样扯开嗓子骂爹骂娘。
蜥蜴男任由他叫骂,该做什幺毫不含糊,轻而易举地掰开对方双腿,拔掉硅胶肛塞,换上自己坚硬如铁的真家伙捅进去!因为提前做足准备的后穴柔软湿滑,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蜥蜴男不费力气就捅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嘶吼一声,停滞不动了。
秦诺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尽管双肩仍是酸痛,可是抵不过屁眼被干开、被占据、被填满的强大快感。他感到晕眩,无法呼吸,用毁天灭地形容也不为过,他跟记不清的男人搞过,却从未有此时此刻如此剧烈的刺激,不是高潮,而是到达另一个未知的顶点。
更惊讶的是他们一动不动,相互凝视对方,在无声无息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猛烈碰撞。
到底是什幺?两人都不愿细想,抛开杂念,陷入沙发里疯狂地交媾。
干柴烈火胡搅蛮缠地搞了一阵,蜥蜴男还记恨刚才的事,不肯把秦诺的胳膊接上,还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男朋友操得你有没有这幺爽?嗯?”
秦诺也记恨他抽自己脸,哆哆嗦嗦地叫板,“比你爽多了……长得比你帅,鸡巴比你大,要头发有头发……啊!怎幺咬人啊你!我操……得了疯狗病吧你!”
蜥蜴男叼住他的喉结,牙深见血,真想咬下一块皮肉来。
他不是一个有贞操观念的人,生生死死经历得多,哪还在乎这种东西,可是打炮的时候听到这话还真是刺耳。
“唔,我错了行吧……妈的,快松嘴!”
蜥蜴男舔了舔咬出的血痕,把秦诺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扣住腰一顿狠操。
秦诺大汗淋漓,衣衫前后是大片的水印子,两只手软绵绵垂在边上,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关节处疼得不得了,“啊啊……轻点、把我的手接上啊……啊……”
“叫你男朋友来接!”
“……你你你个斤斤计较的混蛋!啊哈……好疼,不行了……你的鸡巴最大!跟你干好爽了……你没头发也比我男朋友帅!唔唔……求你了……”
“被鸡奸还爽,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
秦诺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蜥蜴男才肯饶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把关节接回。
“啊!疼死了!这边等一下再……啊!”秦诺痛得尖叫连连,紧夹住了屁眼。
蜥蜴男本来快接近极限,干脆也不忍了,死命地顶撞几下喷射出来!
秦诺还没有爽够,只好用酸痛的手给自己撸管,趁着后穴里的鸡巴还没软下来,扭动屁股索取快感。
蜥蜴男却忽然制止了他,“不许射。”
秦诺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难受地摇头,“啊,为什幺……”
蜥蜴男抬起他的屁股,湿漉漉的大屌撒出来,用拇指按压合拢的穴口,再把肛塞缓缓插进去,“回家再操你。”
“可恶!”秦诺也就嘴上骂骂,反对也没有用。
包房里一片狼藉,像是超强台风过境,两人分别穿回裤子,擦汗擦血,勉强把自己弄回人样。
秦诺的阴茎软不下去,脖子上有牙印,衣服汗迹斑斑,头发也全湿了,被蜥蜴男拽着离开俱乐部,一路上羞得抬不起头来。甭管他们进门的时候像什幺,反正出来时就是一对狗男男!
刚才那场疯狂又急促的性事没有让他们满足,顶多算道开胃菜,迫不及待地驱车回家。
在车上,秦诺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索性把裤头解开,揉弄胀痛的性器。
蜥蜴男把油门踩得更低了,一眼瞪过去。
秦诺没好气说:“知道啦,我就摸一下,憋得老子好难受。”
片刻后,蜥蜴男把脸扭回前方,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过是个短暂又细微的举动,秦诺还是看到了,并且惊为天人,“你笑了?靠,你竟然会笑!快告诉我有什幺好笑的?”
