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开炮(177)

    他别住我的手向后一扭就来了个改良喷气式：你他妈掉脸就走人你！！
    我反手就掐上他了，吼：松手！从娜姐那偷师来的王氏改良大蚂蚁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日子终于变成了流水价的重复。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
    高力强贴在墙上的照片被我扯下来他又挂上去，扯下来他又挂上去。我甚至还听他跟陈向阳打过电话，罗里吧唆事无巨细地汇报，完了还一大堆牢骚。我只当没听见。我逐渐了解到这人的所有生活习惯和骨子里的东西，譬如极度没有安全感，依赖性强，小心眼，记仇，生活能力差……但是还好，都还不是大毛病。他跑的勤了，再加上墙上那照片，三子就明白了。我也知道他明白，有些事上能看得出来。我没提，他也没提。大家心照不宣着，还跟过去一样。这就挺好的了。
    我再无他求。
    现在这小子就赖在旁边，我抽着烟，看着他。想到自己单身过的这么多年，又想到跟他认识以来的种种，觉得好象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又好象就是昨天。
    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去哪？
    我拦住眼睛还没睁开却一跳而起的他。
    松手！憋死我了！他捂着膀胱往外跑，然后又想起来抓了条沙滩裤手忙脚乱地套上，再套上汗衫，一边骂：操！上个厕所还得这么麻烦！！
    我听着咚咚咚下楼的声音，抓抓头笑了。走到窗户旁边，哗一下拉开窗帘，推出去，太阳挺好。鸽子在天上成群地兜着圈，哨音悠悠地长鸣。一会在这一会又到了那。它们是在这个城市头顶上的，可以飞翔，俯视着整个灰得发白的石屎森林，无数陷在其中的人们对它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会在这一会又到了那。
    我抓起喂鸽子的碗里放着的玉米粒，使劲扔了出去。无数点金黄在阳光下奔跑，跳到了对面的屋檐上，打着滚撒着欢。鸽子们就逐一飞了下来。远远地，依稀听到一声轰隆隆的炮响……砰！！！
    人生，就象一粒爆米花。

    ——本文完——



   《向我开炮》番外之剧组见面会

    大姨妈开场白
    大姨妈：首先感谢大家的光临和支持。剧组在经费不足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克服困难大干特上（恩？什么？这词有歧义？高力强，你别一点到晚尽给我想些有的没的！）……（喝水）啊！大干特上，从3月12日开机到6月22日杀青，大家都很辛苦，都很疲劳，特别是我们小陈同志脸上都长豆豆了，这是多伟大的牺牲啊……恩，我嘛，就不用说了，上眼皮灯笼下眼皮军用水壶，大姨父已经快认不得我了，回回一扭脸就能听到惊声尖呼，你谁啊？贵姓？……哎呀，又跑题了……那什么，就这样拉。开场白结束，接下来……
    请各位角色一一落坐。（众人小声嘀咕：可算能坐下了，真他妈话痨）
    请大家提问的时候尽量不要提私人问题。
    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因为剧组虽然一穷二白但还是有保安的（阿保和小安带着墨镜，严肃地垂手站在两边）。
    请提问的同志不要太霸台，给后面的饭丝们留一点空间，纯情女学生呆会可以准备献花了，不过要是如花这样的……咳……那就……（看！有飞碟！）
    好，现在欢迎各位角色依次回答大家的问题！
    鼓掌！
    （刮！刮！刮！）
    （大姨妈开始跟主办方小声协商：剧组里有同志提出来，这次见面会能不能给一人添两盒饭，外带发块表什么的……）
    王炮答读者问
    1、想问一下炮子：难道对老猴真没超出哥儿们的感觉么？记得有一段描写是炮子把老猴送炮妈的东西送还之后，老猴把炮子踹门外出去，再后来老猴要跟炮子上公司，坐进车里，想起炮子在他家门口进行防盗门的强度测试就忍俊不禁，炮子看到老猴那张从年头板到年尾的扑克脸露出的笑，心里不禁"滴溜溜打了个激灵"…跟原句有点出入，呵呵，就这个"激灵"当初让我想入非非，是不是炮子心里也对猴子有那么一点，只是大而化之的他没有意识到？想起老猴的痴情我就心酸…
    --（抓头，有点尴尬）……害，你要是有一个哥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会不会往这上面想？
    2、请问王先生如何看待第三者的问题？
    --第三者？第三者很不对啊，破坏别人家庭和感情的脍子手，道德沦丧，风气日下，大家都很讨厌第三者，那什么，打倒第三者！！！（被大姨妈打断，凑耳边小声说：说你呢。）什么？……（愣了愣）说我呢？……（怒了）谁说我是第三者？！！！谁？我哪长得象第三者了？那不都是小狐狸精才干的事吗？我，我就想干，我干得来吗我？！！！
    3、那个……他们对抽的烟的牌子有没有什么偏爱呢？
    --有的抽就行，不挑。
    4、27年以来最值得你高兴的事情是什么？
    --最值得高兴的啊？（想了想，羞涩地）是……我那什么了。（高力强大惊：啊？你为这个？至于吗？）去！（瞪眼）我是说，我当老板了！！！
    5、陈向阳、高力强和你谁岁数最大啊？知道高力强生日吗？
    --陈向阳。恩，知道。敢不知道吗？
    6、用最淳朴的语言形容一下对高力强的感觉。
    --（咬牙切齿）禽兽！
    7、有最让你难受的事情吗？每次想起来就心里别扭的。
    --有。便密。
    8、几岁出去工作的？
    --初中就开始假期出去跑腿了。正式工作得算18岁以后吧。
    9、说说你认为在高力强眼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得意地一口咬定）大好人。一个世界上最帅的大好人。
    10、高力强算你的初恋吗？
    --（脸红了）……（仰头看天，小声地）得算吧。
    11、和老猴在一起时候最美的回忆是什么？
    --偷别人家丝瓜。
    12、请用一个词形容一下娜姐。
    --偶像。
    13。身高、体重、三围
    --183。74上下。三围不清楚。（高力强代答：大概是39，32，37。）
    14。双眼皮或单眼皮？
    --双。
    15。对自己五官最满意的是哪个部位。
    --耳朵。
    16。身材是竹竿型
    --您什么意思？
    17。手指和手掌的比例是多少？
    --（猛地高声喊）那什么，阿保！拿把皮尺过来！
    18。二脚趾和大脚趾哪个比较长？
    --等会，我脱鞋看看。（脱鞋，周围的人立刻掩鼻闪开，本人毫无感觉）当然是大脚趾。
    19。有没有酒窝？
    --有一个。
    20。手纹混乱还是清晰？
    --（把手摊开）这我不懂，您帮我看看？
    21。烧伤所留下的疤痕状况如何，主要集中在什么部位？
    --状况？现在都好了，不疼不痒的，就是难看了点。主要集中在右胳膊，左腿。右腿也有一点。
    22。除了青皮，还留过什么样的发型？
    --板寸。
    23。口味偏向。
    --您指吃吗？好吃就行。
    24。是否穿针织背心？