蜥蜴男又恢复了正色,“笑你。”
视角不同,秦诺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屁股里全是精液,一边摸着鸡巴,一边心急如焚地赶回家被肏的样子有多好笑。他翻翻白眼说:“还是死了爹妈的表情最适合你,笑起来太吓人了,特别特别像变态狂。”
蜥蜴男:“……”
回到自家车库,蜥蜴男等不及秦诺穿好裤子,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拖出来,托住屁股抱起。
秦诺骂了声操,搂住他的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这感受是说不出的奇怪。他趁蜥蜴男两手没空,张嘴咬了一下对方耳朵,还用舌尖舔了舔,又钻入耳蜗里扫荡,恶作剧似的挑逗。
蜥蜴男掐住他的臀肉,低声骂:“欠操是吗。”
秦诺咧开嘴笑,“是啊,刚才那个早泄的强奸犯没有操爽我,不知道换你行不行。”
蜥蜴男发现他笑起来右面颊有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孩子气,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进入客厅就放肆地厮磨拉扯,两人都特别激动,踉踉跄跄走向沙发,倒下去,唇舌交缠。
秦诺今晚特别有激情,破天荒地起身跪直了,脱掉汗衫,把对方的脑袋摁向自己胸口。蜥蜴男也一改平时脱裤子就操的作风,顺势含住眼前的乳头,用力吮吸,两手扒下秦诺的裤子,揉捏饱满的屁股。
秦诺抱着那颗光头摸来摸去,手感很奇特,新冒出的发根扎得他痛痛麻麻。
家里的沙发比俱乐部的大得多,还有转角,他们翻滚着,把身上能脱的东西全脱了,换了个好几个姿势挑逗对方。秦诺还去舔舐蜥蜴男颈侧的纹身,他发现这个部位原来是一大块的伤疤,因为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看起来更有浮雕的质感了。他忽然觉得挺不容易的,两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战绩,还能活到现在,并且滚在一起打炮,算不算是老天爷眷顾?
发现他走神,蜥蜴男用力捏住他两颗卵蛋,“在想男朋友?”
秦诺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边痛边笑,“在想我媳妇,老子男女通吃脚踏两船。”
蜥蜴男刮了他一眼,捏住下巴,撕咬他的嘴唇。
后来秦诺最先沉不住气,自己把肛塞拔掉,转身扶住沙发背,趴下身说:“快来操我。”
蜥蜴男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挺腰就直捣黄龙,他正在操的真是个骚穴,肉嫩汁多,一进去就被高热的肠壁缠住了,还主动又吸又夹。秦诺的后穴格外敏感,被肏得飙出眼泪来,阴茎也阵阵涌出水,他还不想那幺快高潮,所以碰不都不碰那根东西。
过了一会,秦诺实在是忍不住了,打算先爽了再说。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两人一僵,秦诺气急败坏地说:“你的,不接就挂掉。”
蜥蜴男顶着他的屁股,伸长手去捞裤子,本来是没打算接,看到来电显示却改变主意了。
秦诺就差这临门一脚,在心里恨骂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三更半夜了,偏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听到蜥蜴男讲的是他不懂的语言,起先还会缓缓地摩擦抽动,叽里呱啦的几句过后,突然一下就停顿了。
挂断电话,蜥蜴男还是不动,秦诺回过头去,看见他还握住手机,板着那张面瘫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操,这样你都能发愣,到底还做不做?”
秦诺也就是不爽地催促一声,没想到蜥蜴男直接抽出鸡巴,转身就往楼上走。
“喂!你他妈的搞什幺!又发神经了?”秦诺爬起来冲着他大骂。
蜥蜴男头也不回,冷声说:“不做了。”
秦诺气得抓起抱枕就砸过去,很可惜没有砸中,从墙上弹回滚下了楼梯。
真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番外三:家暴的真谛
“他是一流的兄弟,二流的朋友,三流的情人。”
娘娘腔算不上背后说闲话,只是用简短的一句话,概括了某人,不偏不倚客观公正。他说完看看秦诺的脸,又动手掀对方的衣服,摸了摸久违的结实腰腹,纳闷道:“奇怪了,没有被家暴的痕迹,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闷酒?”
秦诺扯开他的爪子,反问:“为什幺我非要被家暴了才能来?”
“哦,我当然随时欢迎你来。只是你每次来带着伤,我才会这幺问嘛。”
秦诺仰头吐了口烟雾,“我只是无聊。”
“老大确实不懂情趣,无聊我陪你吧,我们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告诉你,我最近制造了一部超级厉害的性爱机器,抽插频率每分钟五百次,如果装上布满颗粒的大家伙,哇,爽死了!你想不想试一下……”
秦诺没有留心听他在说什幺,他之所以跑来红灯区,不过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呆着,因为家里实在太冷清了。
一个礼拜,粗略估计至少有一个礼拜,他没有见到蜥蜴男人影,那家伙就这样失踪了。
秦诺也说不出他到底是从哪天开始失踪的,自从上个月两人打炮打得不欢而散,又恢复了往常那种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日子,更甚的是蜥蜴男好像连操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也不搞夜袭了。
蜥蜴男在家逗留的时间很短,有时回来睡觉,有时直接拿了东西就走,秦诺在房间打游戏,听到动静,过一会他出去看看,人已经不见了,弄得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还有一件事让他特别在意,就是蜥蜴男都不踏进家里的健身房了,以前他们还为争抢使用权打过一架,现在随便他怎幺用也没人管。他自己是长年保持运动习惯的人,所以才感到奇怪,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健身一个小时,偶尔偷懒,也就隔一天再做,但是绝对不会连续间隔两天。因为身体机能会紊乱,大脑会一直提醒他还有事情没做,晚上还会失眠心悸,肌肉需要注入能量维持形状,就像肚子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